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喜歡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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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夏的胸部發(fā)育得很好,十四五歲時就挺大了,這會兒更是大得一只手都握不住,雪白的乳rou從指縫溢出來,滑膩綿軟。 這么久沒碰她,程煜蓄了太多火,啃得有些用力,程夏舒服地哼唧著,小屄汨汨流出汁液,泉水似的,停都停不下來。 程煜把人抱起來,手從裙擺探進去,摸到滑膩一片,腿根都濕了,摸了一會兒才察覺出異樣,一看,滿手的血。 程夏又羞又愧,難怪剛剛一直流,原來是姨媽來了。 她去洗手間清洗了一下,換上衛(wèi)生巾,出來看到程煜站在陽臺抽煙,身上已經(jīng)換了睡衣。 程夏從背后抱住他,手往下摸,roubang比剛才更硬了,隔著褲子都能燙人。 程煜掐了煙,握著她的手從褲頭探進去,摸到棒身上虬結(jié)的青筋時,程夏身子都軟了。 “哥,我?guī)湍惆桑俊?/br> 她把人拉到房間,脫掉他的衣服,roubang脫離了束縛,像出水的巨龍,直挺挺立在腿間,又粗又長。 程夏讓他坐在床上,她跪在床邊握著roubang擼動,擼了一會兒就含住guitou吸吮,舌尖繞著冠狀溝輕輕舔舐。 她本意是想慢慢弄,但程煜有些急,掌著她的后腦勺往喉嚨插,那么大一根,小嘴吃不下,強烈的異物感嗆得程夏眼眶潮濕。 程煜意識到自己太粗暴了,連忙把人抱起來,溫柔地吻著她的唇。 他聞到自己下體的味道,雖然算不上難聞,但也不好聞,想起那天在餐廳,小姑娘捧著他的roubang吃得津津有味,他心口發(fā)軟。 “沒關系的,慢慢就習慣了?!背滔囊恍南胱屗娣?,蹲下去又要幫他弄。 程煜把人拉起來,捧著兩團奶子往中間擠,先是舔乳溝,然后含住rutou吸吮,吃得兩個奶子水光淋漓。 充分潤滑后,他把roubang插進乳溝。 程夏跪在他身前,自己捧著rufang配合他的抽插,低眸垂眉,樣子乖得不得了。 弄了一會兒,guntang的jingye噴射而出,有幾滴落在唇邊,程夏伸出舌頭舔掉,味道有點怪。 完事后,程夏才發(fā)現(xiàn)rutou被他吃得又紅又腫,手碰到的時候有些疼,第二天起來好像更腫了。 和吳桐約了逛街,她換上衣服出門,奶尖被內(nèi)衣磨得隱隱作痛,步伐都不敢快。 吳桐看出她走路的姿勢不太對勁,一掌拍到她背上,“夏夏,別駝背啊,請自信地秀出你的美乳?!?/br> 程夏:“……” 青春期時,程夏發(fā)育得比同齡人早,別的女生還是旺仔小饅頭,她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男生們看她的視線漸漸曖昧起來,搞得她渾身不自在。 那段時間,她很討厭自己的胸,走路的時候低著頭弓著背,只想把胸部藏起來。 “寶貝,你的胸可太漂亮了,你都不知道我多羨慕你!” “男人最喜歡你這樣的了,童顏巨乳,看起來很純,摸起來很爽。” “不信你自己摸摸看,手感是不是很好?” …… 虧了吳桐那些渾話,程夏才沒變成小駝背,上了高中后也不再因為自己的胸部自卑了。 經(jīng)過內(nèi)衣店的時候,程夏想買件舒服點的內(nèi)衣?lián)Q上,服務員幫她量了尺寸。 “36D,哇塞,小姑娘你這身材也太好了吧!” 吳桐一臉驕傲:“36D算什么呀?我們家夏夏才19歲,說不定還能再大呢!” 程夏:“……” 買完東西,兩個女孩去商場附近的網(wǎng)紅店吃四果湯,吳桐想起程煜的公司就在附近,提議去他公司看看。 “走吧,天快黑了,正好去找你哥蹭飯!” 程夏知道程煜很忙,不太想去打擾他,但要是不去,搞得好像舍不得讓自己哥哥請這一頓飯似的。 到了那邊撲了個空,周浩然說程煜下班了,“……剛剛蘇小姐來,他們一起走了。” 吳桐很好奇,“哪個蘇小姐?” “程總的同學?!?/br> “什么同學?不會是女朋友吧?”吳桐揪著周浩然八卦,“是不是是不是?程煜哥談戀愛了是嗎?!” 周浩然托了托眼鏡,“抱歉,這個是程總的私事,我不清楚?!?/br> 吳桐又追著程夏問,程夏知道要是不滿足她的好奇心,接下來幾天自己別想清靜,就大致說了下。 這天晚上,程煜很晚才回來,身上還帶著酒味,程夏給他泡了杯蜂蜜水,他接過杯子放在一旁,伸手把人抱到腿上。 程夏趴在他肩上,“晚上有應酬嗎?” “同學聚會。” 程煜手探進去握住她的乳團,跟捏面團似的,一會兒揉,一會兒捏,軟綿綿的,手感真的很好。 36D。 程夏突然想起那些男生背后說蘇影的話,“……那對奶子起碼也有D”。 摸了一會兒,程煜把程夏的睡裙脫掉,捧著奶子含住rutou,舌尖掃過,觸感比昨天晚上粗糙,仔細看了下才發(fā)現(xiàn)rutou結(jié)了層薄薄的痂。 程夏疼得輕輕嘶了聲,程煜不敢再動,“怎么不提醒我?” “沒事的,你輕點就可以?!?/br> 她跪坐著,捧起奶子送到他唇邊。 是的,就算是蘇影的胸替也沒關系,她要讓他欲罷不能,讓他再也離不開她。 程煜氣笑了,把人抱到沙發(fā)上坐好,又拿出藥膏幫她涂,冰涼的藥膏觸上去時,程夏舒服地閉上眼睛。 “哥,藥膏要揉開的~” 程煜:“……” 怕再弄下去會失控,程煜敷衍地揉了下,拿過睡裙幫她穿好。 看到他突然正襟危坐,程夏有種不好的預感,眸子里的霧氣散了去,揪著裙擺乖巧地坐好。 程煜看著她清澈的眸,問,“為什么這么做?” 程夏知道這道題遲早是要考的,答案她早就想好了。 “如果我說我喜歡你,你信嗎?” 撒謊對她來說是一種自我保護方式,從小到大,在祁玲玲面前,她不知道說了多少謊,不喜歡說喜歡,不好說好,不要說要。 無論什么場合,她都可以做到無懈可擊,以至于這么多年,身邊的人都以為她是個乖寶寶。 但是,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聲音顫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