緩緩露出的是老大的臉,一半臉被光照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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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瑩分到的是二樓挨著樓梯右邊的房間,其他人在樓梯左邊或者一樓,這樣隔音應該會好一點兒。 “就是今晚了,真的要這么做嗎?可還能怎么樣呢?提出新的條件?我又有什么呢?那個配方,即使我說了,他們會信嗎?萬一覺得我只是拖延時間,或者不在乎,又或者,他們信了,卻出賣了我怎么辦?況且那個配方一直有一個原料我不知道,做成的抗輻射藥物效果不佳……”。 “我不能冒險,這個抗輻射藥物配方,只能保命的時候用。真的沒有更好的方法了啊……不知道爸爸現(xiàn)在怎么樣,他應該跟隨軍隊回了主城了吧,肯定一天恨不得打十八份工想給他的寶貝女兒買一份抗輻射藥……” 沙瑩睡著了,臉上滿是輕松和幸福,他夢見了在主城和爸爸一起生活的日子,爸爸每天接送她上下班,一回頭,爸爸總是在,有時候看著他笑。還有爸爸冬天夜晚從懷里拿出的rou包子。還有mama弟弟,一起在給弟弟過生日,有一桌子冒著熱氣的菜,mama牽著自己和弟弟的手,爸爸帶著笑有點兒不情愿卻又牽著的手,一起唱生日歌,一起吹蠟燭…… 沙瑩醒的時候,還有點兒怔怔的。把房間收拾干凈,換上一套剛烘干的床單被套枕頭,房間很干凈,可是空蕩蕩的,和窗外的郁郁蔥蔥的森林對比明顯。 沙瑩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還是瘦瘦小小的,皮膚有種病態(tài)的白。看起來才十六七歲的樣子,其實20歲了。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擔心過自己未成年,可末世后男性15歲成年,女性16歲。沙瑩對著鏡子笑了笑,又揚起拳頭,給自己打氣,才有了些血色。 沙瑩又想起上山路上看到盛開的桃花、櫻花、還有一小片粉色和黃色郁金香,晚上采一些花放在房間里吧! 高朗皓(老大)和江霖(老四)在對打,兩人光著膀子,大汗淋漓,緊盯著對方。咻的一聲,高朗皓的一拳打在了江霖的右肩,江霖下蹲躲避不及時,后退了半步。王慶賢(老二)、陳樂安(老三)也都光著膀子在旁邊助威。景逸帆(老五)葉遙清(老六)坐在沙發(fā)上,兩個人盯著戰(zhàn)場竊竊私語。 沙瑩也能看出來高朗皓一定會贏,他肩膀和后背上的肌rou蓄勢待發(fā),凸起的肌rou硬的像石頭,一拳下去,仿佛能打穿地板。相比之下,江霖(老四)流暢的肌rou線條顯得就有些文雅,塊頭也小很多,好在他躲閃還算靈活,還能再撐一會兒。 沙瑩抱著花兒回來的時候。高朗皓打贏了,在叫景逸帆(老五)上場,景逸帆(老五)躲在葉遙清(老六)身后試圖讓他先上。沙瑩找到兩個塑料瓶,用刀戳出洞,將櫻花枝和郁金香插進去。塑料瓶身還是稍微有點兒露出來,但人只會被那微微的香氣、嬌嫩的粉色花瓣和嫩綠的葉子吸引,這束花仿佛把客廳都點亮了。沙瑩在自己的房間也放了一大束畫,房間這下充實多了。 沙瑩回房間,解下胸前的裹胸布,徹徹底底地泡了個澡。吹干頭發(fā),沙瑩穿了件白色的連衣裙,簡單的A字款式。沙瑩拿出一管快干的唇釉,在嘴上涂了兩下,顯得有氣色些。 沙瑩用手機放了首輕柔的鋼琴曲,半躺在床上,靜靜地等著。推開門的會是誰呢?高朗皓(老大)?沙瑩只告訴了他一個人她是處,不知道他會不會默不作聲地過來。王慶賢(老二)?應該不會是他和江霖(老四),王慶賢(老二)唯高朗皓馬首是瞻,江霖作為團隊的醫(yī)生總默不作聲,十分高冷。景逸帆(老五)很宅,看起來不愛湊熱鬧。陳樂安(老三)總是笑得像個大喇叭花而一樣,卻是個腹黑性子。葉遙清(老六)?一副未經(jīng)世事,乖弟弟的模樣,實際是笑著把人賣了人家還謝謝他幫他數(shù)錢那種。會是誰呢? 沙瑩希望進來的是誰呢?沙瑩希望是高朗皓,如果他把自己是處的事不告訴其他人就更好了。小隊目前看起來,他最有話語權,身上有種軍人氣質(zhì),天然顯得可靠。但決定權不在她,誰是沙瑩的第一個男人,好像也沒什么區(qū)別。 “砰砰砰”。敲門聲響起。沙瑩從床上彈起來,走過去,深吸一口氣,緩緩開門,露出的是高朗皓堅毅的臉,一半臉被光照著,另一半擋在門后。沙瑩后退兩步,高朗皓走進來,門緩緩關上,發(fā)出咔噠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