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黃金蕊綻紅玉房
綺妤聽說洛陽花匠人培植出一朵七色并蒂牡丹,便纏著云出一起去往洛陽,那里離京城倒不遠(yuǎn),腳程也不過百里路,確定了昆侖玉的位置后,云出便答應(yīng)與她同去賞牡丹。 兩人落腳在一處臨水的客棧,掌柜頗為雅致的在過道上擺放了許多牡丹盆栽,紅艷艷的大朵花瓣包裹著金黃的花蕊,她想俯身摸摸花瓣,不料被一位客官喝住,“姑娘,摸不得?!?/br> “哦?為何摸不得?” 那俊俏的客官紅著臉解釋,“好花似美人,只可遠(yuǎn)觀不可褻玩?!?/br> 綺妤定定地看著那幾盆花,云出從柜臺走來,見她很是喜歡,對她道:“你若是喜歡,不如我們?nèi)サ昀镔I些自己賞玩?” 綺妤抬頭笑了,“你沒聽見那位公子道這花只可遠(yuǎn)觀嗎?” 云出轉(zhuǎn)頭看見那位公子,拱手道:“公子也是來賞花的?” 他只是擺擺手,“在下不過是遠(yuǎn)道而來的花匠,前來探討些牡丹的種植法門。” “你養(yǎng)過哪些牡丹?”綺妤好奇地問他。 “還不曾養(yǎng)過,不過是知州大人想移植些牡丹,特派我來此。” 綺妤聽見他語氣里露出的些許驕傲神氣,嘴角撇撇,突然不大爽快起來,諷刺道:“原來大人還不曾種過牡丹,不知大人種的都是那些花中君子?” 那男子被她一聲聲大人恭維到了,自謙道:“種些蘭花罷了,不過我種的蘭花在蘄州那是千金難求,今日看你們有緣,可送你們一株?!?/br> 綺妤推辭,“這怎么好意思,我這人俗氣,不愛什么蘭花,偏偏鐘愛牡丹?!?/br> 云出感受出她言辭里的鄙夷,拉了下她的衣角,不料綺妤更加猖狂,俯身直接折下一朵碩大的牡丹,放到鼻尖輕嗅,對著那位公子道:“好香?。 ?/br> 那位公子的笑容凝固住,又見她直接別在發(fā)髻上,對云出燦爛一笑,“好不好看?” “你...你簡直不可救藥!”那公子一時被她氣壞了,不知說什么好。 云出怕她在這里跟別人起沖突,敷衍地夸她一句好看。 綺妤不滿意,更加肆無忌憚,對那位公子道:“怎么了?這花又不是你買的,我摘就摘了,你算什么東西,也配教訓(xùn)我?”她扶了扶那朵花,美艷的面容吐出蛇蝎一般的話語,“趕緊滾,不然我就要對你不客氣了?!?/br> 那位公子見她面露殺氣,一時膽怯起來,抖了抖衣袖,小聲嘀咕了句“無知婦人”。 綺妤見他往樓上走,目光森然地盯著他離去的背影。 云出見她不高興,拉著她出了客棧,兩人走在路上,綺妤也不搭理她,自己左右瞧瞧,不料手被他握住,十指緊扣,云出勸解道:“你同他置什么氣,平白氣壞了自己?!?/br> “就是看不慣他,嘚瑟什么?!本_妤不看他,兀自看著前面。 云出輕笑一聲,低嘆道:“還和孩子一樣?!?/br> 兩人走進(jìn)牡丹園,這園子乃是當(dāng)?shù)匾晃荒档しN植圣手所舉辦,因他的牡丹名氣甚廣,故而今日許多人慕名前來參觀進(jìn)園子。 綺妤自己走到前面,見這狀況轉(zhuǎn)身想跟云出說話,卻沒見人,轉(zhuǎn)回身見他一個人走在后面,她努努嘴停下來等他,剛才的小狀況已經(jīng)被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云出走在后面,一顆石子骨碌碌滾到他腳下,他往前看,綺妤對著他笑得燦爛,他幾步上前,綺妤走到他旁邊,裝作不經(jīng)意地抬了下胳膊,云出便自然地牽起她的手,她咬著嘴唇看他,手指被他捏住。 旁邊人潮涌動,兩人往那邊一看,正搭著一個高臺,臺上站著一位橫眉豎眼,五大三粗的壯漢,正敲著鑼打著鼓,吆喝著眾人上前,大家聚在一起, 那男人高聲吆喝:“有道是傳情每向馨香得,不語還應(yīng)彼此知,今日咱們牡丹園便開設(shè)拍賣,其中有這牡丹王,在座的各位,凡是男女相伴而來的皆可出價競拍,正所謂好花配美人,千金博一笑,咱們這牡丹王便以一千金起拍!”,說罷便有一人抬著一盆牡丹上來。 綺妤只看了一眼就挪不開眼,這牡丹有五色花瓣,大朵的瓣片伸展著,顏色由淺變深,花房里的黃蕊掩藏在層層迭迭的花瓣下。 “想要嗎?”耳邊傳來云出的聲音,她撫了撫發(fā)梢,微微含蓄地點(diǎn)頭,頭剛點(diǎn)便聽見一人出價,“兩千金!” 綺妤看過去,是位油頭粉面的年輕公子,拿著把折扇,一臉篤定勢在必得,仿佛那牡丹王已經(jīng)是他的囊中之物一般。 云出輕飄飄地看了眼出價的人,眼神剛一落下便收回了,在一旁出價三千金,周圍不斷有人角逐,可立馬那位公子又抬高到八千金,價格太高周遭的聲音漸漸低下去了,那位粉面公子手里摟著位美艷佳人,只見她兩條煙眉似蹙非蹙,一雙美目含情泣露,雙眼一眨不眨地看著那盆牡丹,周圍如狼似虎的眼神她也不屑一顧。 綺妤心里感嘆,多漂亮的美人啊,可惜碰上了我們,她嘴里念著咒,手指不動聲色地一抬,那位公子便不再能說話了,連身體都動不了,此時價格已經(jīng)抬到了九千金,云出隨即抬手出價一萬金,周圍已經(jīng)沒人再出價了。 臺上的壯漢大聲問著,“還有沒有出價,價高者得此牡丹王?!?/br> 那位粉面公子已經(jīng)急成了赤面公子了,頭上冒出了細(xì)密的汗珠,可渾身竟不知怎的動彈不得,旁邊的美人使勁推著他的胳膊也得不到一聲答復(fù),手里原本悠哉搖著的團(tuán)扇急急地拍打著,一臉焦急地看著臺上。 他又吆喝了幾句,綺妤聽得不耐煩,云出在一旁嘆道,“還以為要十萬金才可以拍下,夫人這是幫我省下一大筆錢了?!?/br> 她笑得不大自然,“反正遲早是我們的?!?/br> 他笑著搖頭,只聽臺上一錘落下,那充滿氣勢的聲音傳來,“好的,那就恭喜這位出價一萬金的公子了,有請上臺領(lǐng)取牡丹王。” 云出正要上去,又被一聲打斷,那人詼諧地笑笑“記得帶上錢來,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這位公子!” 他頓了頓腳步,還是走了上去,翩翩如玉的公子闊步往前走著,他低頭從腰上摘下乾坤袋,頭微微低著,綺妤看著他的側(cè)臉,如刀刻著的深邃面孔,高聳的鼻尖,紅潤的薄唇,綺妤咽了口口水,見四周也有人在看他,盡是些艷羨的目光,腳步聲漸近,是云出端著那盆牡丹王回來了。 綺妤等在原地,見他正端著那盆牡丹對她笑,臺上的男人打趣道:“看來是這位公子抱得美人歸 了?!?/br> 臺下人都看著他笑,云出也不惱,對綺妤道:“湊近看是不是更好看?” 綺妤沒應(yīng)他,拿團(tuán)扇把臉一遮,躲在后面笑,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往外面走去。 此時晴光正好,百花爭艷,綺妤停在一株碩大的芭蕉葉下,牡丹王被收進(jìn)錦囊,她將他拉近,喃喃道:“湊近看確實(shí)好看?!?/br> 云出不自禁地笑了,主動獻(xiàn)上薄唇,緩緩舔舐著她的唇瓣,手指輕撫她的臉頰,滑膩的唇舌互相交纏,綺妤把他壓在芭蕉樹下,下身蹭著他,手指伸進(jìn)他的衣內(nèi)揉著他的胸口,云出按著她不讓她亂動,兩人唇舌分開,卻仍有一線銀絲未斷,云出沉沉地笑了。 一陣風(fēng)來,兩人都不見了,客棧的木床吱吱呀呀地?cái)[動,綺妤跨騎在他身上,二人都未著衣物,她撐著云出的肩緩緩喘氣,見他潮紅的面色泛著薄薄一層細(xì)汗,頭上一對狐耳露出,她要伸手去捏,還沒碰到就被他捏住手,他低低的聲音傳來,“不要碰這里。” 綺妤收回手,看著下身兩人相連的地方,摸著他的柱身,把玩兩團(tuán)囊袋,云出雙腿青筋爆出,不受控制地蹭著床,胸口起伏,呻吟從口中溢出。 她退出來跪坐在一旁,手里輕輕撫摸著,濃濁的液體緩緩流出,云出抿唇,手抓著她的雙腿,俯身用唇舌伺候,靈巧的舌頭撫弄花心,綺妤甚至能聽見他吞咽的聲音,她咬著下唇,一股難以言喻地感覺沖擊著頭腦,腳趾劃弄他的胸口,她望著頭頂?shù)奶旎ò澹笸炔渲念^,卻被他強(qiáng)硬分開。 手里還抓著他的孽根,大拇指撫過鈴口,jingye從里面溢出,時斷時續(xù)。 她滑膩膩的雙手又去摸他的臉,云出抬起頭,又撇開臉,一把將她抱起,手臂暴起青筋,兩人面面相覷,她這時又有些心虛,對著他紅了臉,把頭藏進(jìn)他肩膀旁,不去看他。 “好玩嗎?” 綺妤不出聲。 他的手伸向她身下,一只手指慢慢探入,小心地?fù)竿谥?,綺妤夾著他的腿,貝齒輕咬他的肩胛骨,時不時呻吟幾句,又聽他問, “舒服嗎?” 她這才應(yīng)聲,如貓般蹭著他,輕輕嗯了聲,一只手伸進(jìn)他的嘴里,云出張嘴含住她的指尖,她無意識見迷蒙,手指攪動舌尖,底下花xue卻又被他掌控,大掌覆蓋住,yin水滴滴答答地從他指尖流出,綺妤用些力道,底下他便也用些力道。 那碩大的孽根抵著綺妤的小腹,她低頭吹了口氣,云出頓時身體一僵,她抬頭朝他笑,云出這時早已隱忍不住,將她抱在身上,從吱吱呀呀的床上站起身,綺妤連忙摟住他的脖頸,孽根伸進(jìn)早已腫脹的花xue里,云出大開大干起來。 滑膩的液體流出,rou體之間互相拍打,云出一邊走一邊cao干,滴滴答答流了一地,綺妤身下被狠狠頂弄,胸前的椒乳被他吮吸舔舐,她咬著唇喘著氣,被他壓在墻上,頭發(fā)散亂在身后,云出一下一下地頂進(jìn)來,她雙腿纏繞著他的腰腹,勁瘦的窄腰有力地頂弄,前端突然探進(jìn)宮口,綺妤突然大叫一聲,云出看著他笑了, “是這里嗎?”他故意又頂弄了兩下。 綺妤掩住面,卻掩不住滿臉潮紅,手指顫栗,軟聲道:“輕點(diǎn)。” 云出一手扶著她,一手揉捏椒乳,見她抱不住自己,把她放到床上,跪坐在她身側(cè),綺妤見他按著自己的雙腿,粗壯的孽根漲得通紅,在自己身下,每一次的進(jìn)入都仍不住顫栗,到最后云出俯身緊緊抱著他,兩人相擁著進(jìn)入高潮,她枕在他的臂彎里,耳邊傳來他的細(xì)語, “我們要一個孩子好嗎?” 綺妤不答他,閉眼假寐。 云出也不強(qiáng)求,輕聲嘆了口氣,隨手掐了個決將兩人身下清理干凈,便也沉沉入睡。 夜里寂靜時分,綺妤卻突然睜眼,她打開窗賞了會兒月色,直到烏云漸漸掩住月光,她才直接翻窗跳出。 床上的男人睡得正酣,不料卻被人直接套頭裝進(jìn)麻袋里,烏云從玉盤邊穿過,月色探進(jìn)花窗,一切都仿若原樣,除了窗邊擺放的幾株君子蘭還在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