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桃花飛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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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它的忽慢忽快中過去了,期間南宮無我一會嫌時間不夠過的太快一會嫌煎熬的痛苦時間太慢。糾結(jié)中,同緣洗好了,帶著濕漉漉的水汽從屏風(fēng)后走了出來。 同緣對著正在假裝閉目練功的南宮無我道:“少爺,我洗好了,你先等等,我將水倒了重新再打水來。” 這時南宮無我睜開了眼,道:“不用了,我就用你洗過的水洗吧。”他此時渾身上下燥熱無比需要水來涼快涼快,再說他不想累同緣再跑一趟。 “可是,水我洗過,臟了?!蓖壸匀徊粫屇蠈m無我用臟水沐浴了。 誰知南宮無我俐落的下床開始脫衣服,一邊脫一邊道:“同緣才不臟呢,我南宮無我永遠(yuǎn)不會嫌棄同緣?!闭f完上邊的衣服已經(jīng)脫完了,露出精壯的上半身。 同緣本想轉(zhuǎn)頭回避的,可是被南宮無我胸前幾條大大小小的疤痕吸引住了。 見同緣呆呆的看著自己的疤痕,南宮無我愣了一下,笑了,“怎么?沒見過?” “是沒有。”同緣搖了搖頭,很是心疼,南宮無我這五年果然有他不知道的苦楚。 指了指身上的傷疤,“左胸上的那條你見過,我們小時候耍弄大刀的時候弄傷的,其他幾條你肯定沒見過。想知道它們的來歷嗎?” 同緣使勁點點頭,他想知道,想知道這五年南宮無我的一切。 “咱們睡覺的時候再跟你講,不過今晚你得早點睡,明天不是還要看診嗎?!闭f完南宮無我刮了刮同緣的鼻子就繼續(xù)脫衣服準(zhǔn)備沐浴了。 在南宮無我快脫光前同緣反應(yīng)了過來并迅速轉(zhuǎn)過身,急忙道:“那就不打擾少爺,我去一下師父那里,可能晚點回來,少爺練完功就先睡吧?!辈桓以俣嗔舻乃觳阶吡顺鋈祥T,并朝著柳葉先生住的隔壁院落跑去。 沒來得及說什么的南宮無我只看到了同緣離開背影,不禁暗自好笑,唉,他的同緣到底是像兔子多一點呢還是像含羞草多一點呢,這么一逗就跑,一碰就縮的。搖了搖頭,南宮無我坐進(jìn)了澡桶里,感受著水溫和里面草藥的香氣,不禁想起剛剛同緣也在這里沐浴的景色,頓時心里面和身上的熱度更是熾烈了,周圍這已經(jīng)變涼的水溫一點都不能緩解。他想自己從再見到同緣的那一刻起已經(jīng)變的奇怪了吧,小時候的那不能說出口的病更加嚴(yán)重了。 同緣在去找?guī)煾档耐局心X中不斷回想著南宮無我身上的幾條疤痕,心想:雖然少爺是歸雪山莊的繼承人,少年天才。但少爺不是神,總有顧及不到的地方,他一定要幫助少爺,為此,他一定要好好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正想著,他已經(jīng)來到了柳葉先生的房門口,深吸了一口氣,他敲了敲門。 “師父,我是同緣?!?/br> “是同緣啊,進(jìn)來吧!”柳葉先生的聲音傳來,同緣推門而進(jìn)。 “什么事?同緣?!绷~先生問道。 “師父,我要學(xué)‘懸絲診脈’?!蓖壱荒槇远ǖ目粗~先生,他要為了南宮無我學(xué)‘懸絲診脈’。 …… 這晚同緣的確回來的很晚,他回想著師父的話,“同緣啊,‘懸絲診脈’可不比其他醫(yī)術(shù),你要想清楚。不過既然你要學(xué),師父也沒有不教你的道理,這幾天師父便開始教你,不過之后就靠你自己領(lǐng)悟了?!?/br> 師父說的沒錯,‘懸絲診脈’的確很難,光今天晚上師父傳授的一小部分知識就讓他頭昏腦漲了,唉,他真是沒用,這樣還談什么幫助少爺啊,他都沒臉見少爺了。 回到房間,南宮無我還在練功等著同緣,同緣一回來他便收功了。 “回來了,同緣。” “嗯?!蓖壭Φ糜行┟銖?。 “怎么了?”同緣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南宮無我的心,這臉上的勉強怎么可能逃的過他的眼睛呢。 “沒什么,少爺,咱們睡吧,你不是要給我講那幾條疤痕的故事嗎?”在沒有學(xué)成‘懸絲診脈’前,同緣不想告訴南宮無我這么丟臉的事。 南宮無我皺了皺眉但還是沒有多問,二人如昨晚熄燈就寢了,南宮無我只講了半個時辰就催促著同緣睡覺了,同緣懷著心事在忙了一天后睡著了。 南宮無我凝視著同緣乖巧可人的睡顏,心中疑惑,同緣是有什么心事嗎? 第二天,眾人起床用早飯,之后,除了再三交代柳葉先生回來用午膳的白石屏沒有去濟(jì)世堂之外,其他人還是昨天一樣的陣容一起去了。 不得不提的是,徐茵茵雖然不敢再隨意進(jìn)同緣看診的房間,但她還是在外面等著如同飛雪十二騎一樣護(hù)衛(wèi)著南宮無我,順道想想下一步接近南宮無我的計畫以便解除自己現(xiàn)在的僵局。當(dāng)然了,白羽華還是圍著徐茵茵打轉(zhuǎn),他雖然想不通表妹為什么要待在濟(jì)世堂,但他向來是想不通的事就不想,所以他才無欲無求開開心心的過到現(xiàn)在。 一日下來了,南宮無我過的很是鬱悶。首先,今天同緣總是動不動就跑去柳葉先生的房間,然后好久才出來,出來后一臉若有所得的樣子,但是過了一會又一臉迷茫的再次找柳葉先生去,他又不能跟著去,如此幾次下來南宮無我因為總見不到同緣的人影而有些煩躁。其次,雖然同緣減少了與病人的接觸,像什么外傷病人也交給飛雪十二騎處理了,但是今天來同緣這里的女病人忽然變多了,而且個個都面帶紅暈的看著他的同緣,走時還依依不捨的,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就一日南宮無我都快爆發(fā)了,誰知接下來一連兩三日都是這樣,同緣跑去柳葉先生處越來越勤,最重要的是女病人越來越多,同緣這里快成專門看婦科病的了,而且在他看來每一個來看病的女子都在覬覦他的同緣。豈不知這都是他惹來的桃花,江都城現(xiàn)在盛傳濟(jì)世堂有個小神醫(yī),小神醫(yī)看診時旁邊還有個英俊的少年郎,前去看診的女子們個個都被他迷得暈頭轉(zhuǎn)向,回來后茶不思飯不想,所以幾乎全城的女子不論大病小病有病沒病這幾天都往濟(jì)世堂跑,并且指定找小神醫(yī)。 說到這兒補充一下,徐茵茵見她的情敵越來越多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跡象不禁急了,有試圖阻止過。她在門口搬了張凳子準(zhǔn)備篩選進(jìn)同緣房間看病的女病人,美的不讓進(jìn),身材好的不讓進(jìn),年輕的不讓進(jìn),可惜江都城的女子人多勢眾,徐茵茵這堂堂靈藥山莊大小姐的身份在這些女子眼里都是浮云,她就這么被嗆走了,沒辦法,眾怒難犯??!濟(jì)世堂既然是開藥鋪看病治人的,那有不讓病人進(jìn)來的道理,就算徐茵茵去她姑姑那兒胡攪蠻纏都沒有用,只能看著乾瞪眼。 本來吧,病人多對濟(jì)世堂來說是好事,誰讓他們是開藥鋪的呢!可是這病人太多,而且多是沒什么病來看美少年的女子,對濟(jì)世堂來說真不是什么好事,這兩日日日將濟(jì)世堂擠的水泄不通連生意都沒法做了,茶水錢還倒貼不少,濟(jì)世堂都快成女子專用的茶館了。欲哭無淚的掌柜見場面有些控制不住了,而且江都城的男子們對濟(jì)世堂也頗有微詞,于是他只好將事情稟告給東家白石屏,白石屏聽說后哭笑不得立馬趕去了濟(jì)世堂找柳葉先生。 白石屏到了濟(jì)世堂一看,情況好像比掌柜說的還要嚴(yán)重,走道都被占了,更可笑的是幾個伙計被這些女子們呼來喝去,端茶送水,疲于奔命,好似茶館里的小二,他開的可是藥鋪?。∈虏灰诉t,白石屏艱難的擠進(jìn)了后堂,途中還受了幾個女子的白眼。 此時后堂的柳葉先生正在喝茶休息,享受這難得的清間,忽然聽見外面的呼喊聲。 “老柳,老柳……” 柳葉先生見白石屏氣喘吁吁的進(jìn)來了,略有些詫異,道:“怎么了,老哥,今日怎么有空來看我?難道是知道濟(jì)世堂近來比較清間嗎?” 聽到清間二字,白石屏一陣苦笑,濟(jì)世堂能算清閑嗎?說清間,閑的只有除了同緣以外的大夫,說不清間,沒什么生意掌柜伙計卻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老柳??!你那徒弟可是給我們濟(jì)世堂招來不少桃花兒啊!” 柳葉先生不解,“老哥說笑了,同緣才十三歲,還是個半大孩子,怎么招桃花?” “就算他沒有,可他身邊的那位有?。〔恍拍愠鋈タ纯窗?!”說完白石屏打開房門拉著柳葉先生就出去了。 柳葉先生除了回白府吃飯睡覺外,他進(jìn)了房間就極少出來了,所以外面的動靜他是一點也沒察覺,當(dāng)他出去后看到了如此場面,不禁呆了。 …… 說來這些女子都是借著去同緣處看病而試圖接近南宮無我的,所以在兩日同緣可累的夠嗆,不過好在她們都沒什么大問題好些都是無病呻吟同緣還撐得住。 同緣撐得住,南宮無我卻未必忍的住了,這兩日他一直在爆發(fā)邊緣徘徊著,直到今日第57個無病呻吟的女子進(jìn)來看診后,他繃緊的最后一根弦終于斷了,因為這個女子用的病因?qū)嵲谔孑饬恕?/br> 她之前已經(jīng)來同緣這看過兩回了,又沒有生病,連女子每個月的那事這種理由都給用上了,她實在想不出什么病因但還想見南宮無我,于是這次她找了個奇葩的病因。 這個女子剛一進(jìn)門便大喊著,“人家好痛?。 睋涞搅送壍拿媲?,抬起一張狀似柔弱的臉偷瞄著南宮無我。 同緣被她嚇了一跳,忙道:“這位姑娘,你哪里痛?” “這里?!彼従徤斐鲆恢皇值酵壝媲啊?/br> 同緣瞪大了眼左看右看,“沒有啊?傷口呢?” “指甲斷了?!彼坪跤行┍?,道:“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人家好痛啊!” “呃……”同緣無話可說了。 “大夫,你快幫我看看?。 迸拥倪@句話讓南宮無我徹底爆發(fā)了。 “那是不是還要幫你接上去,日后你掉了根頭發(fā)也要來粘一下?”南宮無我的表情十分危險,他怒吼道:“你當(dāng)這里是什么地方?飛雪十二騎!把她給我拖出去,后面的人如果不是半身不遂這種慘況就不要給我放進(jìn)來,聽明白了嗎?” “是,少爺!”飛雪十二騎領(lǐng)命,就這樣一個對南宮無我癡心的女子就這么被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