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乍
六月份的時候,母親死了,還是極其不體面的死法。 說是有個客人有著特殊的癖好,在她的yindao塞了錢還有大銀,嘴里也塞了木球,弄不出來,隨后發(fā)高燒折磨致死,檢查的時候還發(fā)現(xiàn)她染了梅毒。 蘇嫣然沒有見著母親的最后一面,母親就已經(jīng)下了葬。而老鴇也帶著人黑壓壓地把蘇嫣然堵在墻角,檢查她是不是也染上了梅毒。 于是,一群人粗魯?shù)匕情_了她的衣服,檢查了她的舌苔,強迫她張開自己的雙腿檢查私處,她沒有染上,老鴇才露出了和平常一樣的柔和笑容。 蘇嫣然無論怎么掙扎反抗都沒用,在人群面前徹底暴露了自己的身體。一些人還對此發(fā)出了yin蕩的怪叫。 “以后,我就是你的mama了?!崩哮d摸著蘇嫣然的頭,把她安排到了一個住所。 而等她走了之后,蘇嫣然吐了出來,隨即便哭出聲。所有積累的不甘和痛苦都在此刻爆發(fā),她哭得撕心裂肺。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會被這樣對待。她甚至都不知道,該不該和蘇少維說這件事,只是希望,自己能快點逃離這地獄。 而母親死后,老鴇對她越管越嚴,每天起床就要練習技藝,做不好就會被打,還教她如何對男人暗送秋波,每天吃的只有素菜,還必須得叫她“mama”。 蘇嫣然什么都可以忍受,唯獨不能接受“mama”這個稱呼,因為蘇少維是她的父親。她不想將這兩者聯(lián)系起來。 因為蘇嫣然從來都沒喊過她mama,有一次老鴇就逼迫著她喊這個稱呼,蘇嫣然不說,于是就被惱羞成怒的老鴇就讓人把捆住手腳,嘴里塞上布塊,吊在樹上打了起來,讓她直接昏死過去。 等醒來的時候,蘇嫣然被關(guān)在一個陰暗寒冷的小屋里呆著,每天都是生不如死的生活。 半個多月后,傷勢漸漸好了,她開始按照老鴇的要求做一些打雜的活。 晚上的時候,蘇嫣然終于又有時間去和蘇少維打電話,于是拖著沉重的身軀,爬上了五樓,撥通了電話。 “喂,是嫣然嗎?”蘇少維立馬接通問道。 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談話后,兩人的關(guān)系也已經(jīng)很熟絡(luò)了,而之前的日子,蘇嫣然都是每三天打一次電話,現(xiàn)在卻一個月才來一次電話,這讓他很不安。 蘇嫣然咽下自己的血沫子,故作平淡道:“是的,是我?!?/br> 蘇少維問道:“為什么最近都不打電話過來了,是出什么事了嗎?” 蘇嫣然吸了一口氣,簡潔明了道:“母親去世了,我成為了備役妓女。” 蘇少維深呼吸一口氣,“抱歉,讓你受這么多的苦。我經(jīng)量下個月就申請到?!?/br> 蘇嫣然一愣,隨即又露出了喜悅的笑容,想到了什么,又小心翼翼地問道:“雖然很貪心,但是我可以額外有一個請求嗎?” 這是蘇嫣然第一次對蘇少維提請求,蘇少維呼吸一滯,已經(jīng)打算盡全力地去完成它了。 “你說,我會盡我所能地做到?!?/br> “……我能叫你爸爸嗎?”蘇嫣然問道。 蘇少維也愣住了,不知怎的,忽地流下了淚水。 “可以,當然可以,你怎么叫都可以?!碧K少維對她說。 蘇嫣然聽著爸爸的哭腔,自己也開始停止不住地流下喜悅的淚水,她笑了起來,她從未有這么開心過。 “謝謝你,爸爸?!?/br> 蘇嫣然知道,光是感謝不夠。 在無窮無盡的黑暗中給了她光明的,就只有她的父親。在千里遠的距離外,還有個牽掛她的人,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幸福。 愛意的種子開始發(fā)芽,而之后的希望實現(xiàn),就是苦盡甘來的開花。 作者有話說: 求豬豬求收藏鴨(??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