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愛意與爭吵之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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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克斯特別喜歡抱著迦黎睡覺,而且永遠要面對面的抱著她,將她整個人摟在懷里,腿要夾在他的兩腿之間,但頭不能埋進胸里,他要看著她的臉。 他最近總是早出晚歸,時不時帶著些傷口回來,問什么都不說。 今天也是如此,她的嘴巴抵在胸前新填的傷口上,仰頭看著他已經(jīng)成熟的輪廓,好看的眉毛皺著,睡夢中也不安穩(wěn)。 濃烈的血氣將她包圍,即使剛剛他們剛剛進行一場負距離的狂野交流,睡意也被硬生生的壓了下去,她伸出舌頭,反復在傷口上舔弄。 她含著他的傷疤入睡,不知道夢見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揚。 諾克斯早上醒來時她睡的正香,傷口被她的唾液泡了一晚竟然愈合了不少,他將自己從她的懷抱里抽出來,穿好衣服出門。 中午太陽正盛時,他罕見的回來了,背上一道傷痕,血跡透過布料殷到最外層,小女仆拿著藥物走過來,被他抬手擋走。 臥室還和他離開時一個樣,沉重的大門推開,厚重的窗簾隔絕了全部的陽光,迦黎趴在大床的正中央,正呼呼大睡的安穩(wěn)。 小姑娘側著頭,臉蛋上的軟rou被擠到一起,嘴巴嘟嘟的,睫毛在臉上打下一道陰影,看著整個人都柔軟了不少。 諾克斯就趴在床邊,把臉放在枕頭旁,和她面對著面,近到呼吸都交融到了一起,那張熟悉的小臉越看越覺得可愛,壓了很久,還是沒忍住,湊上前去一下下吻著。 唇落在她臉上的各個部位,從額頭一路吻到下巴,在臉頰和嘴唇上都停留了很長時間,久到她在夢中都無意識的發(fā)出呢喃聲。 腿在地上蹲的發(fā)麻,他撐著雙手起身,慢慢的坐到床邊,身上的味道一下子鋪開,讓迦黎閉著眼睛蹭到了他的腿上趴著。 “餓……” 她清晰的吐出一個字,弄得諾克斯哭笑不得,附身點著她的臉蛋。 “你這個小壞蛋,竟然裝睡,偷偷摸摸的等著什么呢。” “哪有,我才醒……” 她抬手揉著眼睛,落下來兩根白色的睫毛,掉在他的褲子上。 “你今天身上怎么這么大的血味?!?/br> 終于睜開清亮的眼睛,審視的盯著他, “你到底在做些什么?!?/br> 諾克斯不言不語,默默的脫掉上衣,轉身,后背上布滿了可怖的傷口,連血液的的味道都干澀了,硬邦邦的黏在脊背上。 迦黎的手指伸出去,順著傷口的紋路向上撫摸,哥哥的背肌很發(fā)達,隨著她手指的移動慢慢舒展著。 女孩起身,被子從身上滑落,露出少女嫵媚的身體,她將臉湊到他的背上,那里混合著汗水和血塊,根根分明的汗毛樹立著,她卻毫不猶豫的張開了嘴,將那血塊抱住。 纖細的胳膊從背后伸過來,纏在男人精壯的腹肌上,他的胸膛快速起伏,隨著她嘴巴上的動作。 他能感覺到血跡在不斷的從自己身體里流失,卻沒有一點兒迷糊的跡象,反而那種被抽干的疲倦感一掃而空,手臂越纏越緊,嘴巴也更加用力,劃過的地方留下了串串紅痕。 她咕嘟咕嘟的咽著,卻還有從嘴角滑落的血珠,悄無聲息的砸在床單上,沒有融進布料里,像是個真正的圓球,滾動幾下,悄然停住。 諾克斯的大手覆在meimei的小手上,從外面鉆進去和她十指緊扣,滿足的閉著眼睛,身后的動作卻停止了,他疑惑的回頭。 剛側過去一點就被沖上來的小腦袋撞到,她精準的叼住他的嘴唇,咬著他向后倒,他被帶著趴在她身上,整個全壓在她身上。 男人迅速解開雙上撐在兩側,沒有施加全部的重量,迦黎的手也解放了出來,一瞬間纏上他的脖子,抱著他貼在自己胸前。 纏綿的一吻結束,兩人都累得氣喘吁吁,有汗珠滾下他的臉側,也被meimei抬手接住,她抱著他側躺,用被子將兩人罩住。 “你都睜不開眼睛了,睡覺。” 諾克斯被抱了個滿懷,卡在meimei小小的懷抱里,鋪天蓋地的整個世界里都是她的氣息,放在身后的小手一下下輕拍,很快就把他送入的夢鄉(xiāng)。 迦黎自己睜著眼睛轉了幾圈,腦子回想著在老書房看到了殘破手卷,摟著哥哥的手臂越發(fā)收緊。 然后把自己也送了進去。 這一覺就睡到了晚上,迦黎口干舌燥的醒來,手臂在床邊的小桌上胡亂擺著,也沒找到平時放好的水杯,她吧嗒著干巴巴的嘴唇,翻身爬到她哥身上, “哥,我要喝水?!?/br> 諾克斯下意識的抬起手臂環(huán)住了她的身體,卻還沒醒來。 “別睡了別睡了快起來!” 她一向平靜的眼睛突然像是被打開了什么開關,閃著慌亂的光,又像是得不到想要的糖果的孩子在無理取鬧,她湊過去拍打著他的臉頰,騎在他腰上的屁股也跟著晃動。 諾克斯終于被從深度睡眠中叫醒,他下床倒了杯水,扶著她的腰喂給了她。 迦黎咕嘟咕嘟的喝了大半杯,剩下最后一點兒全部包在嘴里,扯著他的袖子讓人拉來,喂給了他。 男人發(fā)出一聲好聽的悶哼,正要湊過去回吻,就聽到那軟乎乎的小嘴巴里說出他最不愛聽的話。 “你睡得可真死,以前我和尼隆……” “你就那么喜歡他?” “……” “不說話,好,既然醒了,我們就做點兒有用的事,早晚有一天能讓你忘了他?!?/br> 他直接將meimei壓在身下,大手朝著光溜溜的下身探去,干瀝的指尖摩擦著被子,打出靜電又直接碰上陰戶,竟然釋放出了無聲的電流,震得她渾身顫抖,酥麻感一下子沖到四肢指尖。 他不肯放開她,像是餓了很久的野狼終于捕捉到了可口的小白兔,不知道什么時候立起來的性器火熱的頂在小腹上,兩指熟練的撥開yinchun,探向中間。 已經(jīng)被他cao過數(shù)不清次數(shù)的xue口依舊緊得如同第一次那天,卡著他的兩根手指不讓通過,諾克斯伸進另外一只手,掰開兩瓣臀,看著xue口被撕開,漆黑的小roudong一張一合的呼吸,再不慌不忙的直接將guitou遞上去,看著她吞咽著將他吃下去,滿足的發(fā)出一聲長哼。 xue道歡歡喜喜的貼上來,飛快的蠕動,包裹著擠進來的roubang舔舐,伸出花心上的嫩rou更是全方位的裹緊guitou,吸著他往更深處探去。 入侵者和他的領地一秒就認出了彼此,親密無間的擠在一起,拉動著他的主人飛快的進進出出,諾克斯低頭就能看見meimei被插得鼓起的小腹貼在自己的腹肌上,里面時不時傳來幾聲咕嚕嚕的水聲,把roubang包裹出了一種懸浮感,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xue道上密密麻麻的小點都被照顧妥當,藏在深處的一點凸起也被roubang上的青筋磨著,用不上幾分鐘,她就感受到了xue道內不正常的收縮,被壓著垂到床下的小手突然弓起,抓上了哥哥的小腿。 五指在他的皮膚上留下了重重的痕跡,他也在她劇烈的顫抖身體的空檔趴在meimei身上喘息,汗珠從額頭上留下來,砸進了她的鎖骨窩里。 迦黎狠狠的絞著xue道,絞的諾克斯一陣陣頭皮發(fā)麻,他把多余的力量轉移到手臂上,將meimei抱得更緊,緩了兩秒,更快的開始抽插了起來。 迦黎經(jīng)歷過一次急速的高潮,洶涌的快感還沒散去,緊接著就是一波劇烈的撞擊,她全身像是被扒了一層皮一樣敏感,那些力量好像直接磨在了她的rou上,那用力的擠壓,想要榨出里面的血液,仰頭時不自覺張開的嘴巴只能流出一些嗯嗯啊啊的呻吟聲,她的雙腿被擺成平角分開,下身整個緊貼在哥哥的小腹上,中間已經(jīng)麻木的xue口被差插得腫脹,泛著血絲向外翻揚著,漲成紫黑色的roubang進出間總是帶著些鮮紅色的嫩rou,夾在中間被碾來壓去,來回間快感翻著倍的迭加,她的身體像是個快感儲蓄池,不停的往里注入,填滿了她體內的每一寸空間,然后在積累不下的那一瞬間,整個身體都爆炸開來,從頭到腳將她炸個粉碎,她像個沒有骨頭的玩偶,軟綿綿的被攬著,腰部緊繃,所有的力氣都匯聚到腹部,慢慢漲起,再突然全部沖出來。 諾克斯抽插的歡快,meimei也不反抗,任由他大力的送進去,guitou一次次碾過花心,將那攤軟rou沖成各種形狀,xue道越收越緊,好像要絞斷他的老二留在身體里,就在這愣神的一秒鐘,她微微鼓起的小腹里蓄了全身的力,推著他一下子沖了出來,將身下的床單打濕了大半。 yin水帶著她獨有的甜味,沖洗著諾克斯的腹肌,白到熒光的肌rou上落下滴滴透明的水珠,讓迦黎只瞟了一眼,就扭頭過去,藏起了通紅的臉蛋。 他低下頭,望著還在抖著的xue口,舌尖伸出來與之輕碰,引得meimei更大幅度的顫抖,他雙手扶住她的臀,將整根舌頭都送了進去。 將緊繃著的xue口通道舔軟,他用嘴唇抱住縮小回來的xue口,大力的吸吮著,掛著xue壁上殘留的水珠全都被抽進了口中,迦黎捂著肚子,好像壓著那里就不會被哥哥把她的心都吸走。 雙腿無力的撲騰著,用陰戶蹭著他的臉,鼓出來的陰蒂磨在他的鼻梁上還蹭到了一次小高潮,她徹底軟了身子,手指頭動動不了了。 鼓成個饅頭樣的大roubang又一次頂上了xue口,這回輕松的就滑了進去,依舊在收縮的xue道一路按摩著將他送到最深處,她似乎聽到了一聲竊笑,轉著眼珠看他,分身的一刻,被直挺挺的插進了zigong。 盯在諾克斯臉上的視線突然無法聚焦,那雙透明般的大眼睛失神的望著哥哥,身體下意識的朝他的方向靠攏,被輕柔的抱起,抽插也沒有之前的那么劇烈了,腰部被按摩的舒舒服服的,她輕輕搖晃著身子,再有意識時就已經(jīng)感受到了體內多了一股白花花的液體。 “你干什么!我不是說了不要嗎!” 她推著他的胸膛遠離,從懷抱里砸進床鋪。 “你就這么不喜歡我,躺在我的懷里,想著的也是那個近侍?” “這不是一件事,我喜不喜歡你都不會跟你生孩子。” “為什么不可以,我們的祖先里有那么多是親兄妹生下的孩子,不也把血脈延續(xù)到了現(xiàn)在嗎?!?/br> “你就愿意一輩子做個怪物?躲在不見天日的地下室里抱著對方吸血嗎,我本來可以做個正常人的,但是都被你們毀了!被你那對狠心的父母,還有你,我看你很認同你mama的想法嘛,還配合她做這種喪盡天良的實驗?!?/br> 剛剛還抱在一起的溫存的兄妹倆轉眼就爭吵了起來,一模一樣的眼睛里一個映出厭惡的復雜的光,一個震驚中又帶著不易察覺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