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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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比賽那天體育場里座無虛席。拉拉隊(duì)勁爆的熱場幾乎讓體育場掀頂。 底下候場的時候有個穿著黃色連衣裙的女生晃過來。直直站在原鶴前面。 胸前還掛著工作證不會出意外是學(xué)生會的人?;瓓y,五官很漂亮,笑起來還有小梨渦,很甜美。 從旁人的口中原鶴知道她就是物理系那個大二系花。一直單身,后面追的男生能從食堂排到學(xué)校南門口。 “你好啊,學(xué)弟?!备呙涝聦⒁豢|頭發(fā)別在耳后,美好的側(cè)顏吸引了周圍男生的視線。 這可比剛進(jìn)校園還沒將化妝打扮熟練于心的大一學(xué)妹有吸引力多了。 原鶴正在試戴護(hù)腕,有好事者吹起了口哨。他抬頭看著高美月。 出于禮貌原鶴微微一笑。 高美月笑了笑,手肘上還掛著白毛巾,意思不言而喻,她主動坐在原鶴的旁邊。 那是喬東的位置,不過他剛才出去買水了。原鶴不喝體育部準(zhǔn)備的水,別人遞的他就算喝喬東也不見得允許。 高美月是個很聰明的女生,聊天的時候既不會過分熱切也不會讓兩人冷場。這位學(xué)弟的高冷可是很出名的。 當(dāng)巨大陰影籠罩下來的時候高美月是愣怔的,許是仰視的緣故,她覺得面前這個男生簡直高得恐怖。 甚至他不像是個正常的新生,氣勢完全比擬一個成熟已久的男人。 喬東的視線在原鶴那張清俊冷淡的臉上停留片刻,又轉(zhuǎn)到高美月身上,高美月那一刻覺得自己像是被什么猛獸凝視一樣,指尖都在顫 抖,全身的細(xì)胞都在叫囂著趕緊離開。 “學(xué)姐,你坐了我的位置?!眴號|低頭手里還提著幾瓶手,聲音低沉有力。 高美月從來沒有如此慌亂過,她急急忙忙站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原本還算出挑的身高在這個學(xué)弟面前毫無用處,濃重的壓迫感讓她手 足無措。 她的臉在發(fā)熱,大概會有人以為她是羞臊,只有她知道自己在經(jīng)歷著什么,極度的恐懼,她喉嚨像被人掐住了說不話。 原鶴看一眼高美月便站起身,手朝喬東伸過去,順著喬東的手背拿過裝著水的塑料袋,掌心與手背相觸的時候原鶴低聲說了一句收斂點(diǎn)。 喬東指尖摩挲,唇角勾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 高美月身上詭異的情況持續(xù)了十來秒便突然消失,呼吸變得通暢,她的身體卻好像要脫力一樣,搖搖晃晃,腿繃直了才勉強(qiáng)站穩(wěn)。 原鶴冷冷掃了喬東一眼,刻意放緩了聲音,“學(xué)姐,你沒事吧?!?/br> 高美月?lián)u搖頭,臉上的紅褪去,臉色變得蒼白,她連看一眼喬東的勇氣都沒有,強(qiáng)行使自己鎮(zhèn)定下來,“沒事,突然頭有點(diǎn)暈,我過去休息一下?!?/br> “好,學(xué)姐小心點(diǎn)?!?/br> 待高美月走后,原鶴聽到身后一聲輕笑,他回頭直視喬東,眉心微蹙,聲音很低,“你別太過分了。她就是個人類?!?/br> 喬東眉毛一掀,懶懶地說,“我只是給她個小教訓(xùn)?!?/br> 原鶴沒說什么只是偏過頭坐下,目光直視場區(qū),已經(jīng)有人上去熱身了。有人在故意耍帥,三分球一個接一個球,觀眾席總能聽到一浪又一浪的呼聲。 喬東緩了臉色,擰開原鶴放在腳邊的水遞到原鶴嘴巴。 “知道了,下回會注意?!眴號|故意讓瓶口蹭到原鶴的嘴唇,彎腰略帶哄意地說,聲音里帶著不可見的讓步。 原鶴沉默卻接過了水喝了兩口,喬東再次接過水,仰起脖子咕嚕咕嚕半瓶水下肚,他毫不顧忌和原鶴共喝一瓶水。 裁判吹了聲口哨,時間到了,陸續(xù)有人站到球場上面。 上半場打得簡直是順風(fēng)順?biāo)?。中場休息的時候,喬東拿了毛巾遞到原鶴手邊,一只手還拿著水。 “你們兩以前是認(rèn)識吧,配合這么好。”小前鋒穿13號球衣的男生走過來笑著說。 喬東灌了一瓶水,笑笑,“不是。” 小前鋒男生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他還以為這兩人一定是那種相交多年的好友呢,球場上的默契沒有長時間的磨合很難達(dá)到這種程度。 “原鶴是吧,剛剛那個后仰很精彩?!?/br> “還好?!?/br> …… 那人走后原鶴才垂下眼睛,眉頭一直沒松開過。體育場實(shí)在是太吵了,海浪般歡呼聲讓原鶴尤為不自在。 他吸了口氣,這么激烈的運(yùn)動很消耗體力,如果體力不支,那么最壞的結(jié)果可能就是……當(dāng)場變成一只兔子。 原鶴都不想往下想。 喬東在原鶴旁邊坐下,傾身過去,“累了?” 小兔子體力好像不太好。 原鶴后仰了仰,喬東運(yùn)動完身上總是熱得不像話,他皺眉,“別靠我這么近?!?/br> 喬東不在意地伸手摸了摸原鶴的額頭,“累了下場就不上,還有替補(bǔ)?!?/br> 原鶴手搭在膝頭沒有說話,腰微微弓著,身體在慢慢恢復(fù)體力。 口哨聲再次響起,有了前兩場的經(jīng)驗(yàn),這次喬東和原鶴成了對方隊(duì)伍嚴(yán)防緊守的對象。 結(jié)果,這次上場喬東哪也不去全程跟著原鶴,原鶴跑哪他跟去哪。 球也不搶了,人也不防了,死活跟著原鶴。比對方防守還用心。 原鶴幾次企圖用眼神警告喬東,喬東不為所動,無辜地看著他。 剛剛那個胖子撞了鶴兒肩膀三次,那個矮子貼了鶴兒后背兩次。 啊,好氣。這些人類占鶴兒便宜。 喬東的行為很快被隊(duì)友察覺,幾次投來疑惑的眼神,就連觀眾席上的觀眾也發(fā)現(xiàn)了。 這是干什么呢? 原鶴小跑側(cè)頭,喬東一步不離跟在他身后一米遠(yuǎn)。 “你老跟著我干什么!” 喬東看見原鶴終于朝他看了,美滋滋笑起來,他看起一點(diǎn)都不累,甚至還有閑心思抬手幫原鶴擦汗。 原鶴一個后仰躲過喬東的爪子,面容冷肅,低聲警告喬東,“你別太過了。這么多人看著呢?!?/br> 喬東只好收回手,無辜地看著原鶴,“不想有人碰你了?!?/br> 原鶴深呼吸,球場上碰碰撞撞不是很正常嗎,這妖的腦回路是不是不正常。 “還有七分鐘,你趕緊打完我不就跟你回去了。”原鶴耐著性子和喬東說。 大概是我跟你回去這話取悅了喬東,喬東深深看了原鶴一眼,很不情愿地嗯了一聲。 這個二百五。原鶴默默在心里咒罵喬東。 喬東“正常”了,再加上原鶴這場比賽拿下就再簡單不過,物理系首戰(zhàn)大勝。 哨聲吹響,鶴立刻站定,面色復(fù)雜。很快有人涌上來慶祝,原鶴躲開人群徑直走向體育場的衛(wèi)生間。 他覺得,他的尾巴好像出來了。 喬東剛撩完衣擺擦汗就發(fā)現(xiàn)他的鶴兒不見了。環(huán)顧四周很快看見原鶴疾步如飛的背影。干嘛呢?》喬東想都沒想就跟上去。 原鶴拉開一間隔間的門,反手扣上,把籃球服一撩果然屁股那里鼓出一小塊。原鶴又擔(dān)心地摸了摸耳朵,還好耳朵沒變出來。 正當(dāng)原鶴準(zhǔn)備調(diào)整內(nèi)息把他的小兔尾巴收回去的時候隔間門被敲響了。 原鶴沉聲:“有人。” 外面好像有離開的腳步聲,原鶴微微松口氣,下一刻他就看見無人觸碰的鎖扣自己動了。 摩擦的細(xì)微聲簡直讓人毛骨悚然。 隔間門從外面被人來開,一個高大的人影閃身擠了進(jìn)來。 原鶴被來人一把推到隔板上,狹窄的空間堪堪塞得下兩個高大的男生。 喬東驚人的身量在小小的空間有說不出的壓迫感。原鶴一只手推拒在喬東的胸前,還有一只手被喬東抓在手里。無法掙開。 “喬東!” 原鶴是真的生氣了,第一次這樣連名帶姓的叫。 “別氣啊,我是擔(dān)心你?!眴號|這樣說著,但是臉上毫無擔(dān)心的意思,甚至一只手還順著衣擺伸到了原鶴的后腰,下巴湊近原鶴的耳朵,“鶴兒,你別氣啊,贏了比賽你笑笑嘛?!?/br> 原鶴偏開頭,喬東的濕熱的鼻息全噴灑在脖頸處,癢癢的,但是并不厭惡。 喬東見原鶴不說話,身體又僵硬地很,還真以為他生氣了,連忙彎著腰低頭去哄人,“真生氣了?” 原鶴冷哼了一聲,堅(jiān)決不看喬東。 喬東放在腰后的那只手又熱又燙,不容忽視,更重要的是,手離尾巴最多只有五厘米的距離。 要是讓喬東不小心摸到了尾巴,原鶴眼睛暗了暗,休想。 作為一只化形的兔子,原鶴還是很討厭別人看見他的本體的。 一點(diǎn)不威武不說,喬東還對他上下其手。 “好了好了,我就是擔(dān)心你,剛才不是覺得累現(xiàn)在怎么樣了?!?/br> 喬東抓著原鶴手那只手松開,摸了摸原鶴的額角,還把人朝懷里帶了帶。多好的空間,得抓緊時間親密。 原鶴咬牙,真想把腰上那個爪子給廢了,“你放開我就什么事都沒有?!?/br> 喬東動了動手,眼神飄忽,堅(jiān)決不放開,好不容易來的機(jī)會。 原鶴推了推前面的人,紋絲不動。不時還能聽到其他隔間的沖水聲,他壓低了聲音:“喬東?!?/br> “不?!?/br> 原鶴掀起眼皮,“你幼不幼稚?” 既然都幼稚了,不妨再幼稚點(diǎn),喬東嘴巴湊到原鶴耳朵,帶著商量的意思小聲地說:“你讓我親一口就松開?!?/br> 原鶴冷眼看著喬東,想不明白怎么會有這么不要臉的妖。 “就一口?!?/br> “滾?!?/br> 喬東咬了咬牙,狠狠盯著原鶴。才運(yùn)動完,渾身熱乎乎不說連臉上都是好看的酡紅,還有那紅紅唇……喬東喉結(jié)上下滾動。 不行,今天就要親。 喬東按著原鶴的肩膀,手緊緊圈著懷里的人,“乖,就一下,我輕輕的?!?/br> 輕你個頭。 原鶴甚至沒來及說話就感覺自己的唇被什么柔軟的東西飛快地碰了一下,一觸即分。 然后,他就看見喬東隱藏在黑發(fā)下的耳廓紅了。 紅,紅了。 原鶴差點(diǎn)一口氣堵在心里,這個二百五,連個接吻都…… 喬東眼睛緊緊盯著原鶴,緊張地吞咽口水都難。 剛剛是不是太快了,都沒感覺。 原鶴用力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眼底一片清明,他一把推開還在愣怔的喬東。 “親都親過了,你怎么還不走?!痹Q似是嫌棄地說道,語氣也很冷淡。雖然他說話一直都那樣。 喬東覺得心底有那么點(diǎn)失落,他摩挲著手指,上面好像在殘留那人肌膚的緊實(shí)觸感。 喬東一言不發(fā)出去了,只留原鶴一人站在隔間里。剛剛還小得落腳地都沒有的隔間一下子空蕩起來。 “蠢貨?!?/br> 輕輕的兩個字消散在空氣中。 十分鐘后,原鶴才收拾好從隔間里出來。 隱隱約約能聽到館內(nèi)的喧鬧聲。原鶴洗了手往外走,心里記掛喬東走時那個失落的眼睛。 結(jié)果,剛拐彎就撞人懷里了。 原鶴從人懷里退開,他鼻梁也不知道磕哪里,有點(diǎn)疼,“你怎么還在這里?” “等你?!?/br> 喬東說著抬手揉了揉原鶴的鼻梁,關(guān)心地問:“撞疼了?” “沒?!痹Q這樣說,人卻沒有躲開,站那里給喬東揉。 在喬東心里原鶴就是個嬌氣的,不論是人還是兔子。 揉完了喬東放下手,兩人莫名陷入沉默當(dāng)中。 打破這個怪異氛圍還是一個體育部成員。 “是不是原鶴和喬東?拍合照了就差你兩,杵這干什么呢?” “這就來了?!眴號|應(yīng)聲,原鶴嘴一直抿著,他也摸不清原鶴的脾氣,看了看,小聲問:“走?” 原鶴不咸不淡回他一眼,抬腳率先走開。 喬東跟在后面,嘴角怎么都壓不下去,原鶴那一眼全看他心上了,小模樣真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