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兒,我快等不及到你及笄那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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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大夫人,老爺一共娶了十二房妾室,自從小姐,您的娘親去逝以后,老爺就沒有再主動去看過她們?nèi)魏我粋€,仿佛當(dāng)她們都不存在似的。 所以為了讓老爺能夠踏進她們的房門,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其中,最管用的一招就是‘心絞痛’?!?/br> 清晨,翠竹一邊給薛云姝梳頭,一邊講了家奴已經(jīng)答應(yīng)幫忙,讓薛鳳山來看她的承諾。 家奴在薛鳳山身邊待了挺長時間,據(jù)說,薛鳳山只要聽說自己任何一房妾室說有心絞痛,都會親自前去看望。 “那‘心絞痛’是什么樣的?” 薛云姝長年養(yǎng)在深閨,很多都不懂。 “嗯……” 翠竹想了會兒,蹲下身,越過薛云姝的肩膀,看著銅鏡里的自己,做了一個緊鎖眉頭的表情。 又把手捂在了胸口。 她以前看到過一個妾室,那弱柳扶風(fēng)的模樣,連她一個女人看了都覺得心疼,更別說男人了。 薛云姝立即有樣學(xué)樣。 翠竹的目光立即被吸引。 不愧是伍氏的女兒,這該死的美麗,真是我見猶憐。 “怎么?不像?” 薛云姝道。 翠竹搖了搖頭,“像,就是……” 她把香粉抹在了少女白里透紅的鵝蛋小臉上。 “再白一些,就更像了。” “真的?” 薛云姝“咯咯咯”的笑了起來,想到薛鳳山會來看望自己,心里別提有多開心了。 “什么事這么高興?” 她的笑聲傳進了鐵柱的耳朵里。 男人伸了個懶腰,從少女的床榻上坐起。 隨便套了件褙子就從屏風(fēng)后走了出來。 “沒什么?!?/br> 薛云姝立即收住了笑,打開自己的手飾盒,從里面選了一支金步搖想要讓翠竹給自己戴上。 然而,金步搖卻被男人一把接過。 翠竹識趣地退后了些,目光卻不經(jīng)意落在了男人赤裸的身體上。 視線下移,最終停留在男人胯下那被茂密陰毛環(huán)繞的猙獰巨物之上。 悄悄咽了咽口水。 鐵柱站到了薛云姝身后,看著銅鏡里,特意打扮過的靚麗少女,溫柔的笑意在臉上慢慢綻放。 “小姐已經(jīng)很美了,無需佩戴這些俗物?!?/br> 鐵柱把金步搖重新放回了首飾盒。 “我就要。” 她很想很想佩戴給爹爹看。 薛云姝倔強著伸手,把金步搖又拿了起來,準(zhǔn)備給自己戴上。 “小姐不是 ‘心絞痛’嗎?” 鐵柱躬身把薛云姝從凳子上抱了起來,“還有心思打扮自己?” 薛云姝皺了皺眉,似乎這男人說的話挺有道理。 再望向這男人時,她看到了男人脖子上一截突出的青筋。 想也不想,就用金步搖那尖銳的一端,戳了上去。 “嘶~” 皮膚差些被戳穿,男人的臉頓時緊皺。 他看向薛云姝,又看向被翠竹抓握住的少女細嫩白皙的小手,上面還緊緊握著那支可以要人命的金步搖。 時間仿佛停滯了。 許久后,男人“撲哧”一聲笑道,“小姐,這是要謀殺親夫嗎?” “閉嘴。” 薛云姝聽到“親夫”兩個字,心頭火起,松開了金步搖,涂了粉的唇顫抖著說出違心的話。 “我剛才并不是要殺你?!?/br> “是嗎?”一旁的翠竹道,“那小姐你想做什么?” 她才不信薛云姝已經(jīng)認(rèn)命,要不是警慎性高,說不定男人就要斃命當(dāng)場。 “我……” 薛云姝不知道怎么解釋,張了張嘴。 “這你就不懂了?!?/br> 鐵柱張口道,“這是我的小姐之間的情趣,快去準(zhǔn)備早膳吧?!?/br> 男人把翠竹打發(fā)走后,抱著薛云姝坐到了桌旁,習(xí)慣性地將大手附在薛云姝的抹胸上,隔著布料握住了少女那嬌嫩的豪乳。 “心肝兒~” 男人喃喃地道,“我快等不及到你及笄的那天了?!?/br> 薛云姝心頭一跳,這人是在赤裸裸地威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