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七、洞房花燭
我把小邪平放在床上,脫去他的靴鞋,然后替他蓋上被子,便走回大廳跟毒仙一起收拾碗子。 「前輩我來幫你吧!」 毒仙見我又出來,也不打算再要我打道回房:「罷了!這丫頭真是頑強?!?/br> 我嘿嘿地笑,上前擦碗洗碟,一老一嫩在洗碗子。 「前輩一直都是自己一個打理這個山谷嗎?」 「是?。∽匝谉o邪那小子十多歲便出了谷后,老子就自己一個啦?!?/br> 「這里很漂亮,所有都是有毒的?」 「當(dāng)然!我毒仙住的地方可不是人人都能進啊!老子對這里每一棵草都瞭如指掌!一些珍貴的品種,江湖上那些偽君子想要也找不到的,老子這里多的是呀!哈哈哈──」 我還是在陪笑:「那……為什么前輩會收小邪為徒?」 毒仙若有所思了一會,然后放下碗子。我們兩人便坐在洗碗盆子旁,放下手中的東西,觀星看月:「他啊……是個很天真的孩子吶……」 炎無邪?天真? 「前輩此話跟現(xiàn)在的小邪……好像扯不上關(guān)係吧……」 「呵呵!那小子以前的確像其他孩子一樣,喜歡探索新事物……還記得我是在這山谷外居住的狐貍堆找到他的……從外面看,這個山頭是光禿禿的是吧!」 「是的?!?/br> 「那時我就奇怪,為什么這里如此荒蕪,但是會有一群狐貍在這里,還有一個剛會走路的紅毛孩子?!?/br> 「竟然是如此……」那么人們說毒仙鮮少收徒弟,是因為這里根本沒人讓他收好不好…… 「聽說丫頭是天狐山的?」 「啊?小邪說的?」 「他是我徒兒,我看他可愛便撿了他回去養(yǎng)育多年,他當(dāng)然什么也要告訴我啦!」 「哦……哦,是的……」 「老子也有聽聞過天狐山的事,那么在狐貍堆找到他也不算奇怪了?!顾D(zhuǎn)頭疑惑地問:「丫頭,你究竟是什么???」 「???什么?人一個?」 「天狐山是一個傳說般的存在,神狐教和天狐山都有關(guān)于神狐的事跡。你們兩個都是跟神狐有關(guān)係?」 「呃……是的。請前輩要保守秘密?!?/br> 「行行行,知道啦......」毒仙又再次埋頭洗碗。 「前輩……你能說說小邪的事給我聽嗎?」 「哦?你想知道什么?」 「什么也可以的,我只是想了解他多一點。」 「那小子啊……在這山谷住了十多年,小時候不知多活潑呢!整個山頭一直跑,抓到什么就拿回來問我。因為徒手碰到毒物而要老子替他解毒的次數(shù)啊,真的多到數(shù)不完?!?/br> 我點頭,原來小邪那么大膽的。 「他領(lǐng)悟力也不錯,他會記得我用什么替他解什么毒,而且能把不同的毒用得得心應(yīng)手。真不愧為老子的徒弟呀!哈哈哈!」 我繼續(xù)陪笑…… 「那他出谷后呢?為什么改變了那么多?」 「他說想見識世界的時候只有十三、四歲,那時他一頭紅發(fā)走出去一定會受人說話,可是他就不怕,說一定要出去。我也沒辦法。之后他也跟我這個師父少了聯(lián)絡(luò)。我略略從他的來信中知道,那時他的紅發(fā)被青樓的老闆看中,然后被帶入青樓。他寫信之時,上面已經(jīng)帶有血漬,他說那時前老闆已經(jīng)在他自己手上斷氣了?!?/br> 我聽到蓋住口,這是被青樓折磨導(dǎo)致性格扭曲,禁不住殺了當(dāng)權(quán)的,然后男主自己做最大的經(jīng)典背后故事? 「然后他的名字很快在江湖上傳開,接二連三再殺了各地青樓老闆,建立自己的勢力,成為最大的情報組織??赡苁窃谇鄻堑哪菚r,造成他這樣的性格吧……為師見他的來信一天比一天冷血真是心疼啊……」 我邊聽著邊掃著長青毒仙的背,就算是少少的安慰。 「但是從一年前,我在他的來信發(fā)現(xiàn)了一點不同,就是多了一個女孩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他的信中?!苟鞠砂残牡匦α诵Γ骸改莻€女孩是你吧?」 「我想是吧……」 「真好??!有個伴陪著他,他一定會像以前一樣開朗回來。為師也希望見到以前通山跑的小子吶……」 「一定有機會的。」我堅定地笑。 「好了,丫頭你進去看看那小子吧!這里我搞定。」 「好吧……」我也開始摸索到毒仙的性格,跟我一樣倔強……我站起身:「那前輩也請早點休息吧。晚安了?!?/br> 「嗯?!苟鞠稍谀桥⒆吡撕?,對著月光,亮起一個蒼老的笑容。 回到房間,看著在床上攤睡的小邪,我莫名地心痛他。我坐到床邊,撫著他凌亂的紅發(fā),細細掃過他熟睡的輪廓,如此美艷安詳?shù)囊粋€人,為何就被人冠上冷血之名呢,「小邪……」 如蝶撲翼的眼簾眨了眨,他朦朧地張開眼:「小憂……?」 「醒了?要不要喝些醒酒湯?」 「不……不用了?!顾饋恚骸高@里……是我的房間……?」他的眼瞬間瞪大:「師父竟然沒有動過任何擺設(shè),而且還打掃了?!?/br> 我笑著說:「你師父很掛念你,而且很疼你。」 小邪默默地看著這里的一切,視線最后落在我身上。夜色暗淡,只有絲微月光透過窗簾灑落在我們身上,隱隱勾出我們的輪廓。萬物俱靜,在房間里,只有我們的呼吸聲,彼此起伏。 他突然俯身向前,我身體向后傾斜了一點,一隻手急急托住我的背,另一隻托著我的頭,一個溫柔帶點急躁的吻落在我的唇上。 我開始驚呆,心里有點害怕又期待。他的唇很暖,時輕時重地壓上來,啃咬著我的唇,「嗯……」酥酥麻麻的感覺頓時襲來,我整個人攤軟在他懷里。他仍然沒有放過我,抱著我的身體倒在床上。凌亂的氣息彼此交替著,他的身體壓在我的身上,紅發(fā)垂下,樣子迷離美艷。 「小憂……」他慢慢扯開我的衣帶…… 「什么……」我羞澀地躺在他身下。 他的手脫去我的外衣:「小憂,你的身體很涼……」嫩滑的指腹慢慢劃過我的頸項、鎖骨、胸前……然后他低下頭吻上我的頸項。 「呼……」我抱著他的頭,手也開始去扯他的衣服。 袍子散落一地,我們交換著津液,撫上對方的身體。他肌理分明,洽到好處,果然是青樓老闆。我瞪大眼地看著赤裸的他。 「小憂……讓我溫暖你……」他揉著我的胸前,手熟練地撫著我的身體,刺激著我的敏感點,「嗯……」一聲呻吟從我口中溢出。可惡!做青樓的就是做青樓!床事最厲害! 「嗯……」奇妙的快感讓我抱緊他的身體:「小邪……」我有點害怕地看著他。 他把我揉進懷中,吻上最近的地方:「放心……不要怕……奴家的技術(shù)可是很好的?!顾蛉さ?。 可是我笑不出……因為抵在我下身的熾熱……:「小邪……」 他笑了笑,再次賭上我的唇,舌頭伸進我的口腔里,與我交纏。在我沉迷之時,下身傳來撕裂的刺痛:「啊──!」我被自己的慘叫嚇了一跳!那種被硬物強行進入的感覺很不舒服:「小邪……不舒服……」淚開始流下。我竟然會用這種撒嬌的腔調(diào)說話…… 小邪瞪大了眼:「小憂……你是處子之身?」 我也瞪大了眼:「為什么不是!」因為疼痛,我羞怒地吼回去。 小邪沉默了一會,眼內(nèi)是一份堅定和感動。他有點慌張地舔我的淚水:「過會兒就好了?!谷缓笏従彸槌?..... 「嗯......小邪……」雙腿纏上,不知為何,我又不想他出去……「小邪……」我不舒服地扭著身體。 他邪笑:「想要了?」 我咬牙,撇開臉。 他直笑一聲:「那我開始囉……」他捧著我的臉,落下一個吻時,便大力衝刺! 「啊!」 「嗯……」 我們兩人同時發(fā)聲。 一絲銀發(fā)飄過我的視野??磥硎窃诩ち抑?,太難用法力維持黑發(fā),所以自動變回原型。 「小憂……你很美……」他每一下律動都如此纏綿、溫柔……可攻勢越發(fā)激烈,好像我們都覺得不夠,小邪更是一下比一下更深、更快! 「小……呼……小邪……嗯……」我忘情地抱緊他,意識游離,只能任憑本能帶著我們到達一次又一次的顛峰!一次比一次難以承受的快感,把我們推進快樂的深淵…… 「小憂......我放不開你了......」我被他摟在懷里,突然感覺到,他的肩膀很寬大、很可靠。 「你說的哦......」我甜甜地笑。 「嗯......小憂......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