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隔著內(nèi)衣用力抓她的胸
“高考沒發(fā)揮好,考砸了?!苯瓡r傾淡聲敘述著舊日往事,“學(xué)校太差勁,所以沒有了讀下去的欲望?!?/br> 程硯不知道她的話里幾分真幾分假。 考砸了,可以復(fù)讀,就算不復(fù)讀她也可以找一份工作,而不是在這里與這些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 他想問問她這幾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卻又自知沒有立場。 “還有事嗎?”江時傾見他沉默,不想再與他僵持下去,“酒也喝完了,沒事的話我出去了?!?/br> 程硯一語不發(fā),又點了根煙咬進(jìn)嘴里。 直到抽完,也沒開口說一個字。 江時傾無意再與他僵持,轉(zhuǎn)身想要出去,邁開腳步的瞬間,卻被他用力握住了手腕。 后者掌心溫度滾蕩,似要灼傷她嬌嫩的肌膚。 她心跳一滯,“程硯……” 話音未落,一股巨大的力道突兀而至,江時傾整個人被拽的摔倒在沙發(fā)上,嘴里同時溢出尖叫聲,“啊——” 濃郁的酒味竄遍口腔,可她并沒有喝太多酒。 酒味是程硯嘴里的…… 他用力吻著她,像是在發(fā)泄什么。 “你……”江時傾雙手抵在他堅硬的胸前,抗拒之意很明顯,“你別……唔……” 可她推得越用力,男人吻得就越深入。 兩唇相抵,程硯齒間溢出模糊的呢喃:“你剛才說,打開門做生意,不管客人提什么要求都不會拒絕?” “……” 她什么時候說過那樣的話了? “我說得是要求別太過分才答應(yīng),”江時傾被他壓在身下,有些喘不過氣,“你先放開我?!?/br> “怎樣才算過分?”程硯熾熱的手掌突然探進(jìn)她衣擺,沿著往上,停在她胸前:“這樣算嗎?” 隔著內(nèi)衣,他罩住她的綿軟,用力抓了把,“這樣呢?” 江時傾身體僵住,感覺有火苗在一絲絲往上竄,都快燒起來了。 她別開小臉,有意逃避身體產(chǎn)生的反應(yīng),“程硯,你喝醉了。” “沒有,我很清醒。” 程硯另一只手繞到她腦后,扣緊她的后腦勺,加重了這個吻。 江時傾被迫與他親昵的交纏到一起,她嘴里發(fā)出“嗚嗚”的抗議,卻無濟(jì)于事,視線更是被他結(jié)實的胸口遮擋住,什么都看不清楚。 曖昧的氣氛在包廂里迅速擴散。 “怎樣才算過分,嗯?”他嚴(yán)絲合縫的壓住她的身體,聲音沙?。骸八闼銌??” “瘋子?!?/br> “是,”男人聞言并未生氣,反而笑著附和,“傾傾,我早就瘋了?!?/br> 瘋在了六年前她讓他滾出瀾城的時候,瘋在了這兩千多個相思瘋長的日日夜夜里,瘋在了……與她重逢的這一刻。 程硯一直知道,自己心里住了一頭野獸。 這頭野獸在他清醒的狀態(tài)下安分守己,可一旦有了酒精的驅(qū)使,便會躁動作祟。 伴隨著愈發(fā)深重的親吻,事態(tài)慢慢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fā)展而去。 他撬開她緊閉的齒關(guān),靈活的舌頭長驅(qū)直入。 “唔唔……嗯……” 江時傾柔軟的舌尖被他勾纏住,熱流劃過心尖,連帶著腹部都開始隱隱發(fā)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