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Conqupuedoretenerte(H)
又回到臥室。 床鋪規(guī)整,只有剛剛被她躺過的地方,有一處淺淺的褶皺。 高潮過后本來就想睡覺,柳若身子一挨上床鋪,眼皮就開始重。 困意又被身下持續(xù)不斷的微弱快感打散。 這個姿勢,她入目即是林行野溝壑分明的胸肌與腹肌。 恍惚有種在做春夢的錯覺。 夢里的她一向不吝嗇獎勵自己。 昨天燈光昏黃看不清楚,第一次的害羞真是令人錯失良機。 回顧錯題一樣,她的本能在迎合,理智卻在復盤總結。 柳若的視線凝聚在下方,并未留意到林行野滾動的喉結。 “你在想什么?” 柳若的思緒被喚回,又望向他的眼睛,很誠實地說出當下的第一感受。 “你聲音真好聽?!?/br> 因她走神而起的無名火瞬間被澆熄。 林行野深深挺入,伏下來輕吮她的側頸。 “專心點。” 柳若才留意到他剛剛似乎一直都在xiaoxue入口淺淺戳弄,只有一個guitou在yindao前端打著圈一樣地研磨, 難怪快感并不強烈。 她還以為是自己進步了。 倏地一個深挺,她思緒悉數(shù)被攥緊,那種滅頂一樣的快感又洶涌地沖過來。 像被放飛的風箏突然感受到線的存在。 那一刻風聲不重要,風箏全部的關注點都回到了它與線的連接處。 因為有了對比,它從未意識到那線的存在是如此昭彰。 原來是他進步了。 她的乳尖也被他控住,輕攏慢捻。 真不知道短短一天他從哪里學來這些磨人技巧,柳若不甘示弱摸上他的胸肌,捏著褐色的rutou緩慢打著圈。 “你多說點話,我就會很專心。” 她的雙腿原本早已放下,又纏回林行野的腰間。急促的喘息之余,聲音更添甜膩。 她的腿,明明只是輕輕搭著,卻好像把他關入牢籠。 林行野的眉頭皺起一瞬,又松開。 她就是這樣,迂回的,直接的,但永遠不會屈服。 他的動作加了速,甚至沾染上原始的粗魯,像昨天晚上一樣,像剛剛一樣。明明看了教程,在實踐時又被自己受欲望主宰的身體拖累得一敗涂地。 林行野覺得在她身體里很舒服,他從未如此被完完全全包裹,不管怎樣都有??康牡胤?。 可是這種舒服又帶一點疼痛,帶一點永遠填不滿的空洞。 他應了好,卻不再開口。只是又去尋她的唇,像要吞吃入腹一樣,極深地舔吻。 對抗、泛濫、翻涌。 他不說話,她也不說話,而那些本不會被聽到的細小聲音就這樣沖撞進來。 她在漲潮,他在登頂。 被風浪徹底顛覆的那一剎,柳若終于聽見他的聲音。 又低又輕,好像在報復她輕浮的調(diào)戲。 于是她只聽到他清冽的聲音流水一般淌過,含混的大舌音構成細微的起伏,但仍不回頭地向前流走,沒有留下一絲印記。 她眨了眨眼睛,腦內(nèi)是高潮帶來的空白。 “? qué puedo retee?”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去年西語學習的階段性小測,是讓他們把博爾赫斯那首久負盛名的情詩從英文翻譯成西班牙語。 難度超標,還是限時,一群初學者在座位上鬼哭狼嚎。 而老師笑著辯解,博爾赫斯是阿根廷人,你們不覺得這首詩當然要有西語的版本嗎。 而且用西語表白是不是比用母語和英語酷多了? 是吧。 如果你不需要對方聽懂的話。 他扔了避孕套回來,柳若正看著他,面色潮紅,眼里流露些許迷茫。 “你說什么?” 林行野俯身親了親她的眼睛,將她抱起來。 “我說,我抱你去洗澡,該吃飯了?!?/br> ————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很有名,可能大家都很熟悉了,但還是想用在這里,因為真的很貼切。非常順其自然地,像林行野自己想說的話。 里面最出名的一句話應該是“我給你一個從未有過信仰的人的忠誠”。 感興趣的寶子可以去搜搜原文,我就不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