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不怕,很快就好了
津液從唇舌間分離,陳羽槐溢出雪花屏的視線逐漸清晰,她輕喘著,看向眼前這個無比陌生的陳簡安。 “我們是姐弟。”陳羽槐咬牙切齒。 陳簡安并不在意她反應(yīng),邊說邊順手去解她的圍巾,被她躲開后也不惱怒。 “我知道?!?/br> 說著陳簡安為了從陳羽槐身上得到自己滿意的反應(yīng),特意調(diào)侃道:“怎么了?jiejie的意思是,如果我們不是親姐弟,你就愿意和我接吻了?” 陳羽槐想起剛才的反應(yīng),只感到一陣熱意順著脖頸爬上自己臉頰,眉目間含著一絲慍怒:“別發(fā)瘋了…” “你臉紅了,真漂亮…不過要是脫下衣服,會更漂亮的?!?/br> “所以,是你自己來,還是我?guī)湍?,jiejie,選吧。”陳簡安嗓音低沉遙遠(yuǎn),語氣平靜的仿佛不是在講流氓話。 他甚至非常紳士的放開了陳羽槐被禁錮的雙手,看著jiejie因為自己而泛紅的皮膚 陳簡安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幾乎是在陳簡安放手的一瞬間,陳羽槐毫不猶豫揚起手,“啪”的一聲,一巴掌落在陳簡安臉上。 “我說了,滾…” 陳簡安被打的本就白皙的皮膚上泛起紅印,他呼吸有一秒的停滯,有千萬個承載陰暗欲望的泡沫從他瞳眸中浮上來,又如同云煙一般碎掉。 陳簡安看向自己jiejie被自己親吻的發(fā)紅的眼眶,有些破皮了的唇角,和因為自己而泛起漣漪的眼睛,有什么東西沖擊著他的心臟,快要溢出來了,引導(dǎo)他去將那個總是冰清玉潔的jiejie揉碎。 “好,我知道jiejie的選擇了?!彼乖谏韨?cè)的手指緊了幾分,下一秒,更大的力道從陳羽槐手腕處傳來,她疼的倒吸一口涼氣。陳羽槐感到棉質(zhì)圍巾在頸間被抽離,外衣被人粗暴的褪去,腰間傳來一股涼意,不斷在敏感位置游離,激的她忍不住呻吟。 “嗚嗯…你…別碰我…” 陳簡安毫無表情的俯視著陳羽槐的反應(yīng),仿佛在看一件屬于自己的物品,好看的手指輕撩開他她衣擺,在腰后不斷揉搓著。 “做我的成人禮物吧,jiejie。” 陳簡安握住身下人護(hù)在胸口處的雙手,壓在頭頂,扯過一旁的圍巾環(huán)繞過陳羽槐纖細(xì)的手腕,輕松綁了個死結(jié)。 他眸光暗涌,用食指抵住陳羽槐緋色的嘴唇:“噓——別叫。” 陳簡安神色愉快的搶過她的手機(jī),逼陳羽槐解開鎖,隨手撥了個電話。 陳羽槐瞳孔巨縮,心臟在此刻仿佛要跳出胸膛,她知道陳簡安要做什么。 嘟嘟—— 一陣鈴聲過后,滴的一聲,亮起的手機(jī)屏幕顯示已接通。 而屏幕上赫然出現(xiàn)一串文字,令陳羽槐怎么也直視不了。電話那人聲音響起,陳簡安將手機(jī)遞到被緊緊壓住不得動彈的陳羽槐耳邊。 “喂?羽槐,找到弟弟了嗎?” “羽槐?” 李樺容和陳偉鴻的聲音同時在陳羽槐耳邊響起。 陳簡安壓低了聲音,同惡作劇得逞的孩童一般頑皮的笑了一下:“jiejie,說,說你今晚陪我過生日,不回去了?!?/br> 陳羽槐被她壓制著,半響過后才忍耐著開口:“母親…” “我今晚…啊嗯…” 陳羽槐驚叫出聲,只感到褲腰處有一根手指正不斷按摩著她的私密部位。而始作俑者根本不怕電話那頭的人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聽到陳羽槐不斷露出呻吟,還惡意加快了速度。 “羽槐你怎么了?” “嗯…我沒事,我…我找到簡安了?!?/br>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是松了一口氣,對陳羽槐此刻的狀況絲毫不知情。 陳簡安一只手已經(jīng)開始去解褲腰上的扣子,另一只手從腰后探入布料間嫩滑的皮膚,在陳羽槐臀部上掐了一把。 嗯嗯…啊 陳羽槐死咬著嘴唇才將聲音止于齒縫之間,裝作沒事的樣子對著李樺容說道:“我…今晚不回去了,陪簡安過生日…” 說完不等回復(fù),陳簡安迫不及待的掛了電話,隨手把手機(jī)扔在一旁。翻身以騎乘的姿勢壓在陳羽槐大腿部,褲子布料在女孩不斷求饒著“不要”的聲音中滑落,露出雪白的大腿。 內(nèi)衣被陳簡安不耐的撕扯掉,陳羽槐感到大腿部有g(shù)untang的硬物不斷在摩擦,刺激感讓她身體開始戰(zhàn)栗。 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滾落,陳羽槐開始害怕了,她聲音含混著哭腔:“嗚…簡安,別這樣好不好…我好害怕…” 陳簡安下體在她身上蹭著,卻忍不住去親陳羽槐的眼睛,到鼻梁,再到下巴,鎖骨,渾然不管她的求饒,他替她將眼淚吻去:“乖,jiejie不怕,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