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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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四十分鐘后,浴室圍繞著水蒸氣,有個人影走出,他的手腳很修長,不過上頭的肌rou卻緊密的如同希臘神話的雕像般完美。 她還不適應有男人在她的家。 「你出來了啊?」這句話是白問,因為不如果不是他出來了,在她眼前的是誰? 嚴哲偉穿著一件深黑的緊身褲,上半身的襯衫因為沾染上濕氣變的更加柔軟,敞開的胸前掛著方才帶進去的毛巾,肌理的線條在薄霧的沾染下在布料的下頭隱隱乍現(xiàn),他的發(fā)垂落在耳后,滴著水,他用毛巾漫不經(jīng)心地擦拭,整個人的動作是如此的優(yōu)雅,明明沒有一身古銅的皮膚,可是他給人的感覺卻總像是隻獵豹,擁有白色高雅氣質(zhì)的豹。 「你的衣服很快就可以乾了?!?/br> 「恩?!顾?。似乎不知道該不該坐下,站在離沙發(fā)不遠處的地方停下來。 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袁怡萱露出善意的微笑,「坐吧!我叫袁怡萱,你呢?雖然你長的很好看,完全可以當我的繪畫素材,但我很注重肖像權的,不會對你不利,不用擔心?!?/br> 「我叫嚴哲偉。」他想了想捕道:「其實我并不擔心你會對我不利?!?/br> 「那這樣就好啦!我們彼此間相看兩不厭,一定可以做好室友的!」 看著笑著開朗的她,嚴哲偉懷疑她總是這樣樂觀嗎?但這樣也沒什么不好。 情緒總是很容易互相感染,跟樂觀的人在相處總好過跟悲觀的人在相處。 像他現(xiàn)在的心情就是前所未有的輕松,不需要因為對方的身分而考慮說什么話語。眼前的她對他一無所知,而他也是。兩個陌生的人互相認識的過程感覺很輕松。 「要不要吃點東西?我差不多該去工作了,今天因為跟朋友出去的關係,所以進度落后。」 「通常不是會有進度表嗎?怎么會沒有排到出去所花費的時間?」就算脫離了公司,他仍舊很容易用公司的習慣來看待事物,在他生活圈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工作行程。 袁怡萱很是懊惱,「我也有啊!像是這禮拜要畫完一張游戲的商用海報,下禮拜要把封面的設計稿趕出來?!顾嫯嫳砟媒o嚴哲偉看,證明她所言無假。 她的計畫很籠統(tǒng),而且似乎都是用一禮拜一禮拜在做,嚴哲偉一看就知道這樣沒有效率,而且還會很容易有那種時間還很充裕的感覺,不過更重要的是……「你說這禮拜要完成什么?」 「商用海報?!?/br> 嚴哲偉瞇起眼睛,要知道今天已經(jīng)是星期六了,請問她說的這禮拜是只剩下的一天嗎? 「星期日要交給客戶……所以我才要現(xiàn)在開始趕工?!乖鏇]來由的越說越心虛。 別人的事他無法多說什么,嚴哲偉只好搖搖頭,再次對著她微笑,「有什么可以讓我?guī)兔幔俊箾]辦法,誰叫寄人籬下不得不討喜一點。 「可以嗎?!那你當我的模特兒好了!」 「模特兒?」 袁怡萱趕緊點點頭解釋,「最近我畫畫老是卡住,想必是之前的素描不夠多的原因,畫人的姿體感覺都有些僵硬,如果有真人來當我的模特兒,我會有效率很多!之前我就對著鏡子常常比來比去,不過還是模特兒比較好!」 「你剛才不是說很注重肖像權的嗎?」 「沒錯啊,所以你的五官我不用,我只用你的身體,而且模特兒也算打工內(nèi)容,比出去跑腿賺的多!」 「歪理?!顾扌Σ坏谩?/br> 「所以答應不答應?」 「答應?!?/br> 一得到他的允許,袁怡萱讓他在椅子上擺好姿勢,才短短的瞬間,她就拿出畫筆進入狀況。 嚴哲偉的襯衫是淡紫色的,不得不說搭在他身上很好看,坐在椅子上的他隨意的就像是天生的明星。 「我要擺很久嗎?」他問。 「大概要一段時間,我需要先畫好肢體,之后還要去畫衣服上的陰影,不過我想應該不會太久。」她邊揮舞著筆,整個臉頰紅撲撲的,像是害羞也像是興奮,不過嚴哲偉認為后者居多,畢竟在藝術家的眼里,她搞不好已經(jīng)將他當成上帝的作品,而不是一個男人。 她灼熱的目光不斷在他身上游走,邊畫還邊讚美他的身形有多穩(wěn)健多完美!袁怡萱的神經(jīng)大條讓他處在很艱難的情況,嚴哲偉一直以為女孩的視線不會有任何的影響,因為之前因為利益而來討好他的女人他見多了,從來沒有這樣被影響過。 他自認是個定力超群的男人,就算有個美女坦胸露背的趴在他身邊,或者打扮保守,實則身材火辣的秘書在他身側(cè)搖來晃去,他都能不為所動的專心處理公事。 不過此刻這個理論被推翻了。袁怡萱的存在證明了事實上他也不過是個男人。 在她純真熱切的視線下,嚴哲偉從來不知道自己這么野蠻,她在看著他的同時他也在注視著她。 她的雙眼閃爍著他沒見過的耀眼光芒,潔白柔美的手臂讓他幻想碰觸她時究竟什么樣的觸感?會像絲綢般細緻嗎?還是會像品嘗牛奶般濃密香醇的口感?她粉色的唇好像沒有停下來過,嬌柔的聲音宛如春天的鳥兒在歌唱,她在說什么?無疑是說他多有吸引力吧?她知道若她繼續(xù)這樣瞧著他,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嗎? 他像是個情竇初開的男孩,雖然他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的確是飾演成一個大男孩,但是他的本質(zhì)不是?。∷⒉皇鞘裁茨泻?,他是男人。 袁怡萱的手忽然從畫布上停下,嚴哲偉注視著她,等待她要說的話。她閃爍的眼神透露出她的猶豫,沒有人像她那么好懂了。 直到這刻嚴哲偉才知道她與那些人的不同,她的一切都是清楚明白,就算有什么不合乎她處事原則的,大多都是為了善意而破戒,她跟那些混著一肚子壞水的人們不同,她像是天使般乾凈。 「怎么了嗎?」嚴哲偉的聲音不自覺的柔和,連他也不曉得自己的變化。 溫和的語氣讓袁怡萱得到鼓舞,她一直很擔心他坐了這么久都沒有動會不會不耐煩?不過幸好他的脾氣很好。 「那個,你可不可以請你……那個……」她的臉泛起桃紅色的色澤,如同新鮮的水果般水嫩動人,眨著眼睛的她,怯怯的望著他,卻始終沒再說清楚一些。 「怎么了嗎?畫好了嗎?」嚴哲偉揚起一個輕松的微笑,通常這樣的笑容都能讓人放松戒心,在以往已經(jīng)屢試不爽。 果真,袁怡萱松了松肩膀,露出一副真誠渴求的樣貌,討好的說:「大致上畫好了,但你可不可以脫掉上衣再給我畫一張呢?」 「當然可以。」他爽快的答應了。 「先說!那張畫我沒有要交給公司喔!」她說的很嚴肅,明亮的眼睛始終盯著他,雖然眼里有羞澀,不過大多是真誠,「因為你很帥!所以才打算偷偷畫給自己的。」 一個沒忍住,嚴哲偉又笑出了聲音。 她的讚美總是令人覺得可愛。 跟她在一起短短幾個小時內(nèi),她不斷超越他對女人的了解,他開始懷疑,究竟女人可以可愛到怎樣難以置信的地步? 這是個漫長的夜晚,整夜里房間的燈火通明,隱約傳來陣陣的笑聲和讚美聲。 嚴哲偉希望下次換他來當藝術家,他要這她可愛的女孩擺出最美的姿勢,讓她柔軟的身體為他自由的展開,他要她成為……只屬于他的模特兒。 等到畫完已經(jīng)是清晨的事了,他們一整個晚上都沒睡,其實某模特兒在兩點的時候就可以睡了,但是他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硬是要陪著創(chuàng)作家守夜。 「天??!好累喔!」袁怡萱滿足的伸個懶腰,自在的放松自己,因為習慣的關係,她不知道自己的纖腰已經(jīng)離開了衣服的遮掩,展露在某人的視線下。 嚴哲偉努力的移開視線,無語問蒼天,不是他不睡,而是他睡不著。 她的家有三間房間,一間是她的臥室,一間是書房兼雜物間,另外一間就是準備要給葉雯婷也就是現(xiàn)在嚴哲偉的房間。 嚴哲偉的房間相對空曠,但也因為這樣,空屋的時間里,袁怡萱是把電腦裝到這邊進行藝術創(chuàng)作的,累了剛好可以睡在旁邊的床上。 以至于,現(xiàn)在當她熬夜時,嚴哲偉躺在床上,看著她嬌小的背影,還有努力奮斗的神情,他覺得自己完全睡不著覺。 「累了嗎?」他很想跟她說拜託你趕快回房間,讓我沖個冷水澡好好休息,不過他的語氣還是帶有滿滿的關心,現(xiàn)在的他是無助又可憐的大男孩他可沒忘記。 「真的累了,可是我現(xiàn)在覺得全身輕飄飄的,腦袋也脹脹的,好像坐在位置上就可以睡著了!」 「該不會你現(xiàn)在正在跟我說夢話吧?你的眼睛都沒睜開呢!」嚴哲偉哭笑不得的說出事實。 袁怡萱揉揉眼睛模模糊糊的講,「是嗎?」她微微張開眼皮從椅子上站起,步態(tài)不穩(wěn)的走向他。 「我的眼皮很沉,你借過,我想睡覺了。」她對他撇撇手,像是趕狗一樣的姿勢。 「你該不會要睡在……」嚴哲偉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袁怡萱像是印證自己說的話般,下一刻就躺在工作室的床上不醒人事了。 嚴哲偉苦苦笑了下,第無數(shù)次向上帝抱怨這女人怎么這么沒防備心?不過罵歸罵,他還是為她蓋上棉被。 她的睡顏滿足的像是隻小貓,他家里那隻喵喵每當吃的飽時就會趴在地上,露出這種幸福的神情。 嚴哲偉想,大概是她完成作品的成就感令她感到滿足吧? 其實他知道夜里若自己去睡客廳就可以了事,但他不知道怎么了,寧愿選擇一整夜看著她的背影,然后跑去廁所無數(shù)次的自虐,現(xiàn)下又只不住好奇心,堅持要碰碰她,叫醒她,然后問她,他該睡哪里? 揚起惡作劇的笑容,他墨黑的眼眸如同烏剛石明亮如鏡,映照出她著的美麗容顏,可是更細看,那雙眼的深處卻彷彿閃耀著淡淡絢麗的暗紅色光芒,那是他藏不住的情慾。 袁怡萱平穩(wěn)的呼吸帶動那豐滿的胸部不斷起伏,纖細的手臂交疊在散落于被單的長發(fā)上,她的表情很放松,唇角微微勾起,她連睡覺都在微笑。 像是怕傷到脆弱的娃娃,嚴哲偉小心翼翼的撫上她的手臂,慢慢的施力,輕晃著,她肌膚溫熱,細柔且脆弱,光是按壓著搖晃她,他就能看見被他壓出的粉色指痕,「袁怡萱,怡萱……」他的聲音很溫柔,就像是不想吵醒她一樣。 試了幾次,嚴哲偉發(fā)現(xiàn)她沒有反應,悄悄的,他的手滑到她的背部,然后翻起衣服,探進去,用整隻手掌貼著肌膚,輕輕的摩擦,光滑的觸感,比絲綢更滑嫩,他聽到掌下的她若有似無的低喃聲。 她的睫毛顫顫的眨著,桃紅的豐唇微微咬著,她舒服的向他靠了靠,將臉著他外側(cè)的大腿。 嚴哲偉失笑,她定是以為他在為她抓癢了。 「怡萱……你要不要起來?這樣我要睡哪?」他彎下腰靠近她,淡淡的香氣撲鼻,溫熱的體溫越靠近感受的越加清晰,他的掌已經(jīng)搞不清楚是在叫她還是在愛撫她。 彎起嘴角,他像是偷腥成功的貓咪,眼睛閃爍的光芒,他乾脆整個人緩緩的貼過去,手還貼著她的背脊,他大膽的靠近她,聲音因為忍耐而變的低沉嘶啞,「你說,這樣我要睡在哪?」 她輕細的聲音如同夢喃,他知道她累壞了,但他也憋壞了,貪心是會越擴越大的,順著感覺,他想著只要再一點,再一點就可以收手了,會吵醒她的,她很累了,可是那對極了的觸感卻讓他流連忘返……然后他摸到一個冰涼僵硬的東西,那是內(nèi)衣的鉤子。手指輕輕一捻,就連他也不知道自己技術超群,竟然不到半秒就被他解開了。 「完了……」看著懷中的人兒,再摸了摸毫無阻礙的背部,他很想將她擁入懷中,吸她的香氣,擁有她的體溫,情不自禁的,他將頭移向腹部那微微翻起的衣服,那里同樣有著白皙的又柔軟的肌膚。 勾起衣服的尾端,他像是被美好的事物所吸引,將頭深深埋了進去,烏黑的發(fā)絲襯在她潔白的皮膚上像是印記般清晰,隨著唇的移動,慢慢親吻上去。 被他吻過的地方泛著淡淡的桃紅,水珠的光澤滋潤著它們,它們在光芒下閃爍,彷彿邀請他再次的親吻。 以拇指推開她肌膚上的水澤,他幫她按摩,也是在舒緩他心里那頭野獸,但這樣的紓解仍舊讓他一路吻上胸前的蕾絲。 粉紅色的蕾絲內(nèi)衣松垮垮的罩在rufang上,輕盈的宛如風一吹它就會飄走,他猶豫了會,他想親吻她,想在桃紅色的粉嫩上放任自己全心全意的啃咬,他想要聽她羞澀的聲音,歡笑的聲音,舒服的聲音,他現(xiàn)在滿腦子除了她還是她。 他的雙臂收了收,懷中的人兒因為溫熱的體溫反手將他扣住,嘆口氣,嚴哲偉用力的將頭埋進她的肩窩,然后輕輕咬一口。 「唔……」袁怡萱終于醒了,張開朦朧的雙眼,卻彷彿還在作夢,她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在某人的懷里,只是對著他皺著眉關心道:「你在生氣嗎?」 「沒有……」他悶悶的說。 「那就好。」然后她又閉上眼睛。時間緩慢的度過一分鐘,嚴哲偉又聽到沉穩(wěn)的呼吸聲。 對著再次睡著的她,嚴哲偉小心的將她擺回床上,并她的臉頰上印上淺淺一吻,扣起內(nèi)衣的鉤子。對著一連串的動作,袁怡萱像是完全陷入昏迷,「唉……小心點,下次再這么傻我就吃了你。」對此他忍不住低聲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