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猛地挺腰將guitou送了進去
疼痛與酥麻交織,江時傾巴掌大的小臉上滲出細細密密的薄汗。 她感覺自己快不行了。 不只是高燒頭痛,連喝下去的烈酒都開始發(fā)作,加上體內(nèi)燒起的yuhuo,將她折磨的精神渙散,視線都開始模糊。 程硯不是沒有察覺到她guntang的體溫,只是以為她同自己一樣yuhuo焚身,并未想到是高燒。 蹭著蹭著,他突然一個激靈,忍耐力到達極限,猛地挺腰將guitou送了進去。 可惜里面過于逼仄緊窒,才進去一個頭部就卡住了。 身體被撐開的撕裂感陡然襲來,江時傾張了張嘴,痛得想喊。 然而沒來得及出聲,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程硯被她夾得太陽xue兩側(cè)青筋直跳,本想強行往里擠,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她毫無反應。 他終于察覺到了異常,停下侵犯的動作:“傾傾?”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程硯將手探向她燒紅的小臉,掌心下溫度灼燙,這才后知后覺的察覺到不對勁。 一瞬間,欲念全無,被擔憂取而代之。 剛?cè)M去的莖首從她體內(nèi)抽出來,他迅速穿好衣服,抱著她匆匆離開酒吧,打車去了醫(yī)院。 坐在出租車上,透過玻璃,能看到外面的景物快速后退,一閃即逝。 程硯抱著江時傾,腦子里倒帶般回想起往昔,自己孑然一身離開瀾城的那日。 當年的事情眾說紛紜,無人知曉他離開的真正理由是什么。 是因為被江世謙的人打到命懸一線,還是被逼著放棄保送斯坦福的名額,又或者……是因為江時傾給他發(fā)的那條短信。 走的時候,程硯以為,他很快就會忘了江時傾。 可如今再見,他卻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那么多年的絕口不提不是因為忘記,而是因為銘記。 到了醫(yī)院,掛號、繳費、檢查,一整套的流程走下來,到了輸液環(huán)節(jié)。 江時傾一直昏迷著沒有醒,高燒之下意識恍惚,又渾渾噩噩的做起了夢。 那個,曾無數(shù)次反反復復做過的夢。 - 六年前。 七月的天氣酷熱難耐,瀾城一中榕樹上的蟬鳴聲聒噪刺耳,在上空盤旋過后穿過樹蔭,落進高二四班的教室里。 江時傾捧著課本,將新學的一篇詩詞在心里默讀了幾遍,很快背了下來。 語文老師方明遠是班主任,臉上常年掛著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永遠都是不茍言笑的模樣。 下課鈴聲剛響,課堂上原本死氣沉沉的氣氛就變得哄鬧起來。 方明遠卷起課本拍了拍桌子,“大家安靜一下,我有件事要講,今天我們班轉(zhuǎn)來了一個新同學,在今年的全國奧數(shù)比賽中取得了冠軍,希望你們以后可以好好相處。” 話音落定,又是一陣喧囂的躁動。 “奧賽冠軍?是贏了江惟照的那個冠軍嗎?” “厲害啊,江惟照可是牢牢霸占全國冠軍四年了,竟然輸給了他!” “那又怎樣,得個奧數(shù)冠軍能證明什么?江惟照可是整個高二總成績排名第一的人!” “沉一寧,你激動什么,你這么替江惟照抱不平,人家怕是連你名字都不知道吧?” 江時傾一邊聽著同學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起哄,一邊默默整理著自己的桌面。 抬頭時,瞧見班主任朝自己走了過來。 “江時傾,”方明遠喊了她一聲,“你跟我去接一下新同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