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我會發(fā)瘋(快穿) 第136節(jié)
他曾想過憑借自己的好相貌,引來富家千金下嫁,可富家千金看上了他,但是千金的爹并不好糊弄,更希望女兒能嫁入門當(dāng)戶對的人家。 柳譽幾番嘗試,全都竹籃打水。 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得知原身的爹楚大夫曾經(jīng)救過知府的母親,他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柳譽這一次采用的光明正大的手段,他請柳族長上門提親,楚父一番打聽,得知柳譽是個名聲極好的讀書人,沒有過多糾結(jié)便同意了這門婚事。 柳譽一心想要通過舉薦獲得舉人身份,做事小心謹(jǐn)慎,哪怕是引誘富家千金這種事都做的極為隱晦,十分注重經(jīng)營名聲,楚父這樣簡單打聽,自然打聽不出黑料。 柳譽和上個世界的陳光宗不一樣,他吃軟飯很有心得,每天都將原身哄得開開心心,不僅自己如此,還發(fā)動父母弟妹全家齊上陣,讓原身以為自己嫁進了福窩,越發(fā)對著婆家掏心掏肺。 原身覺得自己事事如意,唯獨有件憾事,她成婚三年,都沒能為婆家生下一兒半女。 原身因為此事十分傷心,但柳家卻沒有人給她壓力,丈夫公婆不僅不催生,還時常溫柔勸慰,只有族中親戚偶爾會說幾句閑言碎語膈應(yīng)原身。 柳譽不僅對原身體貼,他對楚父對這個老丈人也極為孝順,逢年過節(jié)上門問候,侍奉岳父鞍前馬后,沒有半點怨言。 楚父受用女婿孝順的同時,卻總因為女兒不孕的事,面對女婿時滿心內(nèi)疚。 柳譽非常沉得住氣,他裝孝順裝了足足三年,等到時機成熟,柳譽才開始表演,他在老丈人面前唉聲嘆氣,感懷自身明明一身才學(xué),卻始終無人舉薦,沒辦法進京參加科舉考試,不能為妻子掙一個誥命。 眼見好女婿整日如此,楚父一咬牙,拿著這件事向知府求了個人情,柳譽如愿以償?shù)玫搅伺e人身份。 但名額有了,路費又成了難題,窮家富路,進京趕考需要花費的銀錢不少。 柳氏宗族因為多年供養(yǎng)讀書人未見成效,族人早就怨聲載道,不愿意再出錢,因而族中籌了許久,得到的銀錢依舊杯水車薪。 關(guān)鍵時刻,柳譽的好岳父又站了出來,楚父賣掉醫(yī)館給寶貝女婿湊足了上京的路費。 柳譽這一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六年杳無音信。 這六年間,原身先后送走公婆和父親,三位老人臨終前還都在念叨著柳譽,盼著他能帶著功名回來光耀門楣。 但直到原身死后半年,柳譽才回來。 他不是一個人回來的,他帶著新娶的公主媳婦回老家祭祖。 而原身這個倒霉蛋 ,會在三個月后遭遇地痞jian污,她試圖證明清白,卻被親手養(yǎng)大的小姑子小叔子指認(rèn)早就和數(shù)人有染,原身因為通jian罪名,被柳族長下令浸豬籠。 [主線任務(wù):清清白白。] 楚玉詢問s13號:“隱藏任務(wù),是不是報仇?” [隱藏任務(wù):報仇。] 原身其實到死都沒有認(rèn)清楚柳譽的真面目,她還以為自己的丈夫一如記憶中那樣溫柔體貼。 被浸豬籠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被柳家族人誤解,并沒有多想。 但死后她的魂魄跟在小姑子身邊,她才知道自己被全家人背叛,族長更是早早就和柳譽取得聯(lián)系。 柳譽這個人,說才學(xué),確實是有,但不多。 他也知道自己家境不好,官場上又無助力,除了哄女人的功夫出神入化,并不擅長官場里的彎彎繞繞。 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沒有什么大志向,一心打算吃軟飯。 進京之后,柳譽考了兩次都沒考上,但他絲毫不慌,靠著出色的樣貌和哄人的本事,在京城過得如魚得水。 科考第三次,柳譽人品大爆發(fā),以調(diào)車尾的成績考過會試。 恰逢貴妃所出的小公主選婿,在柳譽的精心設(shè)計下,他成功被選為當(dāng)朝駙馬。 皇室也提前詢問他可有妻子,柳譽知道自己成婚的事很難瞞住,所以當(dāng)場面露悲傷,說家中妻子已經(jīng)過世。 皇帝和貴妃疼愛女兒,本來并不想讓長樂公主做繼室。 但長樂公主早就被慣壞了,她想得到的一定要拿到手,當(dāng)場反駁父母:“柳郎與原配沒有兒女,她一個鄉(xiāng)下婦人,難道還敢讓我對著她的牌位執(zhí)妾禮?她受得住嗎?” 貴妃仔細思索一番,覺得這樣一來,女兒嫁過去和原配也沒什么區(qū)別,柳譽雖然出身低,但能讓女兒開心,便比什么都重要。 柳譽雖然沒能做上大官,但他娶了公主,對于柳家全族來說,依舊是一件光耀門楣的大好事。 有了公主,原身這個糟糠之妻自然就不應(yīng)該存在。 說來也好笑,原身被地痞jian污事發(fā)之后,柳家全族一口咬定要讓原身死, 倒是其他姓氏的村民,勸柳族長反正柳譽失蹤這么多年生死未知,不如念在原身照顧弟妹的功勞上,同意原身改嫁給那個地痞。 雖然這也不是什么好的選擇,但至少原身還能留一條小命。 王員外感激原身對他母親的照顧,還專程帶著里長過來給原身求情,但柳族長一意孤行、柳譽弟妹堅決要嫂子守節(jié)證明清白,最終由柳家族人執(zhí)行了這場進豬籠。 “嫂子,張媒婆來咱家干什么?”楚玉的小姑子柳葉兒小跑進來,詢問楚玉。 楚玉說道:“媒婆上門,自然是說親事?!?/br> “給誰說親事呀?”柳葉兒小聲問道,她都快要十六歲了,也要說親事了。 但隔壁的小姐妹都有媒婆上門提親,就她從來都沒有過。 楚玉頭也不抬地說道:“給我說親,說的是王員外。” 聽到這話,柳葉兒完全顧不得害羞了,她心下有些嫉妒楚玉,明明是個不能生的有夫之婦,但上門提親的人比她這個黃花閨女還多。 “王員外條件那么好,嫂子你是不是心動了?”柳葉兒酸溜溜的說道。 老實說,她都心動了,因為王員外家有錢,頓頓都能吃rou。 楚玉說道:“我拒絕了?!?/br> “既然拒絕了,你們?yōu)槭裁戳哪敲淳??你肯定猶豫了!”柳葉兒大聲說道。 這是每次媒婆上門后,柳葉兒都要玩的一出把戲,每次只要這樣,原身就會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外心而補償柳葉兒。 楚玉直接一巴掌甩過去。 柳葉兒從小到大都沒有挨過打,被楚玉給打懵了。 “你打我?你為了一個外人打我?”柳葉兒哭著質(zhì)問。 楚玉表現(xiàn)的比她還要生氣:“我打你是因為你不懂事!你太讓我傷心了!” “我哪里說錯了?你肯定是因為有了外心,所以才打我,你再也不是我的好嫂嫂了!” 楚玉又甩了一巴掌過去,一臉痛心疾首:“我要不是你的嫂嫂,我才不會管你!我這些年對著你和柳謝掏心掏肺,到頭來你就是這樣想我的,在你心里,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柳葉兒不說話,她當(dāng)然知道楚玉是什么人,是個任勞任怨的大冤種。 楚玉繼續(xù)賞她耳光子:“說話呀!我辛辛苦苦養(yǎng)著你,給你吃的飯全都進了狗肚子里?” 柳葉兒不敢繼續(xù)沉默,她捂住挨打的臉,說道:“王員外家條件好,我這么想也沒錯呀?!?/br> 楚玉又是一巴掌:“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人了?我要是想嫁人,早就嫁了,何至于等到現(xiàn)在!我又不是嫁不出去!” 柳葉兒聽到這話感覺膝蓋像是中了一箭,是誰十六歲還沒人說親?原來是她。 “你覺得王員外條件好,但我卻覺得這世上沒有人比你哥哥更好,你以后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我會很難過的?!背裼脤嶋H行動告訴柳葉兒她難過的時候真的會打人。 柳葉兒低下頭,思索片刻后,小聲說道:“既然嫂嫂不愿意嫁給他,不如我嫁過去吧。” 王員外雖然年紀(jì)大,但跟著他能吃rou呀,柳葉兒此時壓根不知道他哥哥還活著,所以她的愿望十分樸素。 楚玉按照習(xí)慣給了一巴掌。 “嫂子,你怎么又打我!”柳葉兒急得要跳起來了。 楚玉呵斥道:“好好一個黃花大閨女,做什么非要找一個二婚頭!就那么喜歡給別人當(dāng)娘?王員外的大兒子跟你年紀(jì)差不多,你真的好意思讓人家叫你娘?” 柳葉兒沒啥不好意思,說道:“王員外的大兒子有沒有說親?嫂嫂,你和他們家關(guān)系好,要不然幫我撮合撮合唄,我給他送荷包,直接做實了這門親事怎么樣?” 楚玉揚起手又打了下去:“我這次打你,是打你一個姑娘家不要臉面!成親這種事,不等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反倒想著歪心思,要搞私相授受那一套!” 柳葉兒心下氣憤,覺得楚玉就是找理由打她,楚玉不幫她說親,就是因為不想讓她過得好。 楚玉看著她那憤怒的眼神,就知道這白眼狼心里在想什么。 柳葉兒在本地婚戀市場行情極差,原因倒也很簡單。 如果說柳譽是挑了父母的所有優(yōu)點才能長得那么突出,那柳葉兒就是挑了父母所有的缺點,才能長得這樣不好看。 柳葉兒長相上沒有優(yōu)勢,性格又不討喜,家里又單薄,好吃懶做的名聲早就傳遍全村,所以幾乎沒人上門說親。 原身其實也幫忙給柳葉兒尋了幾門過得去的親事,只是非常尷尬,原身提了個話頭,那邊立馬就轉(zhuǎn)移話題,親事壓根就說不下去。 原生顧忌柳葉兒的面子,從來不跟她說這些事,但楚玉就不一樣。 “你就那么中意王員外家的大公子?”楚玉問道。 柳葉兒只喜歡王員外的家境,只想能天天吃rou。 她以為楚玉轉(zhuǎn)性子,問道:“你答應(yīng)幫我撮合?” 楚玉搖頭:“我以前提過你,但王家老太太當(dāng)場拒絕。” 柳葉兒垮下臉來。 楚玉又問道:“你覺得大海叔家的老二怎么樣?” 柳葉兒想了想,王大海是村里的獵戶,他家隔三差五也能吃上rou,便用力點頭:“好哇好哇?!?/br> 楚玉繼續(xù):“可惜,人家一聽我提了個話頭,嚇得第二天就給他家老二定了親事?!?/br> 接二連三的打擊之下,柳葉兒心情很差。 她心情一差,就想要找食。 “嫂子,我餓了,咱們中午吃什么?” 村里尋常人家都是一日兩頓,但原身養(yǎng)的這一對少爺小姐,全都是一天三頓,還要吃細糧。 至于錢從哪里來,當(dāng)然是靠著原身賣藥材、給人看病問診。 楚玉又不是原身,才不會慣著他們倆。 “葉兒,我身體不舒服。”楚玉吩咐道。 “嫂子怎么了?”柳葉兒問道。 楚玉:“一想到你嫁不出去,我就不舒服?!?/br> 柳葉兒小臉一垮,感覺心情更差了。 楚玉繼續(xù):“中午你做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