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5]
「說清楚點,你的詳細(xì)計劃是甚么?又是學(xué)著之前斗牛梗的橋段,將小女孩引到虐狗犯所處之地?雖然身為黑心鬼有特異能力,可以預(yù)知某些事情。阿恆你怎能確保那小女孩會知道你走到哪里?」阿朗害怕假如黑心鬼無法成功引鈴鈴到虐狗犯那處,就變成自殺行為。阿朗不能想像任務(wù)失敗他與黑心鬼會受到甚么懲罰,只知道乃比死更難受。 「阿朗,你信任我嗎?之前第一個目標(biāo)我成功令目標(biāo)父親對目標(biāo)起殺機,這次鈴鈴被陷害應(yīng)該十拿九穩(wěn)!我看得出,那小女孩視我比任何事物更重要,如果這次我裝作失蹤,她不找到我誓不罷休!」化成松鼠狗的黑心鬼于夜里吠叫著,令睡于牠旁的女主角醒來。 「john,甚么事?你看來很緊張!別鬧了,快睡吧!」鈴鈴從睡床上爬起來,步近john并摸著牠頭部。她見john情緒似乎平靜下來后,又走回睡床與周公探戈。john于鈴鈴睡房里來回踱步,想著如何令自己任務(wù)成功。 「要找天弄臟自己,然后向著那虐狗犯走去。我現(xiàn)時有著犬隻獨有的第六感,以及黑心鬼的超能力,很快會找出那人所作地。而骯臟的我走到街道會留下腳印,當(dāng)目標(biāo)人物留意并隨著腳印到那處…」阿恆這個計劃實在是兵行險著,可能未待到目標(biāo)人物到來,自己會承受不了虐狗犯的虐待以致死去。 「為何不再試車禍?」阿朗向著那黑心鬼問道。 「鈴鈴警覺性提高了,不會讓我獨自走到馬路處。而這夜我去找那人的話…」阿恆說到此處,不自覺的笑起來。從旁人聽來那隻松鼠狗正在睡房里發(fā)出怪聲,會讓人嚇得呆若木雞。 黑心鬼憑著自己超能力,與犬隻獨有的第六感知道現(xiàn)時虐狗犯身處公園旁的女廁,牠偷偷走進廁所弄臟自己,然后走離鈴鈴的家。 「想不到黑心鬼的能力此時再次大派用場,別人見到松鼠狗用念力令門自動開啟,必定嚇呆!」阿朗真心讚嘆著黑心鬼阿恆,黑心鬼對他讚賞回以一聲冷笑。 「為何凌晨會有人于女廁?心理有問題的人之所思所想令人難以理解,可能不瞭解那班邊緣人的想法才是值得慶幸。皆因你明白他們的想法與慾望,可能代表你亦變成與他們一樣的存在。尼采說過當(dāng)你凝視深淵,深淵也凝視著你…」阿朗突然想起了尼采的名言。 「假如那個尼采做黑心鬼,必定相當(dāng)稱職。從你所說的那句,他熟知人的劣根性!」阿恆笑著回應(yīng)白衣男。 女廁里,一位身穿綠色格仔恤衫、藍(lán)色牛仔褲的少年正在虐待著一隻流浪貓。那人拿著牛皮膠紙,將那隻白色流浪貓黏在白墻上。黑心鬼阿恆望著此情況,看得觸目驚心。 「咦,我聞到那人氣味,原來是女生!還以為乃一位變態(tài)男子闖進女廁,令我失望了!」阿恆答道。john小心翼翼的走進女廁范圍,望著那女少年背影。 「不知為何,我對格仔恤衫相當(dāng)反感!而那女子這一身裝扮,又做出如斯行為,實在令我作嘔!媽的,我忍不住了…」阿朗作勢嘔吐。john慢慢走近她身旁,并對她吠叫。虐待犯回眸一笑,看似找到一個新玩具。 「來來來,阿美不會傷害你!」難以置信!那個虐狗犯居然是阿恆未失去記憶時朝思暮想的女朋友!仔細(xì)一看,犯人阿美手里拿著美工刀,預(yù)備要割開john的喉嚨! 「瘋了!這個世界瘋了!想不到阿恆那個女朋友就讀中學(xué)時,乃一位變態(tài),虐待貓狗的人渣!幸好那個黑心鬼早就忘記前塵往事,如果他最后記起一切,他會否對人生絕望?」阿朗望著那懾人景象,心里不禁高呼起來。那時的黑心鬼阿恆不知道眼前女子正是自己生前的最愛,而她正要傷害自己! 「為何你要走!不要走!抓到你了!為甚么?為甚么我所認(rèn)識的人,一個一個離我阿美而去?我父親與我母親離婚,而母親就將父親離去責(zé)任歸咎于我。她每天虐打我,猶如我現(xiàn)時這樣對你!痛不痛呀?不要吠,用人類的語言回答我!」阿美瘋狂地用美工刀刺著松鼠狗john,牠感到疼痛與悲傷。奇怪,為何失去記憶與人性的阿恆會感到悲傷? 「為何會這樣的?她令我想起一個人…」阿恆心想。糟了,這個跡象看來阿恆快要恢復(fù)記憶了… 「停手呀!」女主角來到了,而她不知道這是john捉弄自己,來一個請君入甕。阿美此時大驚,她拿著染了血的美工刀衝向鈴鈴! 「臭婆娘,快讓我回來!我要你住口!」阿美不理會鈴鈴呼叫,將她按于墻邊。之后發(fā)生的事令人不忍再看下去,阿美居然拿著美工刀插向鈴鈴的腹部。然而,美工刀此時斷裂了! 「砰!」阿美向著鈴鈴揮了一拳,其后再掌摑著那小女孩。而小女孩繼續(xù)尖叫著,令阿美開始失控了… 「不要吵!不要吵!為何你不能安靜點?為甚么?所有人都要欺負(fù)我!學(xué)校同學(xué)嘲笑我,老師借故留難我!你們每一位也是不可原諒!呀!呀…」john望著那阿美對著鈴鈴拳打腳踢,自己奄奄一息連站起來也不行。 「命運呀!你這樣安排,是否有著深意?你是否懲罰那個阿恆與修害他表妹的阿美相愛?」阿朗心里感嘆著。 「我,我做了甚么?走呀,我快要離開這里!」阿美抱著頭望著眼前一切尖叫著。她不想知那個小女孩是否氣絕,只知道假如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人生就此結(jié)束。接著,阿美趕急地離去女廁,她就這樣逃出法外。 「john,對不起。我未能及時保護你,你會原諒我嗎?」血流披面的鈴鈴看著已經(jīng)死去的松鼠狗,然后她暈倒了。 阿恆的表妹就送往醫(yī)院,幸運地醫(yī)生將她救活。可是鈴鈴就這樣昏迷著,毫無任何甦醒跡象。鈴鈴雙親望著躺臥于病床上的女兒,眼淚禁不住嚎哭起來。 「john現(xiàn)時過得很好!」母親哭訴著,她不忍心對女兒說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