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出差前夕(vh)
晚間十點,臥室里已是一片旖旎。 床上的兩人全身赤裸,楊映意的一只腿被謝縉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他不斷進出,摩擦著自己身下那一支,微微喘著。 楊映意胸前的兩團軟白,因為他一下又一下地撞著而晃動不止。 身下的水,越來越多,那一缸蓄在腰間的快感要滿了。 她閉上了眼睛,咽了咽口水…… 謝縉仿若知道她要到了。 加快身下的力度與速度,每一次進去都落到實處,仔細研磨。 終于,楊映意側過頭,皺起了眉頭,輕輕呻吟,伸手抓牢了床單。 謝縉更加用力,抓著她的腰,緊緊貼著自己撞。 一陣快速的扒打聲過后,楊映意弓起了腳,弓起了腰,主動將自己貼向了謝縉,輕輕地發(fā)出又長又膩的“嗯~”的呻吟。 她到了…… 甬道劇烈收縮,將謝縉的那一支絞得死緊。 謝縉緊緊盯著楊映意高潮的媚態(tài),瞬間脊柱一酸,有了射意,他皺著眉頭,捏緊了她的屁股,猛地往深處撞了兩下,一聲沉沉悶哼聲后,交了。 房間的響動,停了下來。 謝縉慢慢抽拉出正緩緩疲軟下來的那一支,摘了保險套。 放下了楊映意的腿,躺在她的身邊,輕輕喘著,慢慢平復心跳。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此時,楊映意的臉上,脖子上,帶著高潮帶來的絲絲紅暈。 美得不像話。 謝縉撈過人來,輕輕啄吻了吻。床頭柜上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他轉過頭去,拿起電話,先看了一眼,撈上床邊的褲子穿上,轉頭來,輕拍她的屁股:“先去洗澡……” 這話的意思是——別睡,他今晚還要。 因為他明天要出差,去阿姆斯特丹,而且要去一個月。 楊映意想到自己馬上將擁有一個月的自由,決定今晚由著他胡來。 她全身赤裸地翻身下了床,進了浴室。 楊映意泡在浴缸里時,謝縉講電話的聲音,從書房傳了過來。 楊映意從來沒見過電話這么多的人。 他的電話,可以從早響到晚。 剛剛,他們在zuoai的時候,謝縉的電話就響了兩次。 楊映意看向了電話,那時謝縉正賣力地在她的腿間進出,完全沒有停下來去接的意思。 之前有一次,電話在zuoai的途中振動起來,他老人家,一個火大,直接把振動個不停的手機掃下了床頭柜。 “手機會摔裂屏。”楊映意好意提醒。 “不會,有地毯。”他簡單說,目光微瞇,深情專注,只顧磨著自己身下那一支,哪管得了手機裂不裂屏…… 謝縉的人生里,最重要的一件事是工作,而和工作一樣重要的是——跟楊映意zuoai。 楊映意時常看到他在家里打電話談公事。 多數(shù)時候是在客廳,穿著T恤長褲的他,長手長腳地以一種慵懶的姿態(tài)倚靠在沙發(fā)上看新聞之時,電話來了。 電話沒講一會,他便皺起眉頭,關掉電視,雙腳落地叉開,一只手搭在腿上,彎腰坐著,面色嚴峻,開始發(fā)火: “這個項目已經給他九個月的時間了,本來我只打算給他五個月,他既然做不起來,趁早砍了,他既然沒能力,就去找他的競爭對手……” 或者是在書房里,他一邊用著電動剃須刀,一邊看文件的時候,突然放下手中的文件:“我可以私下找人幫他解決他的資金缺口問題,但我有條件,我個人,要收取他六百萬的咨詢費,這個價格對他來說不貴,畢竟我謝縉也不是做慈善的……” 再不然就是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松著領帶進門來:“跟李行和姚行說,讓他們幫忙拖他的貸款,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拖到他不行了,讓劉總去把這個項目給吞了……” 說罷,就把電話往桌上一扔,扯下領帶,進了浴室。 楊映意將浴缸里的白色泡泡抹上自己的手臂,她在想—— 她說不定不用等謝縉膩了自己,也不用搜集謝縉劈腿的證據(jù)要挾他離婚,更不用辛辛苦苦地存錢跑國外去。 她只需要耐心等,等到某一天,謝縉說不定會被曾經得罪過的仇家砍死在街頭,到時候,她就會不費吹灰之力,變成一個有錢的寡婦。 想到這里,她的腦海里,甚至出現(xiàn)了葬禮的畫面—— 自己穿著一身黑色的el或者是YSL的套裝,頂著一頂黑紗禮帽,以死了老公的謝太太的身份,站在一群一身黑色正裝來參加的葬禮的人面前,面無表情地看著謝縉的墓碑…… “我摯愛的謝縉,安息吧,我會帶著你留下的遺產,住你的平層套房,找一群年輕小鮮rou,好好生活的!” 耳邊似乎響起了教堂里低沉隆重的管風琴聲,一群烏鴉飛過了墓地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