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大盜正在辣手摧花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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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重提示:先看文案排雷再繼續(xù),本文只適合與作者同XP的讀者觀看。 ------ “唔唔……嗯嗯……輕、輕點(diǎn)兒……唔唔唔” 夏日午后,薛府花園最不起眼的一處假山里,斷斷續(xù)續(xù)傳出一個小女子嚶嚀難耐的呻吟,還交織著一個成年男性的粗喘。 像只羔羊,正被窮兇極惡的猛獸叼住了喉嚨。 此刻,薛府的丫鬟夏梅覺得天都要榻下來了。 她本來約了同為薛府的小廝劉九一起來這隱秘處偷情。 沒想到,兩人剛把褲子脫了,劉九就哀嚎一聲倒下。 跟著,黑色人影閃過。 她就被一個高大健碩的蒙面男人壓在了身下。 隨著一聲凄厲的慘叫,她那緊致的蜜xue里就被強(qiáng)行插入了一根炙熱的巨型rourou。 rourou的主人仿佛絲毫不懂憐香惜玉。 一次次,將自己的兇器,從xue道口整根插入,又整根拔了出來,每次都發(fā)了狠地頂撞到底,不斷在她的rou道里開鑿出新的深度。 恨不得將她整個人貫穿、撕裂似的。 夏梅被男人黝黑的大手,捂住了嘴,所有哭喊都破碎在了喉嚨里。 霎時間,夏梅想起了不久前從街頭巷尾聽來的可怕傳聞。 子卯城里出了個采花大盜,已不知有多少妙齡女子遭其毒手。 頓時,她頭皮一麻,嚇得不敢再說話。 因?yàn)?,?jù)她所知,這個采花大盜的作案手段十分兇殘,被他cao干后的女子都死相慘烈。 于是,她也開始扭動身體,配合著身后男人的動作。 也顧不得被男人私處的粗硬陰毛扎得肌膚瘙癢難耐,只想以順從的姿態(tài)向男人換取一次能夠活命的機(jī)會。 可是,正在兩人配合默契,就要攜手登頂極樂巔峰的時候,頭頂突然飄下一條桃粉色的絲帕。 不偏不依,正好蓋在了男人臉上。 一股不知名的味道,瞬間灌進(jìn)男人鼻腔。 好香~ 男人立即頓住了抽插的動作。 跟著,一個軟軟糯糯的少女聲音從頭上傳來。 “翠竹,我的帕子掉下去了,你快快去撿?!?/br> 說話的人是薛府的十七小姐,平時,用過了午膳,便喜歡來這花園里散步。 正經(jīng)過這處假山時,聽到了一些奇怪聲響,被嚇了一跳,手里的帕子不慎失手落下。 絲絹?zhàn)龅呐磷樱凰愣嗝F,卻被她母親親自繡上了一朵祥云,和一個“姝”字。 正好湊成她的芳名“云姝”二字。 她一直很珍惜這條帕子,雖時常拿在手里,但慎少使用,剛才真是大意了,于是,便差遣丫鬟去撿。 這名叫翠竹的小丫鬟卻道,“姑娘,不過是一方帕子,掉了就掉了吧,反正,您的帕子也不少?!?/br> 小丫鬟不知道這方帕子對薛云姝的意義深重,只知道,自己被分配來伺候的這位年齡最小的十七姑娘,在薛府最不受重視,自己也受盡了白眼。 薛云姝的親娘本是薛老爺買回來的揚(yáng)州瘦馬,才入府不久就博得老爺獨(dú)寵。 薛云姝的親娘姓伍,據(jù)說,不僅通曉各種房中秘事,還能識文斷字,后來,還幫老爺管理起了薛氏名下的許多鋪?zhàn)印?/br> 雖然,肚子不太爭氣,只為薛老爺生下了云姝這么一個女兒,但薛老爺,還是不顧宗親的反對,籌備著將伍氏扶為正妻。 可惜,伍氏命如紙薄,一次外出采買,竟被山匪盯上。 如花似玉的一個大美人,被薛老爺千辛萬苦找到時,已經(jīng)香消玉殞。 聽說,她被捉進(jìn)山匪窩里,遭到了非人的折磨,十天十夜。 她被那些如饑似渴的粗鄙大漢們,輪流著,不間斷的玩弄,沒有片刻休息,最后,竟是被活活累死的。 自此后,薛老爺便封鎖了消息,還抹去了跟伍氏所有相關(guān)信息。 翠竹也是無意中從一個醉酒后的嬤嬤處聽來的。 無論如何,薛云姝在府里不受待見是顯而易見的。 在這個將女人的貞潔看得比天大的時代,薛云姝母親的出身和下場就注定了她這個做女兒的也很難有出頭之日。 盡管,薛云姝貌美如仙,比這薛府的姑娘小姐不知美上多少倍。 連她的親媽,當(dāng)年把薛老爺迷得丟了魂的伍氏,看了都要汗顏。 再加上,其小小年紀(jì)身體就超常發(fā)育,還未及笄就已胸大腰細(xì),走起路來更是顧盼生姿。 可,一旦談婚論嫁,她也注定了最高只有做妾的命。 所以,像翠竹這樣的丫鬟才不肯幫她去撿帕子,雖然旁邊就有一個石階,可以順著走下去,但,里面黑洞洞的,也不知道會不會有老鼠什么的臟東西? 見翠竹驅(qū)使不動,薛云姝十分氣惱,但,她拿翠竹沒有辦法,只能親自去了。 可,翠竹都嫌臟的地方,她又何嘗能夠忍受。 不巧的是,正穿著的這件抹胸有些緊繃。 大概是還在發(fā)育的原因,自己胸前的這兩團(tuán),好像每天都要比前一天都更大一些。 反正,她的小手早就不能再一把握住,隨著她下臺階的動作,莫名晃蕩的厲害。 沒走幾步,薛云姝就有些退縮了,視線落在那伸手不見五指的假山山洞里。 明明她什么都看不見、也聽不見,但,就是感覺呼吸急促,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仿佛,有一雙眼睛,正從那深淵般的黑暗里注視著她。 而她就像那已經(jīng)被盯上的獵物,一不小心,就會有只手,沖破深淵,直接掐住她的咽喉。 算了,還是回去找人幫忙吧。 正這么想著,薛云姝就急著轉(zhuǎn)身離開。 誰知,一個不慎,腳下打滑,竟在那石階上跌了一跤。 動作幅度過大,等她雙手撐在地上,勉強(qiáng)穩(wěn)住身形時,胸前那件藕粉色的薄綢抹胸也不知何時被褪了大半下來。 大片的乳rou白花花地暴露了出來。 堪堪被掩住的乳珠,因?yàn)樘^飽滿瑩潤,就像即將越過墻頭的紅杏一般,若隱若現(xiàn)。 可,薛云姝自己卻并未意識到這一點(diǎn)。 她很怕疼,因?yàn)樗ち艘货?,膝蓋撞在了石階上,傳來一股鉆心的疼,動一下都難受。 掌心也擦破了皮,她的手心更加?jì)赡郏丝炭瓷先?,無端多出了數(shù)道血痕,實(shí)在狼狽得很。 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撲漱漱往下落,薛云姝卻倔強(qiáng)地不肯哭出來。 她不想讓那翠竹看自己的笑話。 但一想到對方那些曾經(jīng)毫不掩飾說出來的奚落字眼,她就咬緊了牙關(guān),不肯讓嘴里再泄出一丁點(diǎn)兒的脆弱。 直到,一個聲音突兀的響起。 “云姝小姐。” 薛云姝猛地抬頭,就見一個家丁打扮的魁梧壯漢,正踏出那假山山洞,雙手將她剛才失手遺落的桃紅色帕子,遞到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