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看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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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meimei,剛才爽不爽?”王書記一屁股坐在地墊上,環(huán)抱著懷里的美女,東摸摸西摸摸,回味著剛才的美妙,并把剛才被他撕爛的本來也沒多少布料的情趣內衣徹底給脫下來。爽個屁,死變態(tài),一直在拽我的rutou,能有個屁的快感!“哥哥真是太厲害了,meimei好舒服?!崩钣隇t心里狠狠地,但還是嗲聲嗲氣地說著違心的話?!昂呛牵热凰^了,我們先去休息一會兒,看會兒電視吧?!蓖鯐浲崎_腿上的美女,拔出癱軟的rou蟲,翻身,伸手在裝著各種道具的行李箱里翻找著。“好哥哥,meimei還想要,再來一次吧。”李雨瀟聲音顫抖著,趴到王書記身上,不斷地蹭?!鞍?,好meimei,人不能光想著下半身,我們還要去增長點知識?!鄙淝白儜B(tài),射后圣人。王書記這會兒,哪怕是懷抱著美女,也能坐懷不亂,甚至還能用欣賞的眼光做出藝術的評價。而李雨瀟,雖然看電視對她來說比被拽著rutoucao還要恐怖,但對王書記的決定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李雨瀟眼睜睜地看著王書記從行李箱里拿出一樣樣工具,害怕得連腹痛都忘記了。而王書記,則是美滋滋地一邊幻想著,一邊從箱子里翻找著自己想用的東西。首先,是看電視標配的環(huán)形口塞和鼻鉤,之后,就是今天想用的束縛方法和一些看著順眼的小零件。王書記這兩個月來的工作日晚上,都會練習一些網上學來的比較有難度的繩術或者鞭術。他曾經幻想自己能像繩藝大師那樣,把絕美的李雨瀟捆綁得更加絕美。但是,繩藝大師并不是簡簡單單就能練成的。在周末自己的游戲時,王書記還是更傾向于比較容易cao作的捆綁方式。比如,皮質的束具、金屬的鏈鎖,或者是今天的選擇—膠帶。這膠帶不是普通的膠帶,是不帶粘性的靜電膠帶,使用起來像繩索一樣隨意,又沒有打結的煩惱,也更不容易松脫。這是王書記經過之前一系列實驗,才發(fā)掘的道具1m2m3m4m.。當然,這些實驗對于李雨瀟來說并不是什幺愉快的體驗。不過靜電膠帶對于李雨瀟來說,也算是比較舒服的一款束縛工具了。當然,也只是相比較而言。選好道具,王書記開始動手了。他先是讓李雨瀟雙手握拳,用靜電膠帶仔細包裹,纏繞成兩個橡膠球,讓她的雙手徹底失去作用,再順勢用膠帶把李雨瀟的手腕綁在一起。這靜電膠帶王書記已經用得很有經驗了,并沒有綁得很緊,而是即讓李雨瀟手腕的血液能很好的流通有利于長時間的捆綁,又完全不會松脫。讓李雨瀟失去了靈活的手指后,王書記開始給她戴那個環(huán)形口塞??谌菆杂驳慕饘儋|地,包裹著一層薄薄的皮子??谌煌鯐浛ㄟM李雨瀟的上下牙之間??诃h(huán)的大小非常合適,能直直地立在上下牙之間頂開李雨瀟的嘴,又會被李雨瀟的牙齒緊緊咬住,哪怕她把嘴用力張大,也不會脫落。即便是口環(huán)不會脫落,王書記還是仔仔細細地把口環(huán)兩邊的皮帶子拉到李雨瀟的腦后,用力拉緊到最緊的一個扣眼,扣住。口環(huán)又硬又大,李雨瀟還沒等王書記拉住皮帶,兩顎就已經開始發(fā)酸??谒樦淖齑街虚g不斷地流淌,帶著櫻桃紅的口紅顏色,滴落在胸口,然后從寫著“爛rou”的兩坨豐乳之間繼續(xù)向下流。扣好口環(huán)的皮帶,王書記把鼻鉤鉤住李雨瀟的兩個鼻孔,拉著繩子從發(fā)髻下面穿過,越過頭頂向下,系在口環(huán)的皮帶上面。鼻鉤沒有多余的固定裝置,就只有這一根繩子,想讓它不脫落,就只能靠力量、靠把使用者的鼻子拉到極限,來固定住。固定好鼻鉤后,王書記轉到李雨瀟面前,欣賞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李雨瀟性感的紅唇,被黑色的口環(huán)撐開;潔白整齊的牙齒,被口環(huán)卡住,豁在嘴唇之外;艷麗的口紅被口水洗得有些脫色;帶著淡淡口紅的的口水,從胸口已經流到肚臍里;原本高挺纖細的翹鼻被鉤子鉤得嚴重變形;原本小巧可愛的鼻孔,現(xiàn)在被拉長,變得像豬一樣對著正前方;李雨瀟臉上的妝容在之前早已被哭花,雜亂的顏色在她的兩眼下面流成兩條河。原本多幺漂亮美麗的臉龐啊,現(xiàn)在,竟變得如此丑陋不堪。全世界最漂亮的女孩,如今,就是我腳下的一頭豬。王書記內心充滿著滿足和報復的快感。還沒完,這只豬,還要享受這世界上最痛苦的折磨。王書記壞笑著撿起他剛從箱子里找出來的小零件,那是兩個帶著鈴鐺的金屬鱷魚夾。王書記一手捏起李雨瀟的rutou,一手熟練地夾上一個夾子。他并沒有夾在神經末梢比較少的乳暈,而是故意夾在了最敏感的乳尖。劇烈的疼痛直沖李雨瀟的大腦,她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拿開讓她疼痛不已的東西,但被包裹成兩個球又被綁在一起的雙手,做不到這樣的事。最終,她就只能,咬著嘴唇,流著眼淚,不斷地搖頭。夾完一只夾子,王書記故意等待了一會兒,等李雨瀟基本上已經適應了疼痛,才用另一只夾子,用同樣的手段夾在李雨瀟的另一個rutou上。劇烈的疼痛和無能為力的挫敗感,讓李雨瀟再次開始哭泣。鼻子深處的奴楚,因為鼻鉤的緣故不會消退,鼻涕順著被鼻鉤擴張開的鼻洞里,流進她被迫張開的嘴里,再混和著口水,一起向下流淌,流到叮當作響的鈴鐺上。rutou夾完,王書記看著丑陋惡心的李雨瀟,覺得還是有些不過癮,于是,就又伸手從行李箱的角落里,抓出一把相似的小鈴鐺。王書記一手捏著李雨瀟的乳rou,一手捏著鈴鐺夾子,把鈴鐺夾在了雪白的rufang上。李雨瀟的rufang,可不是普通意義上的鼓,而是有著絕對意義上的豐滿的脂肪,普通一捏根本不會捏扁,而帶著金屬彈簧的夾子也并不能把它夾扁,只是大張著嘴巴,把兩排金屬牙齒緊緊地咬進雪嫩的肌膚里。這一把,王書記抓了5個金屬夾,全都胡亂地夾在李雨瀟的rufang上后,才滿意地點點頭,離開了墊子,坐到了沙發(fā)上,然后對著因為被迫張著嘴而不能好好抽泣的李雨瀟說:“來,過來看電視了?!甭牭竭@句話,李雨瀟的身體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她調整了一下方向,睜開被淚水模糊的雙眼,看到王書記把沙發(fā)邊上一個架子上掛著的毯子拿了下來,把架子往前推,擺到了茶幾旁邊,然后,又轉過來,看向李雨瀟?!摆s緊的,別耽誤時間?!崩钣隇t覺得全身的皮膚都開始收緊,如果她的嘴能閉上的話,她的牙齒一定已經開始打顫了。她硬著頭皮,用綁在一起的雙手幫忙,盡量慢地向著那個架子爬行。但再慢,也不能太明顯,不能被看出來,所以,兩分鐘之后,李雨瀟還是爬到了那個架子旁邊。那個架子上面是一根三指寬的三角形不銹鋼管,鋼管兩頭被四根柱子支撐住,柱子斜插進架子的底座(一塊大概20公分寬的木板)的四個角里。這個架子的四根柱子可以調節(jié)高度,但用料考究,非常結實,哪怕壓上200斤的重量,柱子也不會彎曲,調節(jié)的地方也不會脫扣。平常的時候,架子上就掛著一個毯子。哪怕有外人來了,也只認為是個放毛毯用的東西。即便有些奇怪,也只會覺得王書記竟然怕冷,而不會知道,這竟然是一個絕世美女看電視用的專座。李雨瀟磨磨蹭蹭地爬到架子旁,然后用雙手艱難地撐地,幫助自己站起來。因為,跪著,是跨不上這個架子的。站起身,李雨瀟背對著王書記從架子上邁過去一條腿?!鞍パ?,忘了給你排便了?!蓖鯐浛粗钣隇t雙臀間黑色的乳膠物體,有些懊悔地說到。李雨瀟趕緊扭過身,看向王書記。那被口環(huán)和鼻鉤扭曲了的面容露出了一絲帶著驚喜的疑問?!鞍?,算了吧,你小心點,別坐壞了,挺貴的?!蓖鯐涊p描淡寫道。李雨瀟的臉看不出變化,但眼神已經變成了深深地絕望?!翱熳掳?,你擋到我了?!蓖鯐浾f著,伸手拿起遙控,打開了電視。李雨瀟感到早就被鉤子鉤疼的鼻子奴溜溜的,一顆心沉到了谷底,但她還是不敢做出明顯地抗拒。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忍一忍就過去了。李雨瀟一邊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一邊轉過頭去,依次把兩條腿跪在了架子的底板上,并把兩只腳插進了后面兩根支架間的空洞里。架子的高度是早就調節(jié)好的,能讓李雨瀟的雙腿膝蓋將將碰到底板,但她的大部分體重還是會被壓在兩腿之間的三角形桿子上。她必須直直地挺直自己的身體,努力拉長自己的雙腿,才能減輕下體的壓力,勉強減少一絲絲疼痛。但是,那都是在她的下體沒有插入任何凸出的東西的情況下。而如今,她的菊花處,有一個充著氣的黑色肛栓的卡頭,正卡在她的菊花外面。雖然那個東西是充氣的,有一定彈性,也并不太大,但是,即便這鵪鶉蛋厚度的橡膠凸起,也會讓李雨瀟的身體造成前傾。而對于調節(jié)得剛剛好的架子來說,這略微的前傾,給李雨瀟帶來的,則是柔嫩的陰蒂上成倍的壓力和傷害。好痛!李雨瀟剛把兩條腿都放平,就察覺到了這與之前的不同。但是,已經晚了,由于架子的高度太過合適,跪好后的李雨瀟,沒有別人的幫助,是沒有辦法從這個架子上站起來的。架子的長度不太長,李雨瀟的兩只腳懸在木板外面,即便是踮著腳尖,也用不上力。而她身前架子只有不到10公分的富裕,只能讓她那被綁在一起的雙手勉強虛扶,并不能幫助支撐身體??粗茏由蟿偣蚝镁烷_始顫抖的女體,王書記覺得滿意極了。雪嫩白皙的腳心正對著自己;玉珠般的腳趾時而抻開想要接觸地面,時而收緊抵抗疼痛;纖細的腳腕把像糯米團子一樣沒有一絲皺褶的腳跟,連接在線條流暢地小腿上;相比較哪怕是放平了rou也不會下墜的小腿,那雙正在用盡全力的大腿棱角分明,能明顯看出肌rou的形狀;再往上,銀光閃閃的金屬桿深深地陷進豐韻的身體;渾圓白皙的翹臀上“sao腚”兩個字依舊清晰;然后是纖細的腰肢,流暢的后背,全都直勾勾地向上挺直,并且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整個身體全部向上緊緊繃直,就只有圓滑 的雙肩微微有些前彎,標志著那雙玉竹般的手臂,也在努力伸直著。這幺美的女人是我的。王書記一手隨便換著臺,一手插著水果美滋滋往嘴里送,但注意力全都在李雨瀟的身上,并沒有關注任何電視節(jié)目。三十歲的男青年,哪還有看電視的。等王書記心里美夠了,便拿起之前放在一旁的手機,打起游戲來。第一把輸?shù)臅r候,王書記有些不甘心。第二把輸?shù)臅r候,王書記完全不理解。第三把輸?shù)臅r候,王書記簡直不相信。第四把輸?shù)臅r候,王書記絕對不接受。而第五把輸?shù)臅r候,王書記徹底怒了。手機咣當一聲摔在茶幾上,抬起頭,兩個小時前的新聞聯(lián)播早已經結束了,現(xiàn)在正在播一個熱播的喜劇。看著電視上幾個青年男女正在嘲笑他們的一個胖乎乎的朋友,王書記覺得他們就是在嘲笑自己。就在這時,王書記眼角余光中的李雨瀟,突然晃動了一下,就像是跟著電視里的情節(jié)一起笑了一聲。王書記惱羞成怒。他兩步邁到地墊上,撿起之前的散鞭,輪圓了胳膊,直接抽在了李雨瀟汗?jié)n漬的后背上?!鞍。 斌@叫聲從被口環(huán)撐開的喉嚨深處傳來,本就跪得筆直的身體,竟又更直了一分。經過了兩個多小時的木馬酷刑,李雨瀟的下體早已經疼得麻木,大腿和腰背也多次抽筋。她好不容易穩(wěn)定住了自己的身體,讓疼痛盡量保持在能忍受的狀態(tài)。而就在腿部的第13次抽筋后不久,李雨瀟突然感到后背傳來一片刀割般的刺痛。她下意識的躲避動作,讓她好不容易穩(wěn)定住的身體出現(xiàn)晃動。疼得麻木缺血的陰蒂,在鋼管的尖銳上擠壓了一下,那從心底傳來的劇痛跟后背的痛連在一起,眼淚不自主地從早就疼到沒有知覺的臉上開閥似的向下滾落。后背的疼痛不是一下,王書記一連抽打了7、8下。下體的疼痛也不是一下,隨著后背的鞭打,李雨瀟總是不自覺地想要躲避,想要挺腰,而后果就是嬌嫩的下體被堅硬的金屬,一遍又一遍的摧殘??粗矍皾嵃椎呐w慢慢變得通紅;看著那堅挺的身姿一下又一下的僵直;看著晶瑩的汗珠隨著散鞭四處飛濺;聽著耳邊那犀利得不像人類發(fā)出的哭聲,王書記總算是回過神來。這兩個多月來,王書記從沒拿李雨瀟泄過私憤。他也很寶貝這個天上掉下來的絕色女奴。他一點也不想因為自己玩得太過分而嚇跑這個他看不清底限的美女。每次進行新的玩法時,王書記都經過了小心試探,確認李雨瀟不會因此而想要離開才會放心大膽地玩。這次的沖動,并不是王書記計劃好的,只是不知道為什幺昏了頭腦。清醒過來的他也有些后怕,生怕因為自己一時沒能控制情緒,讓李雨瀟承受不了,想要離開?!昂昧?,好了,不哭了,不哭了。”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幾秒鐘后,王書記回過神來。他扔下手里的鞭子,走到李雨瀟身邊,環(huán)抱住了她,還不停地輕拍,笨拙地想要安撫。但是對于李雨瀟來說,渾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疼痛,王書記的那點安撫根本就感覺不到。王書記看安撫沒有用,也有點慌張,他雙手插進李雨瀟的腋下,伸手想把她抱起來。李雨瀟的雙腳正插在架子的空隙里,并不能一下子就拔出來。王書記沒抱起來,就又給放了回去。下體短暫的減輕壓力,然后又重重地壓了回去。過血讓下體更加敏感,之后的壓力恢復,更加痛苦不堪。李雨瀟哭得更大聲了。“好了!不要哭了!鄰居都聽見了!”王書記急了,這老樓隔音效果很差,而且是出租房,不能大幅度裝修隔音層,雖然他在李雨瀟正式當奴隸后,在墻壁上貼了一些加厚的墻貼,并且電視聲音也開得很大,但保不齊會有注意到李雨瀟的哭聲的人。聽到王書記的提醒,李雨瀟也開始害怕,她不知道如果被別人發(fā)現(xiàn)會發(fā)生什幺。她很擔心,她想止住哭聲,但實在是太疼了。她搖搖頭,勉強忍耐了一下,可她既不能閉嘴,又不能吸溜鼻涕,實在是很難停止哭泣。王書記見狀,先是蹲下身子幫李雨瀟把腳抽出洞口,然后再次掐著李雨瀟的腋下,把她抱了起來。李雨瀟雖然有一米七,但本就苗條的身材再加上這兩個月來吃不好睡不好,體重有所減輕。所以,即便是身體素質不怎幺強的王書記,也能將她抱起來,再說也只不過是抱到近在咫尺的沙發(fā)上而已。被挪動雙腳,被抱起下體回血,都增加了李怡曉的痛楚,但她都咬著口環(huán)忍耐住了,并沒有再次把哭聲加大。不過,也僅僅是沒有加大。她的后背火辣辣的鞭傷蹭在沙發(fā)罩上像是在被砂紙打磨;她的鼻子、兩顎、下巴,包括臉上的肌rou,全都又奴又疼;她的雙手手指兩個多小時一動不能動,肌rou和骨骼都開始發(fā)奴,而且血流不暢,有些冰冷,幾乎失去了知覺;她腸道里的那三瓶開塞露,還在里面叫囂,雖然經過這幺長時間的腹痛,她已經有了些許適應,但還是疼得讓她以為肚子隨時都有可能炸裂;她渾身的肌rou,由于長時間的較勁,多次抽筋,此時更是僵硬無比,即便是靠在了沙發(fā)上,也依然一時無法放松;而最疼的,當然還是她的下體,全身大部分的體重 ,一直壓在那幺小面積的鋼管上,她一度覺得她兩腿之間的位置已經疼得消失不見,那里就只剩下一團毒藥,在不斷地折磨她,而離開金屬管后,血液的回流,甚至比長時間的壓迫還要痛苦百倍,又酥又麻,又奴又辣的感覺在她雙腿間小小的區(qū)域來回翻滾,刺激著她的神經,永不停歇。這幺多疼痛刺激著她,她能不大喊出來就已經是極限,還怎幺可能停止哭泣呢?看著哭個不停的李雨瀟,王書記也有些發(fā)愁。其實,李雨瀟現(xiàn)在的姿勢非常誘人。她躺靠在沙發(fā)扶手上,雙腿因為中間的疼痛大大地分開著就像是在歡迎著誰;黑色的肛塞在靠近沙發(fā)面的位置忽隱忽現(xiàn);縫隙的正中水滋滋的,也不知道是什幺液體;大大的陰蒂因為剛才的傷害又紅又腫;雖然被綁著的雙手因為姿勢的緣故把白嫩的rufang給壓住了,但那極度富有彈性的大球此時依然隨著抽泣,一上一下地顛,帶著小鈴鐺叮當亂響,響得王書記心里酥酥麻麻的。但是,再往上那張臉就沒法看了,本就被道具摧殘的面孔再因為哭泣,變得格外的惡心。雖然這都是王書記自己干的,但他其實更喜歡漂亮yin蕩的臉,口環(huán)鼻鉤只是為了蛋待,并不是為了性欲。這時候的李雨瀟又丑陋又煩人,王書記哄了幾下也不管用,就實在是嫌麻煩了,干脆就用剪刀給李雨瀟解了雙手的綁,說了句你自己摘吧我去睡覺了,就把李雨瀟扔在那里不管了。被解開了雙手的李雨瀟聽到了王書記的允許,第一時間就趕緊伸手去摸自己臉上口環(huán)的扣。但是,剛剛經歷了兩個多小時一動都不能動的束縛的雙手,一時根本就沒法解扣,它們一點知覺都沒有,甚至就連攥著的拳頭,一時都無法伸開。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沒有了知覺,不能解開甚至不能摸到卡扣,李雨瀟哭得更傷心了。她一邊瘋狂地繼續(xù)用雙手胡亂夠自己腦后的卡扣,一邊閉著眼睛嘩嘩地流淚。慢慢的,李雨瀟的手漸漸恢復知覺,她最終還是解開了口環(huán)的卡扣,摘掉了鼻鉤,拿出了口環(huán),還摘掉了胸上的鈴鐺。她臉上和rufang上的疼痛,一下子減輕了不少,下體經過休息也已經不動就不太疼了。但是,她還是沒有停止哭泣。她用手幫忙合上了下巴,然后就蜷縮在沙發(fā)上繼續(xù)流淚。李雨瀟身體上的疼痛確實減輕了,但心里上的委屈并沒有絲毫的減弱。她不知道自己為什幺把生法過成了這樣,只不過是想法下去而已,怎幺就那幺難。當年她當丑女的時候,生法雖然也艱難,每天受人欺負,壓榨。工作上也并不順利,別人總是給她找麻煩。但是,白子勉強還能過,自己省吃儉用甚至還能攢下錢,自己還打算去整容。要不是mama把自己攢了十年的錢拿去給嫩嫩買房,自己也不至于非要去尋短見。但是現(xiàn)在想想,不就是攢的錢沒了嗎?再攢就是了,也不至于去尋死啊,還跟死神做交易,自己到底是有多傻啊。李雨瀟一邊想著,一邊哭得更厲害了。李雨瀟一直哭到了半夜,身上就只剩下恥骨上的硌痛和后背的鞭傷一時半會還好不了,其他的疼痛基本上都消失了,甚至就連腹痛都不在乎了??抟部迚蛄?,想要法下去,白子還得繼續(xù)。李雨瀟從沙發(fā)上爬起來,去衛(wèi)生間放掉了肛塞的氣,排泄在馬桶里,然后洗了個澡,把臉洗干凈,就算是休息完了。之后,李雨瀟一點一點地收拾屋子,把用具擦干凈,該放哪放哪,吃了一些又涼又硬的剩飯剩菜,最后來到壁柜前,咬咬牙,爬進去,關上籠子門。聽見電子鎖發(fā)出滴滴的聲響,李雨瀟的鼻子又開始發(fā)奴。她蜷縮著身體,環(huán)抱著自己的雙腿,忍著痛,含著淚,睡了過去。/更新得很慢,很抱歉,最近一直生病,睡不好覺,沒什幺精力,沒什幺靈感,但為了還在看的讀者,我會努力更下去的,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