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序】 我剛?cè)胛椤?/br> 我在意軍軍隊中見到了那個男人,據(jù)說他是軍隊中最高級的軍妓。 一開始我還有些奇怪,但是當我從門縫中偷窺到他承歡于一個軍官身下的時候,就不再奇怪了。 他的確有那個資本。 他不經(jīng)常露面,偶爾窺見他硬朗帥氣的面容,都會讓我心跳加速。 他的身上似乎總是散發(fā)著荷爾蒙的性氣味,讓我為之沉迷。 我夜夜想著他自慰。 我很想碰觸他,但是就如同他雖是個婊子,但卻是個高級的婊子一樣,他只在高級軍官身下承歡,我這個毫無名分的瘦弱小士兵根本連碰都碰他不得。 他是我遙不可及的傳說。 我只在門縫中,偷偷摸摸地看他。 他有時候會點根煙,赤裸著肌rou結(jié)實的上半身,趴在陽臺上,眼睛凝視著遠方,表情有些飄渺,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打聽關(guān)于他的任何消息。 據(jù)說他的愛人曾是軍隊里的軍官,但是戰(zhàn)死了。 無依無靠的他跟了軍隊里另一個人,只是這個人并沒有把他當愛人看,把他給德國的一些軍官們玩弄。 漸漸地,他便成了妓。 軍人們似乎特別喜歡凌虐像他這樣身強體壯的男人。 我有時候能看到他和好幾個軍官在一起。 我懷疑整個軍隊中有點臉的軍官,都捅過他的屁眼。 他是個婊子。 但卻是我碰不得的婊子。 1945年,我們輸了。 整個軍隊中只有我沒事,因為我是那個叛國的。 很早以前我就開始給敵國情報。 年僅17歲的我被升為了高級軍官,即使那并不是我的國家,即使我根本不會英語。 那天夜里,他被幾個美軍拖行了好遠。 美軍們嬉笑著,似乎在說這男人就是那個意軍中有名的軍妓。 然后,他便被撕裂了衣服,在大庭廣眾之下,被那幾個美軍強暴。 不僅如此,那幾個美軍還肆意踐踏他的身體。 他的臉被打腫了,牙齒被打掉了幾顆,嘴里全是血,壯實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可能連頭發(fā)都被硬生生地扯掉好幾束。 屁眼里更是流著大量紅白相間的液體,也許肛門早就被撕裂了。 他全程一聲不吭,只有表情透露出了他的痛苦。 那幾個美軍發(fā)洩完之后就走了。 這時候,下起了雨。 受傷的他一個人趴在地上,看樣子像是快要死了的模樣。 圍觀的美軍中的小士兵離他遠遠的,在他周身熙熙攘攘地圍成了一個圈,只是看著,有些嬉笑著,有些則露出些害怕的神色。 他似乎是站不起來了,只能在地上爬行,很緩慢地爬行。 股間的血蜿蜒著流淌了一地,被雨水沖散。 他還沒能爬幾步,就被3,4個美軍小士兵按住了。 那幾個小士兵急切地脫掉了褲子,便就著他血淋淋的洞口捅了進去。 他趴在地上,動也不能動,死尸一般。 接二連三有士兵來搞他。 整個夜晚都充斥著性與血腥的氣味。 雨一直下著,越下越大,似乎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也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漸漸地,他的周圍沒有人了,因為他幾乎被所有士兵捅了一遍。 他看上去奄奄一息,似乎真的快要死了。 他靜默了好長時間,又開始爬行。 他在雨中的身體微微瑟縮著,磅礴的雨點對此時的他來說,似乎就是刀子,割在他早已傷痕累累地不堪一擊的后背上。 他比之前爬的還要慢,過了很長時間,也許也沒能爬行至一米。 只是他仍在吃力地爬行著。 他的周圍已經(jīng)沒有人了,夜晚也快要結(jié)束。 雨勢逐漸變小。 他在地上爬行的手碰到了軍靴的鞋尖。 他緩慢且艱難地抬起頭,已經(jīng)被肆虐地看不清本來五官的臉看上去似乎是有些驚訝,驚訝于怎么還會有一個人。 我低下頭,看到他的雙眼里映照出了我的模樣。 我蹲下,架起他的胳膊。 他整個人只能虛弱地靠在我身上。 我脫下自己的上衣,罩在他赤裸的后背上。 雨漸漸地停了,遠方似乎能看到些晨曦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