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脫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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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規(guī)格是四人寢,但林逸清一個人住,沒人會想和被霸凌孤立的人住在一起。也許她原先是有舍友的,在我放話誰搭理林逸清就連帶著誰一起欺負后肯定會搬出去。 一打開門一看到兩張并排著的上下鋪上只鋪著一床被褥,那只能是林逸清的床位。我毫不客氣地坐上去,蹬掉兩只鞋,順手把襯衫扣子解開了兩顆:“現(xiàn)在換你來幫我。” 看著她睜大的眼睛我不耐煩地繼續(xù)說:“看你爽成那個樣子,我還以為我在獎勵你,我手都酸了,總不能這么便宜你吧??禳c,你不來我就把你被褥都扔了,以后你就睡床板去吧?!?/br> 林逸清好半天才動了一動,機器人一般僵硬地靠過來,等站在床邊后卻說什么都再動不了一下。 “你趕緊的。”我起身把她拽到床上。 “還要我教你嗎?”我把襯衫扣子全部解開,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她的手終于開始動了,很輕柔,我料她也不敢使勁。肌膚相觸的感覺比隔著一層衣服舒服得多,我感覺被她摸過的地方癢癢的,這是我自己撫摸自己時不會有的感覺。 “嗯……”我瞇起眼睛來躺著享受。 林逸清跪在我身邊,僵持了好久還是靠近了些,我感受到她一只手往我身后走,解開了我的內(nèi)衣扣子。我抬起手,方便把內(nèi)衣脫下來。 現(xiàn)在我的上半身徹底暴露在空氣中,她動作磨磨唧唧的,一大半時間都是在晾著我,說實話有一點點冷,于是我有點不太樂意了。 “我要——嘶……” 我本來想說把她的被子扔掉,讓她晚上凍著睡覺,結(jié)果林逸清直接含住了我的rutou,一瞬間酥麻的感覺讓我說不出話來只能感嘆。 林逸清還挺會的。 “把頭發(fā)扎起來,”我扯著她的頭發(fā)逼迫她抬頭,“癢死了。” 林逸清扎了個低馬尾,終于把她那張渾身上下唯一讓我感到滿意的臉露了出來。 “繼續(xù)?!蔽野阉酶?。 我聞到了她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客觀上講很好聞,不知道是什么品牌的,聞上去相當清爽。 她把臉埋進我的胸里繼續(xù)舔著,舌尖圍著乳暈打轉(zhuǎn),她吻住我時我覺得溫暖,她短暫離開時我覺得更加寒冷。 “我還以為你挺正經(jīng)的,沒想到啊?!?/br> 我捏起林逸清的下巴,希望在她臉上找到更多羞憤的表情,看到她緊蹙的眉毛和緋紅的臉頰時我更覺得得意:“你最好別那么賤,又被獎勵到。” 她垂著眼眸什么都不說,沒一會又低下了頭,她仔細地吻著,從下巴到脖頸,在鎖骨上流連一會后來到胸前。吻著左胸,還不忘騰出一只手來安慰著我的右胸。 等她的吻繼續(xù)下滑到肚臍后我終于難以保持平靜,一陣陣熱流從小腹傳到下身,這是自慰時從沒有過的感覺。很癢,又說不上哪里癢,讓我想把她推開,又想命令她繼續(xù)。 我今天穿的是短裙,很容易從側(cè)面解開扣子脫下來,林逸清把我的裙子脫下來后很快把內(nèi)褲跟著一起弄下來了。 她一條腿撐在我兩腿之間,膝蓋往前頂著我的腿心。 我想我濕得一塌糊涂,下半身泥濘的液體都粘在了林逸清腿上,滴在了林逸清的床單上。 “啊……啊……”我頭一次覺得氧氣不太夠用,身下的刺激總讓我想咬點什么,于是我扭頭咬住了林逸清撐在我腦袋旁邊的胳膊。我一點沒和她客氣,結(jié)結(jié)實實地咬下去,可她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好像我咬的不是她的胳膊似的。 “啊!”她使勁一頂,我控制不住尖叫起來。 “隔音不好……”林逸清說出了回宿舍后的第一句話。 “讓她們聽見了又何妨?”我賤兮兮笑著,“她們會覺得是你自己在房間里自慰,還爽到叫出聲來,哎呀真是不知羞……唔!” 林逸清報復(fù)性地再次使勁,我的話都被一聲呻吟堵在了嗓子眼里,這賤人真是給點好臉色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我剛要發(fā)飆,她的手指就按住了我的陰蒂。手指比膝蓋靈活,也更好用力,那一瞬間我就達到了高潮。 絕大的刺激從下身傳到腦袋,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注意都集中在身下。我想要喊出來卻被林逸清捂住了嘴,只能躬起腰死死夾住她,試圖延長高潮的快感。 等這陣幾乎要殺了我的快感過去,我感覺自己出了一身汗,身體也因為剛才的緊繃而感到疲勞,已經(jīng)沒有力氣和她算賬。 被挑逗起來的欲望得到了紓解,理智逐漸回到我的腦袋,我清了清嗓子準備讓她滾。結(jié)果林逸清再次低下了頭,這次她把腦袋埋在了我兩腿之間。 一條溫熱的舌伸了進來,在我的陰蒂和xue口上來回掃過,我從未想過還有這種玩法,也從沒受過這種刺激,剛剛高潮過的身體敏感的很,她舔上來的瞬間我便再次xiele身。 “你屬狗的嗎,滾!” 我被舔得毫無力氣,連放出的狠話都失去了威脅。 她一點都不聽我的話了,繼續(xù)大口大口舔著,吮吸著陰蒂,還用牙輕咬著刺激。我感到一陣陣熱流從下身流出,濕答答的如同失禁。 “你等著,我以后一定弄死你。你等著……啊……啊??!唔……停下!” 她把舌頭伸進了我的xue口,還模仿著性交的姿勢一抽一插。我頓時緊張起來,縮緊了那里的肌rou,隨即我意識到這樣也夾緊了她的舌頭,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刺激讓我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 林逸清不知道舔了多久終于抬起了頭,這時候我的小腿肚都因為太過緊張差點抽筋了。在我閉著眼睛平復(fù)心情的時候她不知道還在忙什么,我懶得管,等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她把我的腿分開綁在了連接上下鋪的鐵架上,不禁惱怒起來。 “你有病啊,松開我。” 她沒理我,的嘴上都是我流出的液體,林逸清也不知道擦,就繼續(xù)低頭吻到我嘴上。 “呸!”我一扭頭,往她臉上吐口水。 她拉扯著我的襯衫往后拽,我以為她要把這件衣服脫下來,結(jié)果她把衣服拽了一半,正好讓襯衫裹在我的胳膊上,還順勢打了個結(jié)。襯衫彈性不好,我意識到她在干什么時雙臂已經(jīng)被死死捆住了。 “你最好現(xiàn)在放開我!”我喘著粗氣警告她,“你要是捆不了我一輩子,我早晚弄死你!” 林逸清也喘著氣,她跪坐在我身邊,掰開了我的大腿,甚至把枕頭墊在我腰下面,讓私密的地方完全地暴露在她眼前。 “賤人……唔嗯!”我還要罵,林逸清卻不知道從哪里拿了塊布料塞進了我嘴里,我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這他媽不是我剛脫下來的內(nèi)褲嗎? 你行,你等著。 我不知道她突然上的什么勁,難道不怕我報復(fù)嗎? 林逸清沒有繼續(xù)動作,她翻身下了床,不過很快又回來了,當我看清楚她帶了什么回來時我終于察覺到了一點點玩脫了的驚慌。 你他媽哪里來的手機? “孤兒院奶奶給的,雖然型號很舊了……”她低頭擺弄著手機,像是知道我要問什么一樣回答,“不過攝像頭似乎還是好的?!?/br> 她說出了有史以來最長的一句話,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猛地坐起來卻被輕松推倒,被綁成這樣實在不好使勁。 狗崽子,我心里把她罵了八百遍,怎么這時候不啞巴了呢,說話不是說的挺利索的嗎? 她甚至沒把手機靜音,拍每一張照片的聲音我都聽得清清楚楚。林逸清在各個角度把我上上下下拍了個遍,這才把手機扔到了一邊。 我以為她有了我的把柄就該放開我了,只要能把我松開你等著,狗崽子林逸清,我能把你打到想吃屎再把手機里的照片刪干凈。 “你照也拍了,能把我放開了嗎?”我終于把那件差點塞進我嗓子眼里的內(nèi)褲吐出來了。 林逸清卻壓了過來,再次吻住我的唇。 我覺得惡心得要命,卻沒有咬她,我這人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能屈能伸。 他大爺?shù)?,這賤人竟然還伸舌頭。 一想到這條舌頭曾經(jīng)舔過我的下面我就受不了了,xue口的熱流一陣陣往外涌,這一吻結(jié)束的時候我?guī)缀跻舷ⅰ?/br> “你好漂亮?!彼龑W著我剛才的樣子把我的頭發(fā)捋到我身后,將我的臉完全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