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開二度
單菁晗覺得自己多給這個小混蛋1k刀是原則性的錯誤,她起初以為這個小孩大概是個ABC,感覺英語說得沒什么口音,還在外面做這種…生意,大概是家里出了什么大事。但是眼前這個小混蛋笑嘻嘻說著自己出來賣沒什么問題,甚至還賣得很好的時候,她有一絲憤怒,緊跟著的是不安。 這得是受了多大的刺激才這么不要臉?我好歹還是她的老師,在我面前都敢這么貧,要是我的小孩我…單菁晗從自己的思考中脫離開來,回到現(xiàn)實,發(fā)現(xiàn)井與齊已經拍拍屁股走人了。 她也不是故意要去酒吧買醉的,其實和井與齊猜得差不多,只不過她不是失戀,是離婚了。 單菁晗之前不在L城生活,雖然也在這個州,但是不是因為離婚她大概也不會來這座紙醉金迷的藝術之都。美國最開始同性合法的時候,她就結婚了,對方是她的大學同學,兩個人讀完博士雙雙移民到這里,為了結婚。那時候是多么,自在,單菁晗甚至不敢回憶最開始的時候,那種幸福,和后來的噩夢簡直像是發(fā)生在兩個人身上的故事。 結婚后,前妻在投行,她做大學老師,各自都有各自的工作,性生活從一周三次變成三周一次,最后變成一年三次,甚至最后的那年,那茍延殘喘的一年,前妻已經不愿意碰她了,而她也好像早就沒有這種欲望。 離婚的前一個月她才知道,前妻每次說出差,都是去另一個男人家里住,那男的是前妻的同事,一個白人,個子比單菁晗高出一些,一米八左右,單菁晗甚至以前還邀請過包括這個男的在內的公司同事來家里開party。 前妻要走的原因也很簡單,她懷孕了,想把小孩生下來,給孩子一個“正?!钡募彝シ諊屋缄贤蝗痪透杏X自己是變態(tài),雖然做錯事情的不是她,但是愛上一個女人對她來說,已經不再是順應天性的事了,愛上任何人對她都是一種折磨。 但是昨天那個小混蛋和她的性愛,一下子把她拉回了剛來美國的時候,那種自在。她和戀人可以在大街上擁吻,沒人會指責她們是變態(tài),說她們是神經病,晚上也可以在獨棟的小別墅里干個快活,洗衣機里總有待洗的床單。但是后來都變了,甚至到后來單菁晗自己弄,也覺得沒有感覺了,難道是中年危機要到了嗎?大概只是沒激情了,誰知道呢。 不過小混蛋是真的很…會,如果她不是自己的學生,她甚至可能還會再光顧一次。小混蛋和她zuoai的時候,在她耳邊的低沉喘息,和一邊言語挑逗她,一邊又用手指在下面勾出她的靈魂輪廓來,這是難得的性愛,甚至她和前任好像也沒有這樣的性愛經歷,兩個人輪流坐莊,做完即止。 既然這個小混蛋和自己也算是老鄉(xiāng),那么理所應當都應該把她從泥潭中拉出來,怎么可能讓這么好的孩子在沼澤里越陷越深呢?她還依稀記得,今天晚上井與齊要和那個日本人做生意,她今晚應該再去一次,告訴那個日本女人,她只是個大三學生,不要購買她的服務,讓她回歸校園。 但是,要是能和她再做一次… 晚上十點半,單菁晗穿著漏肩連衣裙,踩著她基本沒怎么穿過的高跟鞋走進「CUMMING」,那個日本鐵t早已經在吧臺面前喝上了,井與齊正雙手撐著吧臺在和她調情,從單菁晗的角度看兩個人真的很像在接吻。 于是她大步流星走過去,一把拉開日本女人,告訴她這個孩子只是個學生。 不過日本人好像誤會了什么,她以為這里的 “student”是未成年的意思,未成年她可不敢搞啊,在這搞未成年就等于牢底坐穿,再加上她想到昨天就是這個女人和fish出去了,大概是知道了點什么“內情”,于是拿著包起身就走。 坐在卡座里的同伴問她怎么了,她說這酒吧有未成年。 接著一傳十十傳百,變成了酒吧里工作的“服務生”都是未成年。 等井與齊把驚掉的下巴收回來的時候,酒吧里人走得都差不多了,她面前站著的是單菁晗,低頭看著手機,仿佛這個事情和她沒有任何關系。 “你在亂說什么???” “我說你是個學生?!?/br> “阿姨,你不要說這種有歧義的話好嗎,現(xiàn)在大學生出來賣的也不少,你那種夸張的語氣加上你的用詞,客戶都以為我是未成年?!?/br> “???那不正好,你長得和未成年也差不多?!?/br> “別開玩笑了!明天我老板知道了要把我殺了,整個酒吧的客人都被你嚇走了!” 單菁晗心想,關我什么事。 “你來干什么?又是龍舌蘭?” 井與齊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語氣,臉臭的像每一個五官都要耷拉在地上似的,看都不看單菁晗一眼。 “來一杯吧那?!?/br> “喝完趕緊走!” 井與齊幾乎是把那杯龍舌蘭砸到單菁晗面前的,杯墊上和桌上都有飛濺出來的龍舌蘭。雖然面前坐著的是自己的老師,但她現(xiàn)在一門心思在想著第二天怎么跟老板交代有個瘋女人進來把人都嚇跑了,老板要她賠償今天的損失自己又該怎么掏這個錢。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怎么完成你布置的作業(yè)。” “我布置作業(yè)了?什么時候?” “剛剛,你布置的作業(yè)要害我丟飯碗了?!?/br> “不知道怎么和老板解釋?” “我要被開了?!本c齊都帶著哭腔,她是真的覺得自己委屈,抬起正在調酒的右手,用衣袖擦了擦眼眶里快流下的眼淚。 她做這行,真沒傳播什么性病的機會,兩個女的zuoai真的很難得病,而且她也從來不做0,手都是消毒過的。而且還不會讓那些女人懷孕,甚至這事情還變得偉大起來了,不僅她們不會懷孕,對于那些已婚婦女,老公忙活又差,來這找個人干一晚上豈不美哉,價格對那些中產階級根本不是問題,甚至比在外面亂七八糟的地方找個鴨還要便宜。而且自己還不3p,給多少錢都不干,有男的就不行,她都覺得自己潔身自好,她這樣的,出來賣怎么了,要是不賣的話,自己就沒經濟來源,還上個屁學。 她又想到自己的兩個金主會不會聽信這種謠言,從此不再給她零花錢,可她大手大腳花錢慣了,沒錢怎么辦?昨天單菁晗多給的一千塊,她放了學就拿去買了一雙新鞋。 “啊…有這么嚴重嗎?” “很嚴重!”井與齊又開始抹眼淚,“我要交不上學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學費很貴,還有房租,還有…” 她發(fā)現(xiàn)自己哭的時候單菁晗也快哭了,感覺這個阿姨共情能力很強,那豈不是,又有可乘之機了? 井與齊瞥了一眼單菁晗,開始傳出嗚咽聲: “嗚嗚,家里的meimei在國內生病也要錢,她每周都要化療,還在找配型,嗚嗚,沒有錢要怎么辦啊,沒有錢我也不能當大學生了?!?/br> “啊?我不知道你…這么…嚴重…” “你不知道你還來這張著嘴亂說話!” 井與齊用自己剛剛努力哭紅的眼眶看著單菁晗,“你還來刺激我,嗚嗚,你太過分了…” 單菁晗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辦了,感覺眼前這個人不是那個小混蛋,而只是一個很可憐的小孩,急需用錢,熱愛學習才出此下策,好像這經濟來源斷了一天都不行,她的meimei畢竟是那么可憐。 “我昨天不是多給了你一千刀…這夠嗎…?” “不夠!都不夠…嗚嗚嗚我賠老板的錢…” “那…” 井與齊感覺有什么東西碰了碰自己,她抬起頭,看見單菁晗遞過來一塊杯墊,上面寫著: “小魚” “你今天多少錢?” 那你既然開口問了,我是不是就不客氣了?井與齊在內心竊喜。 “兩千刀?!?/br> 井與齊還吸了一下鼻子。 “你…” 單菁晗算是看明白了,這小孩在這是博取同情心賺錢來了,坐地起價。 “你已經寫上了哦,不能反悔啦?!?/br> 井與齊心想,這么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不問價格就寫名字做生意,這霸王條款能有顧客?但凡她動動腦子就知道自己是在騙她,可她就是不動腦子,這就怪不得自己了。 “好吧?!眴屋缄险A苏Q郏敖裢砣ノ夷前?。” 你個小混蛋!單菁晗在內心抓狂。 單菁晗住在離學校不遠處的高層公寓,之前井與齊還了解過這棟公寓的租金,簡直是望塵莫及,沒想到單菁晗這么有錢,就算不是買下來的,光是租也已經是土豪級別了。她覺得自己剛剛開的價是不是還是太低了? “你住這?” “怎么了?” “你怎么不住教師公寓?就在學校里,不是很方便嗎?” 單菁晗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個試探自己收入的傻小孩: “我有錢,你放心吧,教師公寓太小了,我喜歡大點的地方?!彼淳c齊仿佛還不滿意,“今天的錢不會欠著你的?!?/br> “那就行?!本c齊自作主張地穿著鞋就進了公寓,結果被單菁晗轟了出來。 “把鞋換了!外面有新的拖鞋,不要穿外面的鞋進我家,否則你給我拖地!” “你剛剛還害我丟工作,我不就穿了個鞋進家…你至于這么兇嗎?”井與齊發(fā)現(xiàn)了,這個女人是絕對地吃軟不吃硬,“你這么兇干什么?” “我…”虧她自己還是大學老師,面對這個學生還真是一句話都反駁不出來。 “嗯…今天怎么沒穿那種衣服了…單老師?” 井與齊坐在單菁晗的身上開始脫她的衣服,一邊脫一邊開始用舌頭在她的唇邊跳起交誼舞。 “我沒想到今天…啊…要zuoai?!?/br> “那你昨天是做好了春宵一刻的準備了嗎?” 說這句話的時候井與齊發(fā)現(xiàn)單老師的rutou已經硬得翹起來了,“看來單老師今天的身體也已經做好準備了?!?/br> “別在這種時候叫我老師…你這個小混蛋…” “那是,客人喜歡聽什么我就叫什么?!本c齊一臉壞笑地用手往下摸,隔著單老師的內褲,她都知道這個女人已經濕得不成樣子了。于是她把頭湊到單老師的耳朵邊,用頭發(fā)輕輕蹭她的頭,低聲說: “小sao貨,濕得這么厲害。” 單老師,一個準中年人,每次一次聽到這個小屁孩叫自己小sao貨,全身上下都像觸了電。她看著眼前這個坐在自己身上,沒戴眼鏡的井與齊,她突然感覺井與齊的人生是割裂的。白天見到她的時候穿得人模狗樣,帶著眼鏡,晚上“上班”的時候不戴眼鏡,把劉海三七分,眼神和白天那個坐在教室里乖乖的好學生完全不同。 最重要的是,白天她叫她阿姨,叫她單老師,晚上在這里卻在耳邊低聲喚她小sao貨,這誰受得了? 而且井與齊這個小混蛋現(xiàn)在又開始隔著內褲摸她,捏她,揉她,嘴里還叼著她已經處于性奮狀態(tài)的rutou,另一邊rutou也被她用另一只手好好地照顧到了,現(xiàn)在單菁晗只覺得自己想要到想飛天了。 她控制不住地身體向后仰,頭抬起來臉對著天花板,腰不自覺地順著小混蛋的動作扭,而偏偏這個小混蛋坐在她身上,她又什么都動不了。 “啊…嗯…你別在這了…” “嗯?”井與齊又想使壞,準備把手移開的時候,手卻被單老師按住了。 “啊…求求你…快點…” 井與齊哼了一聲,起身把單老師的黑色蕾絲內褲脫掉,還拿起來惡趣味地聞了一下: “已經有你發(fā)sao的味道了。” 單菁晗背靠著床,井與齊還是做在她身上,在她用手指進入的一瞬間,另一只手緊緊抱著單菁晗的頭,把自己的舌頭往她的嘴里送。 “唔…啊…對…對…就是這里” 井與齊的手指開始發(fā)力,一次一次撞擊那個讓單老師變成軟0的點,一邊又用力的吻著她的唇。 “啊!好棒啊…你太…嗯” 她的叫聲真是很容易讓人興奮的那種,井與齊這么想的時候沒有控制住力度,在咬嘴唇的時候又咬破了,又是血腥味。 單老師因為這樣的痛楚輕輕叫了一聲,卻反而更投入到這場性愛中,伴隨著血腥味的吻,她感覺自己的下面已經快沒有知覺。 里面被井與齊牢牢控制住了,外面井與齊也像在玩玩具似的,玩弄她充血變硬的陰蒂,一點點按壓,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燙,以至于覺得井與齊的手都是冰涼的。 “好多水,小sao貨自己扭一下吧,滑滑的。” 單菁晗每動一下,身體里面的那兩根手指都在觸碰著她的敏感點,她兩只手搭在井與齊的肩上,“你個小混蛋…你就不能動…啊…動一下嗎?” “求我?!?/br> “求你動一下,好不好?” “聽不懂,老師講得太含糊了?!?/br> “求你…現(xiàn)在動起來cao我…” 井與齊咬著單菁晗的耳垂,“好呀?!?/br> “啊…太快了…嗯…嗯…慢一點…” 反而在井與齊減速之后的一分鐘內,單菁晗全身抖著,抓緊了井與齊的背,“??!到了…到了!”,隨即癱軟在床上,喘著粗氣。 她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脫得一干二凈,而井與齊甚至還穿著襯衫,小蝴蝶結領結還在領口,整個人干干凈凈,不像她自己,下面的水流得讓床濕了一大半,全身都是汗,黏糊糊的,就連嘴唇還殘留著被井與齊咬破的血腥味。 “你怎么不脫?” 她問道。 井與齊開始乖乖地聽話,摘下領結,解開襯衫的扣子,她里面的內衣倒是沒什么花樣,大概是她的客戶也不需要看到什么花樣吧。 “跪下?!?/br> 井與齊脫得全身只穿著內褲,對單菁晗說。 “跪下,單老師?!?/br> “不是讓你不要叫我…” “我的小sao貨,給我跪下,跪在床上?!?/br> 按理來說,單菁晗是絕對不可能做這種事情,但是她現(xiàn)在卻鬼迷心竅地跪在床上,跪在井與齊面前。井與齊越是說這種話挑逗她,她就越控制不住地興奮,下面分泌液體的速度一點也沒有減慢的意思。 “我今天還沒有好好嘗嘗你的味道?!?/br> 井與齊也躺下了,“跪過來。” 這姿勢,對單菁晗來說也是好幾年以前的事了,她還記得當時她也是被口的那個,但是沒什么感覺,而且跪得好累。 應該拒絕嗎? 但是好想讓她… 單菁晗的理智消失得很快,立馬像個聽話的木偶跪在了,井與齊的臉上。 剛剛跪下,她就感受到井與齊的舌頭像一條靈活的毒蛇鉆進她的身體,鉆進她的理智,她的欲望,把本來就燃起的yuhuo燒得更旺。 “呃…啊…你到底在哪學的這些…” 井與齊可沒有搭話,她感覺到單老師流了很多水,大部分都從她的臉上經過,再滲進床單里。很快單菁晗就掌握了井與齊的節(jié)奏,她的腰身前后扭動,屁股被井與齊捏得死死的。 “我第一次見你,就猜到你的屁股掐起來肯定很舒服?!?/br> “你個流氓?!?/br> “是嗎?” 井與齊又把舌頭伸了進去。 “唔…啊…” 單菁晗整個人往前倒,井與齊識相地把手伸了出來,借助于單菁晗的兩只手,這樣她可以繼續(xù)維持這個姿勢,直到把單菁晗口到高潮。 “你知道女人外面比里面更容易高潮嗎?” 井與齊開始在換氣的間隙說些有的沒得。 “啊…知道…快了…” 井與齊直接用唇含住單菁晗的陰蒂,再用舌頭不斷在上面打轉。 “嗯…好棒…啊…?。 ?/br> 單菁晗意識到下面的是自己的學生,自己在花錢讓自己的學生為自己koujiao,現(xiàn)在自己的學生竟然在含住自己的陰蒂,并且把自己弄得很爽,不單單如此,她發(fā)現(xiàn)井與齊口腔內呼出氣,又濕又熱,她快堅持不了了。 “唔??!到…到了…” 她也終于跪不住了,整個人倒在井與齊的旁邊,面色潮紅,胸前起起伏伏,大腿根部都還是濕的。 井與齊很專業(yè),專業(yè)到單菁晗有些失落。她看見井與齊起身,用之前在床邊準備好的紙巾擦拭自己的臉,然后像外科醫(yī)生做完手術似的,要縫合傷口,注意清潔,其實主要就是擦干凈單菁晗的下半身。 她為什么昨天也沒有擦自己?單菁晗瞇著眼睛看著井與齊在自己旁邊忙忙碌碌。 “你都不濕的?” “嗯?”井與齊仿佛被這個問題嚇到了,“啊,對。” “你是喜歡…” “女的。我這是個人體質問題?!?/br> “怪不得?!?/br> 井與齊來了興趣,“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你做1?!?/br> 其實說得也沒錯。 “這床濕了,你和我去隔壁房間睡吧。” “我和你?” “怎么,你想回學校了?”單菁晗真以為是這樣,甚至開始在包里找錢拿給井與齊。 “老師和學生睡在一張床上,不太好吧?是不是,單 老 師?” 單菁晗覺得自己對她仁慈,就是世界上最大的錯誤,這個小混蛋根本不值得她任何關心、同情! “你愛睡不睡,我先過去了?!?/br> 單菁晗裹著浴袍,整理了一下散亂的頭發(fā),消失在井與齊的面前。 井與齊故意說那種話也是有原因的,她現(xiàn)在要去廁所,檢查一下。 “怎么又…” 她又濕了,而且比昨天還夸張,還好她今天隨身帶的包里裝了一條一次性內褲。井與齊覺得應該是自己多年以來的隱疾被莫名其妙治好了,所以突然有感覺了,不過下次還是得換個人做做看。 她腦海中是單菁晗每一次高潮時候的表情,閉著眼睛,嘴張開的幅度大概剛剛可以露出上牙,單菁晗的呻吟和動作,現(xiàn)在就像藍光DVD,井與齊的大腦是播放器,開始循環(huán)播放。井與齊回想著單菁晗在自己身下的姿態(tài),鎖好了衛(wèi)生間的門,把手伸了下去,開始自我解決。 如果不來一次,可能她今晚一直都得想著這個事情。 突然腦海中的畫面變了,變成單菁晗進入了她的身體,粗暴地踐踏她的尊嚴,像她掐住單菁晗脖子那樣掐住自己的脖子。 井與齊差點叫了出來,在結束的時候,還好她即使捂住了自己的嘴,整個人無力地靠在馬桶靠背上。 “你怎么了?” 井與齊從半透明的門里隱隱約約看見單菁晗端著一杯水,浴袍好像是解開的,但是她還是被嚇了一跳,連忙穿上褲子打開門。 “我上廁所?!?/br> “給你泡的?!?/br> 這是一杯蜂蜜柚子茶,熱的,但是蜂蜜放得太多了,太甜,井與齊討厭吃甜食,但她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柔,震住了,不好意思開口說。 “有點,太甜了。” “你不喜歡吃甜的嗎?我還故意多加了點蜂蜜?!?/br> “你是怎么推理出我喜歡吃甜的?”井與齊哼了一聲,“哦…沒想到單老師是這么自戀的人呀?” “你個小混蛋!”單菁晗低頭捏了一下井與齊的臉,“出來,我要進去上廁所了?!?/br> 井與齊得了便宜還賣乖,“好的老師,自戀不是病,人人都自戀?!?/br> “快出去吧你!” 單菁晗把井與齊推了出去,用力關上衛(wèi)生間的門,失魂落魄地坐在馬桶上思考人生。說是上廁所,其實主要還是在馬桶上發(fā)呆。 這小混蛋確實活很好,但是這樣下去也不行,怎么自己稀里糊涂就跟著她走了呢?我干嘛又花錢買春?這次花了兩倍的價錢,她干了自己兩次,這小孩算得還挺清楚。 突然,她發(fā)現(xiàn)馬桶邊上有一條內褲,單菁晗像看見寶了似的把它用兩根指頭夾起來??磥磉@小混蛋還有這么粗心的時候,她正想著要把這條內褲還給井與齊,卻突然發(fā)現(xiàn)。 這內褲的那兒分明就是濕的。 小騙子,這種事情又什么好騙人的呢?人非圣賢,誰還沒點欲望。 單菁晗一臉壞笑,像大仇得報似的拿著這條褲子耀武揚威地走到睡覺的那個房間,卻發(fā)現(xiàn)井與齊已經睡著了,手里拿的手機還是亮著的。她悄悄看了看,上面的界面是最近學校舉辦的有酬一對一輔導活動,看來井與齊還找了個大一的萌新帶了,這么晚還在回答對方問題。 單菁晗還看見對方的頭像是個可愛的華人少女模樣。 嗯。 單菁晗拿起手機,給對方回了: “她睡了?!?/br> 又刪除掉這條回復的信息,把手機放到床頭柜上,充上電,還順便把那條內褲悄悄放進了自己的抽屜。 單菁晗關燈前,輕輕吻在井與齊的臉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