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yin水(H)
他不是個有耐心會體貼人的,無論任何事他都以自己舒服為主,既然她疼避免不了,那就干脆一次疼個夠,等疼夠了麻木了,自然就不疼了,就能好好享受了。 “你好了沒?我困了?!奔由现霸谠∈遥F(xiàn)在做了有一個多小時,書上說男人一般都在二十多分鐘,顯然他早已經(jīng)超時了,應(yīng)該要結(jié)束了。 “小乖說什么傻話呢,這才哪兒到哪兒,剛開始呢,你困了就睡,我插我的。”性事上他從不考慮對方的體驗,也就是看在她是第一次又很對他胃口他才會多些耐心做足了前戲。 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什么時候結(jié)束是他說了算,看得出來她體力不好,即便不要她配合他一個人也能插到讓自己滿意。 夏慈音嚇壞了,還想再說什么景淇已經(jīng)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了,再次含住她乳尖兒,抱著她走下床,輕而易舉地托起她的臀,讓她環(huán)住自己腰,雙手拍打臀rou快速地上下移動,邊走邊插,一個時辰后他射出jingye。 夏慈音感受到體內(nèi)一股guntang的暖流,zigong劇烈收縮,全身痙攣,再次到達高潮,整個人酸軟地趴在他身上,一根手指也懶得動了。 景淇抱她到洗浴房,打開花灑仰頭灌了幾口水,并喂她也喝了幾口,用溫水將二人身子徹底清洗了一遍,jingye混著血絲流到地板上,看著它們流進下水道,性器又很快抬起了頭。 夏慈音正在貪婪地喝水,仿佛重新活過來一樣,性器在她體內(nèi)撞了近兩個小時,終于拔了出來,人頓時輕松了,然而,她還沒輕松多久,景淇抬起她一條細白的腿將性器又插了進去。 “你……啊!” 夏慈音不可置信地睜大瞳孔,熟悉的疼脹讓她全身肌rou緊繃住,淚水又滾了下來。 景淇吻她脖頸,愉悅地笑出聲,“說了才剛開始,你累了就睡,不耽誤我插你。”在脖頸吸出一朵小花,再次大幅度抽插起來。 離開洗浴室他坐在沙發(fā)上,讓她背對著坐在腿上,從后面插入,這個姿勢比跪趴后入還要深,夏慈音嗓子都叫啞了,扶著他腿拼命搖頭說不要,景淇只笑著,摟住她腰上下抽動。 她身子嬌小他輕而易舉地就能將她抬起來,根本不需要她動,他也能插的爽到頭皮發(fā)麻。 咬住她耳垂噴著熱氣,sao話不斷。 “小乖,你告訴我你的小逼為什么那么好插,一插一冒水,給我jiba都淋濕了,我想連人都住進去行不行?嗯?小乖,我好喜歡你。” 第一次說sao話第一次表白,他不覺得是甜言蜜語,完全是身心的真實感受。 將她翻過來正對著自己,額頭相抵,真想就這么插著她到天荒地老。 “你別說了……”夏慈音羞澀的不行,根本想不到短短的幾個小時他給她的感覺前后差別如此之大。 就他說的這些話她都不好意思學(xué)。 “小乖,你又流了好多水,插起來更舒服了,別咬我??!” “我哪有咬你……你別說話了……”夏慈音聽到抽插的噗呲噗呲聲,身子又燒了起來,小腹又酸又疼又舒服,逼xue分泌出大量的yin水。 因為yin水太多,性器很容易就滑出來,景淇爽的咬住她肩膀,恨不能將上面的rou咬下一塊。 扶住性器在花xue外剮蹭,用碩大的guitou磨逼口,逼口早已經(jīng)腫脹充血,看起來已經(jīng)壞掉了,他蹭了幾下就自動張開一條小口,似乎等著性器插進去。 “小乖你看,小逼多美?!?/br> 夏慈音紅著臉別開眼不去看,卻被他摁住著頭強迫去看,她都急哭了。 “景淇,你不要這樣……太嚇人了……我……”她不懂這么羞人的事他做就做了,為什么還要與她一起討論。 景淇揉搓她圓白的rufang,惑人的眼睛里凈是色欲的火焰,她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那火似要將她焚燒。 太可怕了。 原來男人情欲上頭的模樣是這樣可怕。 “小乖,我還有一件事沒做?!?/br> “什么……事……”她認真地問。 性器一插到底,夏慈音身子猛地緊繃住,腳指頭都蜷了起來,痛中又帶著舒爽。 景淇的手指揉上陰蒂,雙重刺激下夏慈音又驚叫連連。 景淇這才貼在她耳邊笑說,“我要把你插尿!我想看你被我cao尿的模樣,肯定美極了?!?/br> “不……我不要!”讓她當(dāng)著她的面尿失禁,絕不可能。 景淇叼住她乳尖兒,之后又是新一輪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