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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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在他和東方不敗都在的情況下,衡玉依然警戒到這個地步,那連程,必然是她最大的暗子之一。 只是。王憐花眼皮忍不住跳了跳,她什么時候收服連程的?居然連他們都不知道。 王憐花忍不住在心里感嘆,當年那個小姑娘居然已經(jīng)成長到這個地步了嗎? 連程也幾乎震動,可是他的素養(yǎng)極好,沒有看王憐花,只是嘴巴上依然如故不停的數(shù)落時遷,似乎說道氣頭上,忍不住雙手揮舞比劃起來,衡玉盯著他的動作,眼神復(fù)雜,思緒難定。 王憐花瞥了一眼,一點也不奇怪他看不懂連程的動作意思,那大概是他們的暗語吧。 誰又能想到,商盟內(nèi)看起來最激進,一直暗暗組建敵對勢力的前任西南商會會長連程居然是衡玉的心腹。 他想起上次開會還有人激進的說要暗中解決掉連程,就忍不住咋舌,連程可以啊,這個位置,不止要擔心被那些家伙發(fā)現(xiàn),還要擔心被自己人背刺,高危險工種。 衡玉才沒有理他那復(fù)雜的想法呢。 她知道想知道的事情,就溫聲道:“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這次一定重罰時遷,你也別太介意,他一貫是胡鬧點......反正,以我的身份,也應(yīng)該沒什么人敢說閑話吧?!彼⒅B程,手也動了兩下。 至于這一番話,兩個意思,看起來又像是護短的發(fā)言,還有暗暗警告連程不要在商盟內(nèi)亂說話的意思。于是連程又無奈又氣憤的告辭,看上去差點失了儀態(tài)。 過了一會,王憐花忍不住問道:“他?” 衡玉笑而不語。 連程嘛,早就是她的人了,只不過當時她經(jīng)過鄭重思考,把他放到心懷不滿,想要重振曾經(jīng)的商會時代,到處拉攏人心的這個人設(shè)位置,看起來效果居然還不錯。 本來世界沒有合并前,商盟內(nèi)部就一直有些不穩(wěn)定,畢竟是新生勢力,總有些前代余孽。 所以衡玉在收服連程后,干脆就讓他扮演這個角色,明面上和衡玉時常唱反調(diào),暗地里和那些意圖不軌的搞事份子勾搭。 曾經(jīng)的西南商會會長有拉攏的價值嗎?當然有。 瘦死的駱駝還比馬大呢,西南商會作為曾經(jīng)商會時代的十大商會之一,就算已經(jīng)覆滅,但是連程這樣的老狐貍能沒有留點后手嗎?肯定有啊。 所以暗中拉攏連程的很多。 幾年下來,網(wǎng)已經(jīng)織好,商盟內(nèi)有什么人要準備反叛她也掌握得是一清二楚,本來衡玉都想一口氣把這些人都釣出來宰了的,但是沒想到突然就出現(xiàn)了大變故,世界合并了。 商盟內(nèi)部蠢蠢欲動,外部覬覦者甚多。 所以她就又按捺住,打算緩緩再動,誰知道沒多久又有大魚小魚的接二連三的上鉤。 衡玉當時就想,這個網(wǎng)真的好大好結(jié)實啊。 這時候她反而要謹慎一點,怕釣魚釣太多,網(wǎng)破了,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但總的,一切都還在把握之內(nèi)。 誰又能想到,暗中反商盟勢力組織,最大的三個領(lǐng)袖人物,連程已經(jīng)被她收服,呂不韋更是從一開始就是她的人呢。 說起呂不韋,那才是真的大佬,不愧是商人的老祖宗,更不愧是從商人做到相國位置的大佬。 一進入南域這個的商人的世界,簡直是如魚得水,她在高筑墻,廣積糧,緩稱王,暗暗隱藏實力茍發(fā)展的時候,他不用幾年就已經(jīng)混成第一商會的二把手,甚至讓原先的一把人對他信任有加,最后把會長之位傳給他。 衡玉當時差點蒙圈。 好在大佬早已經(jīng)過了對世俗充滿欲望的時候,壓根不在乎這偌大的商會,顯然對她更好奇? 后來也算是有驚無險。 而反商盟組織有了呂不韋的加入,發(fā)展以一下子就不一樣了。當然,連程和呂不韋他們并不知道彼此是同陣營。 為了逼真,不露餡,她可是誰都沒有說。 連程自是不必說,至于呂不韋,從被她帶來這個世界后就讓他自己出去闖蕩,連家里那群人都壓根也沒幾個知道他是她的人。 可以說,衡玉幾乎已經(jīng)把這股暗地里的勢力摸得一清二楚了。 隱藏在暗處的敵人最可怕的就是不知道是誰,但是如果都將敵人摸得清清楚楚,那自然也就沒什么了。 她想,試圖可以收一點網(wǎng)了。 全都收有了點危險,但是撈一部分的魚出來倒是可以。 【作話】 ps:四千字,加上補上昨天欠的一千字。今天再碼六千字就可以了,感動。 pps:其實,關(guān)于連程有問題這一點,我很早就已經(jīng)有暗戳戳埋伏筆了,最大的一點就是,他作為一個恨不得干掉商盟盟主的人,居然沒有說出衡玉的身份難道大家沒有覺得很奇怪嘛??呂不韋大家都知道是衡玉帶回來的,不說很正常,但是連程呢?曾經(jīng)十大商會會長之一,他肯定知道衡玉的真實身份,而如果他說出來,衡玉的日子就不可能像現(xiàn)在這么平靜了。 而因為連程是衡玉樹在商盟的一個標桿,是其他歸順商盟的勢力的代表人物,除非證據(jù)確鑿,否則衡玉不可能輕易隨便的殺他。 商盟內(nèi)知道衡玉身份的也不止他一個人,所以說出衡玉身份,給她帶來危機這樣簡單不費力的事情,完全是可以做的。 他也沒有表露出有另外不說身份的計劃是吧。而且他在場的時候,衡玉其實不怎么避著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