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guntang的硬物抵在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是啊,這算什么? 程硯也有點(diǎn)想問自己。 十八歲的江時傾將他的一顆真心親手撕碎,肆意踐踏,在他滿身是傷的躺在病床上時用高高在上的口吻讓他滾出瀾城,永不回來。 如今他這樣的行為,算什么? 報(bào)復(fù)她嗎? 這樣自欺欺人的說辭未免太可笑了,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他分明是……如她所言,放不下她。 程硯像是被戳中了最隱晦最見不得光的心事,有一瞬間的惱羞成怒。 他松開對她的桎梏,從她身上起來。 江時傾松了口氣,以為他終于肯放過自己。 然而他接下來的動作,卻讓她意識到這口氣松早了,程硯并沒有放過她的打算,替她整理好凌亂的衣裳后將她打橫抱起來,徑直去了樓上的套房。 床墊很軟,以至于她被丟上去時,猛地陷下去了一大塊。 旖旎在房間內(nèi)迅速蔓延,曖昧的火一觸即發(fā)。 “男人對女人的正常反應(yīng)而已,”程硯俯身壓上去,又騰出一手去解腰間的皮帶,“能算什么?!?/br> 什么都不算。 不算余情未了,不算念念不忘,他只是單純的想睡她而已。 解開皮帶后,身上所有的束縛也被褪去,直到那根guntang的硬物抵在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江時傾才后知后覺的感到恐慌。 程硯不是嚇唬她,他是要來真的。 她抬起雙手,用力抵在他肩上,想要把他推開。 可箭在弦上,哪有不發(fā)的道理。 程硯扣住她一只手,話里話外的暗藏威脅:“我這個人向來沒什么耐心,你要是想少吃點(diǎn)苦,那就安分些。” 江時傾混亂的腦子飛速運(yùn)轉(zhuǎn),思考著在這樣的絕境下還有沒有逢生的機(jī)會。 只是她高燒未退,頭痛得厲害,越急越想不出辦法。 而就如今的形勢看,程硯是鐵了心來真的,她也根本沒有逃脫的機(jī)會。 瘋子。 江時傾心想,他還是跟當(dāng)年一模一樣,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程硯抬起手掌,熾熱的掌心緊貼在她的面頰上。 稍稍用力,就將她潮紅的小臉扳向了自己。 他做了個往前傾的動作,薄唇距離她的唇只有毫米之遙。 江時傾目光輕抬,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片刻后,突然笑開:“程硯,你真想要我?” 男人動作一停,摸不透她在算計(jì)什么。 “也不是不可以,”她將抵在他肩頭的雙手撤下來,隱藏起自己身上豎起的尖刺,“但你去找個小姐,也得明碼標(biāo)價銀貨兩訖,總不能白白睡了我吧?” “什么意思?”程硯扯開嘴角,似笑非笑,劍眉挑動幾下:“你想要錢?” 他繼續(xù)往前,涼薄的唇瓣觸到她柔軟的嘴角,貼在她面頰上的大手扣住她后頸,再度加深了這個吻。 江時傾感覺頭皮都要炸開了,強(qiáng)忍住往后退的本能,回了他一個字:“是。” “要多少?”他在她嘴角處輕咬下,將她的唇撬開,身體繃得快要爆炸似的,難受極了,“先讓我cao,cao完我就給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