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芽還俗,與鹿共筑未來
聽聞這一則謠言后,不少仇視妖怪的人類將溪夫人妖魔化,批評她是一個生性放蕩、不守婦德又不檢點(diǎn)的女人,憑藉那一具婀娜多姿的身材跟妖怪通姦,還懷上妖怪的孩子,根本是一個糟糕至極的女人。 雖然,她被批評的沒一塊好,但是,不少的豬哥倒是想嚐嚐看她的寢技,不知道這一嚐是否會happy升天? 其實(shí),溪夫人不是這樣的女人,不!他根本不是女人,而是…… 麻瓜有點(diǎn)嘴饞的走進(jìn)飯廳里,看著陶製的大碗公,想起早上八點(diǎn)半煮好放涼一陣子的綠豆湯,快步走到櫥柜前,拿出一個陶製的小碗和小湯匙準(zhǔn)備享用點(diǎn)心,打開陶製的蓋子暫放在一旁,拿起墊在方巾上的木製大湯匙,舀了一大匙的綠豆湯放進(jìn)小碗內(nèi)。 『?。∥业亩亲??!凰y受的摩挲著略微發(fā)脹的肚子,『又開始了嗎?為什么每次溪澈一出門,就……』 尚未形成的兩團(tuán)胎氣,安份了好幾日,一發(fā)現(xiàn)恐怖的親爹不再立刻躁動起來,開心的以為可以盡情撒野搗蛋了。 十分鐘過去,發(fā)脹的肚子未有消風(fēng)的跡象。 「你們?yōu)槭裁茨敲雌ぃ俊孤楣夏﹃l(fā)脹的肚子,「也不想想以后你們還要……從我那邊出來?!?/br> 一想到孩子要從那邊出來,心里感到一陣害怕,不禁擔(dān)憂生完孩子后,會有什么樣的影響? 他目前唯一的希望不要脫肛、尿失禁或膀胱掉下來之類的,如果真的發(fā)生這種事情,不就是要翹辮子嗎? 他臉色一瞬間鐵青,心里恐慌了幾秒鐘,趕緊舀起一碗綠豆湯壓壓驚。 「嗯!都放涼一陣子,為什么還溫溫的?!?/br> 他疑惑的眉頭一蹙,再抿個幾口,遲疑了幾秒鐘,腹部一瞬間消氣發(fā)出宏亮的咕嚕聲,嚇的差點(diǎn)打翻手中的小碗,莫名的飢餓感如野獸出籠的感覺,瞥頭看著一大碗的綠豆湯,像是好幾日沒吃飯的難民,捧起那一大碗綠豆湯猛灌。 『好餓!為什么那么餓?』 嘴巴開開闔闔、咀嚼個不停,雙頰兩側(cè)塞滿了軟爛的綠豆。 五分鐘過去,大門口的木門發(fā)出一聲開門和關(guān)門的聲響,他放下嗑了半碗的綠豆湯,滿足打個響亮的飽嗝,轉(zhuǎn)身走出飯廳一看,發(fā)現(xiàn)夫君去撿柴火回來了,趕緊端起剩了半碗的綠豆湯,走到他的面前:「辛苦你了,要不要喝綠豆湯?!?/br> 溪澈放下扛在背上的柴火堆,看著愛妻嘴角邊的綠豆渣,忍不住噗哧一笑。 麻瓜疑惑的歪著脖子,不明白夫君在笑什么? 「你??!吃飽都不會擦嘴嗎?」溪澈湊上前舔掉嘴角邊一粒綠豆渣,「吃的滿嘴都是?!?/br> 這一句話剛落下,麻瓜害臊的雙手一滑差點(diǎn)打翻綠豆湯…… 那一碗綠豆湯被竄出的絲帶狀水流給接住,安穩(wěn)的移到一旁的屋簷底下放著,為了避免生螞蟻,絲帶狀的水流霎時向外延展形成一個薄膜,迅速包裹住綠豆湯。 「我去洗把臉?!孤楣匣艔埖呐芟蛩?。 「不用了?!瓜荷扉L一隻胳膊揪住愛妻的后衣領(lǐng),輕輕拽了一下,接住向后仰的身子,單手固定住愛妻的下巴,嚐起沾滿在嘴角邊的綠豆渣:「嗯,好甜,還有綠豆湯的味道?!?/br> 面對這一番逗弄,害臊的思緒「轟」的大爆炸,扭起身子想掙脫開束縛,覺得這樣好難為情。 「放……放開?!孤楣险Z氣略微顫抖,聲音恰似貓?jiān)诮小?/br> 這么可愛的叫聲,勾起體內(nèi)醞釀中的躁動,忍不住粗魯?shù)陌情_愛妻的衣領(lǐng)處,發(fā)狂似親啄著一顫一顫的脖子,摩挲著胸膛上兩顆小巧的櫻桃,慢慢往下探進(jìn)褲襠內(nèi),一把握住胯間的軟物。 「??!」麻瓜呻吟一聲瑟縮起身子,「不要……不要摸?!?/br> 「為什么不要?」溪澈壞心的用指甲輕戳著鈴口處,「這里都有反應(yīng)了,而且,興奮的開始硬起來了?!?/br> 這幾日,兩人一直沉浸在新婚燕爾的日子中,無時無刻貪婪的互相索討,情不自禁纏在一塊,感覺怎么嘿咻都滿足不了,或許,這就是新婚會有的癥候群吧? 「麻瓜,褲子脫下來吧?!?/br> 「我不要!這里是屋外。」 「上一次也有在屋外做過呀?!?/br> 提起那一次把椅子給搖壞的驚悚回憶,麻瓜害臊的想就地挖一個大坑,躲進(jìn)坑里暫時逃避現(xiàn)實(shí)。 「干嘛害羞呢?」溪澈粗魯?shù)某断碌K事的褲子,掏出戰(zhàn)斗力十足的男根,硬塞進(jìn)分泌著濕黏液體的寶xue,猛然向前一頂,爽的壓上愛妻的背部,親啄著發(fā)顫的背脊:「這幾日,我們不都在嘿咻嗎?有什么好害羞?」 碩大的男根兇猛頂進(jìn)窄道的最深處,故意碾壓著敏感的凹槽處,不停給予莫大的刺激感,享受著被rou壁夾牢的爽感。 「??!——」麻瓜瞪大著栗色的眼眸,兩手努力撐著地面,好怕一趴下去腹中的胎兒會遭殃,突然,視線搖晃了一下,身體飄然而起直接跨坐上一雙健壯的大腿間,一剎那,感覺到體內(nèi)的男根頂進(jìn)了難以言喻的地方:「??!——太深了!頂?shù)胶⒆恿?!?/br> 碩大的男根兇猛抽插著窄道,完全沒有要停手的跡象。 一個小時過去,他疲憊的躺在主臥室的床鋪,視線偷瞄著躺在一旁的夫君,生氣的偷偷摸上胯間的軟物,想要一鼓作氣扳斷這一根精神抖擻的孽根。 雙手笨拙的揪起軟趴趴的男根,腦袋思索要怎么扳才會斷? 「嗯?」溪澈疑惑的半睜開眼皮,緩緩撐起上半身湊了過來,伸手撫弄愛妻的胯間:「怎么了?剛才還不滿足嗎?」 小小一個誤會加上一聲羞恥的叫聲,窗外的鳥兒成雙成對的哼唱著歌,空氣中洋溢著nongnong的幸福氛圍。 前三日,麻瓜拼命魯了一個上午才回到云壤寺,一見到多日不見的師兄和老師父開心極了,不忘跟變成看門犬的白露打聲招呼,在一陣噓寒問暖之下,走進(jìn)正殿里跟眾神佛訴說目前唯一的心愿,正式褪去出家人的身份,選擇跟夫君一塊隱居于那一座山頭。 這期間,墨色的發(fā)絲有一陣子沒拿剃刀剃掉,放任著它持續(xù)地生長,有如路邊的野草變得十分茂密,粗硬的發(fā)絲不斷向外張揚(yáng),感覺像是被雷擊后炸開的視覺感。 午后的兩點(diǎn)多,麻瓜坐在飯桌前大啖著鮮魚湯,右手拿著筷子戳開魚rou、左手握著湯匙舀起清湯,滿足的享用這一頓點(diǎn)心。 這一瞬間的他,像極了炸毛的小毛球,模樣十分呆萌。 溪澈雙頰泛起微醺的嫣紅,看著愛妻吃的津津有味的笑臉,忍不住摩挲著那一頭被雷劈開的發(fā)絲,情不自禁湊上前,像個癡漢嗅聞著發(fā)絲上的味道:『好香!都是花香味,還有,咸咸的汗水味?!?/br> 麻瓜專注的品嚐碗里的魚rou,咀嚼個兩、三口后,覺得空虛的腸胃一下子被塞滿,莫名的嚥不下剩馀的魚rou和湯汁,默默放下筷子和湯匙,把剩馀的鮮魚湯給推到一旁去。 溪澈不吭一聲接過吃剩、喝剩的鮮魚湯,拿起筷子和湯匙,自動自發(fā)吃起剩馀的魚塊,小心吐掉一些多馀的魚刺,把剩一點(diǎn)的湯汁給灌進(jìn)肚里。 這期間,麻瓜的食慾和胃口不成正比,一下好餓又一下好飽,眼看又要浪費(fèi)一餐的食物,心情顯得有點(diǎn)鬱卒,遲遲不肯放下筷子和湯匙,想要硬吞卻造成莫大的反效果,在乾嘔了幾次后,無意間看見夫君清理起每一餐吃剩的食材,小小的舉動,意外的感動到潸然淚下。 午后的紫外線微幅趨緩,溪澈走到一旁的棚架底下,扒開衣領(lǐng)處褪去上衣,彎下腰桿子撿起柴火,放在一個粗大圓形的木樁上,拿起斧頭賣力劈開柴火,揮灑著一身汗液,把圓柱狀的柴火劈成好幾塊長條形,再用麻繩捆成一小堆,慢慢堆疊成小山坡。 平日幫愛妻撿了不少的剩菜剩飯,為了維持一貫的體態(tài),他開始學(xué)習(xí)做起各種粗活,單手摩挲著微凸的小腹,感嘆這就是幸福肥。 藏青色的眼眸掃向井水邊,看著愛妻坐在小板凳上,額頭佈滿汗液清洗著剛才吃完的臟碗盤、筷子和湯匙…… 「麻瓜,要不要出外走走?!顾麊问帜ㄈサ纛~頭的汗液,走到井水邊,蹲下身子幫忙收拾洗乾凈的碗盤。 這幾日,兩人時常窩在家里干事情,幾乎很少出門,這算是久違的約會吧! 收拾一下乾凈的餐具,夫妻倆牽牢著彼此的手,并肩慢步在偌大的森林里,茂密的葉片遮掩住暖烘烘的太陽光,周遭的溫度一下降了不少,沒有涼風(fēng)徐徐吹來卻也覺得有點(diǎn)涼爽,看來平日多來樹蔭底下散步,似乎是不錯的選擇。 「哎呦!好甜蜜啊!」一隻貓妖趴在三層樓高的粗樹干上,擺出嘲諷的嘴臉,看著夫妻倆經(jīng)過:「真噁心呀!一個強(qiáng)悍的妖怪跟一個人類手牽手,哇靠!天下要大亂了?!?/br> 路過的兩人無視于那一連串的酸語,緊緊牽牢彼此的手。 「溪大爺,你怎么還沒吃掉他?!关堁Z氣尖酸又刺耳,「你再不吃他,小心會被其他妖怪吃掉喔!」 上個禮拜,他蹲坐在粗樹干上,大啖著某一隻鬼怪的胳膊,耳旁傳來一陣嘻笑聲,一時好奇撥開擋住視線的綠葉,發(fā)現(xiàn)一對奇妙又詭異的組合,一個散發(fā)著令人畏懼的妖氣、另一個超級普通,心里泛起斗大的疑惑,躡手躡腳跟蹤了一段路,在他們的言語中推敲出他們是夫妻關(guān)係,驚訝的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本身討厭人類的心結(jié)更加擴(kuò)大,忍不住常跟在他們身后,不停唱衰他們之間的感情。 路過的兩人無視那些酸言酸語,有說有笑的膩在一塊打情罵俏。 貓妖不爽被無視的感覺,悄悄溜下三層樓高的樹梢,趁機(jī)從背后搞偷襲,打算撕爛這一位脆弱不堪的人類。 一條絲帶狀的水流無預(yù)警竄出土壤表面…… 貓妖驚訝的瞪大眼眸,還來不及踩下煞車,被狠狠擊中腹部,一瞬間,身體猛然拋飛向半空中,成為湛藍(lán)天空上一顆璀璨的星星。 麻瓜聽到背后的慘叫聲,嚇了一大跳,轉(zhuǎn)頭好奇張望了一下,不清楚剛才發(fā)生什么事? 「走吧,我們繼續(xù)散步。」溪澈壓抑著剛才的怒火,牽起愛妻的手奔跑在偌大的樹林,穿過茂盛的松柏綠草叢,來到一整排結(jié)實(shí)累累的果樹前:「肚子餓了嗎?我摘幾顆給你吃?!?/br> 麻瓜搓揉著發(fā)疼的手腕,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夫君摘下兩顆蔥綠色的果子,接過兩顆蔥綠色的果子,稍微往鴉青色的衣裳擦拭一下,敞開嘴唇大口咬下果rou:「嗯!有點(diǎn)酸,不過……很好吃?!?/br> 午后四點(diǎn)半左右,樹林之間吹起一陣陣舒爽的涼風(fēng),躲在附近的魑魅魍魎、山精和鬼怪們,敞開著大嘴癡癡望著可口的人類,不停壓抑著躁動的口舌。 「嗯~~好吃,真好吃!」麻瓜一臉滿足啃著果子,完全忽略背后那一雙雙虎視眈眈的眼神,食慾大開的嗑了一籃量的果子。 待在他身旁寸步不離的夫君,一副皮笑rou不笑的欣賞那滿足的笑顏,偷偷釋放出殺意十足的群青色妖氣,警告周圍的臟東西,別想再靠過來。 在他精心佈置的保護(hù)傘之下,愛妻終于能安心出外透氣,不受那些臟東西的干擾,開心的依偎在身旁,偶爾魯說想回娘家一趟,無奈的選擇妥協(xié)與退讓,好再愛妻沒有臨時說要住在云壤寺,否則,心里噢到一個不行。 日子一天天過去,愛妻的肚皮依舊平坦,走路卻開始越來越喘,做那檔子事時,常常乾嘔的草草了事,心里的擔(dān)憂越來越沉重。 「你還好嗎?」溪澈側(cè)躺在床鋪上,雙手圈住愛妻的腰桿子,不急不緩擺起腰桿子,持續(xù)抽插著濕黏的寶xue。 麻瓜難受的摀住嘴巴,一陣劇烈的反胃感,吐出剛吃下的食物。 看到床鋪上那一灘嘔吐物,溪澈的臉色越來越陰沉,cao縱起水流清潔一下床舖,想盡辦法扛出去放在烈日底下曝曬,轉(zhuǎn)身走進(jìn)客廳里,看著愛妻抱著一個盆子持續(xù)乾嘔,二話不說寫信給尖酸刻薄的小舅子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