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我太寵你了吧,給我在外面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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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來的快,去的也快。沉沉睡了一覺后,千尋第二天醒來時感覺好多了。除了身體還有一點兒無力外。 “醒了?”一只大手不打招呼觸到她額頭上,感受了一下溫度后移開,“有哪里不舒服嗎?” 千尋搖搖頭,剛剛睡醒,身體和大腦還未完全清醒。 “想吃什么?” 昨天燒到最后都有些糊涂了,現(xiàn)在也實在沒什么胃口,但昏睡了一晚的身體確實需要攝入新的能量。千尋仔細想了一通,突然想到自己想吃什么了。 “冰激凌,絲絨可可味兒的?!?/br> 五條悟坐在床畔的椅子上,聞言眉頭輕皺:“發(fā)燒吃什么冰激凌?” 坐在床上的女人不說話,背靠著軟枕眼睛忽閃忽閃的盯著他。那樣子好像是他不讓她吃冰激凌就不罷休一般。 兩人四只眼睛互看了半晌,五條悟認命的站起,俯下身在女人額頭印下一吻:“等著我,給你買去?!?/br> 千尋乖巧的點點頭,不忘囑咐句:“要絲絨可可的。” 最強咒術師速度果然很快,千尋只是無聊的在室內(nèi)轉(zhuǎn)了轉(zhuǎn),順便去看了眼睡著正香的兒子,隨后五條悟便回來了,還帶回來了她最喜歡的冰激凌。 于是,在初秋上午,陽光斜照進室內(nèi)的溫暖中,一男一女兩個大人各自抱著一桶冰激凌歡快的挖著吃。 興許是生病消耗了不少能量,千尋很快解決了一桶,在她伸手向一旁桌子上那盒抹茶口味冰激凌時,被一只手阻止了。 “這個不是買給我吃的嗎?” “這個是我的,沒你的份兒?!蔽鍡l悟?qū)⒈ち枳サ绞种校χ粗荒樖涞呐恕?/br> “不要這么小氣嘛……”千尋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五條悟,這男人就不會多買一桶嘛。這么有錢,又這么小氣。 “小氣?”五條悟想起昨晚的事就有些咬牙切齒,因為女人病了,他還沒來得及找她算賬,“我還沒問你昨天那個男人是怎么回事?” “以前的學長,很照顧我的。”千尋舔著冰激凌的勺子,有些意猶未盡。 五條悟的目光從女人身上一寸寸掃過:印著斑點的淺色睡衣,早起有些凌亂的發(fā),還有因為剛剛生過病的那種蒼白脆弱。他咬著冰激凌的勺子,想起昨天看見的那一幕。男人之間的直覺告訴他那個男人對自己的人有企圖,想到女人偷偷背著他去和明顯有企圖的男人單獨出去,還那么晚才回來他就來氣。 女人一直在他身邊讓他忘記了一件事,他并沒有完全擁有她,兩人現(xiàn)在的關系比較曖昧……或許是時候給她冠上自己的名號了。 千尋放下早已吃完的冰激凌桶,對面男人看她的目光越來越古怪深沉,讓她有些怕怕的。她瞄了下門口和現(xiàn)在所處地方的距離。不遠,可是五條悟擋在必經(jīng)之路上。她要跑出去,希望渺茫。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當兒,對面坐著的男人站起了身,向她壓過來。她無措的左看右看,但無濟于事,五條悟欺身向前,用高大的身形籠罩住了她。下巴被抬起,男人深沉的目光望進她眼里,帶著難解的熱意和壓力:“我太寵你了吧,給我在外面拈花惹草?!?/br> “胡說八道什么,那個只是學長……”千尋只覺五條悟沒事找事,她正要進一步解釋,眼睛瞄著男人幽藍的眼,突然想起來什么,話鋒一轉(zhuǎn),“就算是這樣,和你又有什么關系,要我數(shù)數(shù)你過往的獵艷史嗎?” “那是以前,現(xiàn)在我除了你可沒招任何人?!蹦腥穗y得的誠實表態(tài)了,千尋眼睛眨了眨,一時沒反應過來:這家伙從良了?那她在日記里罵他種馬、行走的xx可是錯怪了他…… 五條悟說完后覺得這句話有示弱的嫌疑,嘴角狡黠的挑起,又補了句:“畢竟像你這么合我胃口的女人可不多……” 原來是這樣啊,千尋在心底感嘆。胃口更刁鉆了,怪不得這些日子一直乖乖的纏著她。 她無所謂的聳聳肩:“還好,合我胃口的很多。做人嘛,不要太死板,都嘗試下不同的,興許你會喜歡呢。” 天知道最近她每次都快被男人拆散架了,第二天醒來身體零件都有些不聽話。 五條悟越來越看不懂面前的女人了,她是在豪邁的讓他去找別的女人?這女人究竟是什么變的。等等,她說…… “合你胃口的很多,都有誰?” 千尋愉快的伸出手來慢慢數(shù)著:“很多了,比如七海,成熟靠譜的金發(fā)酷哥;那個你的學生,陽光建氣少年、可愛……” 沒說完的話被一雙明顯帶著怒氣的唇堵住了,五條悟一邊把人箍在懷里吻得氣息不穩(wěn)一邊想著,以后讓七海離她遠一點兒,還有那幾個正值青春期的少年。 明明他也很年輕,為什么有一種自己蒼老了要和小孩子競爭的錯覺。 “不準再吃冰激凌,乖乖和我去吃飯?!笨粗鴳牙锶巳旧暇p紅的臉,五條悟心情好了一點兒,拉著人一起去享用大餐。 悠閑的一天過去,晚上的時候,兩人滾上床循著彼此的唇吻得難解難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離,室內(nèi)溫度急劇上升,氣氛正好的時候,五條悟突然停了下來。 他看著身下布滿紅暈的女人的臉,手摸著女人柔軟的臉頰:“真想我找別人?” 千尋眼神閃躲,避開了身上男人灼熱的目光,心跳得有些快:“……和我又沒關系?!?/br> 五條悟看著女人這幅模樣,只想把人壓在身下狠狠欺負一頓。 算了,不能和她計較,一直計較的話,估計他會得內(nèi)傷的。 咒術高專最近很平靜,除了某位教師經(jīng)常無意間露出讓人背后發(fā)寒的笑容外,其他一切正常。學生們祓除咒靈的活動越來越得心應手,一切都讓人欣喜。 家入硝子踏進教師辦公室的時候,里面很安靜。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窗前,手里拿著小噴水壺,在給一盆葉子嫩綠飽滿的多rou……澆水? 硝子愣在了那里,最強咒術師養(yǎng)了一盆和他本人完全不相稱的可愛多rou,還用心的澆水……是不是今天她打開門的方式不對。 “硝子,你來了?!贝扒暗哪腥苏泻羲?,手里依舊拿著小噴壺,在給每片葉子盡興的噴水 家入硝子一邊看著五條悟的動作,一邊拿起一旁的桌上的咖啡壺,給自己倒了杯咖啡。她看著長勢喜人的多rou,又看向細心照顧小盆栽的男人:“悟,這是怎么回事?” “啊,千尋送的盆栽,我在養(yǎng)?!?/br> 原來是孩子他媽送的呀。家入硝子一邊慢慢喝著咖啡,一邊看著眼前這幅不太對勁的畫面。她看著五條悟的動作,聯(lián)想到幾天前看到的畫面,突然明了了什么。 放下咖啡杯,她雙腿悠閑的交叉,帶著笑意的眼神看著身旁的男人:“悟,你動心了?!?/br> 五條悟終于放下小噴壺,轉(zhuǎn)過頭來,和硝子靠在一起,含著嘆息的聲音飄散在空氣里:“……我不知道。” 硝子挑挑眉看著他,意思是說你多大的人了,這還不知道,又不是十幾歲的高中生。 “好吧,是的,我承認。”五條悟沉下肩膀,乖乖承認自己的心情。 離開教室辦公室的時候,家入硝子最后回看了一眼。最強咒術師對著一盆多rou傷春悲秋,沒問題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