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母的荒唐賭約】(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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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往事 2020年6月25日 轉(zhuǎn)眼已經(jīng)是假期的第二天清晨,劉宇和玉詩母子兩個人正一起坐在自家樓下 浴室的浴缸里。浴缸雖然又寬又大,但還是無法容納玉詩側(cè)坐在兒子身上,因此 玉詩是背對著劉宇,一絲不掛的柔軟女體倚靠著兒子堅實的胸膛。 而同樣赤裸著全身的劉宇正一手摟住玉詩光滑的腰肢,一手在玉詩沉甸甸的 rufang上搓揉著,白色的泡沫不斷的從劉宇的揉搓中產(chǎn)生,不時的炸裂一部分,半 遮半掩著玉詩潔白的肌膚,時不時的露出嫣紅的rutou。 一根堅實挺立的白色rou柱子從玉詩的胯下穿出,在玉詩的兩腿之間張揚的微 微搖晃著,炫耀著少年旺盛的精力。 浴缸旁邊的小凳上放著一個果盤,被兒子揉搓著身體的玉詩不緊不慢的從果 盤里捻起一粒葡萄,輕輕的撥開葡萄皮,把甜嫩的果rou放進自己的嘴里,就這樣 品嘗著新鮮的葡萄,連續(xù)吃了三四個以后,才回頭吻住兒子焦急張開的嘴唇,渡 一顆葡萄進去,隨即看著兒子嗷嗷待哺的表情,發(fā)出「格格」的嬌笑。 母子兩個此時鴛鴦戲水的氣氛自然是溫情脈脈的,然而對于劉宇來說,這樣 溫馨的氛圍可是來之不易的。前一天的晚上剛剛回到家的時候,劉宇可是著實表 演了一番的雞飛狗跳。 原本昨天下午在趙勇家兩男兩女的性交大戲是十分酣暢舒爽的,尤其是在玉 詩這大狐貍精和兩只小狐貍的同心協(xié)力之下,把呆萌小少婦的情緒調(diào)動的十分亢 奮。 最后階段在娛樂室里,兩個男孩幾次交換女人jianyin,并且還偶爾放開一個女 人,兩人一起插同一個女人,最后讓兩個女人面對面抱在一起,兩對豪乳摩擦著 互相刺激,同時兩個少年從女人身后大力的抽插jianyin,讓兩個對于同性的胸懷十 分不適應(yīng)的女人浪叫不止,yin語不斷,尤其是近距離看到對方臉上舒爽與苦悶交 雜的yin蕩表情,想到自己一定也是這副不知羞恥的樣子,更是羞憤難當,讓身體 更加火熱,不堪撻伐。 直到兩個男孩都累了,還不肯放過女人們,讓她們倆并排趴在地上,兩個渾 圓豐碩的rou臀高高翹起,自己握住胯下插著的假陽具,用力的抽插自己的xiaoxue。 玉詩就趁此機會用夸張的動作和表情騙的小少婦拼了命的努力模仿,最后小少婦 被自己抽插的癱軟如泥,光著身子趴在地上只剩下喘息的力氣了。 喘息了好半天才恢復(fù)過來的龔菲菲,本來還咬著牙想繼續(xù)索求男孩們的roubang, 然而她的體力和時間都不允許了,只能跪在兩個男孩面前戀戀不舍的把兩根粗大 的roubang舔舐愛撫了好半天,最后才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一步三回頭的回家去準 備趕火車了。 送走了呆萌小少婦,劉宇和趙勇本來打算繼續(xù)和彩繪美人母來一場3P大戰(zhàn)的,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發(fā)生了。 玉詩剛打算去浴室清洗一下身體,卻忽然晃了晃身子,差點栽倒。劉宇手疾 眼快,一把扶住玉詩的身子,這才發(fā)現(xiàn)玉詩渾身guntang,已經(jīng)超出了興奮能達到的 溫度,分明是發(fā)燒了。 這下兩個小色狼頓時慌了手腳,不知道該怎么辦,還是玉詩指點他們扶著她 沖了個涼水澡,這才稍好了一些。兩個少年都不知道玉詩為什么會突然發(fā)燒,向 玉詩詢問她也不說,只是要求立刻回家。于是母子倆在趙勇?lián)鷳n的目光注視下離 開了這幽靜的別墅區(qū)。 直到回到家里,劉宇還是滿心憂慮的猜測著mama的身體到底又出了什么問題。 哪知道進了家門以后剛開口關(guān)心的詢問mama的身體狀況,就被玉詩揪住了耳朵。 在玉詩的連掐帶擰之下,劉宇躲也躲不開,只能連連求饒,糾纏了半天才知 道,原來mama的發(fā)燒竟然是中暑了。這讓劉宇十分震驚,多年以來,炎熱的夏天 都沒見mama中暑,現(xiàn)在的天氣已經(jīng)不很熱了,怎么這時候會中暑。 之前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不懂就問的劉宇試探著一問,又被玉詩捶了一頓,然后 目瞪口呆的才得到了答案。 原來問題是出在劉宇給玉詩畫的那一身彩繪上。劉宇怕外出的時候mama出汗 把顏料沖掉,暴露了沒穿衣服的yin態(tài),因此專門買的是油性的顏料,這顏料防水 性能是不錯,可是它自然就不透氣,這一身彩繪正像玉詩在趙勇家里說的一樣, 根本就等于涂了一身油漆。 如果玉詩安靜不動的話,可能還不會有什么大問題,可是這大半天心理上大 起大落,rou體上激烈搏殺,本來不知道會出多少汗水,然而托這一身顏料的福, 汗水都被封在了身體里,熱量散發(fā)不出去,體溫就逐漸升高了,玉詩也低估了這 一身彩繪的危 害,以為不會有什么大問題,于是沒有打斷兒子的興致,哪知道這 一念之差,最終落得個中暑的下場。 知道了真相的劉宇愧疚懊惱不已,沒想到自己精心策劃的節(jié)目,竟然又讓媽 媽的身體受到了傷害,趕緊急匆匆拿出專用的藥水,把mama抱到浴室洗掉身上的 顏料,清洗之后的玉詩,體溫還沒有降下,被兒子扶到床上躺下,額頭敷上冷毛 巾,又支使著兒子翻出了不知什么時候備下的解暑藥吃下,最后還喝了兒子笨手 笨腳的煮出來的綠豆湯,這才開始休息。 玉詩的呼吸逐漸平息下來,閉著眼睛養(yǎng)神。這時候劉宇才從驚慌愧疚中醒了 過來,頓時想起了自己蠢行的源頭,怒火中燒的打電話去質(zhì)問最近教導他人體彩 繪的蹩腳老師。 哪知道這興師問罪不但沒能成功,還被電話對面的猥瑣中年人鄙視了一通。 一番夾雜著專業(yè)知識與關(guān)于尊師重道的道理之后,一番有關(guān)上課認真聽講和天賦 悟性的重要性的長篇大論之后,劉宇終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憋屈的放下了 電話。 仔細回憶之下,這兩周以來自己觀察到的事實確實證明了老師所言不虛,從 來沒有見他用油性顏料給女模特畫過全身的彩繪。 原來這全身人體彩繪通常要用水粉性質(zhì)的顏料,為的就是有比較好的透氣性, 而這種畫法通常都是用來拍寫真或者廣告的,追求的是以假亂真,看起來就像穿 了衣服一樣,毫無裸露感。 而油性的顏料則很少使用,只有在一些室外舉辦的商業(yè)活動上,事先得知可 能有雨的情況下,才會用到,而這類商業(yè)活動追求的就完全不是什么逼真的效果 了。 正好相反,主辦方就是需要觀眾看到這些女模特的裸露,模特往往是全身的 肌膚大部分直接裸露在外,只在胸前和下腹稍稍畫上一點花紋來遮掩一下私密部 位,這類活動最混亂的時期,甚至有的商家直接讓模特全裸出場,就坐在舞臺下 的觀眾席附近,畫家在觀眾的圍觀下當場作畫,畫好一個上臺一個,刺激的周圍 一群猥瑣男人嗷嗷大叫著起哄。如果現(xiàn)場真的下上一點小雨,那就更好了,滿懷 期待的男人們會頂著雨興奮的盯著模特,只盼雨水能把女人身上僅有的這點遮掩 沖刷掉。 當然,這時候油性顏料的作用就徹底發(fā)揮出來了,它會讓觀眾在期盼中老老 實實的圍觀幾個小時,雖然最后失望而歸,卻沒有哪個男人會對商家不滿。 在這種活動愈演愈烈的時代,有的無良畫家甚至只給模特遮掩一下rutou和乳 暈,讓模特以下體完全赤裸的樣子上臺,被臺下的男人們結(jié)結(jié)實實的視jian幾個小 時,徹底滿足一下平時沒膽量也沒機會實施獵艷計劃的廣大悶sao色狼們。 劉宇在學習的時候只顧著看老師怎么往模特身上下筆,滿眼都是女人白花花 的rou體,腦子里又始終在意yin著自己在mama身上作畫的激情場面,哪里留意過老 師對顏料的講解。 這就是學習不認真的下場了,第一次實踐就弄出這樣一次事故,劉宇恨恨的 揪了半天自己的頭發(fā)。 晚飯是劉宇訂回來的,玉詩只喝了點湯,吃了一點小點心,吃完就沉沉入睡 了,而劉宇則是提心吊膽的躺在玉詩身邊,每隔一會兒就要摸摸玉詩的額頭,直 到最后不知道什么時候才睡著了。 今天早晨起來,劉宇摸到mama的額頭已經(jīng)不燙了,大喜過望。等到玉詩親口 證實了她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劉宇還是不放心的堅持檢查了一番。 這一檢查,雖然確定了玉詩的體溫確實恢復(fù)了正常,可是又發(fā)現(xiàn)了新問題, 昨晚清洗的匆忙,玉詩的身體上還殘留了一些顏料,主要集中在rutou,腋窩這類 有褶皺或者凹凸不平的部位。 劉宇趕緊再次把玉詩抱進浴室,一邊重新仔仔細細的給mama清洗身體,一邊 道歉認錯賭咒發(fā)誓,保證以后決不再干這樣的蠢事。 之后他為了討好mama,主動殷勤的洗了一盤水果,抱著玉詩在浴缸里一起泡 溫水澡。合適的水溫,豐富的泡沫,兒子堅實的懷抱和誠懇的態(tài)度,終于讓玉詩 滿意了,順水推舟的原諒了兒子。 心情舒暢了之后,玉詩頓時覺得身體燥熱了起來,剛才rutou被兒子大力的搓 洗了半天,直搓的她yuhuo焚身,這時候自然開始扭動著身體迎合兒子的愛撫。 在身體的交纏廝磨之中,母子倆真正的體會到了鴛鴦戲水的樂趣,氣氛越來 越融洽溫馨,這才出現(xiàn)了眼前這一幕水中的纏綿情趣。 兩個人洗完澡吃過飯,已經(jīng)是十點鐘了,準備早餐的工作當然也是劉宇主動 承擔了,玉詩坐在客廳里滿臉都是狡黠的笑意。 早餐完畢,依然赤裸 的身體的母子二人,坐在沙發(fā)上繼續(xù)膩在一起。劉宇的 手游走在mama光滑的后背上,挺翹的rufang上,柔嫩的腰肢上,雪白的小腹上,彈 力十足的rou臀上,修長健美的玉腿上。 玉詩坐在兒子的腿上,環(huán)抱著兒子的脖子,妖嬈的扭動著女體,微微喘息呻 吟著,身體不斷的摩擦著兒子雄健的肌rou,快感好像是從每一寸肌膚的摩擦中誕 生,一路鉆入身體的最深處,直達心底。 可是玉詩卻又覺得,這快感其實是從心底涌出的,它滲透了五臟六腑,穿過 骨rou血脈,直達皮膚,最后從每一個毛孔中散發(fā)出來,和兒子的體溫觸感交融之 后,才重新鉆回到自己的身體里,帶起無邊的rou欲浪潮,不知不覺已經(jīng)是嬌喘吁 吁。 然而才弄傷了mama不久又害的mama生病,劉宇心中的懊悔無法言表,眼下正 是心生憐惜,在愛撫mama的身體的時候格外小心細致,生怕再次給mama完美的女 體造成傷害。于是保護欲發(fā)作的劉宇忽略了一個很明顯的跡象——在這樣持續(xù)的 愛撫之下,mama的欲望已經(jīng)被徹底的激發(fā)了。 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行為是在保養(yǎng)mama的身體,順便檢查還有沒有遺留下來的 損傷,而不是在玩弄mama的身子。因此他一直沒有伸手去摳弄mama的xiaoxue,而是 想要延續(xù)此刻母子之間溫馨的氣氛,就連搓弄那嫣紅的rutou時,也是溫柔而緩慢 的。 玉詩卻沒有想那么多,心里也并沒有真的生過兒子的氣,于是她在兒子的撫 弄之下,情不自禁的扭過頭來,和劉宇吻在了一起。劉宇也全力的迎合著mama的 熱情,兩個人唇舌交纏,吸吮攪拌,都沉迷在這樣的熱吻之中。 半晌之后,玉詩的熱情自然的轉(zhuǎn)化為行動了,她翻身下地,一把把劉宇按倒 在沙發(fā)上,隨后一條雪白的大長腿「唰」的一下從劉宇的眼前劃過,踩在劉宇的 腰旁邊,支撐在地上的另一條結(jié)實的美腿微微彎曲,就要用已經(jīng)濕透的緊窄rouxue 去尋覓兒子的陽具。 心中yuhuo高漲,身體饑渴難耐,兒子卻溫吞吞的不采取進一步行動,玉詩忍 耐許久終于爆發(f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準備主動發(fā)起一次春雷激蕩般的性愛大戲。 就在母子兩個人箭在弦上的時候,樓上很不合時宜的響起了手機的鈴聲。玉 詩很不滿意的停下了動作,從兒子的身上爬了下來,氣哼哼的上了樓,把被mama 的突然發(fā)作驚呆的劉宇留在了樓下。 劉宇剛剛從自己營造的呵護mama的氛圍中被揪了出來,好不容易明白了mama 的打算,卻又忽然被晾在了一邊,這時候腦子還有點轉(zhuǎn)不過彎來,不過總算還知 道m(xù)ama的yuhuo被自己挑起來了,看來身體是真的沒問題了,于是他收拾心情,只 等mama回來繼續(xù)這即將開始的大戰(zhàn)。 等了好幾分鐘,還不見mama下來,劉宇決定還是上去看看。當他上了樓,來 到玉詩的臥室門口時,剛好看到mama放下了電話。 「誰來的電話?」劉宇走過去摟住玉詩的腰,另一只手順手就放在了玉詩光 滑的小腹上,并且慢慢下滑,準備順應(yīng)mama的欲望愛撫一下她的rou縫,同時隨口 問道。 然后mama一開口,就讓他的動作停了下來,「是大鵬」。 劉宇原本在mama胸腹之間的巡游視線一頓,抬起頭來,驚愕的問道,「他又 要干什么?都一周沒動靜了,又來」。 「他……」玉詩猶豫了一下,還是直接說了出來,「他要我去他家,接受… …調(diào)教」。 「什么?他憑什么要你去接受他的調(diào)教?」劉宇又驚又怒。 「這是,這是上次賭局輸給他的……」玉詩感到難以啟齒,因為協(xié)議限制了 她,她無法告訴兒子自己到底輸?shù)袅耸裁矗墒乾F(xiàn)在自己又必須告訴兒子自己要 去駱鵬家里接受調(diào)教的事實。 「賭局?」又是這個賭局,劉宇瞬間怒火上涌,就因為這個賭局,在自己嚴 防死守了一周之后,駱鵬竟然仍然能堂而皇之的要求mama去他的家里接受調(diào)教, 而這一刻他卻難道有些束手無策,因為到現(xiàn)在他也不知道這個賭局的賭注到底是 什么,因為mama不肯說。 他猜測賭注應(yīng)該是mama要接受駱鵬一定的調(diào)教要求,可是到底是什么樣的要 求他卻完全沒法猜測,什么項目?什么尺度?調(diào)教幾次?持續(xù)多久?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 是未知的,這讓劉宇很焦躁。 盡管希望不大,他還是決定問一問mama,可是得到的答案仍然是不能說,媽 媽只讓他耐心等待,到賭注完成了才能告訴他。 看著兒子憤怒卻又無處發(fā)泄的樣子,玉詩很愧疚,可是協(xié)議規(guī)定不許透露, 她就不會透露,這是她心底對于契約精神的堅持。 「他要 你什么時候過去,什么時候回來,他要怎么調(diào)教你?」劉宇強壓怒火, 重重的喘息了一會兒,終于勉強平靜下來,轉(zhuǎn)而詢問一些其它的問題。 「不知道」,玉詩搖了搖頭。 「怎么會不知道?連時間都沒有嗎?」劉宇十分意外。 「是的,他說等會兒會有個快遞送過來,讓我收到快遞以后,用里面的東西 打扮好自己,1個小時之內(nèi)趕到他家」,玉詩說到這里也有些牙根癢癢,駱鵬的 要求實在可恨,雖然還什么都沒有做,可是就這個要求就已經(jīng)讓自己真的產(chǎn)生了 身為性奴的屈辱感。 「不去,媽,你的身體昨天才生病,現(xiàn)在根本不可能完全痊愈,現(xiàn)在怎么能 再去,萬一再被他折騰一整天,以一定受不了的」,劉宇十分擔心mama的身體, 拒絕放mama去找駱鵬。 「不行的,我,我現(xiàn)在不能拒絕他」,兒子的關(guān)心讓玉詩感到溫暖,可是和 駱鵬的協(xié)議她不能毀約。 「我來跟他說」,劉宇轉(zhuǎn)身回自己的房間拿起手機,他覺得既然mama不好拒 絕駱鵬,那就由自己來擋住這個狡猾的家伙吧,怎么也要讓mama把身體養(yǎng)好了再 說。 玉詩沒有阻止兒子,如果兒子能擋住駱鵬,那她當然很高興,畢竟不是自己 要去兒子來阻止的,這樣既不是自己違約,又可以再次打壓駱鵬的囂張氣焰,何 樂而不為。想想剛才在電話里駱鵬頤指氣使的語氣,她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喂,小宇啊,什么事?」電話另一端傳來駱鵬懶洋洋的聲音,好像還沒有 睡醒一樣。 但是劉宇怎么會相信他這假惺惺的表演,完全不理會駱鵬在暗示什么,直截 了當?shù)呐^就是一句質(zhì)問,「你還問我什么事?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不知道嗎, 你叫我媽去你家干什么」。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fā)布郵箱:diyibanzhu@gmail. 「唔,怎么,阿姨沒跟你說嗎?她要來接受調(diào)教啊」,駱鵬一副理所當然的 樣子,「而且不是我叫她來,而是她自己想來啊,不信你問問她,是不是她想要 當我的性奴,讓我繼續(xù)上周未完成的考驗」。 「什么?」駱鵬一句話就把劉宇準備的說辭打亂了,直接把這鍋甩到了玉詩 的頭上,劉宇一時間張口結(jié)舌。 駱鵬大概猜到了劉宇現(xiàn)在的驚愕,繼續(xù)不依不饒起來,「你不信嗎?那這樣, 你拿著手機去找你媽,把電話開免提,我當著你的面問問她,看她怎么說」。 劉宇一時間進退兩難起來,心里的懊惱無法言表,這樣被動的被駱鵬逼迫真 是憋屈,原以為上周趕走了他,看mama那個得意的樣子,這事就應(yīng)該過去了,沒 想到駱鵬竟然仍然可以繼續(xù)拿這個理由來搪塞自己,看來最關(guān)鍵的還是自己不知 道m(xù)ama和他的那場賭局的賭注。 劉宇一時無話可說,駱鵬倒是話多了起來,一改剛才那委屈和氣憤交雜的語 調(diào),變得苦口婆心起來,「小宇,你也不是才知道我們和你媽是個什么情況,而 且你也都認可了的」。 「可是……」劉宇想要反駁,可是想到自己一直以來針對駱鵬建立的人設(shè), 這話還沒法說,說了只會壞事,對自己的目標沒有幫助。 「現(xiàn)在你這么生氣無非是因為上周我去你家的時候鬧得那場誤會吧,可是事 后,我和你媽不是都對你解釋清楚了嗎,你把心態(tài)放的平和一些,你媽也無非是 找點刺激,你又何必攔著她呢,憑咱們的關(guān)系,難道我還會傷害你媽嗎?」駱鵬 不給劉宇想說辭的機會,趕緊把這件事蓋棺定論。 劉宇知道,今天直接阻止駱鵬調(diào)教mama是不太可能了,自己需要征求一下媽 媽的意見,要不要另外想個辦法。 駱鵬又一次賭咒發(fā)誓是玉詩主動要求調(diào)教,并且要求劉宇當場向玉詩求證, 被劉宇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開什么玩笑,眼見得現(xiàn)在mama似乎不方便反抗駱鵬, 何必再去羞辱她。 掛斷了電話,劉宇回到了玉詩的臥室。玉詩看到兒子緊皺著的眉頭,就知道 兒子的努力失敗了,有點失望,不過也松了口氣,反正時間總共就剩下39個小時, 用一分鐘少一分鐘,早晚是要全部兌現(xiàn)的,長痛不如短痛,與其天天防備駱鵬, 不如讓他趕緊把勝者的權(quán)力都用掉,以后有的是辦法對付他。 母子兩個人暫時沒有了繼續(xù)纏綿的興趣,一起坐在床邊各自思考著,過了足 足將近半個小時,母子倆也誰也沒有說出自己思考出了什么結(jié)果,這時候,門鈴 響了,這應(yīng)該就是駱鵬所說的快遞了。 劉宇正想去拿快遞,玉詩終于如夢方醒,連忙阻止了劉宇,她一邊匆匆的起 身,從衣柜里拿出一件相對保守些的睡衣穿上, 一邊解釋道,「大鵬說過快遞我 得親自去收」。 「他又要搞什么鬼」,劉宇有點不放心,不過看著mama穿上的那件長睡衣并 不透明,多少放心了一些,不過還是趕緊套了一條大褲頭,也跟著下了樓,防止 任何意外發(fā)生,心里暗暗嘀咕著,對mama如此服從駱鵬的命令還是難以釋懷。 拿了快遞回來之后,劉宇直接搶過紙箱開始拆開包裝,玉詩想說什么,劉宇 直接一句話堵住了她的嘴,「他沒說不許我來拆封吧」。 于是玉詩就不再阻止了,駱鵬畢竟不知道母子倆的關(guān)系,也不會想到兒子可 能和自己爭奪開封的權(quán)力,因此也就沒提,這樣自然算不上違反他的命令,不存 在違約的問題,只要不涉及到違約,玉詩自然樂于讓兒子多知道一些,而且讓兒 子來拆封至少可以稍稍平息兒子臉上顯而易見的怨念。 紙箱子里拆開以后,首先映入母子倆眼中的是兩張疊在一起的A4紙,紙張下 面是一個黑色的密封塑料袋。 劉宇手快,一把撈起紙張,先看第一張,玉詩也沒有阻止,劉宇邊看邊讀, 「浪奴:收到快遞以后立即給我打電話,不要讓小宇聽到電話的內(nèi)容,調(diào)教從通 話結(jié)束時開始,在調(diào)教開始后1個小時之內(nèi),用袋子里的東西裝扮好自己并趕到 我家,具體的命令都寫在下面那張紙上,你要按照紙上的要求去做,你看完以后 把這兩張紙銷毀掉,箱子里的東西,和這兩張紙上的內(nèi)容不要讓小宇看到……」 讀到這里,劉宇下意識的抬頭去看mama,結(jié)果立刻看到mama驚愕的臉,這時候嬌 美的臉龐「唰」的一下白了。 「媽,你……」劉宇下意識的開口詢問。 「我,我……」玉詩心靈立刻像是被扔了一個炸彈進去,腦子「嗡」的一下 眩暈起來,只有一句話不停地回蕩在腦海里,「我違約了,我違約了……」面對 著意想不到的情況,玉詩的內(nèi)心發(fā)生了激烈的沖突。自己違反了駱鵬的命令,這 違背了她和駱鵬之間的契約。違約的結(jié)果,是自己之前消耗掉的性奴時間要清零, 然后重新開始加倍懲罰。 眼下駱鵬并不知道自己的違約行為,對于違約的行為,自己應(yīng)該主動向駱鵬 坦白,雖然自己可以不主動承認,可是如果不承認,卻是違反自己內(nèi)心多年的原 則,這是對自己價值觀的劇烈沖擊。 但是如果主動承認了違約的事實,自己不但先前白白的被駱鵬玩弄了,還要 面臨駱鵬96個小時的調(diào)教,四天四夜的時間,天知道那個狡猾冷酷的少年會把自 己玩成什么樣子。 「別看了」,焦急之中的玉詩一把搶過兒子手里的紙張,合上箱子,玉詩首 先想到的是,不能繼續(xù)違背駱鵬的命令,進而讓自己的違約行為更加嚴重,她并 不在乎駱鵬命令的內(nèi)容是什么,也不在乎兒子知道一切,但是她無法容忍自己繼 續(xù)做出違背協(xié)議的行為。 合上紙箱,玉詩的緊張感消退了不少,身體和心靈同時松懈了下來,立刻覺 得眼前發(fā)黑,身體搖搖欲墜,本來就剛從中暑中恢復(fù)的身體還是有點虛弱,天旋 地轉(zhuǎn)之中,玉詩只覺得自己似乎開始向著深淵跌落。 等到眩暈感過去,清醒過來的玉詩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兒子正一臉關(guān) 切的坐在自己身邊焦急的望著自己,不住的詢問自己的感覺。 定了定神,玉詩抬手示意兒子不用擔心,然后疲憊的揉了揉眉心,說道, 「沒事,你先別說話,讓mama想一想」。 劉宇見mama這樣的表現(xiàn),稍稍放心了一些,同時恍然之間覺得自己發(fā)現(xiàn)了一 些賭局的真相,至少賭注的內(nèi)容之中有一條,不可以違背駱鵬的命令,只是不知 道這個規(guī)定的有效范圍,關(guān)于哪些事,持續(xù)時間是多久。 他不相信mama會真的把自己完全輸給駱鵬,mama根本不可能接受那樣的賭注, 因為駱鵬拿不出對等的賭注來,因此這一定是臨時性的,而且就算這樣,mama也 不會無限的服從駱鵬的任何命令,而一定有一個硬性的底線,以免影響正常的生 活。 剛才mama暈倒可是嚇壞了他,還好當時他正在注視mama,一發(fā)現(xiàn)mama的身體 搖晃,就趕緊扶住了她,也顧不上再去看快遞箱子里的東西,趕緊把mama抱上了 樓,放在她的大床上。 如今見mama想要靜靜的思考一下,劉宇沒有急于追問,點了點頭道,「好, 媽你先休息一下,我先下去了……」,劉宇轉(zhuǎn)身打算下樓再去看看快遞里的東西。 哪知道這句話立刻激起了玉詩激烈的反應(yīng),她猛地坐起來喊住了劉宇,「等 一下,小宇,你注意,一定不要去看那個箱子了」。 「為什么,我才是你真正的主人,難道你打算為了 大鵬的命令拒絕我的要求?」 劉宇不滿的回頭看著正掙扎著起身的mama。 「不,小宇,你才是mama的主人,你相信mama,但是,但是現(xiàn)在,mama不能 違背大鵬的命令,現(xiàn)在mama不能告訴你原因,但是這件事結(jié)束以后,mama什么都 告訴你,到時候,到時候隨便你怎么懲罰mama,可是現(xiàn)在,mama求求你,別去看 那里的東西」,玉詩急切的懇求著,同時拿起床頭柜上的電話——她想起來了, 駱鵬要她收到快遞以后立即回電話的。 劉宇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mama已經(jīng)表明了態(tài)度,而他身為主人的 威嚴卻被一種無形的感覺壓抑住了。最近連續(xù)把mama弄傷弄病的愧疚感,讓他在 氣勢上弱了不少,沒了強行壓制mama的底氣。 無奈的搖了搖頭,眼睜睜的看著mama拿起電話向自己擺手,用哀求的目光示 意自己先出去,劉宇幾經(jīng)徘徊,最后還是強忍著憋屈和好奇退出了mama的房間, 聽到房門關(guān)閉的聲音,他沒有回頭,直接來到了樓下,坐在沙發(fā)上盯著地上的紙 箱子,等待著mama結(jié)束和駱鵬的通話。 不一會兒,玉詩臥室的門打開了,一身黑色長睡衣的玉詩身體略有不穩(wěn)的走 下了樓梯。劉宇抬頭看著mama,不知道m(xù)ama打算做些什么,或者說,駱鵬命令媽 媽做些什么——他想起了剛才從紙上看到的內(nèi)容,通話一結(jié)束,駱鵬對mama的調(diào) 教就開始了。 玉詩面無表情的走到了紙箱旁邊,重新打開箱子,拿起兩頁紙張,快速的看 了起來,劉宇強忍著沖動沒有湊上去看。 直到玉詩看完以后,合上箱子,劉宇這才用探尋的目光望著mama,希望mama 能告訴他點什么。 玉詩站起身來,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睡衣的扣子,邊解邊照本宣科般毫無感情 的說道,「大鵬答應(yīng)再給mama一次考驗的機會,mama現(xiàn)在要去他的家里請他調(diào)教 我,考核我是否有資格做他的性奴,這個箱子里是他送來的調(diào)教道具,mama現(xiàn)在 要把這里面的東西穿上去他家了,mama回來以前,你自己解決吃飯的問題」。 一席話說完,玉詩身上的睡衣早已被脫掉甩在了地上,一絲不掛的玉詩彎腰 抱起地上的紙箱,回身步履沉重的一步步走上樓去。 劉宇沒有說話,mama的表現(xiàn)說明這些明顯都是駱鵬的要求,但是mama說完了 駱鵬規(guī)定的臺詞以后,竟然沒有再給自己一點提示或者暗示什么的,這讓他的心 里越發(fā)的沒底。 可是剛才自己也看到了。駱鵬的紙上寫著,不能讓自己看到快遞里的東西, 現(xiàn)在最讓他無奈也最讓他惱火的是,mama竟然真的對駱鵬的命令不折不扣的執(zhí)行, 雖然看起來這是賭局的賭注,可是早已經(jīng)形成了母子同盟,甚至已經(jīng)擴大到了趙 勇身上,mama有必要如此遵守和駱鵬之間的游戲規(guī)則嗎。 反復(fù)思考之后,劉宇還是決定要和mama談一談,畢竟他之前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 不再總是自己猜測mama的心思,而是直接向mama問清楚,避免再次產(chǎn)生誤會,就 算mama迫于駱鵬的賭注,很多事情現(xiàn)在不能告訴自己,但是總可以提示自己一些 什么,這樣自己才能有效的幫助mama對抗駱鵬。 下定了決心之后,劉宇起身上樓來到了mama緊閉的房門外,伸手一扭門把手, 發(fā)現(xiàn)門竟然上鎖了,頓時一股邪火涌上心頭,正打算用力砸門,哪知道門卻突然 開了。 此時的玉詩已經(jīng)穿上了一件劉宇從沒見過的黑色長風衣,肩上挎著小小的化 妝包,看來是已經(jīng)按駱鵬的要求穿戴好準備出門了。 劉宇頓時有種憋足了勁卻一拳打空的失重感,定了定神,他摒棄了這種無用 的惱怒,直截了當?shù)膯柕?,「媽,關(guān)于你和大鵬的賭局,你有什么現(xiàn)在能告訴我 的跟我說一下」。 玉詩看著隱隱帶著怒意的兒子,想了想,說道,「mama輸?shù)袅速€局,現(xiàn)在正 在接受懲罰,其它的事情只能等懲罰結(jié)束才能告訴你了」。 「媽,不過是一個游戲性質(zhì)的賭局,你有必要這么認真嗎」,劉宇對mama的 態(tài)度很不滿意。 「對于mama來說,即使是游戲,答應(yīng)了的事情也不會反悔,這只能怪mama當 初大意了,輸?shù)袅速€局」,玉詩的聲音不大,然而態(tài)度卻十分堅定。 「這是為什么,就算是你一直講究說話算話,甚至我也在你的教導之下從不 出爾反爾,可是有必要固執(zhí)到連一個游戲也毫不通融嗎,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 守信到死板的人」。 聽了兒子的問話,看到兒子眼里不解的怨念和毫不退縮的堅決,玉詩停下來 仔細的想一想,嘆了口氣,拉著劉宇下了樓,兩個人并排在沙發(fā)上坐下,用低沉 的聲音緩緩的說 道,「有些事情mama沒有告訴過你,現(xiàn)在既然一切都變了,也可 以告訴你了,mama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玉詩的故事與駱鵬無關(guān),甚至也和劉宇無關(guān),這是一個關(guān)于信用,關(guān)于合同, 關(guān)于權(quán)力與利益的故事,故事沒有提到賭局,而是從她對契約精神的態(tài)度開始的。 故事持續(xù)了十多分鐘,隨著玉詩低沉的敘述,劉宇漸漸的了解了又一段發(fā)生 在自己幼年時期的往事。 玉詩也不是從最開始就對契約如此執(zhí)著的,而是和其他人一樣,對于違約這 種事,想到的會是按法律追究責任,挽回損失,她會氣憤,會煩躁,但是不會因 此而產(chǎn)生憎恨。但是自從多年以前發(fā)生了一件事以后,玉詩對于違約行為就完全 無法容忍了。 當時的劉宇還沒有記事,而玉詩還在和劉宇的父親一起打理兩個人的公司, 當時劉宇的爸爸出賣她的事情已經(jīng)過了幾年,隨著劉宇的逐漸長大和公司業(yè)務(wù)的 蒸蒸日上,夫妻兩個人的冷戰(zhàn)也開始緩解了,公司簽訂的一筆大單出現(xiàn)了問題。 這筆訂單的金額對于當時的公司來講,也稱得上巨額的,成則一飛沖天,從 此有了向全國擴張的資本,敗則打回原形,甚至需要考慮裁員。為了這筆訂單, 公司的資金和不少用資產(chǎn)抵押從銀行得到的貸款,都已經(jīng)投入了進去。 當時,玉詩夫妻兩個人經(jīng)過仔細的分析,都認為這筆訂單不太可能出問題, 客戶是信譽良好的大型跨國企業(yè),本身有實實在在的需求,而自己的公司擁有穩(wěn) 定可靠的貨源。無論是客戶還是貨源提供方都是多次合作的穩(wěn)定商業(yè)伙伴,正是 在一次次的成功交易中積累了深厚的互信,才能一次性發(fā)出這樣的巨額訂單給玉 詩夫妻的公司。 一切看起來都毫無問題,然而就在交貨期將近的關(guān)鍵時刻,原本簽有長期供 貨合同的工廠突然撕毀了合同,聲稱不能繼續(xù)為他們的公司提供產(chǎn)品了。這一下 突然的變故,直接造成了巨額訂單無法完成,訂單一旦失敗,不但沒有辦法收回 已經(jīng)投入的成本,還要賠償客戶一大筆違約金。 公司立刻陷入了困境,當時的玉詩和劉明智四處奔走,反復(fù)溝通協(xié)調(diào),仍然 無法拯救這筆訂單,損失無法挽回。 事情的結(jié)果,毫無疑問是多年的努力付諸流水,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曾經(jīng)調(diào) 教了玉詩的胖子,那個姓韓的大企業(yè)高管,再次出現(xiàn)在了兩個人面前。 在假惺惺的表示了對兩人的公司遭遇困境的同情以后,圖窮匕見的提出了再 次玩弄玉詩的要求,作為回報,他所在的企業(yè)正有一個大型項目需要采購大批商 品,可以交給夫妻兩人,救活公司。 這理所當然的遭到了玉詩的嚴詞拒絕,然而他毫無退縮的意思。在離開玉詩 夫妻的公司以后,又把劉明智單獨約了出去,威逼利誘之后讓他來說服玉詩。 劉明智回到家里以后,玉詩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這一次的困境,正是胖子 得知了這筆大單以后,巧舌如簧的鼓動了他所熟識的某位官員公子,憑借他父輩 的人脈聯(lián)系到了供貨的工廠,又用一筆好處說動了工廠的負責人,撕毀了供貨合 同,并和另一家由胖子和公子兩人合伙開的空殼公司,簽訂了壟斷性的供貨協(xié)議。 隨后胖子馬不停蹄,又通過那位公子的人脈,接洽了客戶,在客戶確認了玉 詩夫妻的公司確實無法完成訂單以后,完美的接手了這一筆大生意,不但大賺了 一筆,還順手把玉詩逼入了困境。 他說出這番話的目的,就是要告訴玉詩,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夫妻兩個人 再次發(fā)生了爭吵。在劉明智看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這一次和上次一樣,又 是由玉詩出馬換回公司發(fā)展的延續(xù),怎么樣也算不上吃虧。 然而玉詩卻是堅決不答應(yīng),最終在被自己的丈夫下藥迷昏之后,面對著一臉 yin笑的胖子和他勾結(jié)的兩個朋友,以最決絕狠辣的方式完成了自救。 遭遇了這樣處心積慮的算計和再一次的出賣,玉詩的心理產(chǎn)生了徹底的變化, 對很多事的看法變得極端起來。 這種種復(fù)雜的心理問題,歸根結(jié)底是源于心底的屈辱和怒火無處發(fā)泄,又不 甘心就此罷休,于是逐漸變成了一種深刻的痛恨。 她痛恨那位官員縱容子女販賣權(quán)力,痛恨胖子的陰謀暗算,痛恨丈夫的無恥 出賣,同樣,也痛恨工廠老板的見利忘義。 不久之后,一樁造成本市整個官場地震的大案爆出,某位實權(quán)官員和某個企 業(yè)高管韓某也在這大案裹挾之下鋃鐺入獄,在這樣震驚全國的大案之中,一家不 很起眼的工廠受到牽連破產(chǎn),就成為了一件很不起眼的事,沒有人知道,這家工 廠其實是整個案件的導火索之一。 劉宇怔怔的聽著mama輕描淡寫的描述,眼前卻好像不斷的閃爍著刀光劍影, 他終于知道了父母之間,母親與仇人之間完整的經(jīng)歷。這其中的愛恨情仇,勾心 斗角,合縱連橫讓他感覺像在看一部情節(jié)跌宕起伏,而又匪夷所思的大型連續(xù)劇, 然而這卻是mama實實在在的經(jīng)歷。 「之后你就和我爸離婚了嗎?」劉宇瞬間把這件事和父母的離婚聯(lián)系在了一 起。 「沒有啊」,玉詩面帶自嘲的笑了笑,「離婚是在你9歲那年啊,這事發(fā)生 的時候你還小,還不記事呢,那時候我對你爸爸已經(jīng)沒有感情了,既然要離婚, 當然是要給咱們娘倆安排好后路啊,公司的錢都在你爸手里,離了婚咱們娘倆吃 什么啊,我是一直等到準備好了一切,你也上了小學,生活穩(wěn)定了下來,才和你 爸離婚的」。 「你們離婚的時候,公司的錢都在你手里了?我爸就一點沒發(fā)覺?」劉宇以 前對這些事不怎么了解,之前mama訴說往事的時候,關(guān)注的也主要是mama被爸爸 出賣,被胖子調(diào)教的事情,還真的從來沒放這方面想過。 「你以為你爸有多強的能力,公司還不是都是我管著的,他也就只會聯(lián)系客 戶,做些請客吃飯送禮什么的事情,以前是我不跟他爭,這下既然我想爭了,他 哪里能斗得過老娘這樣狡猾惡毒的女人,呵……」,玉詩掩著嘴唇笑了一下。 「那他就老老實實的同意離婚了?」劉宇很好奇爸爸當時的想法,也想要把 父母之間的這段往事徹底了解清楚。 「那可由不得他了,我好幾年沒讓他碰我,他又是個事業(yè)有成的成功人士, 呵呵,怎么可能不去外面找女人,這種事做多了,想捉個jian還不容易,所以我提 出離婚的時候他只有兩個選擇,要么分給我滿意的財產(chǎn)協(xié)議離婚,要么我起訴離 婚,作為過錯方,讓法院判他個凈身出戶,如果敢不同意離婚,我就捏著公司的 錢拖到他開不出員工工資,來個眾叛親離一無所有」。 劉宇覺得自己的脖子有點發(fā)涼,懷疑是有冷汗作祟。mama這幾句話說的輕描 淡寫,但是可想而知當時做了多么周密的策劃和細致的準備,扳倒仇人,打擊毀 約者,教訓出賣自己的丈夫,掌握住財產(chǎn),最后一切準備就緒一擊而定。 隱約之間,劉宇好像看到了一個嘴角帶著冷笑的美麗女神,穿著繡滿神秘花 紋的黑色斗篷,坐在陰暗的角落里,安靜的策劃著復(fù)仇的步驟。 只是,這美麗的復(fù)仇女神在完成了她的報復(fù)以后,她自己也已經(jīng)是遍體鱗傷, 然后躲回那陰暗的角落,懷抱著自己的孩子,用漫長的時間來讓身上的傷口慢慢 愈合。 這一刻,他越發(fā)的感到自己身上艱巨而復(fù)雜的責任,說它艱巨是因為既要讓 mama快樂,又不能讓mama再受到傷害,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靈上,而說它復(fù)雜, 則是因為這快樂和受傷沒有清晰的標準。 mama和自己在一起無疑是快樂的,無論是日常的母子相處交流,還是背德的 禁忌性關(guān)系,mama都甘之如飴,自己自然是要避免mama受傷的,而在她和趙勇這 些人在一起的時候,暢快的性愛自然讓她快樂,而受傷卻無法簡單定義了,身體 上的虐待,心靈上的羞辱,這些既可以是mama快樂的源泉,也可能變成傷害她的 利刃。 劉宇苦惱的想著,還好mama和他們之間并沒有愛情,至少不會遭遇感情上的 傷害,至于其它的,看來自己只能根據(jù)尺度和mama的反應(yīng)去判斷了,這些恐怕直 接問都問不出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