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對不上賬H
黎錦秀很后悔,他為什么要高估自己。 即便習(xí)慣了尹莘的尺寸,他也不能理所當(dāng)然地覺得伊青也應(yīng)該也大不到哪里去,非人和人類有得比嗎? 完全沒有! “不、要了……”黎錦秀死死抓著從伊青肋骨間垂下的一條玉佩,指尖按在凹凸不平的紋路上,用力到發(fā)白,“下次、下次再做……” 伊青卻順著他的力道沉下身體,將yinjing又往里埋進了幾寸。 “別怕,下次是下次。” 伊青幾雙手并用地?fù)е澏兜纳眢w,yinjing淺淺地在xue口抽插,并不著急往里面送。 黎錦秀只覺得那里被撐得麻木,但那極致的麻木里又因為伊青柔和的插弄生出幾分酥麻,內(nèi)里的軟rou纏了上去,像是親吻一般摩擦著陌生又熟悉的性器前端,水液逐漸溢出,他僵硬緊張的身體也慢慢地軟了下來。 “你……” 黎錦秀什么也看不見,總覺得有些空落落地,他伏著伊青的肩膀,輕輕喘息,說道:“……我好想要……親一下……” 以前和尹莘做,尹莘都會親著他、安慰著他,可是現(xiàn)在都沒有了。 覆面的神官撫著他發(fā)根微濕的發(fā)絲,將他按在自己的胸前,道:“吃奶?!?/br> “……唔嗯……” 算了,聊勝于無。 黎錦秀將剛剛沒吃過的一側(cè)含入唇間,舔吻著,發(fā)出細微的水聲,他身下的花xue也已經(jīng)軟開了不少,xuerou也自發(fā)地吮吸起來。人不鬧了,也不叫疼了,伊青松了口氣,伸手撫了撫黎錦秀插著尿道棒的性器,又向下去揉弄水潤紅腫的花蒂,很快黎錦秀含著他的rutou,重新開始哼哼唧唧地呻吟。 “嗯唔……輕一點……” 伊青卻一次比一次插得深入,玩弄花蒂的手指也增加到了叁根,就像是揉弦一樣,輪流地碾弄著酸脹的花蒂,黎錦秀的身體重新開始發(fā)熱,酸澀酥癢的快感從伊青的指尖、從他的花xue深處一波一波地涌上來,像是澎湃的海潮,將他的意識逐漸推高,直至躍上頂峰—— “……嗯啊——!” guitou碾過靠內(nèi)的敏感點,xuerou急促地抽搐,花xue深處不止疲倦地涌出熱流,小腹繃緊,酸麻的快感竄向性器,卻因為尿道口被死死卡住而完全不得釋放,黎錦秀的眼淚打濕了臉上的布條,委屈地直哭:“……嗯啊……我要、我要射……” “剛剛射過了,待會兒再給你?!?/br> 伊青忍耐著xuerou無微不至地討好,下意識想要吻黎錦秀,最終卻只能將下巴搭在黎錦秀的頭頂。 花xue本來就高潮,伊青卻還是不停地揉捏他的花蒂、頂弄著敏感點,黎錦秀含著他的rutou帶著哭腔呻吟,身體軟得像是一團棉花,卻又控制不住去抓伊青上的玉飾或者落下來的墨發(fā)。 “不要、不要揉了……不要頂那里……” 黑色的發(fā)絲纏繞在黎錦秀的指間,頃刻間便變得柔韌而強硬,它們像是鎖鏈一樣拉扯著黎錦秀的手,將他的雙手壓在臉的左右兩側(cè),伊青俯下身,揉著他挺翹的臀rou,頂開花xue里溫?zé)岬膟in水和濕軟的xuerou繼續(xù)往里面深入插去。 “……嗯啊……” 黎錦秀再含不住伊青的rutou,他側(cè)過身想要逃開深入地入侵,卻被伊青握著腰臀拉了回來,挺腰一撞,皮rou交接清脆地一聲響,花xue被徹底貫穿,異于人類的粗大性器頂入深處,抵在本就習(xí)慣了宮交的小口上,帶來酸澀難忍、令人酥軟的脹感。 “你……不要……”黎錦秀怕他現(xiàn)在就要進去,“嗚……不行……我害怕……” 那張小口卻軟軟地吸著伊青的guitou,像是在和它接吻似的,流出控制不住的水液,伊青頂了頂,還進不去,卻已經(jīng)在努力為他打開了。 “別怕。” 伊青按著他發(fā)顫的腿根,一下一下地開始抽插,深入淺出、九淺一深、快出快入……他生澀地應(yīng)用著自己了解的知識,不過幾分鐘下來就變得十分熟稔,就想找回了身體記憶一樣,而黎錦秀逐漸從恐懼中緩過來,他低聲呻吟,濕潤的xuerou熱情地纏著適應(yīng)好了的性器。 這時候,黎錦秀的雙腿被伊青的手固定在腰側(cè),無力地伸出去的小腿沒什么rou,又直又細又長,帶著淡淡的粉色,翹在半空中因為隨著被進入的動作不停地?fù)u晃,腳背時而繃緊,時而放松。 即便不看兩人交合之處,光是看著這一雙一晃一晃的腿,都會覺得色情非常。 交合的地方更是yin靡至極。 黎錦秀腿根處全是水液,花瓣自然地分開,花蒂硬挺在中間,撐開的花xue費勁又熱烈地含著一根青筋盤踞、質(zhì)感透著玉器冷硬的青白性器,每每往里插入,xue口便溢出幾縷透明的水液,隨后被rou體交接時拍成一圈飛濺的白沫,每每往后抽出,xue口便緊緊地收縮,像是怎么都不肯放走這個龐然大物,哪怕起伏的冠狀溝露了出來,也要緊緊地咬住對它來說過于碩大的guitou。 “好軟,好饞?!币燎嗄笾桢\秀的花蒂扯了扯,黎錦秀嗚咽了一聲,他又挺腰將性器送了進去,“舒服嗎?” “呃啊……好深……” 過電般的快感帶著一陣陣戰(zhàn)栗,內(nèi)里的小口也在一次次地頂弄之下松軟濕熱地放松了,這一次竟然讓半個guitou淺淺地嵌了進去,積蓄在里面的一汪溫?zé)岬膟in水順著guitou流進了馬眼里,伊青的喉結(jié)迅速地上下移動,他扣住黎錦秀的腰,往外抽出了少許,然后用力頂弄,徹底cao開了宮口,將自己埋進了黎錦秀身體的最深處。 “……唔啊——嗚……不要……好……脹……我、我不行……” 比尹莘進來還要夸張,只是大半個guitou而已就瞬間將那個小巧的胞腔徹底占據(jù),黎錦秀的眼淚控制不住地流淌出來,黑布貼在他的眼睛上,被guntang的眼淚浸濕,很快又變得又沉又冷。 伊青被含得下腹青筋凸起,這里那么小,卻能容得下他,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 他撫摸著黎錦秀濕漉漉的臉,指尖在他臉上的痣上滑過,又觸碰著他哭紅了的鼻尖和越發(fā)紅潤的嘴唇,黎錦秀被親吻安慰慣了,伊青的手指剛靠近,他就將那一點冰冷的指尖含了進去,一邊舔吻,一邊含糊地哭:“……伊青……不要了……好深……我、我……受不了……要破了……” “別怕。” 伊青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讓他去摸自己的小腹,小腹上明顯凸起了一塊,“沒有破。” 黎錦秀卻更害怕:“怎么會……怎么大……” 伊青沒敢讓他知道自己還有一小截還沒完全進去,怕把人嚇壞了,只說:“含得很好,黎錦秀,你很厲害。” 黎錦秀氣不打一處來,又渾身發(fā)軟:“你混蛋……嗚……” 這時候夸他做什么……好變態(tài)…… 他一激動,身體就跟著緊繃,連xue里都在緊縮,伊青被絞得身體晃動了一下,隨后按著他的胯骨輕柔地抽插起來。 “我聽說,要多肯定愛人的優(yōu)點……我夸你,你不高興嗎?” 在伊青看來,黎錦秀聰明、謙虛、優(yōu)秀、英俊、帥氣、善良、正直、孝順……還有這么完美的身體,優(yōu)點多到他夸都夸不過來,但是好像每次他夸黎錦秀,黎錦秀都沒有怎么高興過。 “嗯啊……別、別這樣碾……”黎錦秀急促地喘息,凌亂地快感讓他什么也顧不上。 伊青自以為動作輕柔,但在黎錦秀的身體里,哪怕是微小的抽動都像是一場無法抗拒的颶風(fēng),煽動著快感與爽意的海潮,將他整個人弄得七零八落。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伊青的動作越來越偏向大開大合,每一次都要帶著不滿足的嫩rou拖出來一點,然后又兇猛地頂回去,直直地碾過敏感點,撞入順從的宮腔里,黎錦秀渾身濕汗,花xue更是難以遏制地潮噴,大部分的yin水又被嚴(yán)絲合縫堵在xuerou間的性器cao回了深處,又脹又酸又熱。 漫長而洶涌的欲望中,黎錦秀聲音逐漸變得低啞,最后哭都快哭不出來。 他抱住了涼幽幽的身軀,忍耐不住地讓花蒂和被堵住的yinjing在伊青的身上或者那些寬大的玉佩上磨蹭:“嗯唔……想射……” 伊青像是才想起了他憋得發(fā)紅的性器,握住尿道棒往外抽了一截,黎錦秀打了個冷顫,花xue死死地收緊。他以為自己終于可以射了,卻不料下一秒,伊青松開了手,那根玉制的尿道棒便自動地在里面抽插起來。 “啊——!”黎錦秀幾乎沙啞地尖叫了一聲,尿道和花xue一起被cao對他來說并不陌生,可也很久沒有經(jīng)歷過了,一股酸癢的感覺從身體深處涌上,他控制不住地哭泣,雙腿顫抖著,濁白的jingye從被插得松軟的尿道口不正常地流出來,不像是射精,更像是失禁。 “你……我……唔……又尿了……” 黎錦秀羞恥得想把自己藏起來,伊青卻撫了撫他顫抖的性器,不讓他躲開。他的yinjing已久在濕軟殷紅的xuerou里抽插,累加的快感讓黎錦秀又一次達到高潮,花xue里水一股腦地涌出,伊青終于控制不住,迫使自己稍微放松一點握著黎錦秀的腰,頂在宮腔敏感的rou壁上射出陰冷的jingye,同時抽出了尿道棒。 “哈……啊……” 黎錦秀的性器斷斷絮絮地流著精水,同時他的胞腔也迅速被射滿,雙重爽感的逼迫逼迫他幾乎失去意識。 那張潮紅的俊臉上,藏在黑布下的雙眼微微翻白,淚水不斷地滑落,紅潤的嘴唇無意識地分開,嫩紅的舌尖也吐了出來,低喘著呻吟,卻只剩一點細末的氣音。 像是徹底被cao壞了。 結(jié)束時,天際已經(jīng)微微泛白,黎錦秀感覺到伊青從自己的身邊離開。 “……幾點了?” 伊青道:“五點了。”快到日出的時候了。 雖然身上清洗過了,但不知為何小腹還是脹滿,黎錦秀以為是伊青不明白怎么把里面的東西弄出去,于是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去浴室。 “做什么?”伊青攔住了他。 黎錦秀有些窘迫地開口:“里面還有東西……” “我用了法術(shù),否則就流出來了?!?/br> 幾乎一晚上沒睡,又醉了酒,黎錦秀渾渾噩噩地問:“為什么?” 伊青道:“明晚我再來幫你吸出來?!?/br> “……好吧?!?/br> 黎錦秀也沒思考他說了什么,就隨意應(yīng)了一聲,接著,他伸出手在床頭柜上摸著,“我手機……呢……” 伊青拿起手機,問:“做什么?” “跟……楊之夏和易穹蒼說一聲……我上午去不了……”喝酒到叁點,還做了這么久的愛,他真起不來了。 話還說完,黎錦秀就靠在枕頭上睡了過去。 伊青讓他躺好,又給他蓋好了被子,然后用他的手機給楊之夏和易穹蒼發(fā)了信息,給黎錦秀請了一天的假。 最后,伊青用指尖輕碰黎錦秀的唇瓣代替親吻,道:“晚安,黎錦秀?!?/br> 黎錦秀陷在黑甜的夢里,沒空回答。 與此同時,地府月老祠里,肖玟翻了一夜的紅牌。 月老座下一個乖巧可愛的童子支著自己的下巴看著她:“jiejie,你找到了嗎?” “沒有啊……” 肖玟完全不明白,“怎么就對不上帳呢?” “什么帳?” “生死簿和紅牌啊?!毙ょ渖斐鰞芍福瑥拿苊苈槁榻豢椫募t線和紅牌中夾出一張刻著名字的紅牌,“瞧,月老祠有尹莘的紅牌,上面的紅線還跟黎錦秀的紅牌連著?!?/br> 紅牌一塊記載有情者的紅色令牌,以紅線相牽。 “可是,生死簿上卻沒有尹莘的名字?!?/br> “這人到底是死了,還是沒死?或者跳脫六道輪回、叁界五行了?”肖玟十分疑惑。 月老童子抓了抓自己的發(fā)啾:“你說的我不懂,我只知道這里都是有情者,不管跳沒跳脫叁界五行輪回……” “第二個問題就在這里。” 肖玟松開尹莘的紅牌,抬頭望向半空中交錯的紅線,“為什么這里沒有我們家大人的紅牌?” “你家大人……伊青司長嘛?” 月老童子苦思冥想,突然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他和我一樣,沒開情竅唄!未生情哪來的紅牌?!?/br> 這類并不少,許多得道成仙、成佛為尊者都沒開情竅,或者過了情劫后就沒了情竅。 肖玟搖頭:“他的情竅肯定是開了,他都想跟人系上紅線了?!?/br> 月老童子皺著苦瓜臉:“不可能……如果他有情,他的紅牌一定會在這里,哪怕還沒跟人系上紅線?!?/br> “那為什么對不上帳?” “我不知道,jiejie……” 肖玟伸出手,道:“你家鴛鴦譜再給我看看?!?/br> 月老童子欲哭無淚。 -- 月老最初其實算是地府的機構(gòu),月老是幽冥噠,鴛鴦譜也是幽冥之書,紅線系在有情人的腳上或者腰上。感興趣可以看看唐傳奇短篇小故事《定婚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