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硬得快炸了
沉越霖抱著她享受著高潮的余韻,這場情事爽得他青筋直跳,整個人連毛孔都舒張開來了。 從她體內(nèi)抽出roubang時,一大股液體爭先恐后的涌出,他放下女孩,扶著她伸手往她腿根處探,那處真是極品,才剛剛被大jiba插過,此時又緊緊閉合像第一次一樣, 沉越霖將她體內(nèi)剩余的液體摳挖出來,才知道自己又射了這么多,濃濁的jingye順著女孩的腿流出直到聚集在地磚上,有的還沾到她可愛纖嫩的腳背上。 男人眼神變得幽暗,總有一天,他會把這些的液體涂滿她全身,讓她全身上下都沾染上屬于自己的味道。 —— 吳姨得知沉越霖叫了家庭醫(yī)生過來給時鶯看病后疑惑不已。 時鶯這丫頭她昨天看還活蹦亂跳好好的,一晚上過去怎么突然就生病了。 更怪的是時鶯的房門關(guān)的緊緊的,沉越霖也不讓她去照顧,一整天,連吃飯都是沉越霖親自送進(jìn)去。 醫(yī)生出來的時候吳姨才拉住問了句什么病,那醫(yī)生神色有些不自然,只含糊其辭說是傷風(fēng)感冒引起的發(fā)燒,容易傳染,所以最好不要和人接觸。 吳姨更納悶了,以往傷風(fēng)感冒也不是沒有過,都是她照顧的,怎么這次要避著。 奇怪歸奇怪,吳姨也不敢多嘴,畢竟沉越霖是老板,自然是說什么就做什么。 時鶯三天后病情才好轉(zhuǎn),學(xué)校請的假結(jié)束了得去上課。 雖然還和往常一樣,吳姨卻覺得時鶯像是變了,整天郁郁寡歡的也沒見她笑過,以往放學(xué)了那都是歡歡喜喜跑來廚房找吳姨要好吃的。 這幾天連和好姐妹裴央央出去玩的次數(shù)都少了,一回家就回房間閉門不出。 她將這事和沉越霖說,沉越霖也只是沉著臉說知道了。? 也不知道這倆人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那天因為出國的事吵架她在門口都聽見了,后來眼看著不好收場,還是她進(jìn)去將氣頭上的兩人拉開。 好像自那以后就變了,以往時鶯這丫頭在沉越霖面前都是乖巧的很,現(xiàn)在看見他,恨不得離八丈遠(yuǎn),吃個飯沉越霖給她夾個菜,她都甩臉子不吃了。 稀奇的是,沉越霖也不跟她生氣,飯后還親自去她房間送吃的怕她沒吃飽。 還有,吳姨發(fā)現(xiàn),以往沉越霖工作都忙得很,一個月不知能有幾天能著家,現(xiàn)在好像沒那么忙了,回家的次數(shù)比以前勤多了。 她不知道實情,只道古怪。實際上沉越霖回家的每晚都會去時鶯房里偷香竊玉一番,沾上她的身子后就如同上了癮,再難戒掉。 有時時鶯睡著了,他不忍弄醒她,就抱著她偷偷的親,有時沒睡著,沉越霖就剝了她的衣衫,將她壓在粉色的公主床上做,連她房間的鏡子也被他當(dāng)做是調(diào)情的工具,一邊做的時候一邊要她看。 弄得時鶯每天上課都頂著一雙黑眼圈,哈欠連天沒精打采的,裴央央調(diào)侃她:像被電視里的妖怪吸了精血一樣 也不知他哪來的這么多精力,好幾次,在家里客廳就忍不住對她動手動腳,吳姨就在不遠(yuǎn)處,他的手都能伸到她衣服里揉她的胸。 甚至有一次,他半夜從時鶯的房里出來,還被吳姨撞個正著。孤男寡女,就算是父親半夜去女兒房間也是不合理的,吳姨覺得不妥,卻也不敢沉越霖面前多說什么。 只能在第二天,委婉地問時鶯沉越霖半夜去她房里做什么,時鶯登時就變了臉色,小臉通紅,卻還是強(qiáng)壯鎮(zhèn)定撒謊說是老師布置的作業(yè)不會,請教了下沉越霖。 她這話破洞百出,都大學(xué)了,哪有作業(yè)需要做到那么晚的,又不是高中。她自己也知道這理由有多離譜,可是又沒辦法,誰叫沉越霖沒完沒了非要來折騰她。 當(dāng)晚她就哭著說什么也不給沉越霖弄,沉越霖連進(jìn)她的房門都廢了半天勁。 “你就這么作踐我吧,等哪天被吳姨知道了,我就不活了?!泵咳张c沉越霖做這種事已經(jīng)夠折磨她了,要是被吳姨知道了他們的關(guān)系,她哪兒還有臉見人。 吳姨從小看著她長大,在她心里,就相當(dāng)于生命中缺失的那一處母親的角色,她怎么能讓吳姨發(fā)現(xiàn)這樣不堪的自己。 男人吻著她的眼淚,哄道:“怎么就作踐你了,那明天我把錦苑的人都調(diào)走,行嗎?寶貝兒,臉皮怎么這樣薄?”沉越霖自然不覺得有什么,大不了就換一批人,吳姨就算知道了也不會說什么,誰拿錢誰是主人她還是一清二楚的。 “你要趕吳姨走嗎?”時鶯不滿,他還真是為了做這檔子事不擇手段,寧愿把別人弄走,也不委屈自己。 沉越霖埋頭伏在她的頸間,親得忘我,隨后含住她的耳垂,低啞著聲音道:“放她幾天假讓她休息休息而已,吳姨年紀(jì)大了,也該讓她享享清福。”有錢拿還不用上班,吳姨不知該有多高興。 “可是……”時鶯還想說著什么,卻被男人拉住小手,往他的胯間按去:“乖,別吳姨吳姨的了,我硬的快炸了,來,幫幫我?!?/br> ……