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低頭
“jiejie?!?/br> 陳簡安就保持著半蹲的姿勢,細長的手指繞過陳羽槐腳踝,他抬起眼皮看她。 “低頭?!?/br> 由于剛才用力過猛陳羽槐此刻感覺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抗拒并不是明智的選擇。 現(xiàn)在的陳簡安就像一頭發(fā)瘋的野獸,早就咬死了自己的脖頸,就差那么一點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答案早就擺在她面前了,只是她做不到。 兩人就這樣無聲的對視著。 接著陳簡安捏著煙頭的那只手微微一動,緊實的小臂緩緩環(huán)住陳羽槐的后頸。 陳羽槐只感覺到頸部傳來一股熱流,未熄滅的火星在沉默的夜里如此扎眼,而陳簡安就這樣把燃著的煙頭??吭陔x陳羽槐皮膚不到一寸的地方。 然后他小臂收緊往下一拉。 兩唇相碰,一股極為濃重的煙草味從舌尖傳來,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死死占有著陳羽槐的每一絲氣息。 該死。 陳羽槐在心里罵了一千遍這個詞。 對方似是能感受到她的憤怒一般,放輕了撕咬的力度,沒把這個吻的時間拉長。 分開后好一會兒,陳簡安才問她:“什么時候回學校?” “…明天下午的飛機?!?/br> 陳簡安盯著她道:“改簽。” “為什么…” 問題還未完全說出口,陳羽槐呆滯住了,小腹處陳簡安隔著衣料用手指不斷摩擦著,痛苦的記憶一瞬間占有了她全部。 陳簡安沒什么表情的看著她:“因為我可以保證,明天下午你起不來?!?/br> 陳羽槐這次是真的怕了。 陳簡安剛準備去拉她腰間那條似有若無的綁帶時,手背上滾落下來幾滴淚珠。 燒的guntang。 太燙了。 燙得他停下了手中動作。 少女淚水涌出眼眶,順著精致的下巴線條不住往下流。 這不是陳羽槐第一次在他面前哭了,他掐滅了煙,問了一句:“什么意思?” 陳羽槐攥緊了床單,任由眼淚像崩潰了的決堤般翻涌,她固執(zhí)的重復著那幾個蒼白的詞。 “不要。” “陳簡安?!?/br> “我會一輩子不理你的?!?/br> 久久的默聲若撲面而來的海水,夾雜著低沉悠久轟鳴和窒息感。 半餉后,腰間不停按揉的手抽離,“咔噠”一聲,打火機在黑夜里被點亮,帶著鼻尖縈繞的煙草味和一層虛無縹緲的薄霧將兩人無形中隔開。 陳簡安眸中燃起了一簇火焰,燃燒著眼底少女的倒影。 “你走吧?!?/br> ---------------------------------- 哈哈這一章竟然沒有寫到rourou的部分,今天晚上再更一章。 羽槐:他怎么了,怎么愿意放我走 安安:(放大招中)(使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