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戰(zhàn)鼓敲響 87 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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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開雙腿,讓自己進(jìn)入兩腿之間,藉由水,毫無阻礙的便進(jìn)入對方體內(nèi),「好緊,你來了?」那緊實讓他差點忍不住,低吟,著迷的看著自己身下早就陷入情慾的人兒。 「雷湛……」雙腿夾緊,狠狠環(huán)住他的腰。 他看著對方,雖然對方曾說過要小力,避免傷了腹中的孩子,可他此時只想進(jìn)入得更深,看對方為自己失控的模樣,思即此,用力一挺,「??!」猛烈力道,彷彿一瞬間碰到了那最敏感的深處。 他低頭含上那高高的挺立,柔軟的舌捲著,繞著,一手環(huán)住對方的腰,替對方支撐身體,另一手放肆的揉捏,那白嫩的軟rou從指縫中澎起,腰擺一次又一次用力,每一次都撞擊著最深的花蕊,快感幾近逼瘋兩個人,「啊…啊…雷湛不要……」嬌喘連連在偌大的澡堂內(nèi)回響。 一再緊縮的軟嫩,熱燙的花蜜流淌過他的雄偉,不管是耳邊的嬌吟,手中的柔軟觸感,還有那緊緊包覆住自己的緊緻花莖,這個女人的所有一切,都讓他著了魔,讓他不可自拔,「啊!」他瘋狂的低喝,洶涌而來的快感,噴射而出。 兩個人擁抱著彼此,感受那快感的馀韻,我坐在他的身上,埋在他頸窩喘息,「欸,雷湛?!?/br> 「嗯?」 「你還記得,我曾說過我的夢想嗎?」 他想了一下,「你是說,吃飽睡睡飽吃?」 我笑了幾聲,「那個才不是我的夢想呢!」 「那不然?」他挑眉。 「我的夢想呢,很簡單,你要幫我完成嗎?」我撐起身子,望著他。 「只要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他微笑,柔情的替我撥去黏在頰邊的發(fā)絲。 「一間屋子里,不用太豪華,只要有我的丈夫和我的孩子,每天丈夫下班回來,孩子下課回家,相聚在家中,談天說笑?!刮椅⑿χ?,「一個家,一個丈夫,幾個孩子,這就是我的夢想?!?/br> 頰邊的手一頓,「這就是我的夢想,你…會幫我完成嗎?」我希冀相望。 「你明知,我辦不到這個?!顾栈亓耸帧?/br> 「是??!我明明知道?!刮掖瓜卵酆煛?/br> 「你肯定還有其他夢想吧?若是保你只用吃飽睡睡飽吃,這我可允諾你?!顾?,「只要你留在我身邊,你便能見證,格達(dá)密切在我手中壯大,成為這世界最強大的國家,到時,所有種族都得在你我腳下俯首,許你一生尊寵,榮華富貴?!?/br> 看見他眼底的野心和自信,「我不奢求你給我一個世界,我只要,你在我身邊,允我一個家?!?/br> 我沒有那樣的野心,我想要的,很簡單,只是一個家,一個容身之處。 他滿意的笑,將我摟得更緊,「這有什么難的?只要有我雷湛之處,便有你張梓的位置?!?/br> 望著他,我知道他說的每字每句都發(fā)自他的內(nèi)心,這樣的男人,非池中物,根本不可能甘愿平凡,他的確也該配有那樣的野心。 可,雷湛你知道嗎?我,張梓,只是個平凡的女人。 「張梓,」他喚道,我回神,望向他,「等國宴結(jié)束后,我打算頒旨,宣告天下,娶你為妻?!?/br> 我愣住,他的大手在背后,體貼的替我按壓腰背,眼神溫柔,彷彿看進(jìn)眼底深處,還有一股化不開的執(zhí)著,深色的瞳孔,流出愛戀,「這些年,辛苦你了,接下來的日子,我不想你再委屈,從今以后,你只需安心享受,我會給你最好的一切?!?/br> 濕潤在眼眶打轉(zhuǎn),這些年的等待和周遭的冷言譏諷,宛如他都明白,委屈泛出,在他的柔情下都成了甘甜,「你…愿意嗎?」他看著,那水氣的眼眸,身為王的種種優(yōu)勢,那本該是勝券在握,但面對對方,突然都無法站穩(wěn)腳步,不確定,難掩緊張,開口詢問。 「嗯!」我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用力的點下頭,淚珠不穩(wěn)的從眼眶被我點落。 「既然愿意,你干嘛哭呢?被別人知道還以為你被我強迫呢!」被提起的,不安的心終于放下,他無奈又寵溺的勾起笑容,抬起大手,細(xì)膩的幫我擦去眼淚。 「我這是喜極而泣,你懂不懂啊!」我哽咽。 「喜極而泣?原來你這么想嫁我??!」他取笑道,「這樣感覺我好像虧本了。」 「誰想嫁你,你少臭美了!」我扁嘴,吸吸鼻子,看著那刺眼的壞笑,氣不過的張嘴咬上他寬厚的肩膀。 「嘶─哪有被人猜中心思就咬人的。」他故意哀嚎,「大人饒命?。 ?/br> 「知道怕就好?!刮覞M意的松嘴,看著他的示弱,我忍不住噗哧笑起來,「呵呵──」 聽著那許久不見的玲瓏笑聲,剛硬的臉龐也放軟跟著笑著,收起擁抱,緊緊抱著對方。 三日后,街道上人潮分到兩邊,長長的隊伍接受全國的歡呼,領(lǐng)頭的女子笑容親民,而后的兩個男人更是笑容燦爛,一路領(lǐng)著崇拜走進(jìn)龐大的王殿大門。 大廳上,不論是滿朝文武,或是王的妻妾,皆在等候那勝利的隊伍,遠(yuǎn)遠(yuǎn)見到那如長龍的隊伍入殿,為首的女人和男人們領(lǐng)著所有將士下跪行禮,「免禮?!估渍看髳偅瑩]手說道。 「是?!顾腥似鹕?。 她仰頭望來,看見自己所愛的男人,依舊英俊倜儻,而他的身下是三個女人,三夫人以及新納妾的四夫人,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兩個明媒正娶的妾侍都比不上另一個站得離王最近的女人。 一身鵝黃緞面華服,長裙拖了一地,長發(fā)磐上,黃金的發(fā)飾顯示她的榮寵,將小巧的瓜子臉整個露出,少了前陣子的淡漠,多了如第一次見面時的活力,那是被寵愛至極才會有的神情,他甚至允許,一名根本不容登上大殿的侍女在一旁攙扶,儘管她離開多時,也一眼便能看出,他對這個女人的心,絲毫沒有減少,只有隨著日子越來越多的專寵。 「大軍大勝,多虧了你們,本王甚是開心?!估渍啃Φ馈?/br> 「恭喜陛下?!谷钊撼急娙私y(tǒng)一開口。 「傳令下去,本王今夜替大軍辦了接風(fēng)宴,命所有人回家梳洗稍作休憩后,日落,殿門大開,普天同樂?!估渍肯铝?。 「謝陛下。」群臣下跪叩謝。 「退朝。」 眾臣一一倒退退下,雷湛下一臺階,親自彎腰伸手相扶,我握住,倚靠雷湛的力量起身,望去,周遭的女人無不一是羨妒,我讓自己忽略,因為我明白,從自己答應(yīng)要陪他一生的那刻,我就必須堅強自己,不能再成為他的累贅。 「啟秉陛下,」阿瑟音開口,「請問戰(zhàn)俘的處置?」 雷湛握我的手一緊,思考不過幾秒,「把他帶上來?!?/br> 「是,」阿瑟音點頭,回頭:「來人,把戰(zhàn)俘帶上?!?/br> 雷湛看向我,「你先回去休息,我馬上過去?!谷崧暯淮?,拍拍我的手后放開。 「好。」我乖巧的點點頭。 一旁的青芽上前輕扶,「顧好你的主子?!顾戳饲嘌恳谎?,冷硬的提醒。 「是?!箤τ谧约罕菹乱幻敕樀纳窦迹缫蚜?xí)以為常,畢竟她一直在旁,看得很清楚,他的溫柔,從來都只給自己的主子。 在青芽的攙扶下,我走下階梯,經(jīng)過阿瑟音旁邊,她沒有看我一眼,走到殿門,一身臟污,頭帶鐵面,看不出任何臉部肌膚,手腳鎖上鐐銬,雙手戴著鐵具看不出手掌的形狀,蹣跚的被士兵拉著前進(jìn)。 我們擦身而過,那惡臭讓青芽都忍不住皺眉,對方卻停住,我不解的轉(zhuǎn)頭,「小姐我們快回去吧!」青芽催促的半推半扶,不讓我停下。 「青芽你走慢點?!刮覠o奈的回頭,手稍微用力的抓穩(wěn)青芽,以免自己跌倒。 「罪人還不快上前!」士兵威嚇,用力一扯,對方只能被迫不穩(wěn)的向前。 站定,對方雖然看不見,卻像是有感知般,和雷湛直挺相望,「無禮之徒,跪下!」士兵從對方膝窩處踹下,對方只能踉蹌的雙膝下跪。 「阿瑟音你先退下吧!」看不出表情的雷湛,說道。 阿瑟音遲疑了一秒,低下頭:「是?!?/br> 所有人都退出大廳,只剩雷湛和對方以及控制對方鐵鍊的士兵,「打開他的面罩?!估渍肯铝?。 「是?!故勘锨埃瑥膽阎腥〕鲆话谚€匙,解開鐵面?zhèn)冗叺逆i頭。 鐵面像門一樣,掀開,是一臉血污,完全看不出對方原本的膚色,閉上的雙眼,感受到空氣,微微睜開,似乎有點畏光的瞇著。 「哈哈哈──」雷湛仰身,放聲大笑。 對方適應(yīng)了光亮后,盯著眼前狂笑的男人,「笑夠了嗎?」無喜無怒,聲線平淡,若只聽聲音,讓人完全想像不到是名階下囚,反倒像是貴族間的輕描淡寫。 「不夠,」雷湛止住笑聲,但是狂妄的笑意無法抑制的嘴角上揚,「你這樣子,足以讓我笑上一輩子。」 對方像是不在意般,聳聳肩,「終于啊終于,我們之間,終于分出了勝負(fù)。」雷湛坐上王位,居高臨下,對囚徒惡笑。 「勝負(fù)?呵?!骨敉讲恢每煞?,輕聲冷笑,「你以為你贏了?」 對囚徒的嘲諷,雷湛不在意,「你軍已全數(shù)殲滅,你則成為了我的階下囚,而你我都明白,你族的那個人根本不會插手救你,這樣的局勢下,你還能翻本嗎?」笑著反問。 囚徒抿了抿嘴,無法反駁,「我不會馬上殺你的,我會把你囚禁一輩子,讓你后悔,與我作對,讓你看著我和她子孫滿堂,領(lǐng)著我族將你族追殺殆盡,讓你聽著她喚我為丈夫,在我身下承歡,并發(fā)誓愛我永生永世?!?/br> 囚徒冷下臉色,狠狠的瞪著那個與自己相反地位的男人,雷湛欣喜的從王位上走下,來到對方面前,「我贏了這場戰(zhàn)役,贏了她的心,你說,我贏了嗎?」彎下腰的雷湛與他面對面,輕聲詢問。 囚徒的怒意染上雙眼,怒不可抑的撲身張口就咬,雷湛靈敏的向后退一步,士兵則死死拉住鐵鍊,讓囚徒不得再向前一分,「你后悔吧!當(dāng)年你殺我不成,反倒讓她救了我,早在你得知的那刻,你就應(yīng)該痛下殺手,而不是為了你那卑劣的樂趣,而留我到現(xiàn)在,你儘管悔恨著?!估渍縿傆驳哪橗嫳粍倮で?,狂喜膨脹著他的心靈。 「你能走到這步,的確出乎我意料,不愧是我看上的對手?!骨敉揭а狼旋X。 「就算你再狡猾,這次也栽了跟斗?!估渍坑质茄錾泶笮茁暎阜判?,我和你不同,我是不會給我的敵人任何一絲一毫的機會?!?/br> 凝望彼此的雙眼都泛著生人勿近的冷光,「看在你能走到這步上,給你一個嘉獎,事情,還沒結(jié)束呢!」囚徒扯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見到對方的笑容,雷湛的喜悅稍稍消散,「把他拉下去!」 「是。」士兵上前將鐵面扣上,將囚徒的面容再次隱藏,拉扯著鐵鍊要將對方拉走。 「對了,」雷湛突然開口,士兵停下腳步,他勾起惡意的笑容,「十日后,是我和她的婚禮,記得要恭喜我們??!」 囚徒一僵,像突然失去理智般的朝雷湛衝去,士兵機警的扯住鐵鍊,使得對方只能停在某處就無法再前進(jìn),他不斷掙扎,鐵鍊被扯得叮噹響,就只差一步,絲毫沒有移動的雷湛冷冷的勾起嘴角,「從今以后,不會有人再知道她曾是你的女人,全天下只會記得,她是格達(dá)密切,我雷湛?漢達(dá)爾唯一的后!」 雙拳緊握,一雙眼睛在暗處緩緩的閉上,又再次睜開,只剩決絕的無情。 「拉下去!」雷湛命令。 士兵發(fā)揮全力,強硬的將囚徒拉開,消失在殿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