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他中了無毒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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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懸。 月光穿過層層迭迭的樹葉,卻照不進(jìn)一片漆黑的森林之中。 隨著一道雪白身影的出現(xiàn),這里才真正有了一絲光亮。 顧不得自己只套了一件幾近透明的雪色紗衣,幾乎光裸著身子的薛云姝只知道拼命往前跑,不敢回頭。 胸前的一對(duì)碩大乳rou隨著她的跑動(dòng),東搖西晃,時(shí)不時(shí)還會(huì)碰撞在一起。 白的發(fā)光的纖長美腿在迅速動(dòng)作間,可以清晰地看到其下身最私密處,茂密的黑色陰毛略微顯得雜亂。 而這一切,薛云姝都顧不上去理會(huì)。 她只想快點(diǎn)跑出這個(gè)令人絕望的地方。 就這樣,她在跑了許久之后,感覺身心疲累得不成樣子,腳步不由地慢下。 這才大著膽子回頭看了一眼。 不由地倒吸一口涼氣。 一直在追著她的,竟然是無盡的深淵。 里面有三雙冒著精光的眼睛正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 她下意識(shí)就想到了鐵柱、翠竹,還有一直跟著薛鳳山身邊的那個(gè)老家奴。 立即回過頭,想要繼續(xù)跑。 卻不慎,腳下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摔在了濕潤的泥土里。 這時(shí),身后響起了一聲野獸嘶鳴。 她回頭,就見一只惡狼,張著血盆大口就朝她撲了上來。 “啊——” 薛云姝尖叫著醒來。 再睜開眼,入目的全是自己閨房里擺設(shè)。 “呼呼呼——” 她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氣。 原來只是一場夢而已。 她剛剛放松,一個(gè)聲音就在她身后響起。 “心肝兒,怎么啦?” 這聲音…… 薛云姝身形一頓,許久后,她猛地回頭,就見原本應(yīng)該已經(jīng)中毒死了的鐵柱竟光裸著全身躺在自己身旁。 還死不瞑目地看著自己。 “啊——” 薛云姝騰得一下,大叫著從床上坐起。 “救命!” 終于從一個(gè)又一個(gè)的惡夢中掙扎著清醒過來,立即有人將她護(hù)進(jìn)了懷里。 “云姝meimei!” 林青鳶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薛云姝抬頭,顫抖地道,“青、青鳶jiejie?” “做惡夢了?” 林青鳶幫她整理了一下,貼在鬢邊濕透了的墨發(fā)。 “jiejie,我、我好害怕?!?/br> 薛云姝環(huán)緊了林青鳶的腰。 “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br> 林青鳶安慰道。 “可……” 薛云姝欲言又止,但想到林青鳶是自己現(xiàn)在唯一信任的人,終于,咬了咬牙把鐵柱的事講了出來。 “什么?你的意思是,這段時(shí)間,你一直跟那采花大盜待在一起?!?/br> 林青鳶不敢置信。 “嗯,”薛云姝抹掉眼淚,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還將一直玉柱塞、塞進(jìn)了我的身體……” “為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 林青鳶追問。 “我答應(yīng)及笄后,會(huì)跟他……”薛云姝支支吾吾。 “所以,你那天搶了我的‘無毒’,目的就是要除掉他。” “對(duì),我給他的酒里加入了無毒,還親眼看到他吐了很多血?!?/br> 她還在他身上扎了一刀,可,后來,他又用那把刀捅穿了老家奴的胸腔。 “那他現(xiàn)在在哪兒?” 林青鳶又道,神情無比凝重。 薛云姝搖了搖頭,“我不知道?!?/br> 她穿上鞋,繞過屏風(fēng),來到門口,指著一片空地。 “我只記得,他最后倒在了這里,后來,我太害怕了,也不知怎么就暈了過去?!?/br> 聽完薛云姝的話,林青鳶思忖良久,這才開口道,“放心吧,他中了‘無毒’必死無疑?!?/br> 這是林青鳶專門為喜歡尋歡作樂的男人調(diào)制的毒藥,男人一旦喝了,都會(huì)氣血逆行而死。 這是她研制此毒的初衷。 有了林青鳶這番話,薛云姝總算是放下了心來。 “對(duì)了,爹爹呢?” 薛云姝突然道,想起了昨天晚膳時(shí),自己和薛鳳山之間做過的那些親密行為,小臉?biāo)查g紅了。 “這……” 林青鳶看見了少女臉上的紅暈,正想開口說些什么,門口傳來響動(dòng)。 一大幫嬤嬤、丫鬟和家丁踏進(jìn)了蘭苑,見到薛云姝立即恭敬道: “老爺讓我們來幫十七小姐搬院子?!?/br> 老家奴死在了蘭苑,這里成了不祥之地,搬離這里,無可厚非。 “有勞各位了?!?/br> 薛云姝禮貌回禮,“不知我將要被遷往哪個(gè)院子?” “蓮苑?!?/br> 一個(gè)嬤嬤道。 蓮苑? 薛云姝不由地睜大了眼,爹爹竟然讓她搬到了自己獨(dú)居院子隔壁? 震驚過后,薛云姝的臉上便又悄悄蕩漾起一抹濃得化不開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