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謝謝默默等我更新的人,你們是我很重要的依靠!!我會加油的!〉 「欸…」那場擄人鬧劇結(jié)束后已經(jīng)過一個禮拜了。此時的我正放松的坐在一間地處偏僻的咖啡館。 我看著音音走來我身前把飲料放到桌上,「吶,釉心姊。你干嘛老躲著老哥啊?」 她一邊說一邊把我的飲料推給我。在我的敦敦教誨下她已經(jīng)不再叫我大嫂了。 「…」我接過,咬住了吸管,「欸~我哪有???只是他忙他的我忙我的啊,他很忙的他經(jīng)理欸!」我看向一臉不相信的她,「啊呦…他就一直講一些奇怪的話阿,反正他也不排斥我躲他?!刮倚π?,「我臉皮比較薄一些,開不起玩笑~?!?/br> 「…我看他很喜歡你。」 「不不不…他只是愛調(diào)戲人而已,劣根性?!刮艺f。今天要是別人是他學妹,他一定也會叫他妹叫人家“大嫂”。 她把杯子上的水珠抹在手上,一面說:「吶~釉心姊,你的戀愛屬性是甚么?」 「我老了,你在說甚么我不懂?!?/br> 「就是你是s還是m???」她看著我,眼睛閃閃發(fā)亮,「被虐還是施虐。」 可能是怕我連s和m都聽不懂,音音又多解釋了一句。我還沒那么落伍。 「呃…都還好啊?!刮宜剂苛艘幌隆?/br> 「不!我深深的覺得釉心姊你絕對是一個m!」音音堅信的看著我,「你就是喜歡被欺負被調(diào)侃就是喜歡壞男人!」她一口氣唸完。 「我才沒有?。 刮覔u了搖頭劇烈的反抗。我沒有??! 「你跟我哥很配啊…」 「別老是把我們扯一塊嘛~你哥哥旁邊多的是女人?!刮覠o奈的笑了。 我看向突然吵雜的窗外,本來的好天氣早無影蹤,下起了一陣大雨。 「…」,這陣雨讓我突然想起第一次遇見白悅言的那個午后… 那是我剛考上研究所以后的第三天。 「釉心!」 聽見教授在叫我的聲音我連忙跑了過去,卻看見教授身邊多了一個男人。 「甚么事,教授?」 「釉心吶~這位是你研究所的學長,來悅言你介紹一下自己?!菇淌谏焓址錾狭四悄腥说难?。 「我叫白悅言?!鼓悄械恼f,一邊伸出了手。 「啊…我是曾釉心…。」我趕忙野握住他伸出來的手,溫熱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 「以后阿,就是他會帶你,因為教授我呢最近啊比較忙一點…」 教授自己不斷的說著他接下來要忙的事,但我的注意力已全部被外頭那突然磅礡的雷陣雨給吸引住了。 「下雨了?!挂膊恢肋^了多久,我身邊突然間多了一個人?;剡^神來我才發(fā)現(xiàn)教授早就走了,只剩下那個學長站在我身旁。 我那個時候還是很有少女情懷的,和一個帥哥站的那么近還是有點怦然。 「嗯…」 「啊啊…真煩,梅雨季節(jié)就是這樣?!顾行┎粷M的說,「等等我妹下課一定又要叫我去載她?!?/br> 「學長你有meimei???」我試著延續(xù)話題。 「嗯啊,管很多的meimei,只要稍微去喝個兩杯她就機機歪歪?!顾π?。 「啊…我也喜歡喝個兩杯?!刮沂寞偟慕恿诉@句讓我在未來后悔千千萬萬個夜晚的話。 「吶~改天去喝一杯吧!」他說了他也笑了。 「摁!」 也許是因為那樣的笑容實在太過于明朗帥氣,我才會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 要是我早知道他根本不是一個那么陽光帥氣的人,我八輩子都不可能讓自己和他搭上邊,落的自己只有被欺壓的份。 如果說有的人像口香糖一樣黏呼呼的令人煩躁,那學長就是罌粟做的鴉片,你想離開也離不開,因為已經(jīng)上癮了。他就是有那種本事讓你離不開他。即使他就是每天都會把你欺負到哭、折磨到死。 我回過神來時雨已經(jīng)停了。這種雨就是這樣,像速食愛情一樣又快又急。 「吶吶,釉心姊你發(fā)甚么呆???該走了喔!」音音拿起了桌上的帳單。 「我付我付!」我搶過帳單,「我是姊姊嘛~!」 「我還以為你是為了躲避帳單才發(fā)呆的?!挂粢粽{(diào)侃的說。 「又不是不讓坐裝睡的青少年!」我笑笑付了錢。 當天晚上我一個高中閨密打了電話給我,說是要去喝個幾杯。剛好我也饞了,距離上次喝酒已經(jīng)是兩個禮拜前的事了。對我而言這真的很久。 「欸…」我到了現(xiàn)場才發(fā)現(xiàn)在場男男女女根本就是個小型聯(lián)誼,「喂!小慧…你是找我湊人數(shù)的嗎?我沒打扮欸!!也不早講早知道就不來了!」 「你看你看!我要是說了我們曾大小姐怎么會賞臉?你不用再打扮了,夠美了!都幾歲了也不積極點交個男友!!」小慧眼帶笑意,「好了我來介紹一下…」 她才剛開口沒多久就被打斷了,有個男人打開了我們包廂的門:「喔喔抱歉,我來晚了,有點塞車呢!」 我下意識的抬眼一看,…他馬的,那人不是學長是誰!? 我連忙低下頭,希望藉由昏暗的燈光他不會看見我。 「你知道嗎?」小慧湊過頭來,「他是我透過重重關(guān)係才邀請來的天菜喔??!」 我敷衍的點了幾下頭,天你個大頭! 而且,叫自己meimei稱呼我嫂子,這不是一有聯(lián)誼就吧噠吧噠的跑來了嗎? 不不,我不是吃醋,絕不是。 我偷偷看向?qū)W長,他正熱情的和他身邊的美女調(diào)笑: 「怎么可能這樣的美女還單身呢?來參加聯(lián)誼是想換男朋友吧?」 噁~這種話他也敢說?! 我不受用,他身邊那女的可是非常受用: 「啊哈哈哈…,討厭啦!」嬌笑加上軟綿綿打肩膀,既定公式啊。 我有些悶了,真是倒楣,本來想說來了就物色一個回去的…竟然遇到學長。 我看著學長把手往那女的身上搭,大大的手掌覆上了水蛇一般的腰。 說不上來的感覺啊…我明明是知道的,他身邊不乏女人;也知道,他就愛跟我開一些曖昧不明的玩笑,只是玩笑罷了。當真就輸了…。 在我仰頭不顧一切的喝了幾杯酒以后,有些尿急了。 「…」我靠向小慧,「吶,我去下廁所?!?/br> 知會完了她,我小心翼翼的起身走向廁所。才剛走出來我的手就被拉住了: 「曾釉心?」 我回過了頭:「啊啊,今天全世界的人是不是都來這喝酒了啊,墨羽雁?」 「你瘋了還是醉了?」墨羽雁皺起了眉頭,「你學長呢?有沒有和你一起來?」 「誰要跟他一起來啊?不稀罕!!」我現(xiàn)在最不想說到他。 「…」經(jīng)歷上次的事以后,墨羽雁仔細的調(diào)查過了。常理推斷如果白老頭的女兒叫曾釉心大嫂的話,那曾釉心的先生就會是白老頭的兒子,而白老頭的兒子就是那時候講話非常不客氣的曾釉心的“學長”。他不為了甚么,只是想知道甚么樣的人會娶那女的,果真是一路貨啊。 「你們還真有情趣呢~都結(jié)婚了還玩學長游戲?!钩聊艘粫竽鹧阏f。 「???」我震驚的看向他,「誰跟誰結(jié)婚了?。俊?/br> 「不就你和你律師學長嗎?」他淡定的說。 真是瘋了,我用力的拍擊自己的額頭說:「第一,他不是律師;第二,我們沒有結(jié)婚,所以更別說甚么有情趣的玩學長游戲了!!」 「啊啊,假消息嗎?那女孩不是叫你大嫂嗎?」 「這不是小孩子童言無忌嗎?」 「那女孩怎么看也22歲了吧?」 嗯…我還在思考著如何反擊就看見遠處學長正從包廂走出來, 「欸,墨羽雁!」我拉住他的手,比起學長的比較厚實、有些繭,冷冷的手。 「???」他看向我,不明所以的牽住我的手。 「帶我走?!刮覉远ǖ目粗?,先不管他干嘛牽著我,我只想快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