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揉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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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程夏起床的時候程煜已經(jīng)上班了,她從床上爬起來,渾身酸痛,腦袋發(fā)沉。 站在鏡子前看了下,臉頰紅撲撲的,像打了過多的腮紅。 這段時間第二輪疫情爆發(fā),班里好幾個同學(xué)中招了,但也有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淋了雨,測了一下體溫,39.6℃。 程夏向輔導(dǎo)員請了假,重新回到床上躺下,家里沒有退燒藥,她灌了兩大杯水,中午醒來燒還沒退。 生病真的很難受,但對她來說這場病倒像是計劃之外的驚喜,她有借口繼續(xù)留在這里了。 她把剛測的體溫計拍了張照片發(fā)給祁玲玲,果然,十分鐘后程煜的電話就來了,聲音又干又澀。 “媽說你發(fā)燒了?” “嗯?!?/br> “幾度?” “早上才三十九點多,剛剛測了一下,四十度了?!?/br> “吃藥了嗎?” “家里沒有藥?!?/br> …… 掛了電話后,程煜拿起公文包往外跑,周浩然正好拿著一迭資料從外面進來,看到他臉色凝重,連忙追上去。 “程總,發(fā)生什么事了?” 程煜抬頭,看到電梯門上映出的臉,眉頭皺著,唇線緊繃,他把臉色舒展下來,“家里有點事,我回去一趟?!?/br> “回安城還是……” “湖光景苑?!?/br> “那下午的會……” “要是趕不回來,你替我主持?!?/br> 人進了電梯,周浩然還呆站在那里,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是今年最重要的開發(fā)案,從立項開始程煜就一直跟得很緊,事無巨細(xì)都要親自過問,今天是第一次和合作方開會,他居然缺席? 周浩然有些擔(dān)心,怕不會是他家被炸了吧? - 小區(qū)附近有家藥店,程煜停好車走進去,店員正湊那嘰嘰喳喳聊天,看到有帥哥,趕緊斂容迎出來。 程煜要了退燒藥,結(jié)算的時候,垂眸看到收銀臺旁邊放著一排避孕套,旁邊還有一排事后緊急避孕藥。 店員覷了他一眼,“這幾天計生用品做活動,您要不要……” “不用?!?/br> 他把醫(yī)保卡遞過去,聲音有些冷,“有沒有小孩子用的那種智能體溫計?” 家里用的是水銀體溫計,他怕程夏不懂用。 到家后,他燒了水把藥拿到程夏房間,進門前敲了兩下,沒人應(yīng)。 小姑娘睡在床上,臉頰紅撲撲的,屋子里有些悶,她額上一層細(xì)密的汗,頭發(fā)汗津津黏在脖子上。 夏天的時候生病,祁玲玲都不讓開空調(diào),說寒氣會侵入體內(nèi)導(dǎo)致病情加重,毫無科學(xué)依據(jù)的歪理邪說,程煜才不管,可這傻姑娘卻乖乖照做! 程煜皺眉,把空調(diào)開到26度,伸手拍了拍她的肩,“程夏?” 程夏撐著身子坐起來,被子往下滑,睡裙也往下滑,細(xì)細(xì)的帶子掛在胳膊上,雪白的rufang露出來大半,只要再往下一點點,或者布料再松垮一些些,粉嫩的rutou就會跳出來…… 程煜滾了滾喉結(jié),右手像被人放在架子上烤似的,又燙又麻。 昨天晚上程夏一直抱著他,后來也沒再亂動,只是右手在他后背很有規(guī)律地摩挲。 隔著薄薄的睡衣,柔軟的指腹沿著脊椎緩緩滑下來,一下一下,像是挑逗,又像是人在極度恐慌時無意識的機械動作。 程煜渾身僵硬,下面脹得發(fā)疼,最后終于熬不住,拍了拍她的背,“程夏,雷聲小了?!?/br> 懷里的人往他懷里埋了埋,身子貼得更緊了,迷迷糊糊地嘟噥著“我怕”、“我怕”。 他被欲望折磨得都快瘋掉,結(jié)果,這姑娘居然睡著了? 程煜苦笑,把人抱回房間,睡裙的肩帶滑下來,露出半邊白皙的乳,他呆住了,鬼使神差地撩開細(xì)細(xì)的肩帶。 指腹觸到細(xì)膩的乳rou時,他像個變態(tài)一樣從鼻腔發(fā)出一個短促的音節(jié),興奮,激動,滿足,這段時間郁在心口的那團火終于熊熊燃燒。 她的rufang很漂亮,又白又嫩,大得他一只手都握不住,怕吵醒她,他不敢太用力,只是輕輕揉了幾下,rutou在他掌心硬了起來,蹭得他渾身酥麻…… 要不是天邊那聲悶雷把他驚醒,他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做出什么禽獸不如的事。 此刻,看著燒得滿臉通紅的小姑娘,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程煜被一股神秘的興奮灼燒著,像是羞愧,又似因懷揣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而暗喜。 程夏燒得迷迷糊糊,眼睛都沒睜開,但她知道他在,嘴里嚶嚶兩聲,手伸過去。 “哥,扶我起來——” 身子軟綿綿往他懷里倒,但程煜保持住了距離,把人扶起來靠在床頭,把水遞給她,又從鋁箔里摳出一粒退燒藥。 程夏喝了口水,看著他掌心里的白色小藥丸搖了搖頭。 程煜皺眉,“是退燒藥?!?/br> 程夏有氣無力地掀起眼皮看他,“我早上到現(xiàn)在都沒吃東西?!?/br> 程煜就去給她熬粥,熬好后程夏已經(jīng)睡著了,他把人叫起來。 程夏沒什么胃口,只喝了小半碗粥就把碗挪開,程煜也沒勉強她,把藥遞過去。 程夏接了放在旁邊,“剛吃完飯,得休息一會兒再吃。” 程煜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會議已經(jīng)開始了,現(xiàn)在趕回去還來得及露個臉,合作方那邊也好交代,見她精神好了些他就走了。 程煜一走,程夏就把藥扔進垃圾桶,反正又不是高燒,死不了人,就讓它燒吧,這樣才有借口讓他照顧。 回了祁玲玲的留言后,程夏爬到床上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傍晚接到程煜的電話,他說晚上有應(yīng)酬,要晚點回來。 “退燒了嗎?” 程夏摸了摸guntang的臉頰,“……好像退了?!?/br> “鍋里有中午熬的粥,你吃一點,有什么想吃的給我打電話,我回去的時候給你買?!?/br> “好?!?/br> 是很重要的應(yīng)酬,程煜沒法跑,不過這頓飯他吃得心不在焉,吃完飯客戶說要去夜總會,他找借口推掉了。 周浩然開著車,透過后視鏡憂心忡忡地看著他,“程總,家里沒啥事吧?” 應(yīng)酬也是工作的一部分,這是老板的口頭禪,無論多難搞的客戶他都會盡量滿足他們的要求,今天晚上他又說家里有事,看來真的是有事?。?/br> 程煜揉了揉太陽xue,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我記得你有個meimei?” 周浩然一頭霧水,“對啊,怎么了?” “……沒什么。” 算了,他們的情況又不一樣,周浩然那meimei是親生的,他meimei又不是,沒有參考價值。 到家后,程煜直奔程夏房間,程夏還在發(fā)燒,腦袋暈暈沉沉,聽到敲門聲,她趕緊閉上眼睛。 程煜走到床邊摸了摸她的額頭,淡淡的煙味夾雜著酒味從他袖口傳來,程夏心下穩(wěn)了幾分。 昨天晚上那聲雷嚇得她一個哆嗦,乳團上游移的手頓住了,意亂神迷的男人恢復(fù)了理智,跌跌撞撞逃離她房間。 今天晚上他喝了酒,還能守住那絲理智嗎? 想起他用略帶薄繭的指腹捏她rutou時那種酥酥麻麻的快感,程夏覺得渾身的肌膚都在發(fā)燙,迫不及待想讓程煜摸她,像昨天晚上那樣,揉她的rufang,摸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膚…… 她睜開眼睛,扣住程煜的手腕,眼神和臉頰一樣燙人,“哥,你可不可以幫我洗澡?” 作者有話說: 收藏、珍珠滿百都會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