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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收到大哥透過暗堂送來的緊急通知,叫我?guī){青馬上趕到一個不知名小鎮(zhèn),抵達后才知道母親被人擄走,現(xiàn)在下落不明,一問之下她居然是為了保護三弟讓他先脫逃才被抓走的! 當初便非常不同意大哥的決定,也是百般刁難向皓,怎么可以這么容易就把母親給他照顧!后來經(jīng)過一年多的觀察,看在他滿腔熱情,用盡心思照顧母親的份上,勉強讓我稍微順眼,他腦子進水般的決定,把母親單獨留在樹叢,在這么危險的情況下一個人跑回來?簡直氣急攻心,差點吐出一口老血來。 『我就知道他不牢靠!』 當初年紀輕輕才十四歲就滿口說愛,根本只是一個心猿意馬控制不住自己的渾小子,現(xiàn)在出事了,連保護母親的能力都沒有。 大哥三弟都無法離開客棧,與藍青一大早就出來尋找線索,反正我根本不想看見他,一邊著急地找,一邊生三弟悶氣,千頭萬緒攪得心煩意亂,剛剛已經(jīng)走了一遍的路,也沒辦法集中精神查探, 『唉!還是再看一遍吧!』才轉(zhuǎn)頭往回走,耳邊便傳來細長尖銳的聲音,這是暗堂特制的響笛,沒有受過訓練的人就算聽到這個聲響,也只會以為自己一時耳鳴,『不好!』趕緊往發(fā)出聲音的地方奔去,『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循著聲音找到附近,好幾名暗堂的人也從四面八方趕到,眼前空無一物,沒有任何人煙的跡象,只有幾個土丘,適時又傳來一道短音,似乎是從土丘后傳來的,眾人使輕功跳上土丘,原來后面還另有蹊徑,幾個破磚房,只見外邊的圍欄有人倒地,『或許是那邊?!幻渌税u房,我下去圍欄探路。 一跳下去從外面看,一眼就認出圍欄里的人是藍青,輕聲走近藍青也馬上警覺抬頭看我, “二爺!”藍青的聲音里帶著焦急。 這才注意到藍青只著白色里衣,他今天出門身著的淺藍外袍落在地下,似乎還裹著東西。 不敢往下想,大步向前欲查看地下的人。『莫不是........』藍青似有讀心術般,朝我點了點頭,正要掀開之際,藍青制住我的手腕,說“先施輕功帶夫人回客棧,她傷得很重。” 聽到藍青這般說辭,整個人都懵了,強迫自己回神,抱起地下之人,三步并兩步,追風之速全心全意往客棧奔,藍青也在后面追趕。 ===== 在客棧里等的心急如焚,什么事情都做不了,被掐住命門的感覺太痛苦了!只能慌亂不安憂心忡忡的干等,大哥一言不發(fā)若有所思,我知道他也跟我同樣焦躁。 “篤篤”外頭有人敲門,進來的人拿了一個黑色的盒子,低頭對大哥耳語,剛說兩句,大哥馬上抬手制止來人再說。 大哥打開黑色盒子的手微微顫抖。 知道肯定有事,站起來湊近一看,『這是......母親的頭發(fā)?』不敢置信準備伸手過去確定。 連一向安靜看書的札力臺都發(fā)現(xiàn)不對勁,放下書本走過來。 “通報的人說,這是兩天前送出的?!贝蟾珀幊恋恼f。 根本不敢猜想母親在什么情況下被人削去了亮如絲綢的黑發(fā),還在恍神之際,只見二哥抱著一個東西沖了進來放在床榻上,急風暴雨的催促道,“去叫御醫(yī)!快!” 我跟大哥同時沖向床邊,二哥正輕手輕腳慢慢掀開裹著的外衣,只聽見二哥倒抽一口氣,外衣掉落在床邊,不知該怎么形容目光所及之處, 『那不是母親!』『不可能是的!』 札力臺帶著三個御醫(yī)從外面跑進來,當他見到母親的模樣,也無法掩飾的發(fā)出了微小的驚嘆聲。 我們?nèi)值芡说揭慌浴?/br> 大哥眼眶泛紅,二哥雙手撐著頭,我不用說,在看到頭發(fā)的那一刻起,早已淚流滿面 被換出來的血衣丟在地下,無法克制的打顫,我手上沾染了多少人的血,都沒有眼前這幕來的鮮明,觸目驚心。 札力臺知道我們?nèi)值芏急平罎?好意讓我們到別的房間去等,我們?nèi)藞猿植蛔摺?/br> 藍青這時候回來,與御醫(yī)三人商討過后,堅持我們一定得離開房間,我們?nèi)送谝粋€房里威壓太大,他們無法靜心好好治療母親。 無奈也只能跟札力臺走去旁邊廂房。 ===== 孛思特的母親,原本是如此明媚動人,眉目如畫的絕代佳人,如今化作一只滿目瘡痍的破娃娃躺在隔壁,散亂的頭發(fā)蓋在被打到青紫浮腫的臉上,五官難辨不說,上半身都是血,觸摸到的體溫比常人冰涼,是生是死也很難說。 『唉!』 看他們?nèi)值艿哪?一點也插不上話,各個有如沒魂的行尸走rou,這輩子從未見過孛思特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幾個時辰過去,隔壁進進出出的人從沒停歇,御醫(yī)們跟藍青卻還未出來過,不要說他們?nèi)?我都有點坐不住,溜到隔壁看一下到底傷勢如何。 一開門,三名御醫(yī)跟藍青突然噤聲一片死寂。 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有什么事直接說,先讓我知道。”我也不隱藏的問。 “嗯。啟奏大汗,這名夫人致命的傷實在太深,直通心窩加上失血過多,而且多日未進食,氣血雙虧,臣等已經(jīng)用盡所有帶來的特效藥,都未能見效,恕臣等無能,恐怕......回天乏術了。” “你說什么?”被這席話嚇得跳了起來,『以為只是難辦,怎么才幾個時辰間就.......就過去了!』 “我們到的時候,夫人的脈象就已經(jīng)衰弱了,不是我們不盡力,實在是無力回天!請大汗明察?!比t(yī)察覺我難看的臉色跟反應,惶恐地跪下求饒。 當然知道情況兇險,可是這樣的話叫我怎么說,如何跟孛思特開口。 正在思索還該如何鋪陳的時候,孛思特三人已經(jīng)進來,我怎么忘記他們?nèi)宋涔Χ疾徊?近在咫尺,只要他們想聽,怎么會聽不見。 “藍青,我要聽你說?!必盟继貨]有表情的說。 藍青面有愁容,吞了吞口水說。“夫人比我預想的還糟,以為五顆百解可以吊住夫人一條命,沒料到只能撐過半日,如果要維持一口氣在,只能每個時辰都喂一顆百解,直到我們想出救命的法子。” 以前也聽過百解的事,百解功效奇大,煉制過程耗時費勁,一個月只煉得出一顆,就算排除萬難把丹藥煉出來,天天按時辰給她服上,聽藍青的意思也救不回她,只是躺在床上的一個空殼罷了。 知道自己的至親只能沒有意識的躺在床上,會有多難過,更何況他們?nèi)值芨赣H的感情這么緊密。 孛思特沒有接話,只是點點頭,望著床上的母親。 我領眾人出去,留三兄弟陪伴他們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