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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赤色裸梅(1v4)在線閱讀 - 11溝通?冷戰(zhàn)

11溝通?冷戰(zhàn)

    宋星塵把身份證還給我了。

    但他沒提醒我脖子上有他留下的吻痕。我就這么帶著這枚曖昧印記從家到神娛,再帶回家。

    然后被賀臣看到了。

    他當時在給我梳頭發(fā),雙馬尾剛梳了半邊,又拆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猛地拖入了rou欲的深淵。

    賀臣這次甚至都沒有給我擴張,直接把我按在身下狠狠cao干,我脫口而出的呻吟聲被頂撞得支離破碎。

    他在我體內射精了。

    我感受到rouxue里yinjing勃起后的跳動比往常要猛烈的多。

    完事之后,他撫摸我的動作卻變得溫柔起來。就像發(fā)火時摔碎了一只看似不起眼的玻璃杯,撿起碎片拼起來后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只價值連城的藏品。

    我鼓起勇氣問他,以后能不能別一言不合就zuoai,好歹告訴我做錯什么了。

    自從生日那天起,我們好久都沒有好好溝通過了。

    他聞言也只是淺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說“我還需要向你解釋這個嗎?”

    我的自視甚高換來了他又一輪的猛烈cao干,那根roubang抽插得我內臟都快被震出來了。

    其實我早就料到了,只是心不死地想再撞撞南墻。

    不會有哪條魚從缸里跳出來問喂它的那只手:我做錯什么了?為什么今天只有面包屑吃?

    賀臣把我抱到浴室里,脫了衣服進來跟我共浴。

    這是他第一次親自幫我清理,往常都是我要求自己洗的。

    我沒力氣掙扎了,像個被玩壞的破布娃娃一樣躺在那里任他擺弄。賀臣也許是看我終于老實了些,動作也輕柔起來,拿著軟巾布慢慢地擦拭著我身上半干涸的精斑。

    身心俱疲的我陷入了這虛假的溫柔鄉(xiāng)中。

    不知過了多久,等我清醒了一些時,已經(jīng)洗漱完畢坐在鏡子前了。

    賀臣在幫我吹頭發(fā),他的手好像有魔力。

    我這頭海藻般微卷的黑發(fā)在他手里乖得不行,他隨便用手抓弄幾番,就能一順順到底。明明之前我自己吹完之后都像被貓咪抓爛的毛線團一樣,亂糟糟的。

    我看著鏡子里發(fā)絲被熱風吹得飛揚起來,又被賀臣歸攏順到耳后,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他的怒氣來源。

    那原本該是白皙的頸脖處,落下了一枚紅艷艷的吻痕。

    宋星塵這只老jian巨猾的狐貍。

    下次他就算帶套,我也一定要讓他吃不了硬著走。

    *

    賀臣帶我去了趟意大利。

    他應該是去那邊談生意的,但他總是假公濟私。

    每年出國出差時他總會捎上我一起,在處理完公事后帶我逛逛當?shù)氐穆糜尉包c。

    我以為這段時間我們關系鬧得那么僵,他應該不會帶上我了。

    但我第二天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私人飛機上。

    坐在一旁對著電腦的賀臣見我醒了,從隨身帶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板暈機貼,幫我在兩邊耳后各貼了一個。

    那個公文包里還裝著幾瓶花生過敏的應急口服液和一大包濕紙巾。

    在沒進賀家之前,弟弟就總笑我沒有富貴命卻得了富貴病。

    花生過敏、暈機暈船暈車、潔癖、強迫癥,活脫脫一個貴族大小姐。

    mama總會抱住我哽咽:“要是我們能賺到錢就能住回大房子請人照顧了,哎,讓你們倆跟著受苦了……”

    一旁又被公司辭退的爸爸不敢說話,只好偷偷跟弟弟使眼色。

    弟弟趕緊活躍氣氛:“那沒關系,jiejie這么大小姐脾氣找不到別人伺候的,只有我愿意當她不要錢的下人,被她使喚咯!”

    我狂笑著一邊罵他“小兔崽子”一邊打他。

    然后我真的進了賀家當上了大小姐。

    只是沒有了笑話我富貴病的小兔崽子,沒有了一直被辭退的不聽話員工,也沒有了遇到困難會抱著我取暖的溫柔女人。

    賀臣見我一直盯著他的公文包發(fā)呆,從里面掏出一包辣條遞給我。

    他怎么還帶了這個?

    跟電腦放在一起不都串味了?

    賀臣愣了一下:“不會,電腦放在專用電腦包里,是隔開的?!?/br>
    我后知后覺自己不小心把內心話說了出來,只好尷尬地應了一聲,閉上眼睛裝睡。

    在剛來賀家時,我時常告誡自己要把賀氏父子當家人對待,就算心里沒緩過來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

    人家主動收留我給了口飯吃,給的還是之前吃不到的黃金大米。

    我學會了觀察。

    努力尋找我們身上的共同點,好讓自我說服的過程更順理成章一點。

    賀臣跟我作風很像,一樣的潔癖,一樣的強迫癥,一樣的完美主義……甚至像到超過了我和弟弟的相似度,都不需要我過度合理化。

    我弟弟很有愛心,經(jīng)常救助受傷的小動物。

    折了翅膀的小鳥,打架打輸了的流浪貓,甚至還有被咬斷尾巴的耗子。

    有段時間,他老往家里帶些被有錢人家小孩斗折腿的蟋蟀,堆到一起嘰嘰喳喳跟菜市場大爺大媽討價還價似的,吵得人晚上根本睡不著覺。

    被第二天要去新公司報道的爸爸打了一頓后,知道家里不能帶了,他就去垃圾場旁邊的小空地上撿樹枝搭了幾個動物窩。

    當時他還神經(jīng)兮兮地帶我去參觀過。

    我捏著鼻子都能聞到旁邊一股垃圾腐爛的惡臭味,熏得我把他打了一頓。

    如果賀臣是我親哥,他應該也會跟我一樣,用難掩嫌棄的眼神看著我弟的動物園。

    就像有次別人求他辦事,送了幾只荷蘭侏儒兔給他。他讓管家提著籠子拿到我面前,告訴我要養(yǎng)的話就放在郊外那套莊園里,我可以定期去看看。

    聽起來像是給兔子找了個吃穿不愁的豪華監(jiān)獄。

    他說這話時還戴著手套和口罩,鼻子像被塞住了一樣。后來我才知道他對動物毛過敏,就像我對花生過敏一樣,碰一下就流鼻涕,難受得很。

    這么說來,我跟他比起我弟還更像是一家人。

    我們都一樣的自我,也都是吵架后不肯讓步的犟種。

    “霏霏。”

    飛機落地了,我聽到賀臣輕輕地叫了我一聲。

    我仍閉著眼裝睡。

    然后我聽到一聲輕嘆,賀臣溫暖有力的臂膀把我抱了起來,跟哄小孩似的拍了拍我的背,帶我走下了飛機。

    這次我們冷戰(zhàn)了兩周,以他的妥協(xié)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