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4-2(H)
明明每天晚上用令人臉紅心跳的方式使用那張寒玉床又兼練內(nèi)功,自己的武功應(yīng)該大有長進才對啊, 怎么又如此容易就被蕭珩給制住。 脖子一扭瞪向后面那人。 「你誆我。寒玉床根本不是那樣用的對不對?!?/br> 怎么用?搓圓捏扁,凹來折去,蕭珩藉口說兩人行氣勝于單人獨練,每天晚上都把柳秋色給壓在那床 上這樣那樣,怎么求饒都不管用,每每弄到人要死不活,隔天早上起來都得腰軟腿軟的躺個半天,滿 肚子怨氣,自然來找天微堂眾發(fā)洩發(fā)洩,省得憋在心里憋出病來。 那些個天微堂眾,哪里曉得他柳秋色的有苦說不出! 「我可不敢誆你。」 蕭珩放松了箝制站起身來,彎腰撿起落在旁邊的劍插回腰間鞘中。 「你的功力確實大有進益,但恐怕是當年……害了根本……」 顧慮到柳秋色的感受,這話就說得有點兒有頭沒尾。 柳秋色卻能意會到他要說什么。 他自小習(xí)武,修習(xí)的是師門里一脈寒玉心經(jīng),講求的是清心寡慾、自我修持。偏生十多歲時燕王爺領(lǐng) 著西陵軍隊攻破天雋國都,天雋皇室慘遭屠戮,他便落到了燕王爺手里。 那時正好是寒玉心經(jīng)修持的要緊時間,過了那幾年,寒玉心經(jīng)練成,那是誰也抽不去他一身武功。問 題是正好就是在那幾年,燕王爺用了宮廷里秘製的丹藥、南疆進貢的合歡散一類春藥,隨隨便便的就 給他試了十幾種,有單用,有混用,要徹底讓天雋國這個倔強的太子變成欲望的俘虜,燕王爺那可說 是無所不用其極,百般花招都用在了他身上,也不顧他承受不受得了。 那段日子,要柳秋色現(xiàn)在回想,都是不堪回首的惡夢。 那后果也不必提了,寒玉心經(jīng)最關(guān)鍵的幾年給燕王爺害了根本,武功自然而然便形成了一股無形的阻 礙,衝不破毀不去的。 「蕭太后和永瑜帝想要搞掉燕王府,恐怕最近就會行動了?!?/br> 「嗯?」 「我們知道天雋國的太子秋如意被燕王給私吞了,這是燕王的一個把柄,因為當初圣上的意思是要將 天雋國皇室全部處決,燕王偷著留了你,那是欺君罔上,落實了罪名是可以殺頭的?!?/br> 乍然聽見蕭珩提起過去的事情,柳秋色有些惘然。 感覺那些腥風血語,都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久。 宮廷的步步殺機、宮廷的繁榮富貴,都已經(jīng)不屬于他柳秋色了。 既然身在江湖,放眼望去,就是江湖,才是真正的真實。 「我的任務(wù)是把你給找到,送回上京去,落實了燕王這個罪名,好讓永瑜帝翻出舊帳來治燕王的 罪?!?/br> 柳秋色冰冷的美目警醒一晃,正要說話,蕭珩卻先一步打斷了。 「你放心,我不會送你回去?!?/br> 兩個人邊走邊說,已經(jīng)走上湖上的棧道,進入了瓊?cè)A洞里。 「送你到上京,那是一個死字。我不會讓你死。」 雖然蕭珩的聲音總是沒什么起伏,但是柳秋色聽得出來,蕭珩的話總是不假,他說的話,每一句都是 真的。 所以聽見了這樣的話,一股暖流無可避免地襲捲了他的身體。 這個人,是真的在乎他。 「不送我回去,你們怎么能治燕王死罪?」 「也未必要治他死罪。直接動手鏟了燕王府,更快也更安全,免得他驚覺了,跳起來反咬我們一口。 燕王現(xiàn)下雖在江南,手無兵權(quán),但他在兵部的人脈還是在,資源也有可利用的地方。」 蕭珩說得云淡風輕。 但是曾經(jīng)身處禁宮之中的柳秋色能夠明白,嘴上說得越云淡風輕,實際上的形勢就越兇險。 蕭珩,恐怕被捲進了什么危險的事情里頭。 「剛才我接到蕭太后的指示,要我趕回上京一趟,恐怕晚上就得出發(fā)?!?/br> 「回上京?做……做什么?」即使知道自己在蕭珩的玄仙教總壇很安全,柳秋色還是不由自主的感到 一絲寒意。 那是從小在禁宮之中成長,對于危險覺察的本能。 「沒什么,家族里的事情罷了??峙逻€要跟永瑜帝談?wù)?。?/br> 蕭珩和柳秋色這時已經(jīng)下到了藏寶室,他在眾多柜子里挑挑撿撿,放了一些東西進衣袋,拿了一些東 西出來。 過不多時,從角落拿出一個銅盒,當著柳秋色的面打開。 里面赫然是柳秋色一開始向他討的雙花環(huán)。 「我拿這個也沒有什么用處,現(xiàn)在該是還你的時候了?!?/br> 「不?!?/br> 說得,好像在交代后事一樣。 柳秋色伸手蓋上銅盒,推還給他:「你帶著它吧,等你回來……等你回來,再把它給我。」 一句話沒說完,臉上已經(jīng)飛滿紅云。 好像什么訂情物一樣。 才想改口,蕭珩已經(jīng)把那銅盒丟在一邊,一把抱住他,就往床上按去。 「欸、慢、慢著啊──」 驚叫聲中,蕭珩早就利索的抽掉了他的腰帶,讓華美的紫衣散了開來,伸手就不規(guī)矩的往柳秋色下腹 摸去。 「我不等。」輕輕啄在柳秋色鼻頭。 被這么一啄,半推半拒的也軟了下來。 「看在你晚上要出發(fā)的份上……說好只許一次,只許一次──哇啊!」 褲子被扯掉的涼意實在太刺激了,本來已經(jīng)軟下來的態(tài)度又驚慌了起來。 溫熱的吻落在唇間,安撫似的溫柔。 「兩次?!?/br> 死人臉也學(xué)會了討價還價。 「不、不──我說一次──啊嗚!」 倒抽了一口氣,狹窄的后xue擠入男人的手指和一點潤滑的藥膏,這大魔頭究竟什么時候拿了這藥膏! 「唔……唔嗯……唔……嗯嗯……」 綿長的吻,讓蒸氣在兩人之間綻放。 熟悉彼此的身體,蕭珩輕易就藉由接吻的放松,分開那雙白玉似的大腿,在后xue里緩緩抽插的手指, 也由一根增加到兩根。 柳秋色的身體早已充分的開發(fā)過,只要稍經(jīng)撩撥,很容易就會綻放。 尤其蕭珩的吻已經(jīng)來到那對鳳凰的紋身,那紋身當初的用料一定加入了什么催情的春藥,現(xiàn)在根本成 為一個最容易擊潰的高潮點。 只要稍稍用牙齒去刮,或者舌尖輕輕掃過,都逗引得身下人差點哭出聲來。 「不要……別啊──蕭珩、別碰那……啊嗯──唔唔──啊啊啊嗯!」 聲音猛然拔尖,前方的玉莖也漸漸的精神起來。 后xue吸絞著男人的手指,邀請著更深入的侵犯。 蕭珩見逗弄得差不多,當下掏出自己早就被柳秋色情色聲音弄的飽脹不堪的陽物,對準開合著的后 xue,取代手指,直闖禁地! 「啊?。∴虐 掔瘛?、你……唔嗯……」 挺入到最深,幾乎要把囊袋都給擠進去,再抽出一半,緩緩研磨,品味著極致的快感。 心上人的xiaoxue吞吐著自己怒張的陽物,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更刺激了蕭珩的情欲。 緩緩壓下身子,連接的角度因為動作而產(chǎn)生變化,傘狀頂端擦過柳秋色體內(nèi)敏感的那一點,他身體不 禁彈跳了跳,像是粉碎般的感覺擊打在腰間。 「蕭珩你……嗯啊──嗚嗯──你這魔頭……死性──嗚嗯……嗯啊……死性不改……」 「柳二公子,你要讓我融化了?!?/br> 蕭珩低低喘氣,說話沒有過多的修飾,非常直接,更顯得情色無比。 柳秋色哪里經(jīng)得起這種話,臉紅得直要滴血,微張小嘴里吐出喘息:「閉……閉嘴──啊哈──唔 嗯……一次……我說一次……嗯哈……」 「一次哪里夠?!?/br> 主導(dǎo)權(quán)握在手上,蕭珩可不是會輕易放手的人。 每次都是這樣。 只要給這人壓倒了,就不是他說了算,而是蕭珩說了算。 到底是前世的冤孽還是如何,三番兩次想要翻過來在上面,結(jié)果都以失敗告終,反而被這人欺負得更 加悽慘。 但說實話,蕭珩對他,除了總是不給翻身以外,還真的很不吝嗇。 別說不計較他半年前刺的那一劍了,在玄仙教總壇里,處處依他,寵溺縱容的程度,就算他很想忽 略,還是忽略不得。 現(xiàn)在多半為了保護他,迫使蕭氏外戚集團的計畫更改了吧。 明明只要把他這個天雋遺族交上去,喀擦一聲斬了,接下來就可以等著斬燕王的頭了。 「在想什么?你分心了。」 像是為了警告他的走神,下身那攻城掠地猛烈了起來,直撞得他討?zhàn)垺?/br> 「我沒──不不──我沒分……唔嗯……沒分心──別、別啊!啊??!」 「還說沒有?!?/br> 端貴的臉龐俯下來,唇吻落在纖細的鎖骨處,熱汗蒸騰出男性的麝香氣味,熟悉的包圍住身下的身 軀。 「我去去就回,沒什么事情?!?/br> 「嗯……啊──我不──」嘴硬想要分辯自己沒有為他擔心,蕭珩就刻意攻擊得他潰不成軍,一句話都 講不成。 「很快回來,別為我擔心?!?/br> 「誰……誰──啊嗯──嗚嗯……啊……」 腦筋無法思考了。 所有的感覺,都只能感覺到抱著自己得這個人,這個人的溫度,這個人的溫柔,這個人的保護。 不管了。 怎樣,都好。 只要這個人…… 「你說二次……二次而已──停──停下……啊嗯……你說好的──唔嗯──」 「二次不夠?!?/br> 每次都停不下來,真的不是他有意食言。 蕭珩把剛剛沐浴過,太疲累而在溫泉里睡著的柳秋色放到寒玉床上,替他換上乾凈的衣服,拉好被 子。 漂亮的面頰上還泛著尚未褪去的薄紅,更顯得誘人。 輕輕的吻,落在柳秋色的唇上,有別于以往總是不到窒息不甘心的纏綿,只是輕輕碰著,怕要吵醒了 柳秋色。 是時候該走了。 蕭太后的信很急,不知遇了什么難事,需要他回上京去解決,這種事情,當然分秒必爭,其實早在接 到信的那一刻就該出發(fā),拖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再拖了。 再拖下去,有弊無利。 毅然決然下床整好自己的衣服,視線瞥向放在床邊的銅盒,蕭珩猶豫了一瞬,終究沒有帶走,反而將 它放在柳秋色枕邊,一醒來就看得見的位置。 走上石階,秘室的入口,天微堂堂主薇子其已經(jīng)站在那兒等他,一見他現(xiàn)身,立刻恭恭謹僅地跪了下來:「教主。」 「馬匹備好了?」 「是?!?/br> 從瓊?cè)A洞想要出去,不能從合歡山那個斷崖出去,唯一的出口,隱藏在玄仙教的瓊?cè)A洞里,費盡巧思 開鑿出來,寬廣的秘道,可以直接穿過山的底部,去到觀音嶺下。 「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加強戒備,倘若我離開總壇的消息流了出去,恐怕正派中人要對柳二公子不 利?!?/br> 誰……誰還能對那彪悍至極的柳二公子不利?。?/br> 薇子其心里默念,表面上非常恭敬。 「是。謹遵教主令旨?!?/br> 「柳二公子如要出總壇,別阻著他,你親自暗中跟著,也就是了?!?/br> 「是。」 「傳令給天明堂堂主,要天明堂的人盯著燕王府,不要漏了什么動靜,隨時向我匯報?!?/br> 「是,教主萬事小心?!?/br> 蕭珩讓薇子其站起身來,兩人一起往走廊的另一端走去,想了想,又道:「薇子其,柳二公子不喜魔 教中人,你可多擔待些?!?/br> 「是,這個自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