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安德塔cao慣了的,喜歡迷迷糊糊地朝人索
落昭的額前出現(xiàn)了一個葉片的痕跡,只不過是純白葉片。 她怔怔地看著希爾南斯:“謝、謝謝...”希爾南斯將自己的大半靈氣都注入給落昭了,至少她有自保的能力,不會再被其他邪惡的自然生靈欺負了。 希爾南斯將落昭散亂的頭發(fā)扎起來,神色有些悲憫:“忘掉那場浩劫吧,現(xiàn)在你有新的家了?!甭湔崖勓?,頓時落下淚來,她也不知怎么的,一直用手背抹掉眼淚,但又有新的淚水溢出。 希爾南斯靜靜地看著落昭哭,他明白這個小樹精吃過太多苦頭了,她為了活下去把自己的記憶全都封閉住了,他在注入靈氣的那瞬間就已經(jīng)看完了她全部的苦難。 現(xiàn)在這個小樹精是自己的族民了,身為她的族長,自然希望她好過,那些封閉的記憶只能帶來痛苦,無需再想起來了。 待落昭哭完了,他慢慢地開口:“哭夠了?那來填飽肚子吧。”希爾南斯抱起落昭,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手探到那處濕軟的小口,有些不悅道:“純度不夠的零食要少吃?!?/br> 落昭不好意思道:“可是沒有其他的可以吃了?!?/br> 既然有人已經(jīng)開拓好了,怕小樹精餓過頭,希爾南斯沒再多說,挺著性器徑直插入。落昭輕哼一聲,摟著希爾南斯,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被他cao得身體一抖一抖的。 落昭很白,是粉白的皮膚,被希爾南斯綁好的烏發(fā)在挨cao時又散落開來,隨意地披撒在身后。她眉眼生的精致艷麗,眼神總是很勾人,但她又實在單純,懵懂極了。純情與欲態(tài)兩個矛盾的特質(zhì)在她身上交替顯現(xiàn),愈發(fā)誘人。 此時的落昭滿面潮紅,艷色的唇染上一抹水光,眉尾下方那顆痣紅欲滴血。 “這樣可以嗎?”希爾南斯淡淡地詢問。他一絲不茍的白發(fā)十分順滑,即使在這個時候也沒凌亂。希爾南斯是西方骨,眉眼深邃,銀色的眼瞳與濃密的白色睫毛組合在一起,會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圣潔感。 偏偏他這時在與落昭交媾,圣潔感中參雜了幾分yin亂,荒謬但好像順理成章。 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神靈也躲不過情欲。 他的性器很長,能輕輕松松的頂?shù)铰湔训膶m口,cao得她吐舌頭,滿眼迷離。落昭軟軟的哼了幾聲,溫順極了。 她被安德塔cao慣了的,喜歡迷迷糊糊地朝人索吻,和希爾南斯zuoai的時候也不例外。她直起腰,半睜著眼睛在希爾南斯臉上胡亂地蹭著,舔過他的唇。 希爾南斯怔住了,他手放在小樹精的脖頸上,輕微施力,讓她的臉和自己保持一定距離。 落昭委屈地看著希爾南斯,她被cao得迷迷糊糊的,不明白為什么希爾南斯不讓自己親,也不明白他為什么不親自己。 希爾南斯垂下白色的睫毛,他定定的看著落昭,眼里無波無瀾,莊重的好像神明。 “不可以?!彼l(fā)布禁令,不許落昭親他。 落昭骨子里是帶了幾分叛逆的,她被安德塔慣壞了,想做什么就一定要做。她暗道,還族長呢,連親親都不給。 落昭低著頭好像很聽話的樣子,她忽然抬眼望著希爾南斯,狡黠地一笑,“吧唧”一下,結(jié)結(jié)實實的親上希爾南斯的唇。 饒是希爾南斯再沉穩(wěn),他也愣了愣,想發(fā)作但又算了,跟這只小樹精有什么好計較的,她的年紀估計還沒自己年歲的零頭大。 他已經(jīng)在這片古森林住了上千年了,送出過無數(shù)樹精出去,到頭來只有他一人孤獨的居住在這里。 他為自然培養(yǎng)了無數(shù)只樹精,但他身邊沒有屬于自己的樹精。 見希爾南斯沒說什么,落昭變本加厲,再次吻上希爾南斯,甚至伸出舌頭撬開他的牙齒,和他的舌交纏。 希爾南斯也只能隨著她,摟著她的腰一顛一顛的,將那溫?zé)岬能況oucao服,碾過角角落落,讓落昭呻吟、發(fā)抖、高潮。 ------ 珠珠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