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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如何事過境遷,熱衷追問起他為什么會喜歡我。 自覺相識的那天我挺邋遢的,可以乾脆撇除一見鐘情的選項。只是,喜歡觀察他因為不自在而泛紅的耳根。 完全沒有一貫的精明與冷傲,純情到不行。 「我也不是會對所有路上拔刀相助的女性心動。」他就是嘴硬,啄木鳥嘛。 我慎重點頭?!冈瓉砣绱?,那就是看我貌美如花了?!?/br> 「醒醒,這是怎么回事?還沒睡覺就開始作夢?!顾笞∥业哪橆a。 如果不是確定他是男生、是我的男朋友,都要開始害怕他是被派來毀我容的,力道沒半點在客氣的。 掙脫不開,我靜下心,不焦急毛躁了。反正呢,話沒有聽清楚,渾身不舒服的肯定不是我。 「娘……濟旬……放開五……」 他笑得可歡樂了,簡直是神經(jīng)病,變娘都不打緊。 「可速者么辦……窩速隊你的森音……一卷鐘情……」 好好的告白他硬要這樣妨礙,我攤了手,表示不想再說一次。 僅此一次,絕無僅有,獨一無二。 梁鏡旬咬牙切齒了,我說他真的該去考個演藝,臉色是風(fēng)云變色,沒有違和、不會掉拍。 「葉若唯你故意的嗎?」 一面揉著自己被當(dāng)作面團蹂躪的臉頰,我的天生麗質(zhì)唉呦。 無辜盯著他眼底的危險的光,我正色地搖搖頭。要將錯怪我身上來了,我才沒有要他霸凌我呢。 「是你先欺負我的,我有要你放開?!?/br> 「再說一次吧。」 「不要?!?/br> 「再說一次吧,我錄起來,以后天天聽?!?/br> 「……不要。」這該死的動搖、該死的撒嬌。 該死的我是大大大聲控。 他執(zhí)著得我思考要不也當(dāng)個配音、架個廣播。 他攬住我的腰,輕輕使勁,我不可避免撞進他懷抱,手忙腳亂抵住,拉開一點距離,讓他連心跳都控制了可不好。 葉若唯,要爭氣,你的耳朵已經(jīng)淪陷了。 「再說一次吧,從今以后,我都只給你講故事?!?/br> 從今以后,獨擁你的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