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王老師請自重-7
書迷正在閱讀:第三人稱、以前以后、糾結(jié)學(xué)姊戀愛了、那些年,我們的心、食人者的足跡、NPH睡前來一發(fā)、朝生暮死(h)、輕眠(1v1校園)、烈愛千年、臥榻之側(cè),容卿酣睡
7 出軌這回事,指的是一方先行脫離兩人相愛的軌道。世俗的出軌,要嘛是rou體上,要嘛是精神上;可王家的家法,不是這樣算的。 在只開著夜燈的房間里,全身赤裸的陳正川被手銬反銬,正在接受處罰。 「你到底還買了多少東西?」陳正川看不見背后的手銬,只能從手腕的毛絨觸感和金屬的鏈條聲判斷這是情趣玩具。 「哼!才不告訴你!」王文河打開了手機(jī)的手電筒,刺眼的光打在陳正川臉上,「你最好坦白從寬,不然我要刑求你了!」 陳正川側(cè)頭避開直射他的光,「有點(diǎn)亮?!?/br> 「喔!」王文河把手機(jī)往下,改照陳正川的小頭。 陳正川看著像是被聚光燈給照耀的下體,哭笑不得的問:「寶貝,你得先說我做錯(cuò)了什么?!?/br> 才一進(jìn)房間就被命令把衣服脫掉,雙手放在身后,一切聽話照做的陳正川,忽然就被上了銬,只穿著一件寬大綿t的王文河把他推坐到床上,就開始了審問,而被告陳正川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你今天下午在哪里?」王文河站在床上俯瞰陳正川,陳正川從衣擺下露出的大腿面積,判斷王文河并沒有穿內(nèi)褲。 陳正川舔了唇,「下午在學(xué)校啊?」 王文河看向陳正川隱隱抬頭的下半身,嘖了聲,腳掌踩上不分場合作亂的性器,「3點(diǎn)的時(shí)候,你在哪里?和誰一起?」 陳正川回想,總算知道問題在哪里,「你在說許思?」 從陳正川口中聽到不想聽到的名字,王文河腳下又施了點(diǎn)力,「看來陳主任和許老師很熟嘛。」 「寶貝,我和許思……」 「許老師!」王文河馬上糾正。 「我和許老師完全沒有交情。」要不是手被銬著,陳正川真的想高舉雙手喊冤。 許思是今年進(jìn)來的老師,有著一雙看上去特別無辜的大圓眼,臉只有巴掌大,加上纖細(xì)的體型,說話起來都是軟糯的語氣,完全是搭載嬌弱好推倒的總受標(biāo)準(zhǔn)配備。 王文河一見許思就覺得威脅度直接破表,他的gay達(dá)告訴他,這個(gè)許思絕對是零號,而且許思一見到陳正川就挪不開視線,看著陳正川就要腿軟的模樣跟當(dāng)年的自己沒有兩樣! 而今天下午他去找陳正川的時(shí)候,正好看見許思挽住陳正川的手臂!那是我老公,你快給我放手你這個(gè)賤人!王文河內(nèi)心咆哮,但又不想在學(xué)校起衝突,直接回家,憋一下午火,就等著回來跟陳正川算帳。 「沒有交情他問你要不要和他上床?」王文河跨在陳正川身上,抬起陳正川的下巴,和他對視。 「他一碰我就馬上推開他了!」陳正川急忙辯解。 「我有看到?!雇跷暮诱f。 陳正川錯(cuò)愕,王文河知道他把許思推開,那還把他銬上是為了什么? 「平常都閃得過女學(xué)生的撲抱,換成男老師就閃不開了?」王文河每一個(gè)字都擰得出醋,要知道他有多想拿鋼絲絨把許思碰過的每個(gè)地方都搓下一層皮,要不是捨不得陳正川痛,他早就這么做了。 王文河說的生氣,擰著眉卻是一副要哭的表情,陳正川心疼又自責(zé),「是我不夠小心,不會有下次了,不生氣了好不好?」 「不行,要懲罰。」王文河眼里的不懷好意讓陳正川有接下來不會太好過的預(yù)感。 王文河拿了潤滑液和按摩棒,坐在陳正川面前,朝陳正川分開自己大腿,陳正川看他把潤滑液擠在按摩棒上,不安的問:「寶貝你想干嘛?」 王文河打開開關(guān),把震動的按摩棒放到自己的xue口,宣判陳正川的刑罰,「你今天只能看,什么也不能做?!?/br> 陳正川看著塑膠玩具侵入屬于自己的地方,王文河yin蕩的把仿照別人yinjing的偽品吞得更深,他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對王文河的獨(dú)佔(zhàn)欲已經(jīng)連這些小玩具都不能接受。 那王文河呢?活生生的許思碰到他,王文河有多生氣呢? 陳正川看著王文河輕聲說:「我是你的。」 王文河停下手里的動作,盯著陳正川的嘴唇。 「我是你的,只有你能碰?!龟愓隙ǖ恼f,他懂王文河。 王文河的眼睛蓄滿委屈的眼淚,大滴大滴的滾下,陳正川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只有他可以摸,可以抱,可以親,他的陳正川,只有他可以。 「寶貝,解開我好嗎?」 王文河拿了鑰匙將人放開,雙手得到自由的陳正川把人緊抱進(jìn)懷里,「用你蓋過去,他碰到那,都用你的味道把他洗掉,射在我身上,或是你想尿在我身上也行?!?/br> 「我又不是狗?!雇跷暮影炎约郝裨陉愓ㄐ靥牛瑦炛曇粽f。 陳正川安撫似的順著他頭發(fā),「我也想要我全身都是你的味道,最好走在路上每個(gè)人都知道我屬于你?!?/br> 「給你打塊狗牌?寫王文河的狗?!雇跷暮訍毫拥奶嶙h,陳正川聽見他的輕笑就知道解決問題了。 「行啊,還是我去刺青?在這里刺王文河專用?!龟愓ɡ跷暮拥氖秩ッ南赂?,手指被濃密的陰毛給刺得搔癢,王文河想縮回手,碰到陳正川那翹得老高的性器。 「神經(jīng)病。」王文河笑罵,握住他性器往自己濕軟的rouxue塞,「這里……也是陳正川專用的。」 陳正川扶著他的屁股,大力往里撞,「那剛剛還吃別的?喜歡我的還是塑膠?有比我大?還是有比較硬?」 陳正川每問一句就重插到底,王文河被陳正川連著深捅,話都說得破碎,眼淚又被逼出,「你的……喜歡你的,老公的大、哈……干到最里面了!好硬……哈啊、好粗、好舒服……」 陳正川抱著他的腰快速上頂,讓王文河在自己懷里顫抖射精,貪婪的舔去眼角滑落的淚水,「也只有我可以干你,就算是玩具也不行?!?/br> 王文河還在高潮的馀韻中,腦袋有些沒意會過來,花了幾秒才發(fā)現(xiàn)陳正川開竅的原因,樂得傻笑:「你也吃醋啦?!?/br> 陳正川腦羞的去親他,把王文河親得喘不上氣才放開。 但他還有一件事還沒說,王文河應(yīng)該也還不曉得,「寶貝,我和許思……是同性相斥?!?/br> 看王文河又是發(fā)愣的模樣,陳正川補(bǔ)充:「許思是一號,還喜歡找很高壯的男人,他亂槍打鳥的下一個(gè)目標(biāo)……應(yīng)該是林老師。」 「聽說以前是練空手道的,他碰到我的時(shí)候,我真的扳不開他……」陳正川無奈坦誠自己身為一號的自尊受到打擊的瞬間。 王文河想到許思那瘦弱的小身板壓著林老師健壯的運(yùn)動員身材不由得一陣惡寒。 人不可貌相,小白花其實(shí)是食人花,王文河再也不相信自己的gay達(d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