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白色泡沫下,粉嫩羞澀的xue微微張開了(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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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浴缸里,盯著滿缸的泡泡發(fā)呆。 魚會吐泡泡,這里有那么多泡泡,不自己吐的話也不會淹死吧? 我猛地扎進水里,待了不下幾秒鐘,就被破門而入的管家給撈了上來。 看,魚雖然任人宰割,但也有小蝦米可以吃。 我在掙扎中把管家也拖進了浴缸,趁機用水打濕了他的面罩。我作勢要去摘,他卻攔住了我。 “都濕了,不摘下來?” 管家搖搖頭,把我扶坐起來,便要從浴缸中翻出去。 我起身把他拉了回來,動作大到那兩團白兔從綿綿密密的泡沫中探出頭來,彈了幾下。 他趕緊側(cè)過頭,露在面罩外的耳朵迅速漲得通紅。 “你害羞呀,小啞巴?”我生出了逗弄的意思,湊過去抓住他的肩膀。 “小啞巴”是我給他起的外號。 他在我10歲那年進了賀家,接替了之前管家的工作。 這人古怪的很,一直帶著面罩。從來沒人見過他的樣子,也沒人聽到過他說話。 好在也不需要跟他多說什么。他似乎什么都知道,不用多指示,就能把賀家上下所有的繁雜事務(wù)都安排妥當(dāng)。 而且他很了解我。 我的忌口、生活習(xí)慣、喜歡的東西、甚至生理期都摸索得一清二楚。 他應(yīng)該跟我差不多大。剛來時還是個小蘿卜頭,在我快成年時突然竄了個個兒,現(xiàn)在都長到和賀臣差不多高了。 除了照顧我的衣食住行,和我一起讀書上學(xué),他最常干的還是跟賀臣打小報告。 之前那個暗戀我的男生就是他告的密。 呸。 但我對他討厭不起來,甚至對他有種天然的信任感。 可能是因為有他在的地方都不用cao心什么。 也可能是因為在這個賀家,只有他能任我拿捏吧。 我拽住小啞巴被泡沫浸濕的襯衣領(lǐng)口:“幫我洗吧,我沒力氣了?!?/br> 就算隔著一層黑色面罩,我也能感覺到他的無奈。 但他還是一聲不吭地拿起一旁的浴球,輕輕擦拭起我的皮膚。 我想欺負他了。 “你把衣服脫了,我們一起洗?!?/br> 趁小啞巴愣神的那一會兒,我上前扒了他的黑西裝外套扔在地上,又去扯他的襯衫扣子。 小啞巴看上去很清瘦,衣服下卻藏著線條明顯的肌rou。 透明的泡沫迫不及待地涌往那淺麥色的肌rou上,然后一個接著一個綻開,化為圈圈白沫,yin靡極了。 他一直都沒反抗,只是靜靜地看著我,喉結(jié)滾了滾。 直到我把他的褲子一股腦兒全拽下來。 “看不出來,這么精神啊?!?/br> 小啞巴腿間的男根尺寸傲人,顏色白凈,毛發(fā)稀疏,正羞答答地立著。 我忍不住上前摸了一把,小啞巴像被刺激到似的把腿并攏了些,沒想到那巨物竟往前迎了迎。 “害羞了?” 小啞巴移開視線,但被我握住的男根卻越漲越大。 “你的大寶貝比你誠實多了?!?/br> 我不等他回應(yīng)什么,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捏起rou乎乎的大寶貝,然后慢慢跨坐到他大腿上。 小啞巴扶住我,阻止了我的下一步動作。 我用已經(jīng)被cao得外翻的花xue蹭了蹭巨物:“已經(jīng)很濕潤了,我能直接吞進去的?!?/br> 看小啞巴仍然緊錮著我的腰,不讓我再有下一步動作,我咬了咬下唇:“還是說你嫌棄我剛被別的男人干過,很臟?” 他連忙搖了搖頭,但握住我腰間的雙手仍然沒有移開。 我輕嘆了口氣,也沒了興致。 從他身上起開,站起身來對他擺了擺手:“出去吧,我自己洗?!?/br> 小啞巴沉默了片刻,把手中的浴球遞給我。我接住浴球后,他卻又把浴球扔到浴缸外。 “你干什么……嗯……” 他帶著厚繭的手指探進了我的花蕊里,生澀又小心地按弄著,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花壁感受到了不速之客,迅速包裹住了這幾根手指,緊緊地絞著不放。 xuerou被微微撐開,吐出了上一個男人留下的白濃jingye。jingye混著泡沫水順著我的大腿往下,一直流到小啞巴結(jié)實的小臂上。 一股空虛感從花xue處襲來,我不由自主地軟了腿,往前蹭了蹭。 小啞巴別開臉,用還在花蕊里的幾根手指輕輕頂弄起來。 “嗯……重些……” 他加重了些許力量,但還是不夠,遠遠不夠。 我干脆自己動了起來,上下?lián)u晃著腰肢,用軟rou主動吸放著那幾根手指,直到手指頂?shù)交ㄐ淖钌钐帟r,我情不自禁地吟哦了一聲。 他似乎也知道了那是我的敏感點,學(xué)著我的樣子更快更深地戳弄著。 一下又一下,一股又一股快感襲來,剛剛還有些干涸的xue道又重新變得濕潤了,yin水控制不住地從xiaoxue里流淌下來。 我的腦袋里一片空白,身體不由自主地朝前傾倒,趴在了他的肩膀上小聲喘息著。 “好舒服,還想要更多?!?/br> 感覺到他的喉結(jié)又動了動,我把xiaoxue處流出的晶瑩抹在他的面罩上,拉出幾條細細的銀絲。 “下次我想吃這個大家伙,你給嗎?” 我說著說著,又把手放到了他的巨物上。巨物還是那么粗硬,靜靜地立在那里。 這時賀臣卻來敲門了。 “霏霏,洗完了就快出來,別著涼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