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玻璃鏡碎了一地,我的手也受了傷,破了一大塊皮,流了不少血,刺痛的感覺讓我清醒了許多。 這個時候再生氣也沒有用,一定想要辦法查清楚一切! 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沒有心情去上班,匆匆包扎傷口之后,隨便找了個理由向公司請了假,躲在屋內(nèi)擺弄著身體上多出來的金屬環(huán)。 究竟是誰做的? 畢業(yè)以來,我一直安分守已的做人,從未得罪過別人,誰會在我身上做這種事? 越想越奇怪,心頭隱隱浮現(xiàn)出三張一模一樣的面孔…… 會不會是他們做的? 不會的,他們早就去美國,七八年都沒有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應(yīng)該不會是他們—— 想了許久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肚皮突然發(fā)出咕咕的叫聲,我才想起來一天都沒有吃過東西,趕緊到廚房炒了一碗飯,胡亂扒下肚。 這一天我都不知道過來的,整個人混混噩噩,幾次三番都想去醫(yī)院,但又怕被醫(yī)生們當(dāng)作變態(tài)。 不知不覺,夜也深了,我趴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直到后半夜才慢慢進入夢鄉(xiāng)。 剛睡著,我卻被燥熱感給驚醒了,下身脹的難受,而且燙的驚人,趕緊打開床頭的臺燈看個仔細。 「怎么會這樣?!」我驚呼一聲。 我的分身高高翹起,一柱擎天,像根被燒紅的鐵棒,散發(fā)著騰騰熱氣。 最嚇人的是分身上面的蛇形紋身像是活過來一樣,好像三條小蛇緊緊纏繞在一起,不停的吐著紅信,紅信的尖端正好對著鈴口,爭先恐后的往里鑽,令得我下身一陣麻癢。 我用手碰碰了鈴口,三條小蛇瞬間又消失不見了,只是脹的難受,無奈之下我只好用手握住分身快速擼動。 「啊……啊……」 我仰著頭,大聲呻吟著在自己的手中解放出來,白濁的液體順著我的手掌往下滑落,滴了些許在床單上,可是分身卻一點軟化下去的跡像都沒有。 我痛苦的閉上雙眼,一次一次的用手揉搓著下身,直到第三次泄出來后,分身才漸漸的軟化下去。 我累得滿頭大汗,雙臂有些發(fā)麻,往日有了欲望也只是用手解決一次就足夠,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一連做了三次,實在是太奇怪了。 混身上下濕淋淋的很難受,我喘息著從床上爬起來,艱難的往浴室走去,哪知道剛剛起身,下身又硬了起來。 「該死的!」我低咒一聲,恨不得一刀切下去完事。 但我狠不下那個心,真要切下去,就算將來想要有也不可能有了…… 「這樣下去不行,我的手都酸死了?!刮乙贿厰]動下身,一邊跑向浴室,試圖用冷水澆息高漲的欲望火焰。 站在花撒下,任由著冰涼的冷水淋在身上,可是燥熱感依然困繞著我,我趴在白色的浴室墻壁痛苦的呻吟著。 不會要我自己這樣做一個晚上吧? 那我的手豈不是要斷掉?! 靈機一動,我突然想起以前在大學(xué)時看過的一部片子,女主角出差不在家,男主角耐不住寂寞,又不想背叛女主角,就跑到情趣專賣店買了個情趣用品解決欲望。 我披著浴巾回到房中,墻上的掛鐘指向午夜二點,也不知道這個時候還買不買的到。 下身隱隱又有了抬頭的跡象,我趕緊找了件黑色大衣把自己裹了個嚴(yán)實,最后戴上墨鏡后匆匆出門,一路上提心掉膽,生怕被熟人認(rèn)出來。 幸運的是我沒走出多久,就在附近找到一家情趣商店,還好沒有關(guān)門,花花綠綠的霓虹燈晃昏了我的眼,我在門口徘徊許久都裹足不前。 或許是我古怪的行為引起店老闆的注意,店里突然沖出一位四十歲左右的大嬸,興沖沖的把我往店里拉。 「先生,想買什么?是不是夫人不在家,很寂寞呀?來來來,我這里到了幾款新產(chǎn)品,你進來慢慢看,包你滿意?!勾髬鸷苁菬崆?,要不是她拉著我,我都不好意思往里走。 我硬著脖子隨便瞧了二眼,緊張的拿起一個丟下鈔票飛奔而去,連找的錢都沒要,好像后面有人追殺我一樣。 與此同時,我也感覺到胯間越來越硬,情勢很難控制。 回到家中,我迫不及待的打開包裝閱讀說明,很快就學(xué)會了使用方法。 機器只有巴掌大小,我把電池裝入機器中,輕輕的套住分身,按下了開關(guān)鍵。 一瞬間我從地獄來到了天堂,柔軟的觸感令我心曠神怡,震動的頻率比我的手快多了。 自從八年前被戴上了該死的金屬環(huán),我?guī)缀醭闪瞬恢纑ou滋味的和尚,遇到心儀的女子都只敢遠遠望著,不敢靠近。 好不容易幾年前,有個可愛的女孩子拼命的追求我,在她棄而不舍的努力之下,我的心防慢慢的被打開,可在我求婚成功的那一夜卻發(fā)生了意外…… 剛才手都用的酸了,現(xiàn)在用這個東西感覺真是方便多了,沒有多久我就閉上雙眼開始享受曼妙的滋味。 也不知道xiele多少次,下身軟了又硬,硬了又軟,一點想要安靜下來的跡象都沒有,我只有好從包裝盒里翻出附贈的皮帶,側(cè)躺在床上把皮帶束在自己的腰上。 連日的打擊令我比往日脆弱許多,哈欠一個接著一個,最后疲倦的睡著了。 ****** 早晨,我從睡夢醒中醒來,只覺得下身冰涼涼的,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床單上濕了一大片。 沒有關(guān)掉的機器還在震動,乳白色的液體不斷的從另一端溢出,我的下身幾乎都快沒有知覺。 我趕緊關(guān)上開關(guān),把機器拉開,機器里涌出一灘濁液,可見昨夜泄的次數(shù)不少。 通紅的分身上裹上一層厚厚的jingye,由于一晚上都沒有停止過,jingye已經(jīng)稀到近乎透明,就像粉嫩嫩的果凍一般,晶瑩透亮。 分身頂端的紅色小環(huán),在乳白色的凝固中顯得格外耀眼。 可能是縱欲過度,身體特別的敏感,胸前的乳首竟然像熟透了的櫻桃一樣鮮紅誘人,被金屬環(huán)穿過的地方還有一點點漲痛的感覺,好像是被人吸腫的一樣。 這樣的事情以前從沒來發(fā)生過,竟然在兩天內(nèi)全都發(fā)生,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拍打著潮紅的臉頰,安慰自己不過是一場惡夢罷了。 我漸漸的冷靜下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早上八點,昨天已經(jīng)請過一天假,今天要是再遲到,恐怕我這副總經(jīng)理的位置也坐不下去。 說來我運氣很好,大學(xué)剛畢業(yè)就進入公司工作,從一名小小的業(yè)務(wù)員往上爬做到了業(yè)務(wù)部經(jīng)理,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前不久又接到一筆國外的大訂單,董事長直接就把我提為了副總經(jīng)理。 等我趕到公司的時候已經(jīng)快九點,公司的職員們遇到我,都笑著和我打招呼,我勉強笑了笑,趕緊沖進自己的辦公室,把自己埋進黑色的皮椅之中。 剛剛打起精神處理公事,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把我的思緒打亂,我抬起頭道:「請進。」 「安總,有人給您送了一束花?!鼓贻p的秘書小姐抱著一大束新鮮的玫瑰花走進來,放到我的面前。 隨便數(shù)了數(shù)也有上百朵,要不是秘書小姐說是給我的,我還以為是送她的。 我隨意看了一眼玫瑰花束,連個署名卡片都沒有,本來就心情就不好,如今看著艷麗的花朵就更煩了。 「誰送來的?」我冷著臉問。 「送花的是花店小弟,我問過他,他說只負責(zé)送花,什么也不知道?!姑貢〗阋荒槥殡y的搖搖頭。 「你先去工作,沒有急事不要進來?!刮衣耦^繼續(xù)工作,不再想其他事。 好不容易把堆積成山的工作做完,天已經(jīng)大黑,在外面隨意吃了點東西,開著車往家里駛?cè)ァ?/br> 我掏出口袋里的鑰匙打開大門,正準(zhǔn)備打開客廳的燈,身體卻突然被一雙手抱住,強行往墻上按去,等我反應(yīng)過來時,整個人已經(jīng)趴在墻上。 我奮力的掙扎,卻發(fā)現(xiàn)要掙脫對方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我的反抗在對方眼中顯得不堪一擊。 我扭頭想看清對方的相貌,頭卻被一隻大手強行壓下,另一隻手摟著把我的腰往他懷里壓,爽朗的大笑聲隨之響起,我覺得笑聲很耳熟。 「沃,別鬧了,快放開舅舅。」另一道響亮的男聲在我耳邊響起,明顯家中不止一個人。 「好久不見,親一個?!购诎抵?,我被轉(zhuǎn)過身,沃的臉湊了上來。 眼看著我就要被吻到,一隻大手擋在我的唇上,阻止了即將到來的吻。 啪—— 客廳的水晶吊燈亮了,我迷惘的望著前方,發(fā)現(xiàn)客廳多了三個男人,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俊美男人。 八年前的惡夢再次重現(xiàn)了——三個惡魔回來了! 我仔細的打量他們,八年過去,他們都長大了,早已不是當(dāng)年的小孩子。 據(jù)我目測他們的身高至少有一米九,俊美的臉龐蛻去了年少的稚氣,五官英氣逼人,湛藍色的眼眸閃爍著不知名的光芒,三個人站在一起好像一幅畫似的。 三個人都留著一頭飄逸的長發(fā),一個挑染上耀眼的金色,一個挑染上眩目的銀色,一個挑染上醉人的紅色。 「你們,你們怎么突然跑到我這來了?」我驚訝的瞪著他們,差點合不上嘴。 其實八年間,我經(jīng)常和jiejie通過電話聯(lián)絡(luò)感情,大概知道了他們的一些情況。 可不要小看他們,雖然他們的惡行令人發(fā)指,但是他們的智商卻高得驚人。 小小年紀(jì)就跳級上完國小、國中,十五歲的時候就以優(yōu)異的成績考入美國著名的賓西法尼亞大學(xué),只花了兩年時間就修完所有的大學(xué)課程,并在十九歲那年順利的結(jié)束研究生的生涯。 「爸爸要我們出門多鍛煉鍛煉,正好這邊有公司想和我們談生意,就順道過來看看你?!?/br> 聽到這個答案,我懸著的心總算落了地,沒有把他們的突然到來與我身上發(fā)生的事情聯(lián)系在一起。 「那你們這次回來打算住哪?」看著三個比自己還高出大半個頭的外甥,我有一種老了的感覺。 我是不想他們住在我這里,真是怕他們了,可偏偏事與愿違。 「當(dāng)然是住舅舅你這兒?!怪我荒樀睦硭?dāng)然。 「治,別搶我的話?!?/br> 「別以為你是二哥,我就要聽你的。」治撥弄著頭上的一縷紅發(fā),和染著銀發(fā)的沃當(dāng)場吵了起來。 這次我已經(jīng)分清他們誰是誰,染金發(fā)的是老大洛,染銀發(fā)的是老二沃,染紅發(fā)的是老三治。 「不行,你們住酒店去,不要住這兒?!刮覔u頭,大聲的拒絕。 我擔(dān)心同樣的事情再次發(fā)生,八年前的教訓(xùn)告訴我不要和他們待在一起,再說他們現(xiàn)在長大了,誰知道會不會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治抓著我的手臂,吼道:「為什么不讓我們住這兒?」 「這……」我一時詞窮,總不能說擔(dān)心你們對我有企圖才不讓你們跟我住一起。 「舅舅,你當(dāng)初可是答應(yīng)過mama要照顧我們,你說話不算話?!刮謿鈶嵉馁|(zhì)問我。 「那……那也是八年前的事,你們都已經(jīng)這么大了,可以自己照顧自己。」被他們咄咄逼人的氣勢震住,我說話斷斷續(xù)續(xù)。 「算了,我們也不找舅舅的麻煩,又不是沒有住過酒店?!孤搴彤?dāng)年完全不一樣,從頭到尾都是冷著一張俊臉。 「不要,我要跟舅舅住一起。」可惜沃和治都不是聽話的人,一左一右拉著我不放。 「你們給我——」 我正要發(fā)脾氣,客廳里的電話突然響起,沃和治一愣,同時松開手,我強忍著怒氣接起電話。 「寧修,我是jiejie,洛他們?nèi)齻€在你這兒吧?」電話的另一頭傳來jiejie親切的聲音,我的嘴角立刻往上翹。 「jiejie,他們?nèi)齻€都在?!刮覀?cè)過頭,瞪了他們一眼。 「寧修,我正好有事要拜託你,他們?nèi)齻€好久都沒有出過遠門,你要幫我好好的照顧他們?!?/br> 「jiejie,他們?nèi)齻€都已經(jīng)二十歲,不是小孩子,哪用著我照顧?!估浜顾⑺⒌耐碌?,我真恨不得把他們當(dāng)初犯下的罪行說出來。 「寧修,實話跟你說,洛他們在美國得到罪了不少人,前不久有人暗殺他們,洛差一點被炸死,把我這個做媽的都快嚇?biāo)懒?,這次我要他們到你那里其實是為了避避風(fēng)頭,有你在,我才放心?!筳iejie哽咽著說話,情到深處忍不住哭出聲來,我的心頭一緊,拒絕的話語含在嘴邊半晌都吐不出來。 「姐,可是……」我掙扎著,想做最后的努力。 「你想想小的時候,我是如何照顧你的,你現(xiàn)在都不聽jiejie的話,對得起死去的爸媽嗎?」jiejie連爸媽也搬了出來。 「那好吧,我收留他們就是了?!刮冶籮iejie堵得無話可說,只好點頭答應(yīng)下來。 我無奈的掛上電話,三個外甥早在我點頭的時候,自覺的拖著行李箱往二樓跑,我望著他們的背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恐怕往后的日子會不得安寧,只希望他們長大以后會收斂一些,不要再讓我過著提心掉膽的日子。 ****** 夜間,離開一天的燥熱再度向我襲來,不知道沖了幾次冷水澡,身體依然像火燒一般,欲望的火焰深深的困擾著我。 下身又硬又脹,我躺在床上難奈的扭動身體,雙手情不自禁的攏住欲望的頂端。 可是這次跟上次不同,不管我怎么擼動,下身依然堅硬如鐵,急的我滿頭大汗。 我無可奈何的打開臺燈,從床頭柜中取出今早遺棄的機器,當(dāng)時本想丟出去的,卻又擔(dān)心再出狀況,洗乾凈之后收了起來。 由于心急著想要解決困難,我勿略了房間不尋常的波動。 拿起機器,把分身塞了進去,隨即我舒爽的呻吟了一聲—— 痛快了不到五分鐘,令我愉悅的震動不在,機器不知被誰奪走,脹得通紅的分身充分的暴露在空氣中,前端不斷滴出透明的液體。 啪—— 臥室的頂燈被人打開,洛側(cè)身坐在床頭,把機器拿在手中拋來拋去,像是在擺弄好玩的玩具一樣。 最可怕的是沃和治也一左一右的站在床邊,虎視眈眈的望著我,我的臉?biāo)查g紅透了,趕緊拉起身邊的被單,把自己裹了個嚴(yán)實。 「你們怎么進來的?!」我大聲喝斥他們。 記得睡覺前明明鎖上房門,就是為了防止他們闖進來,我還把桌子推到門后,沒想到還是防不勝防。 「喏,從那兒?!怪紊焓种赶螂x床不遠的玻璃窗。 緊閉的窗戶大開,夜風(fēng)把茶色的窗簾吹的四下?lián)u擺,顯然他們是從視窗爬進來的。 一拍腦門,懊惱的悶哼一聲,我真是太傻了,怎么沒有防到他們來這一手! 「舅舅,你也太不小心了,自慰的時候連窗戶都不關(guān),幸好我們來了,要是舅舅這副模樣被人看見,可不妙嘍。舅舅好像很不舒服,我們做外甥的當(dāng)然不會看著舅舅難受,我們一起來幫舅舅?!孤灏淹嬷€在震動的機器,不懷好意的沖我笑了笑。 我這才想起機器還在他手中,忙撲過去去搶,我可不希望有把柄落在他們手上。 「嘖嘖,舅舅真是熱情,直接就來投懷送抱?!?/br> 我剛才用被子裹住自己,現(xiàn)在一撲過去正好撲到洛的身上,看起來起跟投懷送抱沒有多大區(qū)別,根本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掙扎著想從洛的懷中爬起來,卻不料到洛摟緊我的腰,順勢把我壓倒在床上,機器從他的手中掉落,滾到了墻角邊。 「洛,你起來,好重?!刮覔]舞著手臂,試圖想把他推開。 「舅舅,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我豈有不受之理?!孤鍥_我眨眨眼,大手扯開被單往我的下身摸去。 「住手,聽到?jīng)]有,否則我要生氣了?!刮遗鹬^都快氣炸了。 「生氣了會如何?打我嗎?」洛惡質(zhì)的捏了捏我的臀,側(cè)過臉向沃和治遞了個眼色。 「你怎能這樣,我可是你的舅舅!」 沃跟治極為默契的撲上來,一邊一個按住我的手,齊聲對著洛說:「大哥,你快點,我們還等著呢?!?/br> 你們當(dāng)是排隊買票,還等著,我沒要你們等! 身上突然一涼,裹住身體的被單被洛強行抽走,我極力想隱瞞的秘密也徹底暴了光。 「我的眼光一點也沒錯,蛇形花紋最配舅舅了,還有這乳環(huán),仿佛就是天生的一樣。」洛伸手掐了掐戴有金色乳環(huán)的rutou,勾起金環(huán)再松手,不停重復(fù)著這個動作。 rutou的周圍紅腫一片,金色的小環(huán)牢牢的鎖住我的rutou,因為我急促的呼吸微微抖動。 一剎那,我明白過來,這些該死的東西都是他們設(shè)計弄上去的,那晚根本就不是在做夢,我聽到的聲音其中一個就是洛的,所有的一切全都真相大白。 「你們實在是太過分了,竟然對我做出這種大逆不道之事,我可是你們的長輩!」我氣的破口大駡,不顧一切的掙扎起來。 「早在八年前,我們就不把你當(dāng)舅舅,你是屬于我們的!」洛霸道的宣佈,沃跟治也跟著點頭。 「放屁,我才不是你們的?!惯B臟話都罵了出來,我被他們氣昏了頭。 「那天晚上不知道是哪個笨蛋在酒吧被人下了藥,我們好心救人,又送了一份特別的生日禮物,這樣也有錯嗎?」洛抬起我的下顎,與我對視。 「我,我……」我一時詞窮,說不出話來。 早知道在大學(xué)里就不應(yīng)該去學(xué)金融,學(xué)法律多好,至少不會辯不過他們! 「舅舅,我們會好好的疼愛你,讓你離不開我們?!?/br> 我頓時啞口無言,洛又開始埋頭拉扯金色乳環(huán),在我右邊的沃也撥弄著銀色乳環(huán),在他們的揉搓下,我的rutou腫脹不堪,從淺粉色變成了的鮮紅色,紅得好像快要滴出血。 我在他們的挑逗之下喘息不止,之前平息下去的熱流再度涌向下身,分身立刻一柱擎天,穿在鈴口處的紅環(huán)也立了起來。 一直站在左邊的治也開始行動,他扯動著分身頂部的紅色小環(huán),捏住紅環(huán)的一邊輕輕轉(zhuǎn)動,眨眼功夫紅環(huán)里面竟然多出一枚細小的銀針, 隨著治的轉(zhuǎn)動,銀針越來越長,正對著我的鈴口扎了下去。 只覺得下身一陣刺痛,我失聲大叫:「好痛!」 治握住我的下身,伸出舌頭在頂端舔了幾下,輕聲安慰道:「乖,忍一下就不痛了。」 我在掙扎無效的情況下,眼睜睜的看著根針越來越深入,慢慢的鑽入我又硬又熱的分身。 我像被拋到岸上的金魚一般,大口的喘著氣,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從額頭滑落,汗?jié)窳宋业亩贪l(fā)。 治微笑的看著我說:「修,我就知道紅環(huán)戴在你最合適,看他紅的多耀眼。」修長的手指揉搓著被紅環(huán)穿過的頂端,令我暫時忘卻了痛楚。 我淚眼朦朧的望著他那頭挑染成紅色的頭發(fā),瞬間明白為什么身上會有三個不同顏色的小環(huán)。 挑染金發(fā)的洛給我戴上的是金色乳環(huán),挑染銀發(fā)的沃給我戴上的銀色乳環(huán),而挑染紅發(fā)的治則是給我戴上的是紅色莖環(huán)。 我不明白的是,他們?yōu)槭裁磿谖业南律砑y上三條不同顏色的小蛇? 這三條小蛇究竟有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