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古板的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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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那位高我一級的李警司辦公室內(nèi),那位李警司每次見到我時,都總愛端出一副木訥的架子和一口官腔的說話,平時亦不易近人。 這個時候,我們都一起傾談著最近這兩宗連環(huán)兇殺案的案情,期間李警司問:「最近這兩單兇殺案的進展如何?」 「長官,最近這兩宗兇殺案我仍在調(diào)查中,但先前的那單肢解女尸案我們已查到疑兇是誰,可仍未找到他,但至于那宗兩名男子被殺案……」 可是我一說到這里,便隨即給這位李警司起手一揚阻攔著:「嗯,你不要再說了,我想你都是向我說仍在調(diào)查中,這些廢話我都聽你說過很多次了,你還有沒有其他的新意呀!」 接著他頓了頓再續(xù):「我其實只想問你,你到底有沒有足夠人力去辦這些事情,你再辦不來,我就會很難向上頭交差的了。」 唉!這個上司每次都給我不少壓力,那我的心理又怎會平衡得到呢!于是我道:「長官,其實死于鄉(xiāng)公所那兩人的底細我班伙記都已查過,可是他們的親人全都在鄉(xiāng)下生活,沒有一人留下來,所以如要聯(lián)絡他們的親人也有一定的困難??!」 「那即是怎樣?就算是怎樣難查也要去查?!?/br> 之后那位警司又感嘆了一聲再道:「唉!葉督察你知嘛,今次這兩單連續(xù)的案件上頭已看在眼內(nèi),而我們的警務署長一哥,每個禮拜都給保安司那邊打電話來大罵要交人,同時我們的總警司又把這事壓下來給我,敦促我盡快辦妥,唉!我權(quán)力有限呀,這你又叫我怎樣?你倒應要在我立場那邊想想才對嘛。」 吭,立場那邊!何來有立場,說到要破案,不是你死的就是我亡,問題是…你能夠破了單大案就是你夠運,若遲遲未破,就肯定會成為眾矢之的變成箭靶,而在我手頭上仍未破的案多的是,試問又跟誰的立場才好呢! 于是我道:「長官,你應該知道我們查案都要講求證據(jù),若然證據(jù)不充分,那就很難入罪,而肢解案死者的mama馮碧珍雖然對于今次案件不太合作,但我們亦無其他辦法,這唯有只好暫時放生她吧,但我們亦會從她一些角度入手,只要跟到她一些蛛絲馬跡,就立即再會抓她回來問話的了?!?/br> 「那鄉(xiāng)公所的又怎樣,因為這兩單命案都是新鮮出爐,所有記者佬肯定會大造標題,我不想受到傳媒追訪的對象啊?!估罹居謫枴?/br> 「長官,你放心好了,這兩個死者的家屬,我會透過內(nèi)地那邊聯(lián)絡其親人處理后事的了,同時我又查出他們兩人的背景,都是好人有限坐監(jiān)當度假,無他的,都是為錢而賣命,同時我們亦正追查他們的死是否與那宗肢解女尸有關的了?!?/br> 李警司聽畢向我瞅了一眼:「吭,是這樣就最好啦,你立即去盡快辦妥這些事情吧,否則再拖下去,說不定我也烏紗不保呀?!?/br> 我返回了辦公室,挺覺得沒趣,眼見枱前有一個筆筒,故便隨手拿起一支筆來向筆筒一擲,那支筆便即「砰呤」一聲地擲中入筆筒內(nèi)。 接著忽瞥見督察張宇雷敲門走入:「長官,剛才又給黑面李噴了一面屁嗎?」 我聽他一問便沒趣地說:「唉!那個正一老頑固來啊,經(jīng)常黑著面來罵人,若人不知還以為他死了老頭啊!」 「長官,這個都沒辦法,誰叫他是我們的上司,做得上司的就要端出那個官樣,這樣才顯示得到他身為長官的威嚴嘛,有誰好似你一樣這般親民的哩?!?/br> 「這個都不好提了,是呢,你來找我有事嗎?」我問。 「是的葉長官,其實我想問一下,那宗肢解女尸案和那兩個男子被殺是否會有關係?因為我在想這兩單案件同樣都是在大帽山內(nèi)發(fā)生的,又會那么湊巧嗎?」張宇雷直問。 「其實我一早已想到這個問題,因為我一直都認為空xue來風未必無因的,所以既然那個王曉敏在那處被殺,那么隨時也會有其他的涉案人士牽涉入其中的可能,例如趁機到那處執(zhí)拾剩馀的證物不能讓人知道,其后在那處而被殺;又或甚至乎是有某某人到那處拜祭王曉敏時而被伏擊者殺害也不定,但至于在鄉(xiāng)公所門外被殺的兩人,你又認為應是那一類呢?」 當張宇雷一聽見我這連番妙論后,也霎時不耐煩地說:「長官,這單案件我們是證據(jù)不足呀,那又怎樣去推算其他的事情呢!至于那個馮碧珍,我們上次都聽你的吩咐去放長線釣大魚哄她入甕,希望可以從她的身上索多些料子,還要些時間?。¢L官,我想倒不如下班回家吧?!?/br> 聽他一說,我望一望錶:「喔~原來已是時候下班了,都是早點回家去吧?!?/br> 說罷,我便站起,然后關燈鎖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