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同居生活結(jié)束(微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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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嗯……」 身下的人兒難耐地扭動著,卻不知道這個動作只會取悅到林杳梵。林杳梵故意毫無動作,讓亢奮的分身停留在身下人那緊窒的通道中,魅惑的聲音低低地響起:「怎么了?」 「……哈、哈嗄……」那人粗喘著,溫潤的雙眸沒有焦距,氤氳著水光的眸子抹去了平日的清冷。那人努力地按捺著溢出唇邊的呻吟,緊緊閉上眼眸:「……不……哈嗄……」 「不?不要了?」林杳梵低笑,身下人兒聽見自己的問話,連連的搖頭,青絲散落在枕頭上,林杳梵眸里笑意更濃:「所以,要我動嗎?」 「……哼嗯……要……」人兒噙著淚,抽搭一聲,難得的妥協(xié)讓林杳梵滿意了,林杳梵便猛然抽出慾望,再重重地撞下去某一點上。 如此的律動讓身下的人完全說不出話,只能發(fā)出和小貓聲音一樣的呻吟。那人顧不上羞澀,本能地環(huán)上林杳梵的脖子,像是怕林杳梵會把自己撞散:「哈嗄、等……」 耳畔的呻吟使林杳梵的慾望脹大一圈,他加快抽插的速度,這個舉動讓身下人倒吸了一口氣,喘得更厲害。那人迷茫地?fù)u著頭,慌亂地說:「杳、杳梵……慢、慢……一點……」 「你的身體可不是這樣說的喔?!沽骤描笪⑿?,伸手彈了那人的雄蕊一下。 「哈啊啊——!」這樣的刺激讓那人的身體猛地一抖,后庭猛烈收縮,白濁隨即傾瀉而出。后xue緊緊絞住林杳梵的利刃,林杳梵在那人的甬道內(nèi)衝刺著,最終釋放在他體內(nèi)。 高潮后那人無力地躺在床上,林杳梵溫柔地親了親他的眼角,說:「你做得很好喔—— 「鄭羽清?!?/br> 林杳梵猝地睜開眼睛。 是春夢? 夢的內(nèi)容很是清晰,林杳梵腦海里滿是鄭羽清那染上情欲的臉,頓時覺得有點口乾舌燥。察覺到身下的慾望,林杳梵皺了皺眉。 是太久沒做了?居然會做這種夢……對像還是那個鄭羽清…… 林杳梵不耐煩地咂唇,越發(fā)想不通鄭羽清接近自己的目的。 幾個星期以來的疲憊好像一下子涌了上來,加上昨天的衝擊,鄭羽清罕見地睡晚了。 林杳梵沒有在花園等到鄭羽清,徑自走上他的房間,敲了敲門,等了好一會兒房內(nèi)卻是沒有任何回應(yīng)。走了?林杳梵揪起眉頭,徑直扭開門把,映入眼簾的是高高隆起的被團。 林杳梵無視瞬間放松下來的心情,走近床邊。鄭羽清大概是被吵著了,擰了擰眉然后微微睜開眼,一付沒睡飽的樣子:「……嗯?」 看見鄭羽清沒有防備的表情,林杳梵忍不住摸了摸鄭羽清毛躁躁的頭發(fā),想了想還是試探道:「你好好休息,晚上十時在xx港口的交易,我自己去就好?!?/br> 「嗯……」鄭羽清微細(xì)地應(yīng)了一聲,再次陷入半睡半醒之間,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清楚。 林杳梵沒察覺自己的表情帶著一分柔和,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 鄭羽清,你可別讓我失望啊。 沒一會后,房門再一次被打開,這次走進(jìn)來的卻是個女僕。 女僕直直地走向房間角落,取出放在花瓶內(nèi)的竊聽器,對著睡得正熟的鄭羽清說:「我們監(jiān)聽了這么久,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里得到情報,你這下幫了我們很大的忙呢?!?/br> ※ 晚上十時,港口。 「boss,我們要等到什么時候?說不定鄭羽清不會來……」提諾爾問道。 「多等一會,現(xiàn)在才十點?!沽骤描笞ブ灨停鼗卮?。 早上林杳梵說的話是假的,這天根本沒有什么交易,他這樣說只是想試驗鄭羽清,看他到底會不會出賣自己。 這是最后一次試探了。 「警察!別動!」身后突地傳來這樣的聲音,然后一把略微沙啞的聲音響起:「林杳梵,我們收到線報你在和人進(jìn)行非法交易,我們現(xiàn)在要搜你的身,請你合作?!?/br> 「何警官,你看不見我在釣魚嗎?況且這里四下無人,我是要跟空氣交易嗎?」林杳梵挑眉,戲謔地說,瞇起的眼眸掩去里頭不明的光芒。 「給我搜!」何警官揮手命道,沒去管林杳梵的挑釁。 片刻過后。 「sir!一切正常,沒有可疑?!?/br> 「sir!海上也沒有可疑的船隻。」 「怎會這樣?!」何警官驚道,開始煩躁:「線報不可能出錯???怎么會……」 「那本來就是假的,你以為我會這么容易讓你們知曉我的行蹤?」林杳梵冷笑:「你的臥底還不成氣候呢?!?/br>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购尉倮渲槪蠛埃骸甘贞?!」 林杳梵望著明顯地欲蓋彌彰的何警官遠(yuǎn)去,冷笑褪下,火大地扔下魚竿,咬牙切齒:「真想不到……鄭羽清居然是臥底……!」 提諾爾總覺得有地方不妥,可是又說不上來,只好說:「boss,那不一定是鄭羽清泄露出去的,可能——」 「沒有可能!這個『情報』我只告訴了鄭羽清,連雅也不知道,你也是來到我才告訴你干什么的,不是他說出去還有誰?! 「鄭羽清,你偽裝得不錯嘛,竟然能騙過我……」林杳梵冰冷地看著遠(yuǎn)方,語氣帶著壓抑的憤怒:「我就看你怎樣裝下去?!?/br> 「砰!」 林杳梵用力地踹開鄭羽清房間的門,鄭羽清正在打坐,聽到開門的聲音便睜開眼睛,下床走向林杳梵:「你回來了?!?/br> 「你今天過得很高興吧?」林杳梵一臉漠然,滲著寒冰的目光落在鄭羽清身上。鄭羽清微怔,想到自己休息了一整天,點了點頭。 「也難怪,你立下大功了啊?!沽骤描笾S言。 「?」鄭羽清疑惑地蹙眉。 「你做過什么你心中有數(shù)?!沽骤描蠛莸芍嵱鹎濉?/br> 鄭羽清靜默片刻,眸子略略透出一絲心虛,沒有說話。林杳梵也默不作聲,冷冷地盯著鄭羽清。鄭羽清見他很生氣的樣子,抿唇,說:「對不起。」 林杳梵不帶感情地勾起嘴角,說:「對不起能抹殺你所做的事情嗎?」 鄭羽清仍抿著唇,搖搖頭,愧然:「是我睡晚了,對不起?!?/br> 鄭羽清以為林杳梵在怪責(zé)自己睡晚了。 這句抱歉在林杳梵耳中卻是帶刺的,他一把抓起鄭羽清的衣領(lǐng),生氣地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臥底嗎?!枉我還相信過你,你出賣我之后又來糊弄我?!」 「什……?」鄭羽清吃驚,正想說些什么,聲音卻在接觸到林杳梵的目光后消去。 「無話可說了?」 還有什么好說?鄭羽清看著林杳梵那全然不信任的目光,默然。他本來就是一個不善言語的人,也不懂得解釋什么,儘管林杳梵的視線讓他有點不好受。 鄭羽清的沉默惹怒了林杳梵,林杳梵一把放開他,狠狠地?fù)粼卩嵱鹎宓淖旖巧?,然后伸指指向門口:「滾!」 鄭羽清把拳握得死緊,心中興起一絲委屈,盯著林杳梵良久,久得讓林杳梵以為他會哭。半晌過后,鄭羽清垂下眼眸,邁開有點僵硬的步伐,沒有再望向林杳梵,直直地走出房間。 門外,提諾爾一見鄭羽清走了出來,便喊道:「鄭羽清?!?/br> 「沒事?!灌嵱鹎迨昧耸米旖堑难z,可能覺得不夠信服力,又補上了一個笑容。 提諾爾看著鄭羽清的反常,又看了看不踏出房門的林杳梵,皺眉。 大概,鄭羽清被傷得很重。 只是他不發(fā)現(xiàn)而已。 ———————— 我簡直就是個陰謀廢(掩面 青鳥兒你要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