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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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秀兒嘴巴被賭起來,似乎是想要說些什么似的艱難的掙扎,沈聽瀾看了她堅強的斗爭許久,終于是對他們一群人豎了個中指。 “上次讓你跑了,這次可別想著跑了!”墨樾清點著萬秀兒的儲物袋里的東西,頭也不抬道。 國師府一共躲藏三十四名碧血宗弟子,修為最低的萬寶柱也進入了筑基期。 然而,一群碧血宗弟子在白師叔面前就跟切菜似的,一劍一個碧血宗小朋友,輕松的全秒掉。現(xiàn)在就像一籠粽子似的各自綁起來隨意扔在一角。 要說強還是白師叔強,僅差一步元嬰的金丹真人,以萬夫莫開的氣勢劍斬十數(shù)困殺陣法,轉瞬間將國師府地皮掀了一層。 輕易地尋到了國師府的地牢所在。 看著萬秀兒威脅著靈力被封,還被高高吊起拷問的少年,白清柔一招打飛萬秀兒,一劍劈開鎖鏈,如救苦救難的菩薩。 “那玉玨呢?說什么遇到危險就碎掉的玉玨?”沈聽瀾問到。 單順一尷尬道:“那就是個普通的玉佩……我太害怕了,摔倒的時候不小心磕到石頭上碎掉了。” “你還挺會編也挺會演?!鄙蚵牉懜锌?。 單卓被白清柔簡單粗暴的救下,封住靈脈現(xiàn)下正由靜虛解開,幾息后,靜虛道,“阿彌陀佛,施主已經(jīng)無事了?!?/br> 單卓嘗試調動靈力,雖緩慢,但已經(jīng)恢復,驚喜地連連道:“謝謝大師!您是哪個寺廟的?我之后一定多捐香油錢!” 靜虛頓了頓:“舉手之勞罷了,施主無須客氣。” 單卓更是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殘忍屠殺萬佛寺眾的兇手還未找到,靜虛師父這段日子恐怕遠沒有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平靜。 沈聽瀾看一眼靜虛他那平靜的眸,心中一沉,早知便不喊他來了。 恢復了精神的單卓繼續(xù)闡述當時發(fā)生的事情,要說倒霉是真倒霉,要說幸運那也是真幸運。 單卓帶著自己不成器的仆從準備打道回府,誰知道蘭亭另一側傳來了聲響,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單卓興致勃勃的就尋著動靜走了過去。 他終于見到了藏在國師府中“邪祟”的廬山真面目,兩個穿著黑色衣裳的修士在攀談,修的什么法也不知道,似乎是在商議著什么事情,可惜離得太遠聽不清楚。 倆人小心翼翼的不留下一點動靜,慶幸的是遠處的二人沒發(fā)現(xiàn)單卓二人,可惜的是國師府中的碧血宗弟子不止兩人。 單卓蹲到腳麻了才終于發(fā)現(xiàn),他們二人已經(jīng)在不知何時被團團圍住,插翅難逃了。而且悄然出現(xiàn)的幾十個黑衣人,每一個都實力都在他之上。 “直接像之前那樣?”一個脾氣著急些的直接提議道。 “不可。等萬師姐來了再做決議?!绷硪粋€穩(wěn)重些的斟酌一下,否決。 “嘖,麻煩?!?/br> 單卓手中的劍都握不穩(wěn)了,卻依舊執(zhí)拗的護著順一,不曾后退。 他會死嗎?單卓握緊了劍,心中一橫,選擇上前拼一把! …… “然后呢?”墨樾清點完戰(zhàn)利品后,感興趣的繼續(xù)問到。 單卓有些尷尬:“……然后就被抓了?!?/br> 幾人:…… 單卓說的還是委婉些,當時他一鼓作氣的沖了出去結果踩到石子直接摔倒在地,配劍也高高飛起然后把自己砸暈了。 僅彈指間,就潦草的結束了。 單順一決定守護他家少爺岌岌可危的面子,當即吹捧道,“少爺跟黑衣人大戰(zhàn)三百回合,期間還要護著我,才最終力竭被擒。若不是這群邪修以多欺少,我家少爺才不會輸呢!” 單卓結巴的附和:“是、是啊。” 掙扎的萬秀兒突然掙開了繩索,解放嘴巴,痛批一頓道,“瑪?shù)吕夏锶滩幌氯チ?!明明是你自個兒踩到石子摔倒了還被自己的配劍砸暈了!說誰以多欺少呢!你這個小廝怎么還顛倒黑白呢!我們碧血宗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宗門,你才是邪祟!你全家都是邪修!” 墨樾搶走萬秀兒手中的刀片,重新把她像捆螃蟹似的捆起來,邊捆邊叨叨:“差點又被你跑了……竟然還藏了小刀片……” 萬秀兒生無可戀:“我好不容易才割開的!幾位都是老相識了,打個商量唄,我告訴你們想知道的,你們放過我們。一別兩寬,各自歡喜,可好?” 墨樾提劍,劍尖指著萬秀兒的脖子,漆黑的眸壓抑著風暴,語氣帶著三分涼薄三分陰鷙四分漫不經(jīng)心道:“不好,現(xiàn)在你們都在我手里,說出你知道的,否則我過一炷香殺一個人!” 墨樾!收一收,過了過了!現(xiàn)在你比碧血宗還要像反派啊! “小丫頭還要跟老娘講條件?”白清柔陰惻惻道,“說清楚,抓了單卓又威脅單順一引我們來國師府寓意何為?你們碧血宗呆在這里多久了?害了多少人!” 萬秀兒當機立斷:“我們雖碧血宗蝸居于此,但是我和師弟師妹們不曾害過一人!” “鬼話連篇!單公子的外傷未愈,又何來不曾害過一人?”白清柔諷刺。 “屮,你們講道理啊!我們只封了他的靈脈,他身上的傷是他自己磕的啊!跟我們一靈石的關系都沒有??!” “啊,他們確實沒打我。”單卓撓頭,說了句公正話。他身上的外傷除了被自己的配劍砸的之外,就是白真人劈開鐵鏈時摔倒的外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