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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邪醫(yī)(女S無納入)在線閱讀 - 63懲罰(H/GL)

63懲罰(H/GL)

    旅館床頭的柵欄由豎排金屬管構(gòu)成,兩兩間隔四指寬,姜思焰手嘴并用,把雙手綁在相距五個空檔的地方。

    由于上半身受到束縛,她只能夾著被角解渴,欲望在腿心此起彼伏,卻始終不能到達(dá)頂點。

    不知不覺到了正午……

    朱邪她們,一定已經(jīng)參加過開幕式,在用午餐了。

    陽光從布滿污斑的土色窗簾滲進(jìn)來,姜思焰越來越熱,卻還是不肯松開纏在腿間的被子。

    也許是氣溫升高的緣故,食物的香氣被暑熱發(fā)酵,從床頭柜方向,傳來炸油條濃烈的咸香。

    這香氣如此新鮮,真實,仿佛油條還酥脆著,仿佛朱邪還沒走。

    姜思焰收回視線,閉上眼,終于放松了磨到發(fā)麻仍未紓解的花唇,陷入沉睡。

    不知過去多久,終于聽見房卡刷開房門的清脆電子音。

    帶著外灘潮氣的身體忽然迫近,將她的睡裙一把卷到腋下,大團(tuán)布料堆在頸前,格外悶熱。

    這場幻想的懲罰越來越真實了……姜思焰迷迷糊糊想著,聞見輕淡的酒氣。

    朱邪不擅長喝酒,所以,這具連重量都那么熟悉的rou體,一定是假的。

    她在半夢半醒中放肆呢喃:“主人,我錯了——”

    嘴猛然被捂住。

    姜思焰一霎驚醒,從蓋緊口鼻的掌緣望出去,看見朱邪聚焦在她臉上的,狀似悲憤的視線。

    一時間,昏暗的屋頂下只??照{(diào)扇葉擺動的噪音,在靜默的對視中,詭異的興奮一點點沒過姜思焰的頭頂。

    朱邪她……終于不再掩飾掌控者的天賦了。

    她終于肯這樣做了。

    粗暴地干我,學(xué)姐,我會配合你,任你差遣……

    姜思焰癡迷地瞇起眼睛,胸脯劇烈起伏了兩下,在她掌心的空隙里張開嘴唇。

    干死我——

    仿佛預(yù)感到她要說什么,朱邪的手更用力地下壓,把她的聲音完全按回了喉嚨。

    原來是不準(zhǔn)說話的玩法呢。

    姜思焰在她掌心扯動一毫唇角,放軟了身體。

    好的,學(xué)姐……她在心里默念,今晚,我就當(dāng)你沉默的……沉默的性欲容器。

    灼熱的目光沉降,移近,朱邪的唇壓在她自己的手背上,用整個身體的力量,將吻渡給掌心下guntang的唇紋。

    酒氣順著指縫逼近,姜思焰只能用急促的呼吸回應(yīng),幾息過后,肺腑中沾染了熏醉的空氣,她成了醉得更深的那個人,眼睫沒有節(jié)奏地?fù)渌菲饋?,像海風(fēng)里飛不穩(wěn)的蝴蝶,只能在暈眩的視野里,看她遙不可及的海。

    像海一樣遙遠(yuǎn)的學(xué)姐……她的靈魂追不上,身體追得上。

    學(xué)姐的發(fā)繩解開了,長發(fā)垂落,絲絲發(fā)尾恰好能碰到自己的皮膚,若有引力。

    學(xué)姐還穿著一身體面的西裝,打著只適合正式場合的領(lǐng)帶,領(lǐng)帶結(jié)卻被自己赤裸的rufang推起,擠得歪歪扭扭。

    學(xué)姐戴著過分彰顯理性的黑框眼鏡,鏡片寒徹,可映在鏡片下沿的,是自己yin亂的表情,映在鏡片上沿的,是自己被同款領(lǐng)帶束緊到發(fā)紅的手腕。

    上沿與下沿的倒影中間,是學(xué)姐熾烈如初見的眼神,她的瞳孔里,猶有一個無名的戀人。

    姜思焰癡癡地笑彎了眼睛。

    朱邪就在這時動了,如她幻想一般,用啃咬的力度沿著脖頸一路向下,而壓制她口鼻的左手還留在原處。

    再重一點吧,沒關(guān)系的,越疼痛的懲罰,越真實。

    她像獅子一樣把野獸的氣息噴進(jìn)她鎖骨,在她的肌膚上,用唾液瘋狂拓寬她的領(lǐng)地,內(nèi)陷的rutou被吸吮地高高隆起,她的喉嚨里發(fā)出不知是饜足還是哭泣的嗚咽。

    酒精真好,能讓學(xué)姐這樣自持的人失控,姜思焰竊喜著,任憑自己失控的身體被同樣失控的她擺布,熱潮一汩汩向下體涌去。

    她忍不住想夾緊雙腿,撫慰自己。

    西裝褲忽然往她膝蓋內(nèi)側(cè)一頂,分開了她的大腿。

    學(xué)姐真壞,總是像會讀心術(shù)那樣……

    腿心大敞,卻只是被晾著,激烈的吻仍在肚臍四周逡巡,不肯下行。

    她只好小范圍地晃動起雙腿,用大腿內(nèi)側(cè)曖昧地磨蹭她西裝褲的縫線。

    朱邪忽然抬頭,幾乎是瞪了她一眼。

    姜思焰沒出息地咽一口口水,然后皺了皺鼻頭——這么熱的天,再不釋放出去,感覺又要流鼻血了。

    察覺到她有話要說,朱邪稍稍抬起掌心。

    “主人,干……唔!”

    嘴被重新壓緊的同時,姜思焰感到身周空氣一冷,緊接著雙腿就懸到了空中。

    學(xué)姐好像真的生氣了,可她更興奮了。

    因為雙腿被她抓起,扛到了肩頭。

    順著自己雜亂的陰毛往空中看,幾乎能看見隱藏其后濕潤的花唇,正沖著那張冷沉的臉呼吸。

    學(xué)姐的嘴離花沿只有一指的距離,燒酒般的潮氣打在陰蒂上,已然鼓脹的rou珠無法克制地微顫著,想要,想要……

    想要被學(xué)姐吃掉。

    朱邪的頭猛然一沉,以一個自暴自棄的動作貼近,叼住了叫囂著不休欲望的紅珠。

    姜思焰的后背立刻沖動地撞上床墊。

    雙手被綁在床頭,雙腿被高架在空中,連帶腰肢一起,被學(xué)姐攬在懷里——如今,肩胛骨之間的一小片骨rou是她唯一的著力點。

    這就是她夢寐以求的,完全失控的感覺。

    從此刻開始,直到性事瀕臨終點,姜思焰再也沒留意朱邪的情緒。

    這不能怪她,誰也看不穿面癱的表情,何況她的臉埋在她腿間。

    前所未有的快感已經(jīng)分去她全部的注意力。

    只知道舌尖挑開了陰蒂外薄薄的包皮,圍繞熱燙的紅豆激烈地打轉(zhuǎn)。

    只知道柔軟的嘴唇整片貼上陰阜,那吸嘬的聲響一定是助興的音樂。

    她的憤怒如期灌下,化作激烈舔過每道溝壑的舌苔;她把她的腰肢死死扣緊在懷中,和手腕上的領(lǐng)帶一起構(gòu)成了完美的枷鎖。

    姜思焰從自己激烈搖晃的雙乳看向大張的雙腿,赤裸發(fā)紅的肌膚下是肅穆的西裝外套,精致的紐扣一下下撞上放浪的白臀……恥辱的快感愈演愈烈。

    如果她能咬她就更好了,上手扇打也不錯。

    可惜學(xué)姐沒有多余的手掌,一只手控制住腰腿,一只手蓋住她的口鼻,已經(jīng)是最大限度的掌控。

    真像主人在懲罰不聽話的性愛玩偶。

    這樣才對。

    她從朱邪的學(xué)姐那里,聽說過她在酒吧自白取向的往事。

    在朱邪成為思焰戀者前,曾經(jīng)坦陳過自己施虐的渴望。

    今天這樣才對,這才是最適合她們的關(guān)系。

    沒有誰不渴望控制別人,只是缺少機(jī)會。

    而她,她姜思焰,可以做最能滿足她欲望的那個人。

    讓她實現(xiàn)從前只能幻想,不敢實踐的性癖。

    沒有人能比她更乖,更明白她的魅力,更心甘情愿地臣服,做她唯一的追隨者,唯一的玩具,或小狗。

    因為她既會挑釁,又會服從,初見那天就展現(xiàn)了這種能力,她一定是看上了這點。

    今夜之后,她終于有辦法與她相配,讓她再也離不開自己了。

    一定是這樣的。

    姜思焰試探地往回縮一縮脊背,立刻被兇猛地?fù)ПЩ厝?,鏡框下檐撞在陰蒂處的剎那,過電般的熱癢在下腹騰起。

    占有欲帶來的滿足感只浮現(xiàn)了一秒,姜思焰就感到了不妙。

    無法克制的癢在下腹越壘越高。

    “唔……嗯嗯!”她努力發(fā)出嗚咽。

    有什么東西要噴出來了,快把我放下,學(xué)姐,快把你的嘴移開!

    她不能說話,只有拼命扭動雙腿,試圖滑下她肩頭。

    感謝讀心術(shù)……學(xué)姐理解了她的意思,停下動作,抬頭望過來了。

    嗯?

    姜思焰對上朱邪如墜冰窟的眼神,在高潮將至的快感中,打了個哆嗦。

    極低啞的聲音,仿佛從深海模糊不清地傳來:“姜思焰,在你的想象里,主人,是不可褻瀆的吧?”

    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姜思焰沒來得及理解她的話,只顧揣測她的表情。

    “可我不嫌棄愛人的體液?!?/br>
    在她反應(yīng)過來前,朱邪的唇重新覆了下去。

    她覆下去的動作,有多輕柔,就有多清醒。

    酒后的泄欲,憤怒的懲罰,原來都是包裹在溫柔之外的偽裝,只為讓她在這一刻,明白她愛人的方式。

    然而快感吞沒了姜思焰的理性。

    長久的自我折磨,束縛下的激烈性愛,都沒能讓她高潮,此刻,只是一個輕描淡寫的吻,卻讓她的身體抽搐起來,當(dāng)場失禁。

    她奮力扭動胯部,想移開自己不知羞恥的下體,卻被朱邪抬起雙手按住腿根,只能任憑那不知何物的腥臊液體噴上她的鏡片,再順著鏡框一滴滴落下。

    不可以!

    學(xué)姐是不能被任何人拉低的偶像。

    姜思焰緊緊閉上眼,害怕看到哪怕一滴臟水濺在她臉上的樣子。

    “放開!放開我……”

    “如果你沒綁住自己的手腕,現(xiàn)在一定有辦法反抗。”

    朱邪的語氣像在宣告一個事實,而姜思焰終于從這句話里,聽見了她的悲哀。

    不,當(dāng)時,她沒有察覺到,那種情緒是悲哀。

    潮吹結(jié)束,姜思焰才敢睜開眼,看見朱邪側(cè)倒在枕畔,正把手指插進(jìn)領(lǐng)帶手銬的空隙,撫摸印刻在她腕上的紅印。

    當(dāng)時,她只覺得她的眼神,很奇怪。

    她隔著沾滿臟水珠的鏡片望來,鏡片后的眼睛仿佛也醞釀著水汽。

    就好像傷痕刻在她自己的手腕上,切膚之痛幾欲引起生理性的淚水。

    “不疼么,思焰?!彼杨I(lǐng)帶解開,一遍復(fù)一遍撫摸那些勒痕。

    “是我害你變成這樣的嗎,思焰?!?/br>
    她叫她的名字,許多遍,她不知該如何作答,只回一句:“我本來就是這樣的?!?/br>
    “思焰,我錯認(rèn)了你,你也錯認(rèn)了我?!?/br>
    “你是在懲罰我么?思焰?!敝煨白詈筮@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