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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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zhì)樸的心愿卻始終沒有實現(xiàn)過。 “爹,你在拿你親兒子的下半輩子的幸福換什么啊?。?!你是親爹嗎?。。 ?/br> 北洲太子——白皎怒吼。 “嬌嬌?。》凑阋舱也坏教渝?,何不成全你爹!朕真的很想見見你爺嘴里一直念叨的柔嘉公主啊!那是朕一輩子的偶像啊!你懂嗎?你懂嗎?!” “別他媽叫我嬌嬌!那字念皎!三聲!” “嬌嬌?。 北敝薜劭尢旌瑴I道,“朕這輩子就這一個心愿??!” “你上次偷溜出宮買冰糖葫蘆的時候,也是這么跟我說的。”白皎恨恨道,“你忘了你被冰凍糖葫蘆硌掉的那顆牙了嗎?!” 北洲帝:“……那都是意外?!?/br> 白皎抱胸警惕道:“柔嘉公主不可能來北洲的,別做夢了!” 他剛剛離開勤政殿,就見宮人喜出望外的大喊大叫:“皇上!太子殿下!大喜事?。∈侨峒喂?!是活的柔嘉公主!她回來了?。。∵@是老祖宗顯靈??!” 白皎:“……死老爹你踏馬的剛剛拿什么祈愿來著?。?!” 引起另一邊的父慈子孝場面的白清柔毫無自覺。自從她拿著公主令牌回到皇宮后就一直跟珍惜保護動物似的被各種圍觀,來的人是一波一波的,來的方式是稀奇古怪的。 打掃的、送衣服的、路過的、從天而降的、草叢里爬出來的……應(yīng)有盡一有。 “沒事吧?” 又一個宮女摔倒了在白清柔面前,然后紅著臉被扶起來后就端莊賢淑的輕步離開。然而裝不了多遠,就會激動的在一旁吶喊:“啊啊啊啊啊真的是畫像里柔嘉公主!是溫的!能動能說話!嗚嗚嗚嗚嗚嗚!我決定這輩子不洗手了!” 耳聰目明的沈聽瀾很想說一句:“大可不必?!彼麄兯膫€綴在白清柔與顧清雪的身后,能夠有效避免追星擁堵的,還能不斷的小聲碎碎念進行溝通??芍^是一舉兩得。 南洲荒無人煙,東洲亂七八糟,北洲這是追星現(xiàn)場嗎?沈聽瀾搖搖頭,十分不理解北洲這cao作。 墨樾還在人生懷疑中:“真的沒有哪里不對勁嗎?師父怎么能跟柔嘉公主扯上關(guān)系?她怎么能是柔嘉公主呢?” 裴岐好心道:“北洲皇室姓白。” 白與墨相對,北洲與東洲實際上也不對付百年。 “可柔嘉公主不是叫思柔嗎?那她的全稱應(yīng)該叫白思柔,跟白清柔怎么能扯上關(guān)系。” 裴岐咳嗽兩聲,低聲再次提醒:“清是法名。就跟我們的云一樣。” 墨樾恍然大悟,他從來都不用云樾這個名,正如喊裴岐,也不會是云岐。加上有沈聽瀾這個另類的法名。 “白清柔原來叫白思柔。”墨樾思路終于對上號,他真的從沒在意過師父與幾位師伯師叔的名字叫什么,“話說,顧師叔叫啥?” 裴岐收回善心:“不告訴你。” 墨樾大驚:“你好小氣?。 ?/br> 沈聽瀾揣手手道:“墨樾~你還記得你的誓言嗎?”他模擬了一下當時墨樾的口氣,“我墨樾,就算是從仙劍上掉下去,埋在雪里,也不會喜歡北洲公主!——是吧?墨樾?” “求別鞭尸了!”墨樾真的要被自己蠢哭了 ,“我真的沒想到白清柔竟然是公主,她哪里像個公主??!” 鳳息:“你也沒有哪里像個皇子,哦,皇帝?!?/br> 裴岐:“我已經(jīng)努力提示你了,是你自己不信。” 墨樾目死:“溫柔善良體貼賢惠,你覺得她沾了哪個詞?” 鳳息驚奇:“我一直以為你是在演,墨樾。原來你真沒發(fā)現(xiàn)白清柔就是柔嘉公主,那個白衣活菩薩??!” 墨樾吃驚:“不是縹緲宗的嗎?” 沈聽瀾:“這都不重要,你還沒想明白,我們?yōu)槭裁匆獊肀敝藁蕦m而非先去宋氏仙門?” 墨樾冷靜的思考,接著漆黑的眼珠閃著堅毅的目光:“不知道。” 裴岐贊賞的點頭:“墨樾,你很不錯。”接著裴岐選擇去投奔顧白二人。 墨樾:“……裴岐竟然叛變!” 沈聽瀾拍了拍墨樾的肩膀:“你的情商都快把我感動哭了,正月初二的習(xí)俗,你自己不記得了嗎?” “哦~哦哦哦哦!正月初二回娘家啊啊?。 蹦斜奶苯幼分艿桨浊迦嵘磉?,不論對方怎么說都死皮賴臉的來著不走,勢必要占據(jù)白清柔最親近的位置,絕不能讓人誤以為其他人是白清柔的夫婿。 沈聽瀾與鳳息兩只單身狗看著走在前面的四人,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但是沈聽瀾的單與鳳息的單還有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 忽然感覺更扎心了腫么破。 沈聽瀾重新拾起笑容來也走了過去,不堅強又能怎么辦呢? “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tǒng)!”來者穿著紫衣華服,繁瑣的服裝卻壓不住他本身的氣勢,馬尾被冠高高豎起,面若好女的臉上閃過凌厲之色,說話也是夾雜著刻薄的語氣。 “參見太子殿下!”眾宮人低頭道。 那人面色稍緩,揮手讓人退下,眼神又傲慢的打量了一番幾人,語氣極盡矜傲:“公主柔嘉,看起來也不過如此。” “北洲太子 ”白清柔語氣不善道,“你來做什么?” “本殿名白皎,奉父皇之令迎柔嘉公主及其友人回宮。”白皎眼神一變,語氣也莫測起來,“卻沒料到,幾位在北洲皇宮中有如進無人之地,來去自如。倒是我這個東道主,顯得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