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拐芽不成害到老友,金雖小
抵達山下的小村莊,當?shù)氐木用裢兑泽@嚇的眼神,自動退到道路的兩側,紛紛議論起那一隻白狐怎么那么大隻? 走在前頭的狗蛋,疑惑的瞧了瞧村民們,不瞭解他們到底在怕三?。客O履_步,轉頭告知白狐在米行的店門口稍等一下,獨自一人走進店里,跟老闆一家子說要買一袋白米。 賣米的老闆臉色十分畏懼,私底下把白米的價格減去一半。 狗蛋扛起一袋白米放到白狐的背上,問問牠要不要逛下街,一人一狐走在人潮略多的街道上,發(fā)現(xiàn)村民們見鬼似紛紛躲避,停下腳步看到師弟最愛的糖葫蘆和師父最愛的烏龍茶,摸一摸褲袋看看盤纏剩多少? 「白露,該回家了?!顾噬习缀谋巢靠珧T上去,踏上回程之路。 當?shù)氐拇迕駛兺兑耘宸难凵瘢`以為他是很厲害的馴獸師。 一道精白色的身影如閃電般奔跑在一條蜿蜒曲折的窄路上,竄進松柏綠色的草叢抄捷徑,發(fā)達的四肢縱身一躍跳過橫倒的枯木,踏過淺淺的小水潭,跳上崎嶇不平的巖石堆,一路向上爬著小陡坡,花了兩個多小時才抵達云壤寺。 狗蛋跨下精白色的背部,踏上五層低矮的石階梯,伸手抓住門環(huán)往內(nèi)推的剎那,看到老師父一臉慌張來回在庭院踱步,疑惑的眉頭一蹙,轉身走到白狐的身邊把一袋白米扛進去。 「狗蛋,你回來了呀。」老和尚急匆匆走來,「大事不好了,麻瓜出去一個小時都沒回來。」 「什么!」狗蛋錯愕的放下扛在肩上的白米,「師弟怎么會單獨一人外出?」 老師父憂心忡忡解釋起所有事件的始末,解釋完畢后,視線挪到半開的木門,瞧見一隻好大隻的白狐,頓時,腦袋里浮現(xiàn)出一幕麻瓜被野熊叼走的畫面,臉色鐵青一下喊起「麻瓜」又一下喊著「我的老天鵝」之類的話,兩手揪住狗蛋的胳膊問說怎么辦? 「師父,你冷靜一點。」狗蛋積極安撫他的情緒,「這一盒烏龍茶給你,請放心等候消息?!?/br> 老和尚捧著剛買來的烏龍茶,看著徒兒跨騎上白狐的英姿,不禁潸然淚下,覺得狗蛋越大越帥氣了! 在偌大的森林之間,白狐四處嗅著溪澈的味道。 「白露,你有聞到什么味道嗎?」狗蛋杵在一旁等候消息。 白狐來回嗅聞一遍,露出無奈的表情,剛才下雨的關係把味道給沖淡,無法靠氣味來追蹤,改用妖力來尋找目標的位置,偏偏他時常隱匿行蹤,想找人時找不到、不想找時人又常出現(xiàn),真是一隻討厭兼可惡的臭野鹿。 剛結束一場性事的溪澈,側躺在濕潤的雜草地上,鼻頭緊貼在小嬌妻的后頸上嗅聞著花香味,伸手拉起衣裳幫他蓋好身子,嘴角微微一笑,覺得現(xiàn)在好幸福呀! 維持著背對姿態(tài)的麻瓜,全身癱軟的無法動彈,感覺股間流出黏黏滑滑的液體。 「麻瓜?!瓜簻惖蕉缘吐暫捌饜廴说拿郑沂智那膿崦辖训拇笸龋骸改愣亲羽I了嗎?」 麻瓜面帶倦容睨視一下他,一句話都不說選擇裝死。 「別這樣嗎?」溪澈摟緊小嬌妻的腰桿子,「我可是你相公,你不能對我這么冷冰冰。」 在小嬌妻的肚子尚未咕嚕響時,cao縱起竄出土壤表面的水流,一派輕松的指揮東又指揮西,把樹梢上的果子一個一個掃落,無數(shù)條如絲帶狀的水流像極寬大的掌心,接住落下的果子一個接一個全堆疊在衣裳上,整齊的堆成一座果子山。 「來!吃一口?!顾闷鹨活w桃紅色圓型的果子,抵在小嬌妻的嘴唇上示意咬一口。 麻瓜看著多汁的果子緩緩咬一口,咬開的薑黃色果rou一下子溢出微甜的汁液,咀嚼個一、兩下,軟嫩的果rou一瞬間滑進了咽喉,驚訝的不需要再多咀嚼,伸手拿起桃紅色的果子大口、大口嚼著,中間的硬殼沾黏著一絲絲的果rou,抵在嘴唇邊吸吮,感覺像在吃糖。 『好可愛!可愛死了!』溪澈壓抑著躁動的情緒,陶醉在愛妻滿足的笑顏之中,伸手抓起一根鵝黃色的香蕉,忽略掉剝?nèi)ネ馄さ氖掷m(xù)直接嗑掉半截。 麻瓜扔掉吸乾的硬殼,味蕾大開的拿起其他的果子咀嚼,單手抓著一顆醬紫色的李子嚼啊嚼,雙頰霎時塞的鼓鼓的,像隻嚙齒類嚼著、嚥著手里的果子,不忘把手指上的殘汁舔一舔。 正當他吃的津津有味時,感覺到一股視線如針般扎過來,好奇的睨視一眼…… 溪澈嚼著未剝皮的鵝黃色香蕉,深情款款的注視著小嬌妻。 「呃……你吃香蕉不用剝皮嗎?」麻瓜看傻了眼,有點擔憂會不會吃壞肚子。 溪澈一副不以為意連皮帶rou全嗑掉,滿足的舔著嘴角邊的果rou。 『好厲害,妖怪的胃到底是什么構造?』麻瓜投以佩服的表情,看著溪澈不去皮一口吞掉整串紫棠色的葡萄:『哇!吃相真是好豪邁?!?/br> 堆疊在衣裳上的果子山被剷平了一半,腸胃里堆積不少嚼爛的果子,暫時緩解一下飢餓感,站起身整理起儀容,走出松柏綠色的草叢,兩人保持微妙的距離并肩走在一塊,暖和的涼風徐徐吹來,吹著葉片發(fā)出一陣沙沙沙的聲響,走著、走著……手指的關節(jié)不自覺輕碰了一下,曖昧的情愫悄然無聲燃起,彼此偷偷看了一眼,胸口的心臟一顫一顫跳著,害臊的有點慌了手腳。 兩人一下快步走、一下緩步走,步調(diào)不一致的走走停停,彼此的手像在打架般要牽不牽,彷彿,對方的手上裝設了觸電開關,碰一下就彈開、碰一下就彈開、碰一下就彈開…… 溪澈眉頭一蹙趁機逮住小嬌妻的手,五根手指頭快速穿過五條狹窄細縫慢慢扣緊,胸口的心臟疾速顫動起來,莫名有種新婚燕爾的fu(感覺),呈現(xiàn)一直線的嘴角緩緩向上勾起,挪動步伐貼在小嬌妻的身邊。 『靠太近了吧!』麻瓜害臊的全身泛起嫣紅,快要冒出一縷悶熱的白煙,雙腿僵硬踏著奇怪的步伐。 這是第一次未有害怕感的接近,不知道為什么心臟怦怦的跳? 徒步走了一段路程,前方出現(xiàn)一道精白色的亮光,踏出松柏綠色的草叢映入眼簾的事……繽紛的花海! 「這是……」麻瓜開心捧起雙頰,「是花耶!」 藏匿在男兒身下的那一顆少女心大噴發(fā),開心的奔向眼前繽紛的花海,使勁深吸一口氣,嗅到不同種類花卉所混雜的味道,時而濃又時而淡,緊繃的情緒和身體上的疲憊霎時獲得緩減,瞇起栗色的眼眸橫倒在花叢間,覺得這一刻像是來到了天堂。 溪澈緩步走了過來,蹲下身子席地而坐,安靜注視著小嬌妻。 橫躺在花叢堆中的麻瓜,臉上洋溢著幸福感,慵懶的伸展一下筋骨,不敢相信森林里會有這么棒的地方。 「你喜歡嗎?」溪澈揚起一抹笑意,「想不想待在這?」 「我想啊!可是……」麻瓜激動的爬起身語塞了一下,想起師兄和老師父霎時打消這念頭,右手的指尖輕輕滑過嬌弱的花瓣:「等我變成老爺爺?shù)臅r候,我想一直、一直待在這里?!?/br> 突如其來交代起生后世,美好的氣氛稍稍有點走樣了。 春季緩和的涼風徐徐吹來,揚起如雪片般的花瓣雨,一片片落下的剎那,弄的全身都是繽紛的花瓣。 溪澈伸手撥掉小嬌妻頭頂上的花瓣,情不自禁湊上前來,忍不住勾起他的下巴。 麻瓜害臊的僵直著身軀,不自覺向后縮了一下。 兩人凝視一會兒緩慢闔上了眼皮,情不自禁吻上噘起的嘴唇,雙手悄悄纏上腰桿子,健壯的身軀隔著衣料互相貼靠,曖昧的情愫如星火燎原,世界宛如按下了慢速鍵,害臊的對峙一眼后,感覺到寬大的掌心探進了褲襠內(nèi),不緩不急把玩著胯間的軟物。 「麻瓜?!瓜赫Z氣略微沙啞喊起愛人的名字,伸出虎口抓牢著下巴,蜻蜓點水般吻著粉嫩色的嘴唇。 麻瓜瞇起栗色的眼眸,第一次享受這么溫柔的對待。 美好氣氛摻雜著春意,瀰漫在無人打擾的花叢間,忘掉六年來的不愉快和害怕,闔上眼皮享受溫柔的摩挲,感受獨有的溫柔。 「麻瓜,待在我身邊好不好?跟我一塊生活?!?/br> 「跟你?不會覺得膩嗎?」 「不會,人的一生很短暫,我想把握時間跟你在一塊?!?/br> 溪澈內(nèi)心涌起一陣感傷,使勁力氣抱住心愛的娘子。 一提到這么沉重的問題,哀傷感慢慢凝聚在心頭上,生與死這個門檻是永遠躲不過也跨不了的檻,只是,它何時來永遠是未知的問號。 「你真的……很喜歡我嗎?」麻瓜疑惑的眉頭一蹙,「像我這種沒什么男子氣概又弱到不行的男人,有什么好的,而且,胸部還平的像洗衣板,硬梆梆又沒什么彈性。」 「我不覺得?!瓜禾竭M衣裳內(nèi)撫摸著寬厚的胸膛,伸出兩指捏住鑲嵌在胸膛上的櫻桃,輕輕的向上拔一拔,再用指尖去緩慢的搔弄:「你這里哪是洗衣板,每次扒光你衣服時,它總是一直誘惑著我?!雇崎_松掉的衣領處,低下頭含吮起凸起的櫻桃,滑溜的舌尖輕快地來回刮搔,雙手牢牢圈住掙扎中的腰桿子,仔細品嚐這胸前的美味。 「啊!」麻瓜痛的眉眼全皺在一塊,「不要咬,會斷掉!」 溪澈咬緊著右胸上的櫻桃,不顧滲出微量的血跡含吮著,另一手探進褲頭里揉搓著圓潤的臀rou。 「痛痛痛……」麻瓜痛的大聲哀嚎。 吸了幾分鐘后,胸前的櫻桃腫的快要變成李子,看的眼淚悄悄滑落臉龐,忍不住向?qū)Ψ娇卦V一聲家暴。 溪澈臉色一沉jian詐的竊笑幾聲,撫摸著小嬌妻的大腿:「家暴……這還不算家暴吧?!股焓止雌鹧澮d,單手凝聚出一條又粗又長的半截水棍:「把這個塞進你屁股里才是家暴吧?!?/br> 那一條水棍不像平常前端圓潤,而是,冒出無數(shù)個小三角形的凸起物。 麻瓜看的臉色鐵青,揮起雙手暗示不用了。 「別跟我客氣嘛?!瓜阂荒槈男奶蚱鹚鞯那岸?,「夫妻之間要多多交流才行?!?/br> 「不用!謝謝?!孤楣涎杆匐p腿併攏跪坐下來,看著可怕的水棍在眼前晃動,臉色忽青忽白差點落下男兒淚。 為了不浪費此時此刻的浪漫感,溪澈握著水棍壞心的搔起小嬌妻的癢處,故意把他壓在身下,搔的哈哈大笑難以掙脫束縛。 這時,一道精白色的身影出現(xiàn)在花叢間,吐著一條粗長的舌頭,瞪著間情逸致約會中的兩人。 狗蛋跳下精白色的背部,指著誘拐未成年的兇手:「你!給我放開師弟?!?/br> 溪澈無視這一句話,拎起笑到肚子發(fā)疼的小嬌妻,打算轉移他處繼續(xù)培養(yǎng)感情。 「白露,上吧?!构返耙宦暳钕拢澈蟮陌缀⒖虛涞沽讼?。 莫名其妙被壓住的溪澈,氣憤的咆哮:「別來妨礙我的愛情?!?/br> 白狐一副不為所動持續(xù)壓制著他,看著無數(shù)條如絲帶狀的水流在頭頂、背上和臀部晃啊晃,保持一貫的冷靜警告老友:「你給老子乖一點,你家媳婦再不回家,小心會被禁足喔。」 『禁足!』溪澈驚恐的瞪大眼眸,安份的躺在花叢堆。 找到被拐走的師弟后,隔日一早老和尚宣布禁足半個月,氣呼呼的扒著飯菜無視徒兒們的抗議。 「都是你的錯!」白露氣炸的捶著松軟的沙土,仰起頭啜泣的咆哮,心痛的好想要喀嚓某一位老友:「你要是不拐他,狗蛋就不用禁足了,這半個月要老子怎么活?老子的愛呀!——」 陷入石化狀態(tài)的溪澈,忽視掉老友的哭聲,萌生出想殺掉老和尚的壞念頭,邁開沉重的步伐,打算殺進寺廟里找小嬌妻。 「等一下?!拱茁洞掖野亲±嫌训难鼦U子,不停勸誡他這行動太過于魯莽,寺廟里的老和尚等于自家媳婦的岳父,哪有人會笨的想跟殺父之人談戀愛,好說歹說了一番才讓老友放下殺生的念頭。 后續(xù)的半個月,兩個老大不小的男人趴在屋簷上,想盡辦法窺視自家媳婦。 「師兄。」剛洗好熱水澡的麻瓜,走進偏殿里跟狗蛋討論一件事情,板起臉孔講起澡堂的問題:「不知道是不是我神經(jīng)太大條?我一直感覺有人在偷看我洗澡,師兄,你有這樣的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