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師兄斗弟婿,兄弟情不該散
定居在下下下一個山頭的溪澈,每日一早不辭辛勞翻山越嶺去探視愛妻,身手矯健的踏上高聳的廟門,帥氣的在半空中轉(zhuǎn)個一圈輕松著地,無視狗蛋時常扔擲的竹製掃把,一個箭步黏上不知所措的愛妻,拽著他的手腕,不停討著要早安吻。 看他如此輕松擅闖佛門圣地,不禁懷疑正殿的神佛為什么不阻擋呢? 「真好,老子應(yīng)該也可以吧。」白露活動一下筋骨,學(xué)著溪澈攀上高聳的廟門,打算溜進(jìn)云壤寺時,正殿里的神佛立馬釋放神圣的金光,刺眼的光線差點照瞎雙眼,雙手急忙遮住發(fā)疼的眼眸,頻頻向后退一個倒栽蔥從高處摔了下來,痛的捶打地面抗議:「這實在太不公平了!為什么老子就不行?」 外頭一聲物體掉落的聲響,驚動了怒氣騰騰的狗蛋,轉(zhuǎn)身走到木門前打開半晌向外查看,發(fā)現(xiàn)愛人狼狽的跌趴在地上,趕緊跑上前關(guān)心是否有受傷? 「你還好吧。」他彎下腰桿子攙扶起白露。 「狗蛋……」白露露出委屈巴巴的眼神,「為什么老子不能進(jìn)去呢?為什么那傢伙就可以?不公平、太不公平了!老子也想天天跟你黏在一塊?!?/br> 他像一個哭鬧不休的孩子,揪著小男友的衣袖,噘起嘴唇討著親親。 狗蛋嘴角憋不住笑意噗哧一笑,雙手捧著他的臉頰,吻上噘個不停的嘴唇,伸出滑溜的舌頭喇起溫?zé)岬目谇唬p手環(huán)住癱軟而下墜的腰桿子。 「狗……狗蛋~~」白露開心的甩起九條尾巴,害臊的仰望著帥氣的小男友,大膽親啄著隆起的褲襠:「老子想要你那里。」 狗蛋愣了一下,雙頰泛起一抹微醺的嫣紅:「抱歉,白露,我還有其他雜事要做,等下午再說吧?!?/br> 「不要!老子現(xiàn)在就要?!拱茁逗锛彼瞥断滦∧杏训难澮d,伸手抓住半軟半硬的男根,敞開嘴唇一口含吮著圓潤的前端,慢慢拉下軟嫩的包皮,仔細(xì)舔舐著冠狀溝的凹槽處,另一手戳弄著乾澀的后xue,臉上寫著大大的「渴望」二字,胯間的軟物隨著亢奮逐漸膨脹起來:「好想要狗蛋的棒子。」 聽到這一句請求,狗蛋害臊的倒抽一口氣,彎下腰桿子一肩扛起sao氣十足的愛人,走進(jìn)附近的草叢,小心翼翼把愛人給放平在草地上,粗魯?shù)拿撊サK事的褲子,俯下身,壓牢著結(jié)實的大腿舔舐著乾澀的xue口,伸出滑溜的舌頭來回輕戳又深戳的舔弄,耐著性子用指頭一根、兩根、三根慢慢擴充著xue口。 「狗蛋,不要用手了,快點插進(jìn)來。」白露猴急的扳開窄小的xue口,色咪咪的舔起嘴角邊,一副迫不及待想要吞噬那一根碩大的rou棍子:「快!快點干老子?!?/br> 狗蛋拋開剛才的耐性,扶起胯間碩大的男根,抵住窄小的xue口向前一頂,幸福的趴在寬厚的胸肌上,雙手緊緊圈住愛人的腰桿子,使勁的一進(jìn)一出搗弄起貪婪的xue口,感受里頭的窄道欲求不滿夾的特別牢固,爽的快要釋放出濃稠的精華。 「?。±献印献右荒愀伤懒?,啊嗯!用力,再用力點?!?/br> 「白露,我會更用力干你,干死你!干死你這隻大色狐?!?/br> 如此羞恥的yin叫聲,不斷從草叢內(nèi)傳出,兩人忘情纏在一塊積極培養(yǎng)著六年來苦熬出來的愛情。 「師兄……」麻瓜單手扶著木門,偷聽著愉快的yin叫聲,臉蛋如番茄般漲的紅潤多汁,心里霎時感到十分欣慰:『太好了!師兄的屁股不會開花?!?/br> 杵在后頭的溪澈一臉面無表情,不敢置信白露是被捅的那一方。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一眨眼來到了中午,廚房的爐灶傳來一陣陣飯菜香。 麻瓜熟練的把高麗菜剖半對切,再把切對半的高麗菜隨性切成四大塊,一片片撥開清脆的葉片,從旁邊的水缸里舀出一瓢清水仔細(xì)地拌攪著沖洗,備好切成不規(guī)則塊狀的蒜末,倒一點芝麻油,扔下蒜末煸香再倒入剛洗乾凈的高麗菜葉,手持木鏟子左右地來回拌炒一下,讓高麗菜葉沾上芝麻油,倒入些許的清水,蓋上木製的蓋子悶熟,過幾分鐘掀開木製蓋子,灑入些許的調(diào)味料再拌一拌鏟起放在陶製的盤子上,接著,在把其他切好的蔬菜倒入熱鍋中拌炒,在準(zhǔn)備一個長形托盤小心端到飯廳。 坐在圓桌旁的師徒二人幫忙端起熱騰騰的菜餚,一盤接一盤放在桌面上,準(zhǔn)備享用午膳時…… 「你不來一起吃飯嗎?」老和尚端起裝著白飯的小碗公,瞥頭看著不發(fā)一語的溪澈。 「師父,他是妖怪,不需要吃飯?!构返皧A起一片片高麗菜放入小碗公內(nèi),大口扒起碗里的飯菜。 「就算他是妖怪,來者也是客。」老和尚盛了一碗菜湯,「溪先生要不要喝一口熱湯?!?/br> 這一碗熱湯里的配料非常簡單,煮爛的高麗菜絲上加點幾塊嫩豆腐和微量的青蔥,味道十分淡雅,熱湯里滿是蔬菜烹煮過后所釋放出的甜味。 溪澈接過這一碗熱湯和一雙筷子,夾起軟爛的高麗菜絲,像是吸食麵條般咀嚼,大口啜飲著淡雅、微甜的菜湯,滿足的舔著唇瓣,這比吃那些尸臭味的鬼怪還要美味。 「好喝!」他快速掃光菜湯里的配料,一口氣喝完湯汁,伸手遞出空碗公:「再來一碗。」 剛扒了半口飯菜的麻瓜,錯愕的停下動作,接過空碗公再舀起一匙菜湯給新婚的夫君。 在享用午膳的當(dāng)下,老師父通常會把剩菜全部平均給徒兒,今日不用那么麻煩,開心的把所有的剩菜全部扒進(jìn)某一個碗公內(nèi),交給這半路殺出的女婿解決,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出「多吃一點」便轉(zhuǎn)身走出飯廳,去正殿燒幾柱香拜一拜神佛后,走回偏殿去小歇一下。 「你慢慢吃,我把這些收一收拿去洗?!孤楣席B起殘有菜汁的陶製盤子、臟碗公、筷子和湯匙,全部裝進(jìn)一旁的木桶子里,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出飯廳時,腰桿子上霎時被湖水綠色絲帶給纏住,一下子往后拽跌坐在溪澈的大腿上,害臊的僵住不動。 「娘子,餵我吃?!瓜憾似鹨煌霛M滿的飯菜,遞給尚未回神的愛妻,敞開嘴巴暗示著「餵我」的訊息,雙手不安份摩挲著愛妻的腹部,催促著:「別愣著,相公我的肚子還沒飽呢?!?/br> 麻瓜愣了幾秒才回過神,握著湯匙的柄挖起一匙飯菜,細(xì)心餵著自動張嘴咀嚼的夫君。 砰一聲捶打桌面的聲響,嚇的兩人停下動作一致看著對面。 狗蛋扳著爆出青筋的臉龐,兩手交叉抱在胸前,語氣中夾雜著一絲絲的怒意:「你是沒有手嗎?吃飯還要人伺候嗎?」 歷經(jīng)那一次師弟被挾持的事件后,他開始討厭起這一位的始作俑者,覺得這爛咖實在配不起單純又體貼的師弟。 「羨慕嗎?」溪澈一臉藐視起狗蛋,「你家那個壯漢也不可能像我愛妻,這樣溫柔伺候著我。」 「不準(zhǔn)你批評白露?!构返皻獾倪o著雙拳,「你這傢伙根本配不起我?guī)煹?,我?guī)煹芡饷踩珉r菊般可愛、心思如百合純潔,他會選擇你,一定是被你灌了什么迷魂湯。」 「很抱歉,我不會使用媚術(shù)?!瓜翰凰姆瘩g,「灌迷魂湯應(yīng)該是你家媳婦會干的事?!?/br> 聽到未過李家大門的媳婦被侮辱,狗蛋氣的拎起椅子甩了過來。 「夫妻倆都一個樣。」溪澈釋放出群青色的妖氣,一瞬間,把飛來的椅子削斷成好幾截的木塊,迅速橫抱起嚇壞的愛妻離開飯廳。 正在小歇的老和尚打著呼嚕,完全沒發(fā)覺外頭已經(jīng)響起開戰(zhàn)的號角聲。 「師兄,你冷靜一點?!孤楣吓踔煌腼埐酥卑l(fā)抖,「有什么問題坐下來談嘛?!?/br> 「免談。」狗蛋怒氣騰騰的衝了過來,一技直拳、一技側(cè)踢、旋轉(zhuǎn)一圈再來一技上勾拳,不斷對著溪澈發(fā)動攻擊:「我本來不以為意,如今我現(xiàn)在非常討厭你。如果我?guī)煹懿皇莻€軟腳蝦、弱到爆表的弱雞,或許,還能去討個看的順眼的媳婦。」 這一句話深深戳傷了六年來的兄弟情,戳的心里一陣悶痛。 「你……好過分,師兄?!孤楣涎劭赧畷r泛起淚光,推開溪澈的胸膛轉(zhuǎn)身跑出云壤寺。 「師弟?!构返暗呐瓪怫畷r緩解下來,趕緊追了出去。 這六年來,兩兄弟爭執(zhí)過好幾次,但是,不管怎么吵都一定會和好;對麻瓜來說狗蛋是他最尊敬的師兄,對狗蛋來說麻瓜是他可愛的師弟,如今因為那一件事情,兄弟之間的感情似乎有了一條無形的裂痕。 「師弟!」狗蛋一邊追一邊喊,伸長著胳膊想抓住師弟的衣裳。 跑在前頭的麻瓜,難過的闔上眼皮盡全力奔跑,突然,其中一隻腳不小心被凸起的小石頭給絆倒,整個人狼狽的撲倒在地上,手中的飯碗也跟著打翻,趴在地上不停的啜泣。 「師弟?!构返皻獯跤醯耐O履_步,蹲下身看著師弟因啜泣而一顫一顫的背影,難過的抱緊他的腰桿子,語氣中夾帶著一絲絲的哽咽:「對不起,麻瓜,我不是故意要這樣講你,我只是怕你又被傷害?!?/br> 兩兄弟第一次抱緊著對方,不再壓抑的大哭一場。 暗中觀察這一切的溪澈,對于狗蛋的討厭略微減少一些,第一次感到十分愧疚。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白露聽聞熟悉的哭聲匆匆趕來,佇立在又粗又硬的樹干上,瞥頭看著沉默不語的溪澈,視線移到正下方,發(fā)現(xiàn)那兩人怎么哭成一團(tuán)了? 「白露,或許你說的對,我真是個變態(tài)。」從未深切檢討過錯的溪澈,意外的承認(rèn)自己是一個變態(tài)。 尚未釐清真相的白露,滿頭掛著斗大的問號,心想現(xiàn)在是怎樣? 結(jié)束掉一場無意義的兄弟鬩墻的戲碼,狗蛋牽著麻瓜的手,一副相安無事步行在偌大的草叢間,感覺回到了美好的童年。 「師兄?!孤楣献旖枪雌鹨荒ㄌ敲郯愕奈⑿?,勾住師兄的胳膊撒起嬌。 狗蛋神情一下無奈又一下害臊,摩挲著師弟的腦袋瓜。 「他們也靠太近了吧?!拱茁犊觳皆跇涓芍g移動,恨不得立刻分開他們倆,瞥頭看著無動于衷的溪澈:「喂!平常的你,看到這一副景象都不發(fā)飆嗎?」 溪澈一臉沉默跟在后頭,單手按壓在悶痛的胸口:「我不想……再看到麻瓜難過了,他是我妻子的家人,必須學(xué)著和平相處?!?/br> 「你頭殼是不是有撞到?」白露冷冷的吐槽,「你不是很想干掉老子的狗蛋嗎?」 劍拔弩張的氣氛一下子燃起,兩個老大不小的男人,第一次非常和平又和諧對望著彼此,互看許久,雙方感到一陣雞皮疙瘩,各自轉(zhuǎn)過身搓著發(fā)毛的胳膊。 原本,在偏殿里小歇的老和尚打個哈欠、伸展僵硬的筋骨,看著兩位徒兒感情融洽的一起分工做著雜事,頓時,欣慰的唸起阿彌陀佛,邁步走進(jìn)正殿里準(zhǔn)備打坐唸經(jīng)…… 「你們倆快過來,該是靜心的時候了?!?/br> 師徒三人各坐在竹製的墊子上,闔上眼皮朗誦著經(jīng)文,全身放松的開始打坐。 雖然,成年后的兩兄弟各自選擇不同的感情對象,彼此之間的兄弟情也依舊緊密,算是吧……? 「天都黑了,為什么還不離開?」狗蛋板著臉孔,把師弟給護(hù)在后頭,瞪著死賴著不走的溪澈。 溪澈一臉淡定親下背后的湖水綠色絲帶后,松開手往前方的半空中一扔,湖水綠色的絲帶像是擁有自我意識,輕輕貼在愛妻的嘴唇上,心滿意足的轉(zhuǎn)身消逝在幽暗的森林。 麻瓜害臊的僵在原地,胸口的心臟噗通直跳:『這是吻別的意思嗎?』 不管,愛妻的家屬有多討厭他,他依舊每日厚著臉皮來拜訪,日復(fù)一日之下,似乎有了一點被接納的跡象,狗蛋不再扔擲竹製掃把或椅子,但是,不準(zhǔn)批評他未過門的老婆,至于,老和尚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唸著阿彌陀佛,三人一妖慢慢學(xué)著互相包容…… 唯一無法擅闖佛門圣地的白露,日復(fù)一日尋找著可以溜進(jìn)去的方法,這一切都是為了心愛a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